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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子,辞职[穿书]——湛元

时间:2021-09-15 10:47:32  作者:湛元
  “好!大皇子实乃良将也!”听着李景熔对此处地势的分析,皇帝忍不住拍手叫好,然后又转头看向李景焕,“太子,你说呢?”
  李景焕被点了名,立刻抬头认真道:“回父皇,如大哥所言,此处是兵家要塞,地处险要,易守难攻,但是儿臣想到的确实另一个问题。”
  “哦?哪个问题?”皇帝饶有兴致地道:“说说看!”
  “唐代诗人罗邺有一首诗名为《长城》,当时无德御乾坤,广筑徒劳万古存。谩役生民防极塞,不知血刃起中原。珠玑旋见陪陵寝,社稷何曾保子孙。降虏至今犹自说,冤声夜夜傍城根。”
  “此诗何解啊?”
  “依儿臣愚见,守国之道惟在修德安民,民心悦则邦本得,而边境自固,所谓众志成城者是也,治天下自有本原,不专恃险阻。铁骑炮火可以摧毁城池,却打不垮人民的意志。真正能御敌的,不是那道长城,而是我们的军队和百姓!”
  “说的好!”皇帝击掌夸道,骄傲之情溢于言表,未来的储君能有如此见识,真是我大夏之幸啊!
  大皇子迎向皇帝的目光,说道:“儿臣斗胆,还想请教皇父一些问题。”
  皇帝听了他的话着实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回神,慈爱地说:“熔儿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尽管问。”
  大皇子看向皇帝,有些不服气地问:“父皇,刚才儿臣说这里是边塞要地,兵家要塞,父皇听了大加称赞;可是二弟说守国之道惟在修德安民,此处似乎又并没有那么重要,父皇也说好,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皇帝听完他的话,哈哈大笑,让李景熔有些摸不着头脑。李景焕的嘴角却忍不住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皇帝看着大皇子不解的表情,出言解释道:“这个问题问的好!熔儿是从地势上分析的,乃是为将之道;而太子是从民生上讨论的,乃是为君之道,你们是各有所长。若只要日后能将各自的所长发挥,何愁我大夏不兴啊!”
  大皇子绞尽脑汁,仍是不解,但是看着李景焕那了然的神色,有些不愿意承认自己落后于那小太子,只得不情不愿地道:“儿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们兄弟二人年龄相仿,如今一同就学,又能各有所长,朕心甚慰啊!”
  皇帝话虽这么说,可是心中却仍旧在咀嚼着大皇子刚才的问题。大皇子只是随口发问,可是他却忍不住深思,为君和为将之间可有矛盾?
  究竟什么才是立国之本呢?若为人君者要仁义、要安民,要以民为本,是不是就要侧重民生,侧重百姓。可是,若是没有军事,大夏又何以立国?要想坐稳江山,军事就是重中之重。但若军事是根本,那百姓何处?
  “父皇?”两个皇子看着皇帝走神,忍不住提醒道。
  皇帝回过神来,看着两个孩子清澈真诚的眼神,忍不住感慨道:“焕儿,熔儿,你们知道吗?此处是父皇当年读书的地方,那时候,你们皇爷爷也是在此考校父皇的功课的,问的是和方才父皇问的一模一样的问题。”
  “那父皇是怎么回答的呢?”两个小崽子都好奇地问。
  “父皇说的是……”
  李景焕和李景熔都瞪大了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不告诉你们!哈哈哈哈哈……”
 
 
第17章 
  下午,李景焕结束了早上读书的工作,要去演武场学习骑射了。
  上次没能和李景焕比试一番,大皇子心里还憋着一股劲儿呢,如今这小太子也算是学了一段时间了,总不会再有什么借口逃避和他的较量了吧。
  “喂!”大皇子一边上马一边对着李景焕招呼道:“我说,太子殿下,你这也来演武场练了有两个月了吧?怎么样,今天敢不敢与我比试一番?”
  他话虽然是在问,可是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挑衅,一副准备看李景焕笑话的样子。
  不过李景焕早就摸透了他,也不生气,也不答应,只是继续扎自己摇摇晃晃的马步。
  “哎,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大皇子不耐烦了。
  李景焕收起马步,正色看着他,掰着手指道:“大哥,不是我不愿意和你比试,你算算,你已经练习骑射两年了,而我呢?刚练了两个月。这要是你赢了也赢得不光彩啊!”
  不等大皇子反驳,李景焕又伸手在两匹马的头顶比划了一下,“你的马腿还比我的马腿长那么多,我对上你能有胜算吗?大哥就是这么欺负弟弟的吗?”
  大皇子被他说得涨红了脸,但仍旧嘴硬地说:“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这样吧,你现在就去选一匹大马,我们公平较量,我不用全力,这样还不行吗?”
  李景焕听他这么说,不禁笑了起来,咧着一口小白牙道:“你的这匹可是汗血宝马。”
  “这个没什么的!”大皇子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御马监最近刚从西域新进了一批千里马,不比我这匹差,你随便挑!”
  千里马?
  李景焕眼神一亮,赶忙拉了拉一旁还在认真扎马步的湛崇,“湛崇哥哥,你听见了吗?千里马欸,我想要!”
  湛崇不为所动地继续扎马步,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殿下现在还太小,骑大马恐怕有些危险,这千里马的事还是过两年再说吧。”
  “这个嘛……”李景焕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才能说服湛崇,那可是千里马,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呢,好不容易有机会,怎么能就这么错过。
  哎!有了!
  李景焕凑到湛崇耳边,小声道:“湛崇哥哥,你要是陪我去挑马的话,我就跟父皇说也送你一匹,这可是千里驹啊!皇家御马监养的马,湛崇哥哥就不想试试吗?”
  湛崇抬眼看了看他,似乎有些心动。
  李景焕再接再厉,“听说还是从草原那边运来的,湛崇哥哥你是知道的,草原上养出来的马,各个都膘肥体壮,威武强悍。”
  “那……臣便陪殿下去看看吧。”
  “快走快走!”李景焕兴奋地扯着湛崇的袖子就跑。
  两人到达马场后,李景焕对别的马连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叫御马监的太监们牵出那批新进的千里马出来挑选。
  “不知道太子殿下喜欢什么样的马儿?”湛崇从一排马前面信步走过,淡淡地问道。
  “我觉得白色的马好看,”李景焕抚摸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马的鬃毛,兴致勃勃地道:“我看到大哥之前那匹就是白色的,那个毛儿比雪还要白呢。”
  “好看的马儿不一定跑得快。”湛崇有些不同意他的说法。
  李景焕松开了那匹白马,皱眉道:“说的也是,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说不定是唐僧。”
  湛崇回头看向他,“殿下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李景焕讪讪地道:“湛崇哥哥继续看吧。”
  湛崇在一匹红色的马前站定,对李景焕建议道:“殿下看这匹马如何?大皇子的追星也是这样一匹红色的汗血宝马,奔跑起来速度也很快,而且性子也不那么烈,正好适合殿下。”
  李景焕闻言上前仔细地看了那匹马一眼,他对马跑得快不快没什么研究,基本上选马只有一个原则——好看。
  湛崇给他选的这匹马模样也算出挑,只是和之前他看上的那匹相比,还是差了一些的,于是李景焕摇了摇头说:“再看看吧。”
  湛崇皱了皱眉,不再言语了。
  两人又挑了半天,一直走到了马厩的尽头,突然一齐眼前一亮。
  最后面的那匹马通体乌黑,一身皮毛油光水滑,远看无比高大,但是走进一看,却是并不大,马头高昂,面部瘦削,耳小鼻大,四蹄像是木桩一般稳健壮实,口色红而鲜明润泽,胸脯直而挺出,颈顶的鬃毛浓密柔顺,一看就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马!
  李景焕虽然不懂什么相马之术,但是也能感觉到这匹马的优劣,当下就拍板道:“行了,不用挑了,孤就要这匹了!”
  湛崇也看上这匹马了,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殿下可还记得之前答应了臣什么吗?”
  李景焕正沉浸在兴奋里,没有意识到他的意思,“什么?”
  “殿下说,要找皇上求个恩典,赐臣一匹好马。”
  “哦,对对对,”李景焕想起来了,“有这么个事儿,湛崇哥哥尽管挑,孤回去就跟父皇说。”
  湛崇挑了挑眉,一手指向了那匹黑色的马,“臣已经挑好了,就要这匹。”
  李景焕犹豫了,“就……非要这匹不可吗?可是,孤刚才已经看上这匹了啊。”
  “就这匹。”湛崇坚定地说。
  李景焕有些为难,他不想得罪湛崇,但也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挑出来的宝马拱手让人。毕竟,在这个时代,马就相当于现代的车,一匹宝马就相当于一辆豪车,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呢?
  思忖了半晌,李景焕还是决定把这匹马留下,友谊的裂缝可以日后再弥补,失去的豪车可就不见得还能再找回来了。
  李景焕一咬牙,给湛崇灌了一碗猛药,“湛崇哥哥,你知道吗?孤自幼就没什么朋友,没有人和孤讲话,可是,就在刚才,孤从千千万万的马儿之中一眼就看中了它,孤觉得一定是冥冥之中有一种缘分牵引着我们,把我们连接在了一起,你忍心残忍地把我们分开吗?”
  这样一番迷魂药灌下来,保准让你不管是谁,都被灌迷迷糊糊,七荤八素。
  可惜,湛崇不为所动,而是反问道:“那么,臣不算是殿下的朋友吗?”
  “……”李景焕沉默了。
  他该怎么答?说是,那马不就要被让给好朋友了吗?说不是,那不就当场友尽了吗?
  这可怎么办?
  他既不想失去宝马,也不想失去朋友。
  想了半天,李景焕神情复杂地望着湛崇,“湛崇哥哥,君子不夺人所爱,你知道这匹马对我多么重要吗?没有了它,我就无法战胜大哥,要是让父皇知道了我不论是在读书还是在骑射上都不如大哥,那他说不定就会把我的太子之位废掉了。”
  哎,这么一说怎么还突然兴奋起来了呢?
  湛崇无语地看着李景焕胡说八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都已经如此胡搅蛮缠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湛崇勉强扯了扯嘴角,“既然殿下这么说了,那臣就不夺人所好了,省的成了殿下说的那等小人了。”
  “嘿嘿!”李景焕目的达到,傻笑了一声。
  湛崇捏了捏眉头,似乎是看到他这个傻样有些头痛,“那殿下给这匹马取个名字吧。”
  “你看它长得这么黑这么酷,又看上去跑得很快的样子,我看不如就叫……”李景焕煞有介事地说:“叫小七吧。”
  这匹马黑黑亮亮的,让李景焕想起了之前他生病的时候,瑜嫔抱着七皇子来看他,七皇子长得就是这样黑黑胖胖的,有种特别的萌感。
  湛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管,”李景焕一撇嘴,“就这么决定了,这匹马就叫小七。”
  湛崇沉默了一下,委婉地说:“殿下知道大皇子的马叫追星吗?”
  李景焕点点头,“知道啊。”
  湛崇继续道:“那殿下不觉得您这匹马从名字上就输了一大截了吗?”
  李景焕深思熟虑了一番,赞同地点了点头,“湛崇哥哥说的对,还是不要叫小七了,孤看,不如就叫狗蛋儿吧。”
  湛崇:“……”
  “贱名好养活啊,”李景焕开始搬出他的那套歪理,“你想想看,到时候比赛起来,大哥大喊一声‘追星,冲啊’,然后我大喊一声‘狗蛋,冲啊’,大哥肯定会特别费解,完全看不透我,这不就是先声夺人了嘛。”
  湛崇同情地看了‘狗蛋儿’一眼,想着毕竟也是自己曾经看上过的马,实在不忍心看着它顶着这样一个羞耻的名字过一辈子,“……还是叫小七吧。”
  李景焕这才点头,一双桃花眼笑得圆圆的,露出两排可爱的小白牙可,“湛崇哥哥,我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
  选完了马,李景焕还特意在马厩和自己新挑选的马儿培养了会儿感情。
  小七虽然看上去很凶悍强壮,但是却意外得温顺,就这样任由着李景焕在它头上轻抚着,完全没有一点儿脾气,要么就低头安静地吃草,要么就用一双大眼睛温和地看着李景焕,在李景焕给它喂草时还会亲昵地过来蹭蹭他的手。
  李景焕忍不住道:“哇,这马和我真的太投缘了吧!”
  湛崇:“……”你还记得自己来挑马是为了什么吗?
  “殿下,你该回去和大殿下比试了。”湛崇忍不住提醒道。
  李景焕不理他,和小七玩儿得不亦乐乎,把大皇子的事情一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18章 
  大皇子那天在演武场生生等了太子一个时辰,到最后也没等到人,气得够呛。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还挤眉弄眼地恶狠狠地看着他,可惜李景焕此时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表现。
  鄂阳旭摸着摇头晃脑地念着书,沉浸其中,意犹未尽。抬起头却发现太子的神儿早已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于是合上书本,故意轻咳了两声。
  李景焕原本很焦躁地四下张望着,被鄂阳旭这么一咳嗽,立刻回了神,小心地瞥了他一眼,赶紧低头认真地看着书。
  李景焕虽然看着书本,可是心思早就飘了,他记的清清楚楚,八皇子的生日是十月初一,正是今天,和国庆节是同一个日子,只不过一个是阴历,一个是阳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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