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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子,辞职[穿书]——湛元

时间:2021-09-15 10:47:32  作者:湛元
  ……
  两人到达寝殿门口的时候,一片死寂,门口跪着其他七位皇子,包括年幼的九皇子李景烁,俱都垂着头,默默无言,地上掉根针都听得分明。两人也连忙按次序跪好。
  皇子们都到齐了,耿良骏从殿内走出来,手捧着明黄色的诏书。所有视线全都集中到了耿良骏一人身上。他恍如未觉,开始高声宣读诏书。
  果然,是立李景焕为帝的!
  众人也早知如此,皇帝筹谋许久,此时皇宫内外全是皇帝的留给新帝的人,也没有人敢造次,皆面无表情,重重叩首:“儿臣遵旨。”
  耿良骏站在阶上,一眨不眨看着几位皇子,面色肃然,李景焕上前一步,“父皇身体如何?孤欲进殿给父皇请安,烦劳大人通禀。”
  剩下众人也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耿良骏长叹一声,面露悲痛之色,“万岁如今昏迷不醒。不过几位爷给万岁请安在情在理,臣斗胆,请几位爷进去。”
  他没有说谎,皇帝此时躺在榻上,任众人连声呼唤,也只是闭着眼睛,呼吸不稳,面色灰暗。
  “几位爷看过便回去了,也省得搅扰了皇上的安静。”
  众人面面相觑,皆默默地走出了大殿,唯独李景焕走的时候,被耿良骏暗暗拉了一把,他便落后一步,等众人都离开了,这才扑到塌前,“父皇!”
  皇帝听到耳畔的呼唤,微微睁开了眼睛,模糊的没有焦距,最后将视线定在了李景焕身上。他什么都没说,只定定地看了李景焕片刻。李景焕泪流满面,哽咽地道:“儿臣虽远不及父皇,在此起誓,定当善待兄弟,保我大夏江山千秋万代!”
  皇帝的眼神依然迷茫,也不知听到了没有,片刻之后,闭上了眼睛。
  ……
  李景焕死死地咬着唇,不愿大放悲声,紧紧攥着拳,指甲把手心都掐出了血,虽未放声大哭,脸上却已是泪流满面。
  耿良骏扶起他,“皇上,此时先定大事为宜。”
  这便成了皇上……
  李景焕拭去了脸上的泪水,面无表情地道:“朕此时心里头悲恸难忍,一应事务皆需人料理,命四弟、五弟、六弟、还有耿良骏大人你为总理大臣。京中防务,由四弟接管。”
  他声音虽不大,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耿良骏深深地跪下,“臣遵旨。”
  ……
  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后,一切却似乎都很平静,毕竟皇帝已经病了许久,连遗照都立好了,有这一天也不奇怪。
  京中也无人闹事,或许是皇帝生前把一切都安排的太过妥当了,也或许是这天家还算是有些亲情,总之,兄弟相争的局面并未出现,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新皇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兄弟都招进宫中。
  御花园内,已经封王封侯的众皇子们坐在各自的席位上,等待着新皇的到来。
  李景熠按捺不住,皱眉道:“四哥五哥,你们说二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有什么事说一声就行了,干嘛把我们都聚集到这儿来啊?”
  李景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六弟,这里是皇宫,慎言。”
  “皇上驾到!”外头传来太监的高呼。
  众人跪倒在地,齐呼:“臣弟见过皇上。”
  “起来吧。”李景焕故意停了片刻才进来的,一来是不知道怎么以皇帝的身份与诸位弟弟见面,二来也是下意识地想听听他们的态度。
  众人起身,沉默不语。
  李景焕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一切终究是不一样了。
  他微微一笑,“自朕登基以来,一直政务繁忙,兄弟间也鲜少见面,倒觉疏远了。正好趁此机会,咱们兄弟能聚在一处说说话也好。”
  李景煊垂首:“皇上重情重义,臣弟不胜感激。”
  好标准的回答……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李景焕选择求救于李景煜,和颜悦色地对他道:“朝中事务朕一人料理不过来,所以命你总理事务,事务繁杂,想必十分辛苦。这些日子可还习惯?”
  “为皇上分忧,是臣之幸事,不敢言累。”
  更加标准了……
  怎么连四弟都不给自己面子了?
  唉,算了!李景焕一脸严肃,开始说正事了:“你们都是朕的亲兄弟,朕如今初登大宝,朝中难免有人不服,父皇驾崩,后续还有不少问题,需要有人帮助……”
  说着,他抬眸扫过众人,“你们可愿做朕的肱骨之臣?”
  李景煜深深看了李景焕一眼,往日的二哥,终于要变成高高在上的王者了吗?
  见他们不说话,气氛似乎有些尴尬,李景焕上前拉着李景煜的手,“四弟,咱们一向交好,难道因为二哥如今当了皇帝,你我兄弟之情便生分了吗?”
  李景煜被他紧紧拉着手,表情有些尴尬,“当然不是,皇上……不,二哥,您先松开。”
  “那你便是答应了?”
  “当……当然。”
  李景焕又环顾了一下周围,“你们呢?”
  “臣弟愿为二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李景焕眉眼柔柔地绽开,笑若春风。
 
 
第72章 
  登基大典刚举行没几天,湛崇那边便传来了战胜而归的消息,李景焕没有让他在外多做停留,直接一道旨意把人招进了京。
  湛崇刚进京,还没来得及卸下盔甲,就被一道旨意招进了皇宫。
  ……
  “将军?”传旨的太监走了几步发现湛崇没跟上来,疑惑地回头。
  湛崇站在最后一重门前,望着头顶巍峨的宫门,面色看不出情绪来,良久才跨出了一步。
  日头已快到中天,日光懒洋洋的,照身上有种淡淡的暖意。
  这便改天换地了吗?湛崇又缓缓走了几步,转身望去,许久未归,身后的高墙深院倒显得有些陌生了。
  “走吧。”
  湛崇一路行的极慢,目光在沿路的宫殿、亭台细细扫过。太监也不敢催促,只能陪着慢慢往前走。
  宫里头都知道,这位当年是新皇的伴读,之后又被先皇委以重任,手握兵权,现新皇登基,这位爷自然得好好伺候着。
  二人走走停停,快半个时辰了才到了养心殿。党萧已经在外头站着了,领路的太监给他弯腰行了个礼,便默默退下去了。
  党萧笑容满面:“奴才见过大将军。”
  党萧伺候先皇多年,在宫中也是老资格了,湛崇自然不至于对他太过傲慢,对他也算是客气有理,“公公请起。”
  党萧躬身把往里让,“将军,外头寒,快请进吧。”
  湛崇整理了一下衣襟,加快了脚步走进殿内,却不料进殿一看,里面竟空无一人。
  湛崇皱眉道:“怎么回事?”
  党萧被他盯得发毛,干笑道:“将军,近日来朝里头的事儿太多,皇上实在顾及不过来。今日本来召见将军是安排好了的,结果又临时有事耽搁了,所以……还请将军委屈一下,先坐下等会儿,皇上随后就到。”
  朝里头的事儿太多?湛崇冷冷看了党萧一眼。
  托词而已!
  李景焕这是忌惮他手中的兵权,特意冷着他,给他下马威看呢!不过……
  湛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微臣有要事面奏皇上,还望党公公回禀。”
  党萧苦着脸,“哎呦,大将军,不是奴才不愿意帮您,实在是皇上真是无暇……”
  湛崇没有再给他继续找借口的机会,直接面向书案跪倒,加重了语气,“微臣罪无可恕,欲面圣请皇上降罪,麻烦公公转达。”
  “这……”
  党萧无法,只得去禀告李景焕。
  其实李景焕就在偏殿之中,拿着奏折胡乱翻看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湛崇没有猜错,他确实是为了给他个下马威所以才选择避而不见的。当然,这也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湛崇手握兵权,虽然不足以威胁到他的地位,但多少是个隐患,再加上原书中的描述,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对方。
  正纠结着,党萧走了进来,“皇上。”
  李景焕瞬间敛了面上的神色,问道:“何事?”
  党萧心里叫苦,皇上明摆着是要冷着湛崇将军,可将军却执意求见,只苦了他夹中间,里外不是。
  “回皇上,湛崇将军命奴才回禀,要面圣请罪……”
  请罪?
  李景焕揉了揉太阳穴,“他可曾说过是何罪?”
  “将军只说罪无可恕,至于是何罪……这个奴才不知。”
  请罪大约只是个托词,这句话党萧没敢说出口。他只知道这二位自幼相识,关系甚笃,将军的妹妹又是当今皇后,就算是真有什么罪皇上也不会太责怪,能有什么可请罪的?难不成……
  党萧脑内小剧场:
  湛崇将军去太子府看望妹妹,结果偶遇一女子,惊为天人,念念不忘,自此时常借口去寻那女子。
  有一天,太子殿下回来的早,刚推门进去,就见湛崇将军慌乱地把什么东西塞到了袖子里。
  湛崇将军见到太子殿下连忙跪下,“臣参见太子殿下。”
  却不想刚才塞入绣中的一张丝帕掉了出来。
  太子殿下俯身拾起,香气隐隐,竟是女子之物,“将军可是思念佳人?”
  湛崇将军脸色大变,还不及阻止,太子殿下就已打开了帕子,帕子下方还绣着一个女子的闺名,竟是太子殿下后院的女人!
  太子殿下万分震惊:“你们……”
  湛崇将军连忙流泪叩首:“是臣对不起殿下,但是臣与她是真爱啊!”
  太子殿下倒退两步,脸色苍白如纸,“你们竟然……”
  自此,湛崇将军自请上战场,避免与太子殿下相见尴尬,回来之后,已经成为皇上的太子殿下顾及多年情分,还是召见了湛崇将军,但为了避免尴尬,不愿来见。
  湛崇将军羞愧万分,自来请罪。
  党萧再看向李景焕的眼神就带了隐隐的同情,皇上您受委屈了!
  怎么忽然有点冷?
  李景焕无奈起身,“且出去吧,守着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此事终究还是要处理的。
  “是。”党萧暗暗叹息,皇上真是重情重义啊!
  李景焕回到养心殿的时候,湛崇还直挺挺地跪在那里。
  李景焕整理了一下表情,摆出一副怜惜的表情,快步走过去,“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湛崇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丝毫未动,“请皇上治臣之罪。”
  “将军何罪之有?”
  李景焕被他这番操作打的有点懵,所谓请罪直说不是用来逼他现身的手段吗?他这又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湛崇抬头,盯着李景焕的眼神,一字一顿地道:“皇上召见臣,却不愿现身,想来是对臣有所疑心。既然如此,那必是臣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这才引得皇上误会,故而请皇上治臣之罪。”
  李景焕的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看向湛崇,“将军何出此言啊?朕只是因为政务一时耽搁了,何来疑心之说呢?”
  湛崇抬眸,眼神微眯,“真是因为政务耽搁了?”
  “这个,嗯……当然了,”湛崇压迫性的眼神让李景焕有些不自在,“咳咳,将军先起来说话。”
  咦?不对啊,他现在可是皇帝,还怕湛崇作甚?
  湛崇施施然站起来,双瞳灼灼地盯着李景焕,“既然皇上对微臣并无疑心,那看来是微臣多虑了,那么请问皇上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啊?”
  所为何事?
  李景焕脑子一懵,对啊,自己找他是干什么来着?
  艹!都是被这家伙打乱了!
  “呃……那个那个,朕找你是为了……为了……啊!对,朕找你是因为你这不是打了胜仗回来了嘛,所以朕想问问你想要点什么奖赏,对,奖赏。”
  总算糊弄过去了!
  湛崇扯了扯唇角,“微臣食君俸禄,自然要为君分忧,这些都收微臣应该做的,不敢妄言奖赏……”
  “湛崇将军客气了,朕是赏罚分明的人,这该赏的还是要赏的。”
  湛崇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李景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真的?”
  啊啊啊!这个狗逼要干什么?终于要露出他的真面目了吗?李景焕一个箭步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这个……该赏什么还是朕来决定吧,就不用湛崇将军费心了,嘿嘿。”
  湛崇轻舔了一下李景焕的掌心,李景焕一哆嗦,刷的把手收了回去。
  死变态!
  湛崇看到他的动作和脸上愤愤的表情,笑了笑,“全凭皇上做主。”
  李景焕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朕做主?朕做主赏你一丈红好不好?
  缓了一会儿,李景焕终于找回了做皇帝的尊严,一脚踹在了湛崇的腹部,湛崇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单膝跪倒在地。
  李景焕调动着五官,努力想摆出一个狂霸炫酷吊炸天的邪魅一笑,“湛崇将军,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啊?”
  他的那一脚踹的极重,湛崇似乎还没有缓过来,一手捂着腹部,气息有些不稳。
  不过作为一名有经验的老司机,湛崇自然不会就这么被吓到,只是抬头语气平和地问道:“皇上想治臣何罪?”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此时他难道不应该被朕的王霸之气所吓到,立刻匍匐在地,涕泪横流地求饶,声泪俱下地向朕历数自己的错漏吗?怎么反问起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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