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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渣了[快穿]——月牙白不白

时间:2021-09-15 10:36:00  作者:月牙白不白
  林雅回家的脚步顿住了,这种情况,她回去干嘛。
  回去,她面对的肯定是谩骂。
  饶是如此,几天后的周末,林雅还是不得不回家。
  这几天,林雅在学校过得很不好。
  白欢欢与她彻底绝交,周围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时不时窃窃私语。
  林家似乎一直在等她回去。
  刚踏进家门,就迎来他们的指责,尤其是一直宠着儿子的孙雪珍,手指指着她骂,林闻更是直接给她一巴掌,咒骂道:“没用的东西,都是你害的。”
  林雅捂着火辣辣的脸,咬紧牙。
  两个老人唉声叹气,说让林雅不要怪她哥哥,说林闻只是心情不好,让林雅体谅她哥哥,还希望她能给林闻道歉,毕竟这件事情是林雅没有般好。
  林雅一直沉默,没有说话,她回了房间,将门锁上,直接扑到床上,眼泪止不住落下来。
  为什么他们的眼中只有林闻,除了不是男孩外,她哪一点比不上他。
  就因为不是男孩,她注定事事都要迁就林闻吗?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可是她不甘心又能怎样,一切在她被生下来,是女孩时,就已经注定。
  即便林闻一事无成,性格败坏,都比她这个女孩强。
  -
  办公室,正在批改卷子,一直在等林知白来求的苏颂,听到广播时,钢笔的笔尖直接划破了卷子,留下一个洞。
  他面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白啊,知白,这就是你不答应我的原因吗?”只是,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张鲁父子亲自站出来给澄清呢?
  知白,师兄不会放弃的,你一定会是我的。
 
 
第25章 
  大多数的人心容易被鼓动,从众也是常见之事。
  流言澄清后,很多同学都向林知白表达歉意,不该偏听偏信,希望能得他的原谅。
  林知白态度平淡,他忘不了他们的围堵,忘不了那本砸向他额头的书,忘不了他们的辱骂。
  对他们,林知白没有责怪,也没有原谅。
  经此一事,林家似乎平静下来,林知白也度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
  期末,林知白学习优异,专业第一名,还得了一百块的奖学金,那是属于他的钱,他买了一只表,送给孟向北。
  经过半年的奋斗,孟向北已经把原本租的楼买下来,翻新了一遍。
  两个徒弟学得差不多,孟向北在琢磨开分店的事。
  放假后,林知白除了在店里帮忙,还着手查他父母死亡的事。
  那是疼爱他的父母,林知白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
  只是,那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出事地在山里,通讯不发达,人流也不密集,调查起来困难重重。
  最近,林知白在走访当年与父母交好的朋友,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知一些消息,只是能联系上的人,都没能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晚上,孟向北洗漱完,就见林知白在油灯下,摊着一个本子在写着什么,林知白说了,那是在整理最近收集到的信息。
  他刚走过去,就见林知白抬头,张开双手,一把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处,蹭了蹭。
  “怎么了?”孟向北揉了揉他柔软的发。
  “孟大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林知白的声音闷闷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低落。
  孟向北视线落在那本子上,明白他的意思。
  “小白,你已经尽力了。”
  衣衫处感受到一片濡湿,林知白吸了吸鼻子,喉头哽咽:“我一直以为十几年过去了,我能放下,可最近我频频梦到了爸爸妈妈,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放下,而是把他们藏在了心底。
  孟大哥,在你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最爱我的就是爸爸妈妈,可是他们却不明不白的死了,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调查出真相。
  孟大哥,你知道吗?三天前,是他们的祭日,可是我不敢去祭拜他们,我怕他们会怨我,怨我身为他们的儿子,却如此不争气,连他们到底是意外而死,还是被谋害都不知道,孟大哥,我很难受,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怀里人,原本小声的啜泣,哭声加大,如今是放声大哭。
  只是在哭的时候,仍不忘抱紧孟向北,生怕他会离开般。
  缺爱的人,总是格外没有安全感和敏感。
  孟向北没有阻止他哭泣,这几天,林知白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可他不说,如今好不容易宣泄出来。
  只是,哭着哭着,他就开始打嗝。
  清秀白皙的小脸,挂着泪痕,眼眶泛红,像兔子般,时不时打一下嗝,身体就抖一下。
  他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打嗝,尴尬得羞红了脸。
  打那夜后,林知白仍旧积极调查父母死亡的真相,却也没再那么积郁,把所有事都压在心里。
  大概是他父母在天有灵,也大概是好人有好报,那天早上,有乞丐来店门口乞讨,一向性情柔软的林知白,给了乞丐一份粥。
  那乞丐却在看到他的时候,当场愣住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林知白猛的被乞丐拉住,他力气太大,手腕被抓得生疼,乞丐紧紧看着他,似乎在回忆什么,神色激动。
  “你父亲,是不是叫林建党。”乞丐声音粗嘎,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他似乎已经确认了林知白是林建党的儿子。
  林知白缓缓将手抽出,没有离开,疑惑地看他。
  “孩子啊,你不能和你大伯交好,不能啊。”
  林知白瞳孔骤然一缩,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隐隐有一个猜测。
  “小白,怎么了?”身后是孟向北的呼唤声。
  林知白视线落在中年男乞丐上,道:“你跟我进来吧。”
  孟向北和林知白暂时让员工看着,带着乞丐上了二楼。
  这才发现,乞丐的一条腿跛得厉害,走路都得用拖的,他的衣服破破烂烂,被他拨到身后的头发,很长,很凌乱。
  他看上去约莫五十来岁,皮肤偏黑。
  地面干净,没有一丝灰尘,乞丐迟疑了许久,才拖着腿上去。
  他坐立难安,在孟向北给他倒了一杯糖水后,也没有去碰。
  “我叫林知白,林建党是我父亲,你认识我父亲?为什么说不能让我和林建国交好?”林知白坐在对面,迫不及待询问。
  乞丐凝视着他,似乎是想起什么,情绪再次激动,浑浊的眼流下泪水。
  “孩子啊,是林建国推了你父亲,是我的错,我不该收钱,不该昧着良心,我的家,我这条腿就是报应,报应啊。”
  大概是说得急了,他的话有些颠三倒四,却不妨碍林知白和孟向北的理解。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是林建国害死的,对不对。”林知白猛的站起来,情绪激动地求证。
  “是。”乞丐点头。
  乞丐,叫张力兴,是林建党的朋友,十几年前,他从老家,一个小山村来G市打工,因为人生地不熟,带的钱都被骗了,在沦落街头的时候,是林建党伸出了援手。
  后来,林建党不仅给他找了住的地方,还给他介绍了工作,久而久之,两人成为了朋友。
  “……是我没良心,我该死。当年,建党得到了去国营企业上班的机会,他很高兴,我至今都记得他的笑容,他说终于可以给妻儿更好的生活了。
  那天,他第一时间就回家,告诉了你们这个好消息,可林建国情绪很激动,两个人一起去面试,为何弟弟就选上了,他却落选了,为此,他和父母都吵了一架。”
  两个老人一向偏爱大儿子,在林建国的吵闹下,他们要求小儿子将工作给大儿子。
  以前的林建党事事谦让这个大哥,如今为了给妻儿更好的生活,他不愿意再让了。
  于是,他拒绝了。
  老两口直骂他没良心,不孝。
  那时,林知白在外婆家,林建党不愿与他们争吵,带着妻子离开,要去岳家,可老两口和林建国不依不饶。
  终于在走到偏僻的山路时,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林建党被暴怒的林建国推到了山下,本能去救丈夫的林知白的母亲也掉了下去。
  等到再找到两人时,已经死了。
  林建国这算是杀人,是要坐牢的。
  林建国哀求老两口,老两口想着,小儿子已经没了,难道还要让大儿子也进监狱吗?
  于是,他们瞒下来了。
  而那时候,见到林建国推人的,不止有老两口,还有恰巧经过的张力兴。
 
 
第26章 
  张力兴双手捂住脸,滚烫的泪水落下。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应该为了钱昧了良心,这都是报应,报应啊。”说到最后,他流着泪大笑。
  失手害死亲弟弟,林建国没有胆量灭他的口,准备拿钱堵住他的嘴。
  张力兴挣扎过,犹豫过,可最后他答应了。
  那时,他儿子因为偷东西,斗殴即将坐牢,要和解需要一大笔钱,可他根本拿不出来。
  妻子在他那里哭诉,那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如果小小年纪坐牢,以后就完了。
  张力兴昧着良心,收了钱,当天就准备离开G市回老家,可林建国缓过神来,找了人试图灭口,他去了半条命才逃回老家。
  他庆幸,林建国不知道他老家在什么地方。
  交了钱,儿子被放了出来。
  可他的儿子已经从根上就已经烂掉了。
  逃课,不读书,打架,游手好闲,最后染上了赌博,将家里所有钱都赔光了,拿不出钱,当时人高马大,脾气暴躁的儿子以为是他把钱藏起来,殴打他,威胁他,他那条腿就是这么被亲生儿子打断的,因为没多少钱治疗,严重跛了。
  在最后一次赌博又赔了大比钱后,儿子逃走了,再也没有回家,张力兴将房子的地卖了,才勉强把钱还上,妻子受不了这种生活,也跑了。
  整个家彻底碎了。
  张力兴想,这就是报应。
  林建党将他当作好友,在他最难,流落街头的时候给他吃穿,给他工作,他却为了钱,帮杀人凶手,他有罪啊。
  后来,张力兴想起林建党还有一个儿子,于是一路颠簸到了G市,想告诉他真相,那时,距离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当时的林知白已经下乡,他找不到。
  没多久,林建国一家也搬离了G市,不知所踪。
  接下来的这些年,张力兴没有放弃寻找林知白,只为了一个真相。
  幸好,如今终于找到了。
  -
  今天的店早早关门了,孟向北一直陪在林知白身边,怕他情绪起伏太大。
  林知白坐在桌面,翻阅着本子,旁边是一只笔,神色严肃而认真,油灯的光打落下来,他唇瓣紧抿,浑身透着一股子清冷。
  他已经在这里一个多小时了,
  “喝杯热水吧。”孟向北将热水放下,拉起林知白的手,果不其然,手凉得很冰块似的。
  晚上气温低,林知白又体寒,不活动,容易手脚冰凉。
  掀起衣角,孟向北将他的手贴在腹部处,突如其来的温暖,一下子让林知白回过神,他扭头看过来,想将手抽出来,孟向北按住,不让他挣脱。
  “孟大哥,你会被冻到的。”
  “没事,一会就好。”
  林知白没再动了,一扫今天心情的压抑,心里暖烘烘的。
  暖了手,孟向北嘱咐他喝水。
  林知白双手捧着搪瓷杯,热水的温度传递到他手上,他低头,喝了几小口,身子暖和起来,神情惬意。
  “孟大哥,我打算报警。”放下搪瓷杯,林知白仰头,将决定告诉眼前人,他握了握拳头,眼神里充满了坚定,“林建国必须为他犯下的错付出代价。”
  孟向北将他搂入怀里:“好,孟大哥也会帮你的。”林知白性格偏软弱,他一直希望林知白能坚韧,如今看来,少年早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
  只是,要将林建国顶罪,单单张力兴一个人证可不够,他得帮帮他的小媳妇儿呀。
  -
  林建国最近活得很糟心,似乎从林雅那里得知林知白的存在后,一切都变得不顺了。
  他坐在办公室捏了捏眉心,眉宇间满是疲倦。
  那乔楚楚似乎是真的爱惨了林闻,两家人闹出这一出,还是坚持要嫁给林闻。
  林闻呢,按他的话说,娶乔楚楚还不如让他去死,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早把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给掐死了,无所事事,整天还去找那个口中的真爱杨慧,除了长得漂亮,没有一点家庭背景。
  如今林建国五十来岁,相比起二十来岁的林闻,他吃过的盐比林闻吃过的米还说,他只见过杨慧一面,眼力毒辣的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那女人分明不爱林闻,只是看上了他的钱。
  从家里抠出来那么多钱,全花在那女人身上。
  林建国又想起林知白,眼神一点点变得阴鸷,多年不见,他居然栽在一个毛头小子上,算计失败了。
  这时,门忽然被敲响,林建国收起眼中的阴鸷。
  来人约莫三十来岁,穿着红色裙子,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妆容精致,大波浪的长发,前凸后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成熟的韵味。
  “林科长。”女人进来,随手把人关上锁了,动作熟稔,仿佛做了很多次般。
  林建国习以为常,除了眼睛亮了几分外,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
  在女人走过来的时候,顺手把她抱在怀里,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后,身体娇软依偎在林建国怀里。
  她打量了下林建国,发现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和疲倦,愣了下。
  “你最近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瞧你这黑眼圈,本来就老了,不好好休息肯定老得更快。”女人的声音娇滴滴,字面上像是嘲讽,仔细听透着关切,还伸手按摩林建国的太阳穴。
  女人按得很好,林建国渐渐放松下来,他“嗯”了一声道:“最近确实有很多事,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就去看你和小宝。”
  女人,名秦琴,三十岁离异,在G市就遇到林建国,后来,林家搬家,她跟着来到京都,在林建国的帮助下,在这个单位有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工作,女人还给林建国生了一个儿子,小名就叫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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