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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仙尊大人,昨日密探递来消息,说是孚城牢狱着了大火。”
  景梵没说话。
  副将挠了挠头,继续道:“昨夜卫惝恰好在牢中审问犯人,探子说,卫惝目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为何会起大火?”
  “这,据说是,悬泠山派人去劫狱,将灵氏女救了出来,不料在途中打翻了火烛。”
  景梵道:“命人去查,卫惝绝对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出事。”
  “是。”
  副将又说:“还有一事,说来颇为蹊跷。”
  “今晨沈仙宗的桌上,多了一枚玉令,仙宗大人一查,发觉正好是五域大比时,在裉荒山上丢的那枚。”
  “按理说这枚玉令应当是在卫惝手中,不知怎的,竟出现在仙宗大人的营帐里。”
  景梵俊眉微敛:“可有看到是何人出入仙宗的营帐?”
  “守夜的将士都说没有看到。”
  想必送玉令的人有几分功夫。
  景梵沉吟片刻,道:“仙宗大人在何处?”
  “大人正在练兵场,约莫在准备今天的夜袭,故而一时脱不开身。”
  景梵应了一声,脑海中又晃起云殊华的身影。
  思绪翻覆,他从屏风后走出,低声道:“着几人速去军中搜寻,找到云殊华后,立刻押到主帐。”
  “……”副将怔了怔,虽不理解仙尊为何忽然提起云殊华,却还是应下了。
  走出军帐,他当即唤了几人前去搜人,左思右想都没明白为何要在偌大军营中找出云殊华。
  按理说,云殊华不应当在清坞山上好好待着么,何时来了前线?
  副将一头雾水地走了。
  这一场搜寻自是没有结果,等到日落之时,搜查的将士前去帐中复命,景梵才歇了找人的心思。
  他为何会以为,那枚玉令是云殊华送的。
  依眼下的局势,云殊华走得越远才会越安全,不是吗?
  入夜,凉风习习。
  东域营地中有一支小队悄无声息地绕开战场,去往西北。
  沈棠离穿着紫色骑装,纵马在前,带领身后的将士穿过密林,骑到一座小城门下。
  “下马,我们翻上去,一个个解决。”
  这里是三域交界的一座荒城,本就人烟稀少,清虚门发战时先下手为强,将这里占了下来。
  沈棠离带人越上城门,足下一点,飞上瞭望台,袭到魔修背后,一剑封喉。
  这一支精锐小队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不过一炷香时间,城门上的魔修七七八八地全都倒了地。
  沈棠离命人打开城门,放剩余的兵马进了城。
  他们先是去了城西的粮仓,大致估算出有多少人驻守此地后,便兵分四路分头行动。
  这一场夜袭虽顺利,却也一直磨到了天晓时分。
  薄雾蒙蒙,笼罩在寂静的街巷。
  沈棠离走到城中,正四处逡巡着,身后的气流霎时涌动起来。
  他转身提剑,摆出戒备的姿势。只见雾霭之中飞出一支利箭,堪堪擦着他的衣袖闪过,扎入一旁的树木三分。
  沈棠离警惕地向周围打量,片刻后才将那支箭取下。
  这羽箭插着一片布料,姜黄色的底纹,织着熟悉的图腾,这样华贵的料子,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有资格穿。
  这样的成色,这样的纹饰,分明来自西域裉荒。
  沈棠离几乎是一眼就瞧出这块衣料的来历。
  他向着箭来的方向追过去,可眼前一片白茫茫,没有任何人的影踪。
  “仙宗大人这是认出沈域主的衣服了?”
  沈棠离转身,厉声道:“何人在说话?速速出来相见,私自扣押域主是重罪,违者格杀勿论。”
  “哈哈哈……”
  “你们五域的规矩,也需要清虚门来守吗?”
  不远处,一道带着黑色帷帽的身影出现在沈棠离面前。在他身后则是数名清虚门的魔修。
  “不枉我在这里等了你这么久,既然等到了,那就表明,我要时来运转了!”
  “卫惝,是你,”沈棠离垂眸看去,掠过他手上那些烧伤的疤痕,“孚城那场大火竟没把你烧死,真是可惜。”
  “不错,我没死!”卫惝嘶哑的声线粗嘎难听,“万幸我手上还有最后一张底牌……你要庆幸我没将沈策关押在那座牢房中,否则,他就要被你们东域的叛徒给害死了!”
  沈棠离皱起眉,似乎并未理解卫惝歇斯底里说出的深意,他右手翻转,挽了个剑花,道:“少废话,沈策在何处?”
  卫惝举起红疤交错的双手,轻轻拍了拍,便有无数的魔修穿过薄雾而来。
  “为了捉你,我带来了清虚门几乎全部的兵力,若是想见沈策,就乖乖跟我走,怎么样?”
  他下了十成十的赌注,想必是有备而来。
  晨风扬起卫惝的帷帽,熹微的阳光打在他脸上,照出一张因毁容而分外可怖的脸。
 
 
第101章 暗流涌动
  季夏一过,便是早秋。
  卫惝孤注一掷堵截沈棠离,彻底放弃占领城池,转而南下,携军队杀入东域。
  那一场大火烧没了他的耐心,他觉得这全天下的版图是否能尽数掌握在自己手里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将东域拿下,其他几域便是再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
  他扬言自己手中持有法华碑刻,又以沈策、沈棠离作为要挟,向五域仙盟施压,约定在清坞山进行一场最后决战。
  彼时的五域仙盟,北域叛了,西、中两位域主被俘,南域被玉逍宫屠了个干净,所剩下的还能有谁?
  自然是东域域主景梵。
  以卫惝所言,就算景梵是举世无双的剑尊又如何,东域防守得再严密,一旦失去邻疆的屏障与助力,便如同折了翅膀的鹰隼,再也飞不起来了。
  卫惝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傅徇手里。
  三日后,玉逍宫的大军浩浩荡荡,正式于南域整兵,向清坞进发。
  前有狼后有虎,东域撑不了多久,传报的信使跪在将军帐前小心翼翼地读完了魔界最后一道战书。
  景梵冷峻的面容染上前所未有的杀意。
  “不是想证明自己才是天道传承之人么?”
  他森寒的眸光滑过握在手中的剑鞘。
  “告诉他,本座同意清坞山的决战。”
  消息一出,举世哗然。
  全天下的散修仙门皆以为五域仙盟的气数已经走到了头,伐尽屠清是迟早的事。谁都没想到仙尊会以退为进,要求其他四域撤兵,打开东域门户,与魔界进行最后一战。
  卫惝停了西北的战事,暗中与傅徇会面,商讨应对之策。
  茶馆里,傅徇提起茶壶慢悠悠沏了一盏热茶,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卫惝蒙起的脸,道:“真是造化弄人,你这样好美色,竟然也有毁容的一天。”
  卫惝疤痕交错的手下意识抚上自己的侧颊,一想起自己容颜尽毁,便浑身颤栗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狠狠地骂道:“云殊华这个贱人!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亲手杀掉!”
  傅徇无声地笑了笑,心里暗道了一句活该。
  “我那外甥早就不是池中之物了,我这个做舅舅的都拦不住他,你以为自己能将他捉回来?”
  “况且殊华是扶持你登上共主之位的关键证人,将他杀了,谁来为魔界道统作证?”
  卫惝瞪着他,阴测测地开口讽刺:“你如此袒护那个小孩,却连他现在跑到哪去了都不知道!又有何来的自信说他能辅佐于你我?!”
  傅徇叹了一息,不紧不慢地说:“仙魔两界决战之日马上便到了,他可舍不得抛下景梵,且看那日,他必定会悄悄登上清坞山。”
  “一个没有兵力傍身的少年,届时只有被摆布的份,让他眼睁睁看着景梵死在两人平日居住过的地方,这样的岂不是比杀死他更好。”
  卫惝紧紧捏着眼前的茶杯,道:“……到了那天,我便让清坞山上所有人为我兄长陪葬,我要告知天下,卫家才是名正言顺的天道继承者!”
  听罢这一番头脑发热的言论,傅徇微微一笑,没有搭话。
  那一双眸子里却是满满的鄙夷。
  卫家?名正言顺?
  魔界谁人不知,昔日魔道三山统治天下之时,曾有过很长一段繁荣鼎盛的日子,直到卫惝的亲哥哥卫湛做了域主,才被仙界钻了空子。
  卫湛此人性格软弱,空有仁心,做事犹豫不决,导致三山人心涣散,悬泠山这才与另外两派割席,清虚门也愈发猖狂,将整个下界弄得乌烟瘴气。
  如若不是那个姓卫的,景梵何至于得到五域推崇,一步步将魔界多年来的基业推翻?
  卫湛,死得好,死有余辜。
  至于景梵死后,这天下究竟是谁的,目前来看,还未可知。
  思及此,傅徇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心情越发松快。
  自清虚门同意决战那一刻起,便没有再发兵攻打其他几域,卫惝如今掌控着天道传承与重要人质,只需集中兵力专心进攻东域即可。
  他与傅徇见面,目的也是为了提醒他,不要自作聪明,坏了好事。
  傅徇表面上应了下来,答应在南域收兵,决战时同他一起登上清坞。
  背地里,则遣了一队暗卫,通知在南域统兵的江澍晚。
  “让他算好时机,避开清虚门在南域的眼线,自中域出发,提前在东域边地候着……待决战那日,卫惝与景梵两败俱伤之时,便领兵上山,收剿清坞。”
  “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倘若再搞砸了,为父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消息传到千里外的南域,江澍晚接了命令,带兵连夜进了中域的领地。
  尽管正道失势,却仍有不少仁人志士站出来支援东域,宣称要与五域仙盟共存亡。
  一时间,五域势力暗流涌动,波谲云诡,魔修、道休,纷纷展开最后的较量。
  不过这场由傅徇操纵的一盘棋,终归是算漏了一子。
  连日以来,一股不可小觑的新势力正从西南方势如破竹般向东北突进。
  这一支军队人数不多,却极擅用毒,出手以迅疾、狠戾著称。他们行兵打仗自有一套魔修的章法,却偏偏在与清虚门、玉逍宫对抗,与江澍晚正面对上不过三日,便将他们逼退到东北两域的交界线。
  据传整支军队身着红衣作战,风格打法颇像极西南之地的悬泠山,为首的将军年轻有为,骑在马上,如罗刹般杀人不眨眼。
  有人见过这位将军手持长箭射杀魔修的景象,记忆中那一袭红衣猎猎飘扬,令人印象深刻。
  故民间唤他与他的军队为“绯影”。
  转眼间,这已经是绯影军即将要攻打的最后一座城了。
  江澍晚骑在马上,面容冷肃地看着对面尘土飞扬而来的大军。
  两军对阵,气氛紧张。
  江澍晚手持佩剑,远远打量着对面马上带着鬼面的年轻人,凝重道:“悬泠山与玉逍宫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何故要在此危机关头搞得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那红衣青年双手抱臂,傲然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少主,对面好似并不想与我们和解,这时间耽误不得……不如直接打,少主您看怎么样?”
  江澍晚心里添了两分恼意,并不理会下属的建议,反倒是紧盯对面的青年,朗声道:“我们先谈判,如何?”
  语毕,阵前的红衣青年理了理自己的箭袖,双臂开展,作出一个漂亮且流畅的拉弓姿势。
  天边亮起一道华光,横弓自远处破空而来,稳稳当当落在青年的手中,三只流光羽箭蓄势待发。
  江澍晚瞳孔微缩。
  那是……
  “江澍晚,许久未见,没想到你还在执迷不悟。”
  红衣青年偏过头,鬼面自他脸上脱落,露出熟悉的面容来。
  江澍晚怔忪地开口:“殊华……”
  他竟然变了这么多。
  眼前人用一根红绸将三千青丝高束在脑后,身着轻骑戎装,脚踩鹿皮靴,杏状的眸子冷冷地看着江澍晚,如同在看一个敌人,不带丝毫感情。
  与从前判若两人。
  江澍晚愣愣地看着他,手中的缰绳忍不住攥紧,马儿向前走去。
  “少主,危险!”
  云殊华立即拉弓蓄力,警告道:“刀剑无眼,你若是再往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若是打败了我们,随后要去哪?”江澍晚开口,“难道你想击退玉逍宫大军,解救清坞山?”
  云殊华眯了眯眼,手上力道未松懈分毫:“没错,我正是为此而来。”
  “其余废话不必多说,我赶时间,要打就打。”
  江澍晚点点头,调转马头撤回军中,对下属道:“都听本少主的,现在兵分两路散开……给他们让路。”“少主!这……这是何故?!我们就这样让他们离开通行?”有一下属焦急开口。
  “本少主暂代军中最高将领之职,父亲不在,一切后果由本少主一人承担。”
  江澍晚蹙眉喝道:“还不赶紧让开!”
  “可是……”
  “还可是什么?”江澍晚冷眼睨着他,眼神像是要杀人,“睁大你们的眼看清楚了,对面的是小公子!父亲尚未下令处罚他,你们哪来的资格对他动手?”
  城门之下,绯影军兵不血刃,不战而胜。
  云殊华将摘星收在背上,心中虽有些疑虑,但并未多做停留,他转身吩咐道:“众将士听令,我们现在离开此地,前往清坞山!”
  绯影军顺利地长驱直入。
  云殊华纵马走过城门,余光瞟见一道青影疾驰而上。
  “殊华!”
  江澍晚拦住他:“我想和你一起去清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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