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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子,辞职[穿书]——湛元

时间:2021-09-15 10:47:32  作者:湛元
  “怎么?有不顺心的事?”
  “那您有不顺心的事吗?”湛清反问道。
  “孤能有不顺心的事儿?”李景焕直起身道:“所以孤才很好奇,谁能让孤的太子妃不顺心呢?”
  还不就是你嘛……湛清默默腹诽道。
  湛清缓缓往后一退,直视着李景焕的眼睛,鼓起勇气道:“太子爷,我觉得吧,太子也好,太子妃也好,哪怕是父皇,终究还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喜怒哀乐……”
  “所以呢?”李景焕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所以,您不必过于苛责自己,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若是……若是有什么难题,也可以和我说说。”
  “原来你拐弯抹角就是想说这个啊,”李景焕笑道。
  湛清很不满他无所谓的态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好心,我是你的妻子,所以才愿意分享你的喜怒哀乐,要是换了别人我才不管这些闲事呢。”
  “没有必要,”李景焕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去,“好好休息吧,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看着李景焕的背影,湛清像似泄了气般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她第一次体会到男人所谓的尊严。刚刚那个瞬间她才明白,想要让李景焕说出自己的想法有多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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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就在李景焕每天忙忙碌碌焦虑不安的时候,皇帝却突然下发了一份谕旨,内容是:皇后丧未满百日,皇三子李景烨即在府中饮酒歌舞,著幽禁于王府,反省己身。
  李景焕一听到这份谕旨,着实吓了一大跳,急忙赶往李景烨的府上。
  刚一进门,李景焕就见到了一脸坦然的李景烨,李景焕的声音有些颤抖,“三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过是点小错罢了,”李景烨淡淡一笑,满不在乎地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让弟弟我也有时间能在府邸好好做做功课,写些反省文章不是?”
  李景烨虽然看上去不甚在意,但是李景焕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三弟……”李景焕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这样的李景烨让他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自从大哥离世后,父皇对待他们这群儿子的态度一直很好,或许是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的痛苦了,或许是年纪大了,更加念及亲情了,不论如何,总还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发这么大的火儿。
  李景烨的行为就更奇怪了,他是个文人,恪守礼节,从未有过逾矩之处,这次何至于会出如此大的纰漏呢?
  “三弟,”李景焕直视着他的眼睛,语重心长地问:“二哥知道你不是如此糊涂之人,此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若是有什么苦衷,不妨和二哥说说,二哥尽力帮你。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如此遮掩客气?”
  李景烨被他苦大仇深的表情逗笑了,“二哥,你说什么呢?我可是大夏朝的三皇子,我能有什么苦衷?不过是一时疏忽罢了,您想太多了。”
  “想太多?”李景焕不由感慨道:“三弟,你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圣人之言,二哥虽然比你虚长几岁,但是要论读书策论,二哥还真是自愧不如啊。你扪心自问,这次的事情究竟是我想太多还是你想太多啊?”
  “二哥这是何意?”
  李景焕望着远方,有些落寞地问:“三弟,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在天下大事面前,是不是什么都可以退让,什么都不再重要?”
  李景烨的手一顿,看着李景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景焕继续说道:“三弟,你知道吗?其实有时候我很想告诉你们,二哥不仅仅是太子,不仅仅是大夏朝的储君,更是你们的哥哥,我会关心你们,会在乎你们,你们有什么难题都可以跟我说说,我会尽力帮助你们。但是我说不出口,在这个问题面前,我觉得所有的关心在乎都是那么的虚无飘渺。”
  李景焕看着李景烨,却见他面色木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弟?”
  李景烨这才缓过神来,转头看向李景焕,严肃地道:“我不明白二哥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每一份送到父皇案头的奏折,都是事关千万百姓和国运民生的大事,都是需要立刻做出决断、刻不容缓的大事,这些想来是比父子亲情、兄弟之情更重要的。”
  或许对于李景烨来说,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正事说服他自己释怀父皇这些年对他的忽视的最好借口吧。
  “是啊,都是大事……”李景焕喃喃道,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但是三弟,这些事情真的那么刻不容缓吗?”
  “这是什么意思?”李景烨皱眉看着李景焕。
  “三弟,你想想,无论原本多么刻不容缓的事情,等送到父皇案头后,父皇批阅,下面执行,其实没有真正做到刻不容缓啊。我们只是习惯了这样的借口,习惯了这样欺骗自己,告诉自己我们是皇家的孩子,我们忙的都是天下大事,但是我们真正到底做了些什么?”
  从古至今,兢兢业业、宵衣旰食的皇帝也不少了,可是也不见哪一朝的百姓真的能吃饱饭,过的富足,真是可叹啊!
  李景烨听到这里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但是似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不论如何,我们受着百姓的供奉,是天潢贵胄,是王子皇孙,将来是要封王封爵的,是要为黎明百姓造福的。就算真的不能做到刻不容缓,那也应该尽力而为,方能不愧于心,不愧于天。”
  说到这里,他有些感慨道:“二哥,你看,外面的万家灯火、炊烟袅袅,对于百姓来说,一个安稳的坏境就足够了。没有战争,没有天灾,享受、忙碌、期盼、收获。每次看到这些我都会想,我们的父皇真了不起,他治理下的百姓都那么幸福。”
  “是啊,但即使这样,我们这些年也没有做到没有战争,没有天灾啊!百姓依旧是轮番地受苦受难。”
  “发什么愣呢?”李景烨沉默了一会儿,看到李景焕一脸的感慨和思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赶紧推了推他,“不管怎么样,二哥现在还是赶紧先回去吧,一直呆在这里不免让旁人看见了说闲话。”
  “三弟……”
  “好了,”李景烨打断了他,“二哥若是真的心疼弟弟,以后等禁足解了再来看我,现在还是快走吧!”
  李景焕无奈,只得转身离开,只是不时还会回头看看李景烨。每次他回头的时候,就见李景烨摆着手让他离开。
  李景焕出门的时候正巧看见了李景煊和李景熠站在门口,两人似乎徘徊了许久,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进来。
  “五弟,六弟,你们干什么呢?”
  两人闻言这才注意到了李景焕从门里出来,连忙快步走过来,还不等李景煊说话,李景熠就率先开口,一脸的不高兴,“我们听说三哥被父皇软禁在府里了,所以特意来看望,没想到这几个狗奴才偏偏拦着门不让我们进去!”
  李景焕这才注意到守门口的侍卫,一脸无奈地对他恭敬地道:“太子殿下,并非奴才不让六皇子进去,而是皇上下令,除了太子殿下以外,任何人不得进去探望啊。”
  李景熠气得跳了起来,“什么皇上下令?父皇只是一时被小人蒙蔽了!”
  “六弟!”李景煊连忙喝止他,“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又转身对李景焕道:“三哥何等样人,我们都清楚。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必然是有什么误会,弟弟也只是为三哥不平,所以想请教二哥,是否可以一起去向父皇请命?”
  “这……”
  李景熠急忙表态:“我去!”
  李景焕皱眉,“去当然是要去,都是兄弟,我也断断不能看着三弟无辜被囚而无动于衷,只是莫惊了圣驾……”
  “二哥!”李景熠对他犹犹豫豫的态度颇为不满,“当初你都能为了鄂大人不惜触怒父皇也要求情,怎么如今到了自己亲兄弟身上反而畏首畏尾了?”
  李景焕倒也不是怕了,只是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不敢轻举妄动罢了,本来还想着在仔细调查调查清楚再说的,可是看李景熠这个冲动的样子,只怕就算自己不去,他也要去,还不如跟着他一起去,要是有什么变动也好随机应变。
  “当然要去,六弟,都是兄弟,难道还能撒手不管不成?”
  李景熠见他同意了,立刻眉飞色舞起来,拉着他的手就往皇宫的方向跑。
  三人急急忙忙地来到了皇帝的书房,通报过后便一齐进去,齐跪行礼,皇帝见了亦不叫起,只冷冷地道:“怎么,今日来的这么齐,有何贵干啊?”
  皇帝的一番话夹枪带棒,显然是话里有话,但是李景熠却丝毫不惧,“父皇,儿臣此次前来是来给三哥求情的,他向来恪守礼教,严于律己,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厉声道:“你们两个呢?也是为了他来的?你们是想向朕表明你们有义气?我看都是梁山泊义气!朕这还没死呢,你们就不听朕的话了?”
  三人也没想到皇帝会说这样一番话,尤其是先开口的李景熠,顿时慌了手脚,李景焕看事情有些不对,连忙道:“父皇,儿臣等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事实在是有蹊跷,儿臣等怕有小人离间您与三弟之间的父子之情,所以才……”
  皇帝冷冷地看向李景焕,让他冷汗直流,准备好的措辞也说不下去了。
  瘆人的沉默持续了良久,皇帝才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景焕一眼,高深莫测地问了一句:“你今日去看过老三了?”
  “是。”李景焕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他怎么跟你说的?”
  李景焕努力地斟酌着词句,“三弟说,他是一时不慎,这才会犯下大错,深感愧疚,府中这些天一直在闭门思过,希望能得到父皇的宽恕。”
  “呵,”皇帝冷哼了一声,“他倒是识趣。”
  李景焕见皇帝的态度似乎有些软化了,连忙上前道:“父皇,儿臣等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三弟平日行事素来谨慎,如今却突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是不合常理,再者三弟已有悔过之心,即便是父皇要关他,也多少给个时限啊。”
  听着李景焕这拐弯抹角的求情,皇帝有些无奈。罢了,罢了,他疲惫地长叹一声:“就关他一个月,好好静思己过。”
  这已是难得的宽大了。众人跪下谢恩,一齐退了出去。
 
 
第68章 
  或许是因为三皇子李景烨的事情,一向走温情路线、兄友弟恭的几个皇子们突然有了点人人自危的意思了,行为言谈均不似之前那般随意,也就出了李景煜和李景焰两个和太子关系好的还算是安稳些,其余皇子都谨慎了不少。
  可是即便如此,皇帝似乎还是不打算就此罢手,事情却似乎朝着愈演愈烈的方向进行。
  书房内。
  皇帝召见了李景焕、李景煜和李景煊三人,商讨今年祭祀祈福的事宜,其间提及祈福的道观白云观似乎有些年久失修,皇帝便命李景焕给重修白云观拟个章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李景焕欣然应允了,其余两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异议。
  只是说到事情结束的时候,李景煊顺嘴提了一句:“要是翻修白云观的话,儿臣倒是认得白云观的一位道人,道法高深,倒是可为新观主。”
  李景煜一向是提防着李景煊的,平时也派人时刻注意着他的动向,知道他之前似乎曾经偷偷召这道人问卜前程,只觉得他似乎是有所异心,因此心里总是有些膈应。想到此,他也不由地说了几句:“就是不知五弟是如何识得这道人的,怎知他有真本事?儿臣看此事不可如此草率。”
  他此话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无非是不想李景煊处处想出风头,想警告敲打他罢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言语间怀疑讽刺的意味太浓了,皇帝的脸色立刻变得很不好看,“怎么?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学会了疑心兄弟、心胸狭窄吗?”
  李景煜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引起了父皇如此多的猜想,赶忙下跪认错,李景焕也是一惊,连连求情。
  李景煊见状先是不着痕迹地看了皇帝一眼,似乎是在判断眼前的形势,然后立刻下跪,替李景煜开脱。
  经过三人的轮番劝慰,皇帝的怒气这才渐渐平息下来,最后也只是警告了一番,并未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处置。三人连连磕头谢恩,战战兢兢地退出了书房。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李景煜才遭到了斥责,李景煊即使是沉默着走在两人身边,气氛依旧有些许的尴尬,他也是识相的人,见状也就找了个借口,不再与两人同行,提前沿着其他的路线回府了。
  李景焕默不作声地走在李景煜的身边,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皇帝为何突然斥责李景煜,明明之前贵妃过世的时候皇帝还温言劝慰,生怕李景煜太过伤心了,怎么突然之间态度变了这么多?但是不管怎样,如今还是要先安慰四弟才是。
  “四弟,二哥知道你一直怀疑五弟,也知道你是为了二哥好,但是今日父皇雷霆震怒你也看到了。父皇最不喜我们兄弟猜忌,所以如今千万不可意气用事,你就是真的怀疑五弟,也应先查查清楚再做定夺不迟。”
  李景煜苦笑一下:“查?若是父皇知道,怕又是一番责难了。”
  “四弟……”
  李景煜打断了他:“疑邻盗斧,父皇如今对我有所不满,我就是再怎么也是于事无补,二哥,你不必为我操心了。”
  “怎么会呢?”李景焕急了,“只要你去找父皇认错,向父皇表明态度,父皇肯定不会这样揪着这件事不放的。”
  李景焕不明白,但是李景煜心里门儿清,他也是当过帝王的,父皇如今这番做派是什么意思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无非是想要一方面为太子清除可能存在的威胁,一方面他做坏人,让太子做好人,以便收服他们这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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