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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角儿后发现我是白月光(近代现代)——桃木不言

时间:2021-09-14 16:04:34  作者:桃木不言
  “我朋友有事没来,你们就趁机坐到了没人的位置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是,我这个票也是朋友帮我买的。”吴晨没有把具体买票细节告诉黎煜,只给他发了入场取票码,让他现场机器处取票,所以黎煜并不清楚这背后的交易。
  “哦,无中生友是吧?有证据吗?买票截图拿来看看?”女孩正在气头上,她万万没想到居然能让她碰上这种事,骗人的还在这儿道貌岸然地听自家哥哥的相声!
  “都说了是我朋友买的,我上哪给你找买票截图?不如这样,我……”
  女孩打断了他的话,双臂抱胸说道,“我不管,今天你就是要给我拿出买票截图来!要不然就交给保安处置了!”
  见女孩如此得理不饶人,黎煜那股哏劲儿也上来了,他刚才还想着问问吴晨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还就不愿意问了。
  “嘿,我今天还真就不给你看买票截图了,怎么着,你去派出所告我?”
  光天化日之下,哪有这样平白无故被人冤枉的?
  “你!”女孩见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气得直跺脚。
  这番阵仗颇为浩大,连后台的演员们都惊动了,掀开帘子往外看。
  “怎么回事?”
  “好像是有人买假票进场,被人发现了。”
  “又来?我还记得这种事上次贺良师兄的专场也发生过一次。”
  “周老板,劳烦处理一下。”顾贺良正在换大褂,随口安排道。
  “成。”周贺昀以前做过情感节目调解员,干这行拿手。
  站在门口扒门帘的演员继续看热闹,“哟,那男生的头发还染了两抹粉,挺潮流啊。”
  这时,刚想出去的周贺昀忽然被人按下了肩膀,回头一看,对上了顾贺良黑沉沉的眸子,低头一瞧,顾贺良换了半天的大褂仍然好好地穿在身上。
  顾贺良道:“我来。”
  “哎,顾老板,您去凑什么热闹啊。”周贺昀先是哭笑不得,但转念想起先前在台上那两三秒的停顿,忽然明白了什么,意有所指地试探道,“不会……这么巧吧?”
  “嗯。”顾贺良点点头,便从后台走了出去。
  “贺昀师兄,您二位这是在打哑谜?”有师弟不明原委地问道。
  “嗐,这你就甭管了,带着几个人去护着点,别擦了碰了的,快去吧。”
  几个师兄弟应了,跟在顾贺良身后一起去了观众席。
  顾贺良一登场,人群的骚动点立刻发生了转移,并随着顾贺良来到黎煜身旁,两个骚动点合二为一。
  “怎么是教授亲自来处理?这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刚演完出那么辛苦,居然还要处理这些琐事,好心疼……”
  粉丝们对黎煜怒目而视,横竖都是他的错。
  顾贺良在黎煜面前站定,伸手道:“这位先生,票根可否给我一看?”
  “我没有买假票。”黎煜这才发现顾贺良比自己高了半头,只能扬起脖子看他。
  “是。毕竟您是我钦定的论文代写人,当然对您的信誉充分肯定。”
  怎么还在这儿翻包袱呢?黎煜被翻得软了脾气,从外套的贴身内兜里掏出票根,递给了顾贺良。
  顾贺良接过还带着黎煜体温的票根,对着光线看了看,交还给他,“背后有嘻缘社的钢印,您这两张票货真价实。”
  “怎么可能!但我这也买了票……”女孩的手机传来阵阵震动,连忙接起,“你们怎么没来?票……什么,卖了?阿姨不让你们出来?哎呀……那你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烦死了!”
  女孩赶紧接着电话挤出人群,局促地跑掉了,连句对不起都没说。
  一场闹剧最后赫然是个误会,粉丝们本来想抓住这个大好机会多和顾贺良接触,却很快就被保安遣散了,唯有黎煜还留在原地。
  “谢谢顾老板出面替我解围,在您这发生这种事,怪不好意思的。”黎煜挠挠头,主动向顾贺良伸手,自我介绍道,“我是顾念的街舞老师,我叫黎煜,就昨天在舞室拖着顾念不让他走的那个。”
  顾贺良的目光落在黎煜停在半空中的手上,那双白皙的手上贴了几处膏药,让他微微蹙眉。
  黎煜见他半天也没反应,以为顾贺良这些说相声的不兴这个,有些尴尬地想要把手收回来,却意外地被顾贺良用双手握住,轻轻晃了两下便松开了。
  “顾贺良,很高兴黎老师今儿来捧场。”
  “顾老板客气了。”黎煜乖巧地说道,“您这是下班了吗,要不然您赏脸,我请您吃个饭?正好聊聊关于顾念的问题。”
  顾贺良心念一动,眸色微沉,“今晚刚好没什么事……”
  “Bert,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在洗手间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裴晓汐正巧从洗手间回来,边走边招呼道,见到黎煜面前的顾贺良不由地一愣,“哇……你们认识呀?”
  黎煜道:“今天算是认识了。顾老板,我做东挑个地儿?”
  顾贺良瞟了一眼站在黎煜身边的裴晓汐,模样很漂亮,打扮也很时尚,却怎么看都和黎煜不甚登对。
  顾贺良忽然改了口,“抱歉,临时想起今晚确实有些不便。改明儿我请您吧。”
  黎煜不疑有他,只是有些遗憾地和顾贺良互换了电话号码,道别离开了。
  出了嘻缘社相声剧场,黎煜和裴晓汐走在黄昏的三里屯街头。灯光已经在晦涩的夜色中亮起,映得人影绰绰,迷乱了白昼的清规戒律,是模糊的欲望逐渐升起之时。
  裴晓汐侧头问道:“三里屯这么繁华,晚上带我吃什么?”
  “这附近有家我常去的餐厅,带你去尝尝?”
  “好啊。是什么菜系?法餐还是日料?”
  “都不是,去了你就知道了。”
  黎煜带着裴晓汐穿过光鲜亮丽的大厦和广场,钻进了一条灰败的小胡同,在一座歪歪扭扭的小牌子前停下了。
  “阿荣饭馆?”裴晓汐隔着门帘就闻到了里面浓呛的油烟味,还有吆五喝六的声音吵异常吵闹。
  “别看有点破啊,好吃得很,就这种苍蝇馆子的京菜味才叫正呢。”黎煜为裴晓汐推开老式塑料门帘,大熟稔地喊道,“刘叔,我带朋友来啦,老三样来一份!剩下的您挑新鲜的做!”
  老板粗犷的声音从后厨传来,“妥嘞,黎小爷您自个儿找地儿坐吧!”
  裴晓汐用纸巾去擦木头长条板凳的一角,倒也擦不出什么东西来。因为这些桌椅浸泡了太久的油烟,表面都挂着一层油光,早就合为一体不可分割了。
  她小心翼翼地拢了裙摆,“也没个菜单吗?”
  “刘叔这儿大多数都是老主顾,想吃什么直接报菜名,或者交给他随便做,保证怎么都好吃。”
  在等菜的间隙,裴晓汐道,“我后来查了查才知道,这个顾贺良可真不是一般人。你知道他的微博粉丝有多少吗?一千多万啊!”
  “这么多?”黎煜掏出手机,搜了顾贺良的名字,点进了他的微博账号。头像是一张中规中矩的单人照,简介也是相当简洁的“嘻缘社相声演员”。
  顾贺良的账号里只有一些演出信息,从来不发日常,也不会和粉丝闲聊。所以粉丝要是想知道点什么关于顾贺良的生活,都得在嘻缘社其他人的微博里用显微镜去找。
  黎煜道:“顾贺良长得这么帅,唱得又好,当个明星演员,岂不是赚翻了?接两条广告就比说一年相声赚的钱还多。”
  “他是嘻缘社少班主,整个剧场都是他家的,才不缺钱。人家说相声是为了扛起自家牌匾,那叫家业传承。你呀,眼界高一点,别一心向钱看,太庸俗。”裴晓汐佯装嗔视他一眼。
  “这点我承认啊,我就是庸俗。”正赶上刘叔来上菜,黎煜给裴晓汐递了筷子,“一块牌匾不管吃喝,对于我来说还不如一盘京酱肉丝重要。来,卷个饼吃。”
  “和你说不到一块儿去。”裴晓汐夹了口菜,继续滑她的手机。
  刘叔上完菜并没有立刻回到后厨,而是和黎煜就着这个季节的时令菜讨论起来。
  “春季肯定要吃嫩笋,来盘鲜笋炒腊肉,溜儿鲜!”
  一旁的裴晓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Bert,顾贺良以前好像和你在一个高中哎。”
  但刘叔的大嗓门完全把裴晓汐的声音盖住了,谁也没听见她说了些什么。
  只有刘叔两口子在后厨忙活,上菜速度却很快。除了黎煜所提的老三样儿:京酱肉丝,炒合菜和蟹黄鱼翅,刘叔又专门为他们加了道嫩笋炒腊肉和菠菜粉丝牛肉丸子汤,主食是槐花麦饭。他们家菜码又大,这统共四菜一汤一主食,是俩人玩命儿也吃不完的量。
  更别提还有个要注意身材保证饭量的裴晓汐,每道菜尝一尝,礼貌地夸赞了一番,就放了筷子。因此,虽然黎煜自认为很努力地在战斗了,但饭菜还是剩了一多半。
  黎煜走到柜台前,从里面掏了几个塑料盒,冲后厨喊道:“刘叔,我们吃完了,账您给记着吧!”
  刘叔拿抹布擦着手撩开帘走出来,“得嘞黎小爷,今儿的菜味儿可还成?”
  黎煜夸张地竖起大拇指,“刘叔的手艺哪天不行啊?三里屯有您真是了不起!”
  “嗐,甭在这儿跟我贫了,忙去吧!”刘叔挥起抹布作势要打他,却在空中临时拐了弯,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成,那我们就先走了。”
  黎煜拿着塑料饭盒回到桌前,把剩下的菜都打了包,对裴晓汐说,“走吧,去舞室。”
  裴晓汐看他拎了一大袋子剩菜,“菜就这么留着,你一个人明天再吃?”
  “不是,我和我奶两个人。”黎煜拍拍沉甸甸还带着热乎劲儿的塑料袋,“够吃。”
  裴晓汐不吭声,跟着黎煜钻出了低矮的小饭馆。一出门望去,便是不远处三里屯流光溢彩的商场大厦,仿若虚假的世界。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七八个人从另一侧的胡同拐了过来,正是嘻缘社那几位刚亮过相的演员。其中顾贺良带着口罩和帽子走在最前面,帽檐压得很低,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黎煜。
  说开场的那个逗哏孟春扬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俩人,叫唤道,“哎,那不是被污蔑买假票的男生和他小女朋友么?”
  作者有话说:
  蟹黄鱼翅没有鱼翅,嘻嘻!
 
4、我要捧角儿
  ◎怎么高兴怎么捧◎
  周贺昀也瞅见了黎煜他们,再扭头一看,顾贺良正从帽檐下盯着人家的背影,那眼神像是捉到目标的连环杀人犯。
  他赶紧把顾贺良往饭馆里一拽,叫着店老板,“刘哥!”
  “来啦?”刘叔正靠在柜台旁在本子上记账,一抬头见是几位老熟人。一开始还没认出来帽子口罩戴得严严实实的顾贺良,等他一摘口罩,就识了出来。
  刘叔咧嘴一笑,“哟,瞧瞧这是谁啊?咱们角儿怎么从电视里出来啦?老婆子,快沏壶茶来!”
  顾贺良拱着手,客气地说道:“您抬举。”
  刘叔招呼着他们在一张大桌子旁坐下,跟顾贺良寒暄道:“上周在天津那场<戏曲接龙新改>,您那柳活儿使得真好!他们都说,您这一张嘴啊,让全天津卫的人乐道好几天!”
  顾贺良仍是松松一拱手,“您捧了。”
  周贺昀见顾贺良兴致不高,接过话茬,“刘哥也听我俩最后<新兴出行>那活儿了?”
  “听了听了,哎呦真逗乐。我家小孩给我看的视频,说还上了什么热搜。倒是第一次听,新活儿吧?”
  周贺昀笑眯眯地一点头,“是,园子里磨过了,还是第一次在专场说。有什么意见您多提。”
  “我也不懂,听着乐呵就是好活儿。”刘叔接过老婆递来的茶壶,给他们一一倒上,“您这桌也先来顾老板爱点的老三样?”
  周贺昀道:“可以。其他的菜,您看我们的人数照着做就行。”
  刘叔一听乐了,“嘿,这么省事,你们呀要是早来一步,我这边直接和上桌那俩小孩的菜一锅出了。”
  周贺昀本没当回事,但余光不经意地瞄见顾贺良忽然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他凭借自己当了几年情感调解员的感情洞察能力,准确地问道:“上一桌是刚刚走那对儿情侣?我们方才瞧见。”
  “哎呀,您这是乱点鸳鸯谱了。那小男孩是常客,就在附近教舞蹈。他待那姑娘是挺不错,但这个不错法,可没那个意思。”
  “这话怎么说?”
  “凭我这多年开店看人的本事呗。那姑娘眼神有点东西,黎小爷倒看不着半点杂念。”刘叔促狭一笑,“再说了,带女朋友来,哪有还打包剩菜回家的道理呢!”
  “原来是这样。”周贺昀斜了顾贺良一眼,对着刘叔恭维道,“还是您观察人的本事能耐。”
  刘叔刚要洋洋自得一乐,就听顾贺良开了口,“您若是爱听<戏曲接龙新改>里的柳活儿,一会儿菜都上了,我给您唱一段。”
  刘叔先是一愣,随即喜笑颜开,“好兴致啊顾老板!成嘞,我今儿早点歇业,专给您腾场子!”
  “用不着,全当给在座助兴了。”顾贺良摆摆手,“明日空闲,刘叔拿瓶好点的酒来。”
  这下子轮到师兄弟几个面面相觑了。全社都知道顾贺良爱惜嗓子极少喝酒,私下吃饭时更是一滴不沾,这怎么还主动要了酒喝?莫不是听刘叔夸他,高兴了点?
  只有周贺昀清楚原委,但他不便多说,也不好多管。
  不过喝酒自然是要人作陪,大家原以为都能喝上几杯。然而就在他们摩拳擦掌时,顾贺良补充道:“明日有演出的不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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