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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子,辞职[穿书]——湛元

时间:2021-09-15 10:47:32  作者:湛元
  父皇宠爱太子,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他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些除了太子以外的儿子们在父皇的心里竟是如此的地位。看来如今他也不必担心老五对二哥的威胁的,以父皇目前的行动来看,老五受挫是迟早的事情,而且很可能比他和三哥更严重。
  父皇毕竟是这么多年的皇帝,不论是手段还是城府,他们这些当儿子的还是差的多啊。
  李景焕感觉到他的情绪不稳,瞪了他一眼,“四弟,二哥怎么不知道你竟是如此软弱,只是挨了顿训斥而已,便如此一蹶不振了吗?”
  李景煜叹了口气,二哥自幼饱受父皇恩宠,如何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处境啊。不过他也知道二哥这是为了他好,所以也只能做出一副想通了的模样,恭敬地道:“多谢二哥开解,等父皇消气了,弟弟自会去找父皇解释的,二哥不必忧心。”
  李景焕也总算是松了口气,“那便好。”
  李景煜也说话算换,随后便趁着一次议事,特意留了下来,向皇帝诚恳地承认了错误,并做了好一番检讨,“儿臣这几日面壁,知道自己大错特错,还累父皇生气,实在是不孝至极。五弟与儿臣是兄弟,血浓于水,待儿臣也是一向恭敬,而儿臣却对五弟疑心慎重,实在不应该,如今而成的臣更是追悔莫及。以后与兄弟自当诚心相待,肝胆相照。”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当日发作李景煜本也不是为了李景煊之事,他也知道郑贵妃死后追封皇后,李景煜的地位总是尴尬的,按照他的想法,应该会寻个由头把他彻底打落谷底,以免日后威胁到太子之位。但是这孩子自幼与太子亲近,有没什么野心,他也不忍如此,所以也就这样借机敲打一番,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好,既然他特意来解释,自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些检讨之词,听与不听也没什么分别。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领会兄弟之间以诚相待,朕颇欣慰。”
  皇帝说完又安抚了几句,还赏了些东西,便叫他回去了。
  李景煊那日亲眼目睹了李景煜因他而受到责备,之后李景煜去找皇帝检讨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他那里。
  接到消息的李景煊浅浅地抿了口茶,让来人自去领赏,自顾自地沉默了许久后,才喃喃自语地道:“问卜前程之事何等保密,怎被四哥知道了去?还有父皇,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上还习惯性地带着笑,眼中却微微露出了些杀气。
  良久,李景煊收了笑容,轻轻撂下茶碗,眼神直直地盯着门口,又轻笑出声:“不管怎么说,这算是个好消息。”
  虽然说那日李景煊和李景煜两人还能借口分别,避免了许多的尴尬,但是令人毕竟每天都要一起上朝,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偶遇总是免不了的。很快,没过几天,两人都要去宫里给皇帝请安的时候,在回廊下碰着了。
  李景煊远远看到了李景煜,也不好避开,便直直地上前见礼,“四哥。”
  李景煜脸色淡淡的,“五弟。”
  其实李景煜心里对李景煊也没什么成见,前世今生加起来他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总不至于真的想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样,因为一些小事就耿耿于怀。何况他也知道,此事父皇不过是借了李景煊这么个由头罢了,就是没有他也有别的事情,左右是躲不过去的,他也不至于因此对他有什么意见。
  而且依照他的猜想,李景煊与他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所以他见到李景煊甚至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李景煊倒是不知道他这么多的心理活动,只是见他如此冷淡,只当他还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不舒服,“弟弟看四哥气色不大好,可是最近累着了?还是仍旧怨弟弟?四哥恕罪,弟弟那日并非故意的……”
  李景煜表情未变,“多谢五弟关心,我无事。”
  李景煊看对方似乎真的很平静,仿佛那日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般,心中更是好奇,四哥是郑贵妃的儿子,除了太子,他就是天之骄子,可却心甘情愿地跟着太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竟然毫不在意,这实在是不同寻常啊!
  “四哥还真是忠臣,即使这样还没一句怨言,此等胸襟,弟弟实在佩服。”
  两世在朝中、宫中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李景煜早已修炼成了一项技能,去掉话里的一切修饰词、语气词、冷嘲热讽、阿谀奉承,只提取话中的主干。于是此时李景煊的话在他听来就是:你为什么还不造反?
  李景煜被自己的理解吓了一跳,狐疑地看了李景煊一眼,低声道:“父皇是君,我是臣,自然要听训,难道五弟不是如此吗?”
  李景煊被他的话一噎,一向伶牙俐齿的人此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能讪讪地道:“是啊是啊,弟弟自然也是如此,不过我只是个寻常的俗人,即便是心中想着忠君爱国,无端端地受了斥责也会觉得委屈,不似四哥这般心胸开阔。”
  这样一番话下来,总算是把话圆了回去,不然让人家听到了,还以为他有什么异心呢。
  不过李景煊如今也算是知道了,自己这个平时闷声不响的四哥,说起话来也是滴水不漏的主儿啊,最后只能含糊地说了句:“四哥要是无事的话,弟弟府中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转身快步离去了。
 
 
第69章 
  要说三皇子李景烨与翰林士子交好,那大家都知道是因为同为文人,无可厚非;但是要是五皇子李景煊与士子们交好,那别人就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想要博得虚名了。其实李景煊喜欢沽名钓誉旁人也不是不知晓,只是一些虚名罢了,也不愿计较。
  除了与士子交好外,他还做过不少诸如高价购书、为人求情之类的事情,只是这次皇帝似乎是不打算放过他了。李景煊奉旨查贪污的时候,为其中一位老臣求情,却被皇帝狠狠地斥责了一番,说他是到处妄博虚名,人皆称之。次日,还召集了诸皇子一齐至书房,不知道是因为早知道有人求情,所以特意把人召集过来,还是因为想把此事闹大,杀鸡儆猴。
  李景焕也不知道父皇这是怎么了,最近似乎看他的这群兄弟们格外不顺眼,每每寻到一点由头就发作,他都摸着了规律,但凡父皇雷霆震怒,尤其是因皇子之事怒火万丈,必让众皇子在外头跪上半天。所以听到父皇传他也不着急,还多吃了几块糕点,又少穿了条裤子,以便求情的时候能发出清脆的扑通一声。
  怎么感觉自己都快成了老油条了呢?李景焕好笑地想着。
  其实也不能怪他不把弟弟放在心上,实在是这段时间父皇隔三岔五地就要来这么一出,头几次他还紧张的不行,又是组织语言,又是下跪求情的,后面就都麻木了,反正父皇就是想找他们的茬儿,就是你进门先迈左脚他都能训你半个小时。
  不过别的皇子似乎就没他这么轻松了,等他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一个个跪在地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进去。
  李景焕也没有多犹豫,一掀衣袍便跪了下去。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即使他已经磨磨蹭蹭地晚来了好一会儿了,还是跪了整整一个时辰,更不用说早早赶来的其他皇子了,个个儿跪得是头晕眼花、腰酸背痛,李景煊亦是直直地跪在那里,脸上渗出许多汗来。
  直到日快到中天,才有人出来宣旨。诏曰:“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五皇子李景煊柔奸成性,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今其事旨已败露,着将李景煊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李景煊没想到跪了一早上竟换来的是这么一个结局,身体剧烈一颤,旋即深深叩首,“儿臣遵旨。”当场就有侍卫过来要带走他。
  其余皇子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纷纷起身拦住侍卫。尤其是李景熠,他与李景煊素来也算交好,如今更是一边拦着侍卫,一边朝里面喊着:“什么妄蓄大志?统统是小人构陷!是谗言!父皇不能信啊!”
  “六弟,”李景焕咬牙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李景熠看到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袖不放,“二哥,你去求求父皇吧!五哥何等样人,我们都一清二楚,他是绝不可能如此的。他现在无辜受累,我们兄弟实在看不下去,只有二哥你去找父皇,替五哥解释一下了。”
  “是啊是啊,”一旁的李景焰也帮腔道:“我也去,二哥,我和你一起去。”
  李景焕皱了皱眉,若是以前,他必然是当仁不让替五弟求情的,但是父皇这段时间的行为他也看出不对劲来了,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意图,如今若是贸然进去求情,只怕会起了反作用……
  看出来李景焕的为难,李景煜伸手拦了一把,“你们不要逼二哥,二哥肯定也是想帮五弟的,但是如今父皇的意思不明,二哥若是贸然进去,只怕反而连累了五弟,此事还是要细细斟酌,再做打算啊。”
  李景焓年纪小,对于这些事情还不太明白,只见二哥和四哥左右推脱,还当他们是不情愿去为五个求情,心下有些不满,“二哥,弟弟一直佩服你心善,对我们照顾有加,怎么如今五哥遇难了你反而不肯帮忙了呢?难不成你真信了五哥妄蓄大志的鬼话,也跟着怀疑五哥要谋夺你的太子之位了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李景焕还没开口,李景煜便先厉声斥责道:“七弟,都是兄弟,难道二哥还能撒手不管五弟不成?你如今这话,把二哥说成什么人了?”
  李景焓见他生气了,撇撇嘴不说什么了。
  只可惜李景焓这一番话,却是让李景焕推脱不得了,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众皇子走进了书房。
  最近为了给自己这帮儿子挑刺,皇帝已是心力交瘁。他素知李景煊过于宽仁,常为人求情,只当他是为搏个好名声,也就不予计较。只是如今要找他的麻烦,此事自然成了个由头,本来也就是打算雷声大雨点小地教训一番就是了,可谁知道他居然公然抗旨,心中更是窝火。
  如今见众皇子齐跪行礼,他亦不叫起,只冷冷地道:“就是朕原先病着的时候,也不见你们来的这么齐。怎么,今日有何贵干?”
  皇帝的一番话夹枪带棒,李景熠却丝毫不惧,“五哥绝无此心,儿臣等愿保之。”
  皇帝闻言厉声道:“朕看你是要指望他做了太子,日后登基封你个亲王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皇子都有些尴尬,也不敢在开口了,也只有无辜被cue的李景焕不得不站出来说两句了,“父皇,儿臣与五弟六弟素来交好,又是自幼一起长大,血浓于水,五弟六弟的脾性儿臣也是了解的,他们决不会有如此想法,何况就算他们有此野心,看在父子兄弟的情分上,也断不会如此伤父皇之心、儿臣之心啊。”
  李景焕的话似乎是让李景熠有了些底气,立刻大声道:“是啊,五哥与儿臣自幼都受道太子二哥的照拂,怎会做出如此恩将仇报、禽兽不如的事情。何况五哥只是为老臣求情,是怕伤了老臣们的心,是为了父皇、为了朝廷着想,若是若是因此责罚,恐人人都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了。”
  皇帝勃然大怒,“这么说还是朕的不是了?”
  李景熠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凛然不惧地道:“儿臣不敢!只是三哥不受礼要罚,四哥说错句话要法,如今五哥替人求个情也要罚,按照这个顺序,恐怕很快也要轮到儿臣了吧?儿臣自觉难得保全,特请父皇赐儿臣一死。”
  皇帝被他气得呼呼直喘粗气,党萧连忙上去帮着轻抚后背顺气,皇帝一把把他推开,“好,朕倒要看看你怎么死!”
  李景熠眉毛一挑,倒出鲜红的药丸就要往嘴里塞,“这有何难?”
  李景焕见他此举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之前李景熠的那番话就把他吓得心惊胆战,如今竟直接吞了毒药了,这还了得!眼角余光一见状不好,连忙扑过去一巴掌把药抽在地上。
  李景煜和李景煊也大惊失色地扑了上去,只是离得远了些,所以迟了一步,手都拍到了李景焕的手背上,清脆的“啪”的一声,李景焕疼得差点叫出来。
  “好……好!这才是朕的好儿子!私下结党不说,还公然拿性命要挟朕!”皇帝被眼前的一幕气得脸色发紫,厉声道:“你要死如今就死,就是别死在朕的眼前,脏了朕的地方!”
  李景煊见状连连叩首:“皇父息怒,此事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愿意受罚,六弟只是一时情急,求皇父宽恕他。”
  李景煜、李景焓和李景焰也跟着磕头求情。
  皇帝暴怒渐息,从心底涌上来一股疲惫和无奈,无力地坐回了椅子上,李景焕赶忙上前,扑通一声跪下,心中直庆幸,还好今天少穿了一条裤子,“父皇,可否听儿臣一言?”
  皇帝抬眸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儿臣身为太子,又是兄长,如今弟弟们犯了错,都是儿臣平日教导无方的结果,还引得父皇大怒,都是儿臣的错。只是不论弟弟们犯了多大的错,也都是年幼无知,缺乏教导,只希望父皇能给儿臣一个机会,下去一定和五弟六弟好好谈谈,儿臣相信他们会明白父皇的苦心的……”
  李景焕这番话,表面上是把罪责揽在了自己身上,实则是在说“养不教,父之过”,这番拐弯抹角的说辞让皇帝有些无奈。罢了,罢了,本来也没打算闹成这个样子的,“唉!”皇帝疲惫地长叹一声,“李景熠御前无状,责打二十大板。李景煊嘛,禁足一月,静思己过吧。”
  众人跪下谢恩,一齐退了出去。
  李景熠挨完了板子,李景焕特意等了他一会儿,搀着他往宫外走,一边走一边黑着脸低声责备道:“六弟,你太鲁莽了!”
  李景熠知道他是在说方才服毒之事,见他满脸严肃气恼,虽然屁股疼着,却也觉得温暖,“二哥放心吧,弟弟下此不会了。”
  李景焕咬牙问道:“若是没人拦你,你怎么办?”
  李景熠得意地从怀里又摸出一颗红药丸,扔到了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还能怎么办?就这么办呗!”
  李景焕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撬开他的牙关,把药丸抠出来,“你干什么?快吐出来啊!”
  李景熠被他捏的下巴疼,表情微微扭曲地大喊:“二哥,放开我!这不是毒药!”
  “你……什么?”李景焕松了手。
  李景熠整理了一下衣服,自得地道:“我又不是傻子,怎会真带毒药还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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