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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爹的死对头粘上了(古代架空)——鱼慕鱼

时间:2021-09-15 10:35:09  作者:鱼慕鱼
  “字面意思。”林煜温和地笑笑。
  “过几天是景思生母的死忌,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去,今年你陪他去岚山看看罢。”林煜拍了拍言斐的肩头,“等你们回来,叔叔给你们备下桌好菜。”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的万字章会提前到中午更新,评论区有红包掉落,不要再养肥了!感谢支持噢~
  接下来的内容会是小叔叔的恋爱指导课,以及七七和阿言慢慢解开晟京城的阴谋——
  打倒渣爹!我们冲~
  下一本开《话痨同桌对我穷追不舍》(主攻),治愈系校园文,求点进专栏,卑微求预收qaq...
  口嫌体正傲娇攻,学霸兼校霸(丁瑾瑜)X温暖话唠伪学渣,小太阳受(明皙)
  文案:
  因为从小寄人篱下,转学,一直是丁瑾瑜人生的主旋律;直到高二这年,他终于如愿回到幼时的老家。
  为了未来两年的安稳生活,他决定这次一定收敛脾气,在学校做个透明人,却不想……
  开学第一天,就差点在校长室门口把人给打了。
  破功也就算了,关键是还有人误会了自己出手是为了帮他,好巧不巧——
  这个“他”还成了自己的同桌。
  他的新同桌叫明皙,笑容温暖,坠着酒窝,就是话有点多——
  一看就是温室里的花朵。
  对于注定与自己不是一路人的新同桌,丁瑾瑜敬而远之,却不想……
  新同桌偏偏对他穷追不舍!
  一次意外,让丁瑾瑜再次流离失所,他阴差阳错地搬进了明皙家里。
  从小形单影只的他已经把自己活成了一头领地意识极强的孤狼,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明皙像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攀上了自己窗台。
  明皙和他平时看到的不一样。
  于是丁瑾瑜急了。
  明皙被丁瑾瑜按在树干上,路灯穿过稀疏的树影,孤狼咬住了猎物的脖子。
  丁瑾瑜眼底红得像是渗了血,“明皙,我警告你,我是gay,你最好离我远点!”
  “巧了,丁瑾瑜。”明皙抬头望着丁瑾瑜,笑出酒窝,“那我是不是可以追你了?”
  有人即使身处黑暗,却依旧犹如烈日炙阳。
  他用童年治愈一生,也治愈了旁人本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那个童年。
  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出自《读山海经·其十》【作者】陶渊明·魏晋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出自《读山海经·其十》【作者】王安石·宋
 
 
第34章 三合一万字章  ...
  当戚景思收拾停当从东厨间走出来,  堂屋已经只剩下林煜一个人,饭桌上的文房四宝也被收拾干净了,  没留下一点痕迹。
  好像言斐从来都没有来过。
  戚景思愣在桌边,满脸写着一种欲言又止。
  “都收拾好了?”林煜抬头道,看着戚景思的眼神柔和。
  “嗯。”戚景思恹恹地点了点头。
  “景思。”看着戚景思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林煜反倒露了个笑,“你是不是,有话要问叔叔的?”
  “没、没有。”戚景思躲开林煜的眼神,  支吾道:“我要去歇了,今日码头的功夫被这雨耽搁了,明日我得早些去上工。”
  “小状元郎走了。”林煜端起茶壶给自己手边的杯盏满上一杯热茶,他说话时也不喊住戚景思,  只自顾自地说道:“反正这屋里也有人不待见人家。”
  瞧见戚景思僵在房门边的别扭背影,  他低头浅浅一笑,  “外面还在下雨,我让言斐把伞拿走了,  他说过些日子若得空,  就会还来。”
  “小叔叔!”戚景思回身大步走回桌边,  往日里那张冷冰冰的脸涨得通红,  他一把夺过林煜手里的茶盏,  “什么时辰了还饮茶,你最近睡得一日比一日少了!”
  说罢,  他又火烧着了尾巴似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地闭上了房门。
  林煜看着房门合上,方才唇角的笑意慢慢地散了。
  *****
  说是要来还伞的人大约是没有得空,日子又在幽幽走过几天,林煜瞧见戚景思吃罢晚饭偶尔站在门边,  他倒也不说破,只笑着为戚景思披上一件外衣。
  本来码头上的活计闲了下来,戚景思一直发愁工头会不会克扣些工钱;年关近了,林煜最近也睡得不太好,他总是半夜隔着木板也能听到隔壁的咳嗽声。
  他想再拜托大夫重新给林煜换一副药——
  方方面面都需要用钱。
  他正琢磨着要怎么跟林煜商量再多找一份活计,这两的日码头突然又忙了起来;他日日回家天都黑尽了,林煜问过两回,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码头挑夫搬运的木箱掂着重量也肯定不是粮食,小小的一箱就格外沉,可里外里用封条贴得死死的,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林煜没有太多追问,戚景思也顾不上再去门口等人,他总是早出晚归,累得吃罢饭就睡得死死的。
  这天他被房门外两人对话的声音吵醒,睁眼便瞧见日头都高了。
  这些日子码头格外忙,他叮嘱了林煜早些唤他起床,林煜也一定会提前一大早就备好早饭……
  今儿这是怎么了?
  担心林煜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他一个翻身紧张地坐起,可刚趿上布鞋又发现不对——
  门外传来林煜的声音,虽然声音很轻,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能听出今日精神不错,不像是病得起不来床了。
  他放轻脚步走到门边,缓缓拉开一条门缝,顿时被眼前画面惊着了。
  桌上照例摆着热腾腾的早饭,只是都搁在一边,旁边放着一大包元宝香烛;这还不是最怪的,奇怪的是方才的人声——
  言斐蹲在堂屋里,一面小声跟林煜说着话,一面勾头仔细地描着手边的一柄油纸伞;林煜在一旁欣赏地笑着,不时还会低头指点一二。
  戚景思有些看傻了眼,这画面和谐得……
  简直怎么看怎么好像他面前俩人才是相亲相爱的父子或是师徒俩,倒好像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可不是明明只见过一面吗?
  “你们……这是……”戚景思结巴道:“做什么呢?”
  “景思。”林煜闻声回头,柔声道:“醒了?”
  言斐也停笔抬头,指着手中将要完成的油纸伞,对着戚景思粲然一笑,“好看吗?”
  “这……”戚景思彻底傻眼了,“这是干嘛?”
  “你上次是不是嫌弃人家千里迢迢送回来那柄油纸伞破来着?”林煜笑着走到戚景思身边,小声道:“多好的孩子啊,一大早来寻你,见你没起,也不让我叫醒你。”
  “我闲聊时只是随口说了句你出门不爱带伞,小言这就张罗着给你做一柄新的。”
  “不是……小叔叔……”戚景思尴尬地将林煜又往一旁拽了拽,小声道:“他来干嘛啊?你为什么不喊我呢?码头的功夫该耽搁了……”
  “你这是什么礼数,叔叔从小是这么教你的吗?”林煜佯装严肃道:“且不说这孩子丹青工笔都没得挑,单说这份心意,你就该好好谢过——”
  “还在别扭些什么?”
  他说着指了指面前的小桌,“码头的功夫我替你去告过假了,香烛元宝也都替你备下了——”
  “趁热用了早,跟言斐上山瞧瞧你娘去。”
  “今天?”戚景思不明所以地盯着林煜。
  他生母的忌日是近了,可明明还没到。
  “最近这天儿总不好,时晴时雨的,祭祀这事儿只能赶早不能迟;趁着今日天气晴好,正巧言斐也得空,有个人陪你一路上山,也好教叔叔放心些。”
  林煜一边说着一边将戚景思往桌边带,“抓紧些,听说你最近辛苦了,小言说什么也不让我唤你起来,一耽误,就耽误到了这个时候——”
  “巳时都快过了,不抓紧时间,到时赶不上在天黑前下山了。”
  戚景思一脸狐疑,半推半就地走到桌边坐下,端起林煜给他备下的热粥灌了一大口,完全食不知味;他放下碗,看见言斐也已经在伞面上勾完最后两笔。
  “放着吧。”林煜轻轻拍了拍言斐的肩膀,“等会叔叔上街找个匠人刷层油就成了,你也凑合着去和景思一道吃点儿?”
  “小叔叔,我用过早了。”言斐冲林煜礼貌地笑笑,起身走到戚景思对面坐下,温柔地垂着头。
  小言?小叔叔?
  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熟到这个程度的?
  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戚景思觉得这饭算是吃不下去了……
  他匆匆两口灌完手边清粥,拎起桌上扎好的元宝香烛,“那我走了。”
  “嗯。”林煜笑着点点头,“去罢。”
  他说话时冲言斐温柔地笑了笑,甚至还递上了一个油纸包;戚景思简直弄不懂林煜这是在跟谁说话,完全看得莫名其妙。
  *****
  戚景思迈开长腿闷头往前走,起先言斐小跑两步还算勉强能跟得上,但慢慢走到城郊的山边,泥路混着枯枝教他瞧不清楚,体力也渐渐不支。
  “戚景思——”言斐躬身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你……你……等等我好不好……”
  “都日中了——”戚景思停下脚步,却也没有回身,只抬头看了看天光,“像你这么磨蹭下去,天黑之前怎么下得了山。”
  “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回身扫了言斐一眼,“岚山可是有狼的。”
  晟京城郊山顶的那个雨夜的一切,言斐都还记忆犹新,尤其是戚景思右手小臂上那几条可怖的抓伤;戚景思话里带着明显恐吓的意味,言斐也是真的吓着了。
  他紧张地上前两步,不自觉地拽住了戚景思的衣袖,“那……那我们快走罢……”
  岚山有没有狼,戚景思也不知道,他起先只是随便唬人一句,却不想真的把言斐吓着了;目下他扫了一眼言斐小心翼翼攥着自己袖口的手,袖袋里露出早上油纸包的一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可是我饿了,走不动了。”他盯着言斐,“早上小叔叔是不是给你什么东西来着?”
  “是。”言斐连忙点头,老老实实从袖袋摸出那个油纸包,“是点心,小叔叔说怕你路上饿,一大早上专门上街去买回来的。”
  又是油纸包,还又是点心……
  跟豫麟书院里一模一样。
  戚景思轻轻叹了口气。
  “你看——”言斐说着打开油纸包,双手捧着冲戚景思笑,“都还新鲜着呢。”
  “小叔叔”这称呼早上戚景思也听言斐唤过,他一路上总疑心是自己没睡醒听岔了,现在看来……
  这两个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熟!
  “小叔叔说你不爱吃甜的,特意去买了酿肉馅儿的团子……”见戚景思盯着自己手里一包糯米团子愣愣地出神,言斐一边自顾自地嘀咕着,一面剥开一枚团子外包着的叶子,递到戚景思嘴边,抬头笑着道:“尝尝罢?”
  看着言斐又把那对雾蒙蒙的大眼睛笑成弯月,戚景思觉得脸上有点烫。
  还好他这几个月都在码头上工,又晒黑了一些,他觉得自己若是跟言斐似的细皮嫩肉,肯定得穿帮。
  “他怎么什么都告诉你?”他有些气急败坏地一把攥住言斐给自己递吃食那只手的腕子,“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又来找过小叔叔了?”
  “我……我没有……”被戚景思着说来就来的脾气微微骇住,言斐低着头小声道:“我只是……猜出了小叔叔……他是……”
  “你知道了?”戚景思一把松开言斐,突然觉得身边刮过的山风正吹散他后背的薄汗,整个人都寒津津的,“你……还知道了什么……”
  知不知道他们家的那些腌臜的破事儿。
  “不知道了啊,小叔叔就跟我说了些你小时候的事儿,他说你总是打了别人家的孩子,被家里大人找上门来讨说法……”言斐答得很诚实,但说着说着看见戚景思慢慢垂下头去——
  像是有些难为情。
  戚景思平日里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模样,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面孔,这样的戚景思,言斐还是第一次见——
  好像还挺可爱的。
  “不好意思了?”他勾着头偷瞄着戚景思,看着戚景思一脸的别扭,“还是——”
  “你吃醋了!”
  他把剥好的团子重新放回油纸包里,又拽了拽戚景思的袖子,“景思……”
  戚景思一个激灵抬头,“你唤作我什么?”
  “景思。”言斐肯定地回答,温柔地笑笑,“是你说这里不是晟京,没有什么公子。”
  “景思。”他又再认真地唤了一遍,“你是怕小叔叔跟我亲近,以后就不疼你了吗?还是怕我跟他告你的状?”
  “我有什么好怕的。”戚景思甩开言斐,夺过对方手里的油纸包,气鼓鼓地走到一旁的树干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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