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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卫惝腕间吃痛,婴儿便落到面前的陌生男子手中,但见他对着身后抛去,接住的竟然是云殊华!
  “竟敢伙同灵氏劫狱,看来是做好受死的准备了?”
  卫惝突袭而去,却见蓝衣男子欺身上前,扇骨啪啪在他肩胛处点了几下,便感到浑身一颤。
  竟然是他!
  昔日两人曾在裉荒山交过手,那次若不是江澍晚即使搭救,他就要在此人手中命丧黄泉了!
  卫惝抬手阻挡着男人的攻击,心里却止不住地慌乱起来。此人到底是谁?为何会凭空出现在牢房之中,体内的法力还如此雄厚!
  云殊华单手抱着怀里的孩子,另一只手不住地提腕砍杀涌上来的魔修,他见准时机向墙边挪去,扬手便打翻一排火烛。
  熊熊火焰登时燃烧起来,云殊华看着灵绍逸小心翼翼地将灵沧菏背起,催促道:“这里撑不了多久,我们先出去!”
  “好。”
  火势渐大,滚烫的火舌舔舐着卫惝的衣角,却碍于眼前男人的阻挡无法离开原地。他一边召唤出佩剑挥退火苗,一边看着零星的火点掉落在男人的肩上、脸上,脸色却未改分毫,心中大为惊颤。
  卫惝咬牙道:“你既不怕死,又没有痛感,到底是何方神圣!”
  客服冷冷地看着他,唇角微勾:“你的记性很差。”
  这六个字,不带半分情感。
  男人冰蓝色的眸子睥睨着他,声音愈发机械而空灵:“我早说过,我的法力源源不断,不老,不死……”
  他的声线越来越嘶哑,慢慢地,整个身体在卫惝面前变得透明,并逐渐消失。
  【系统检测到游戏管理员发生故障,正在维护……】
  卫惝后退几步,头顶上一道烧得烫红的梁木砸在他面前,彻底封死了他逃亡的路。
  少顷,那个神秘男人便在他眼前失踪了。
  卫惝目眦欲裂,嘶吼道:“愣着做什么!快点救火!救火!”
  明月夜,孚城南边的地牢着了大火,火光漫天,照得天空如同白昼。
  云殊华一行人连夜跑出孚城外,可灵沧菏早已是强弩之末,到了郊野外,她便支撑不住地从灵绍逸身上滚落下来,口中吐出大片鲜血。
  她没能挺过子时,最终在亲弟弟的怀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云殊华和灵绍逸将她葬在一处溪水旁,土坟做得很隐秘,不敢让清虚门的魔修有所察觉。
  “阿姐,多等我些日子,”灵绍逸跪在坟前哭道,“待大仇得报,我定带着全族人将你接回悬泠山,我们一辈子待在家里,哪也不出去。”
  云殊华抱着怀中沉睡的婴儿,对着坟墓深深地鞠了一躬。
  灵绍逸躺在地上,轻轻拍着湿润的泥土,仿佛在安慰九泉下的灵沧菏。
  他边掉眼泪边说道:“卫惝是悬泠山所有人的敌人。那年仙魔大战时,他兄长卫湛败给景梵,便在天音石前自刎,卫惝则仓皇逃入西南,骗我姐夫收留他,谁知这小人离开悬泠山时,害怕我们将他行踪泄露,便将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杀掉了!”
  云殊华闭上眼。
  “从那以后,我阿姐便下了死令,悬泠山退出仙魔纷争,永远不能加入战局。这些年我们兜兜转转,一直在找卫惝的行踪,为的就是报仇雪恨。”
  灵绍逸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前抓住云殊华的衣角:“阿姐一死,我就是悬泠山新的主人。我会将所有兵力借给你,借给东域,能不能告诉景梵,一定要让他亲手杀了卫惝!”
  云殊华心里一揪,替他难受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别这样。”
  他伸出一只手将灵绍逸从地上扶了起来,将襁褓中的婴儿递给他:“这是灵姐姐生命的延续,你务必要照顾好他。”
  “这孩子目前是个药人,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让他像正常孩童一般生长?”
  “有,可是哪里那么容易,”灵绍逸抱紧小婴儿,缓声道,“我阿姐说,浮骨珠可以救这孩子一命,可是唯一现世的那颗……早就被用去修补楞严咒结界了,傅徇手中的浮骨珠也不知去向何处。”
  云殊华心中恍然,轻声说:“原来如此。”
  怪不得两人第一次在磬苍山上见面时,灵绍逸顺着气味寻到了他的房,还要和南域争抢浮骨珠。
  原来这珠子是用来救命的。
  云殊华凑上前,手指刮了刮小孩的鼻子,问道:“这孩子可有姓名?”
  “他叫明涟河,是姐夫在他未出生时翻书许久才取出来的。”
  “与恋菏同音,”云殊华叹道,“也算是煞费苦心。”
  天命造化竟如此捉弄人,让想要的得不到,拥有的都泛滥。
  云殊华后退几步,单手封住自己几处要穴,原地打坐,周身灵力运作起来。
  一旁的灵绍逸怔愣愣地看着,尚未反应过来他为何要如此。
  莹白的光晕环绕在云殊华的丹田,只见一道光斑渐渐上浮,游移在他眉心处。
  云殊华伸手轻覆上去,一颗圆润的明珠便出现在掌心之中。
  他站起身,将珠子塞入婴儿的怀里,只听灵绍逸颤声道:“这是……你怎会有……”
  这,这怎么可能?
  “这就是那保命用的浮骨珠,”云殊华说道,“让他安心长大吧,算作是我提前送给涟河的周岁礼。”
  “我要这珠子没什么用,不如将它送出去,倘若有一天我被傅徇抓到手了,他也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灵绍逸抿着唇,眼泪一滴滴砸下来。
  “多谢,你就是我们灵氏的救命恩人,我们即刻便启程,待到抵达极西南,悬泠山所有的族人任凭你调遣。”
  说着,他便抱着孩子要跪下来。
  云殊华再度将他扶起,刚说了句不急,就感到喉间涌上一抹腥甜之感。
  他不想在灵绍逸面前露出端倪,便说道:“我身上还有一枚玉令未交到东域,今夜恐怕不能离开这里。”
  “……你要去前线吗?”灵绍逸询问,“那里太过危险,我和你一起去。”
  云殊华却摇头道:“你带着涟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好好休息,明日天一亮我就来找你。”
  灵绍逸迟疑了一会,才说:“那好,你一定要小心。”
  “嗯,”云殊华抬头看了眼茫茫夜色,“时间不多了,我要暂时离开,就在此别过吧。”
  说罢,他对着灵绍逸摆摆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等到眼前的景象全都换了副样子,云殊华才扶着道旁的一棵树坐下来,立即打坐。
  体内的毒原本有两颗浮骨珠压制着,这些天一直相安无事,熟料今夜体内的平衡被打破,便又开始出岔子。
  云殊华调息许久,忍受着太阳穴刺痛之感,这种折磨持续了半个时辰,便渐渐消退了。
  他靠在树干上,大口喘息着,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还没完全平复下来,就又踏上去往两域交战的路。
  要趁着天亮之前,将玉令送出去。
  一定要在分别到来的时候,再见他一眼。
  “……”
  数里之外的营地,一切秩序井然。
  守夜士兵交接之际,无人发觉一个不速之客闯入将军的营帐中。
  尽管夜将二更,帐子里的灯还未灭。
  烛泪浸满灯罩,细碎的烛火忽明忽暗地闪烁。
  景梵伏在案前,俊挺的眉微皱着,一手支着额略作休憩。
  有人无声闯入,呼地一声吹灭燃烧的灯芯。
  不过是一个细微的动作,景梵便醒了。
  他睁开眼,朦胧中只见无数次睡梦中见到过的少年就站在自己身旁,安静地看着自己。
  “我不在的时候,你每天都睡得这么晚吗?”
  声音也是熟悉的。
  景梵眨了眨眼,一向清冷的、生人勿近的表情有了变化,多了一丝恍惚与迷茫。
  他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转念一想,那人都在玉墟殿受了那么久的苦,怎么还会愿意回来看他呢,怕是恨他都来不及。
  这应当是一场梦才对。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云殊华抱臂看着他:“夜深了,你该睡觉了。”
  景梵用眸光描摹着他的样子,忽然从桌前站起身,目光一寸不离地走到他面前,将他逼得步步后退。
  “怎么了……”
  背着光,云殊华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心里没来由打了个突。
  就见男人伸出手,一把将他揽在怀里,扑倒在床榻上。
 
 
第100章 一枕槐安
  重心不稳的感觉让云殊华下意识闭上眼。
  周身陷在柔软的被衾之中,过了许久,都不见伏在身上的男人有任何动作。
  睁开眼,就望见景梵捧着他的脸,眸光晦暗,神色认真。
  云殊华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分别时不过入夏,如今已到了夏季的末尾。
  这样一想,他们确实是很久没见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呼吸交缠,没有人肯率先打破沉默。
  少顷,云殊华感觉到景梵的手指勾住了他鬓角的发丝,一点点地,将额上的碎发拂开。
  做完这些动作,景梵如获至宝般地将他按在怀里,哑声开口说了话。
  一句急促的、简短的道歉。
  云殊华一时没反应过来,愕然开口:“你……你说什么?”
  景梵深呼吸,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对不起。”他说。
  “……”
  云殊华抬起手,在空中僵了一瞬,旋即轻抚上他的背:“你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不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他们彼此之间,谁都不应该说对不起。
  景梵紧紧拥住他,迷恋地嗅着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回来吧,我们重新开始,以前的情况永远不会再发生。”
  回想到之前经历过的一切,云殊华眸光黯淡下来,说:“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我想……应该不行。”
  景梵的动作僵了一瞬。
  “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做,除此之外,我和你并不适合──”
  “……求你,”景梵打断他,低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云殊华哑然。
  今夜闯入军营,本来打算借机看一看他,没想到景梵会和他说这些。
  心中复杂的滋味翻涌起来,云殊华定睛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机,况且,你认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是重新来就可以解决的吗?”
  景梵生怕他说出什么狠绝的话,当下将云殊华收得更紧。
  云殊华拍拍他的肩,柔声安抚道:“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们要往前看,过好自己的生活。”
  少年的声音清澈而坚韧。
  景梵失神地看着他,青丝顺着锁骨垂在云殊华耳侧,沉声问:“所以,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对吗?”
  云殊华摇摇头,没有答话。
  景梵寻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慢慢道:“从前是我敏感多疑,妄想控制你的全部,可那是我第一次爱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改正的机会?”
  他看着云殊华的眼睛,祈求道:“算师尊求你了……这样也不行吗?”
  在景梵看不见的地方,云殊华攥紧袖口。
  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说:“这件事以后再说。”
  景梵俯下身,将云殊华的下巴扳过来,视线落到他眉心中淡淡的莲花额印,爱恨交织地问道:“我问你,如果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选择留下来吗?”
  会吗。
  男人充满希冀地看着他,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云殊华不知想到了什么,鼻尖酸涩,心脏一阵阵抽疼起来。
  他睁开双眼,喃喃道:“我不知道,景梵,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样才能重来?”
  “我已经,没有任何一次重来的机会了。”
  那最后一次读档的机会,本来是留给景梵的,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成了不能改变的定局。
  景梵看着他,忽然轻声笑了笑。
  他从床上坐起,一手捂住自己的眉眼,笑意扩大。
  “我在期待什么呢……能在梦里见到,已是很不错了。”
  难怪佛语云: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纵有千般苦,欲壑难填。
  越是要割舍,就越是放不下、舍不得。
  云殊华看着他陷入挣扎的样子,心里一角像针扎一般地刺痛,他伸出手,去抓景梵的衣角。
  景梵缓缓将手放下,旋即用温暖的手掌反握住他,轻声说:“这一觉醒来,我还能见到你吗?”
  云殊华不忍回答这个问题,定定地望着他。
  景梵蹭了蹭他的手,随即躺在云殊华身侧,揽着少年,一番耳鬓厮磨。
  直到三更才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第二日,风和日朗,又是一个好晴天。
  仙尊难得起迟,守在帐外的侍从不敢上前打扰,直到辰时,沈棠离的副将在营帐外传信,里帐才传出景梵的声音。
  他捏了捏眉心,心绪起伏,脑海里闪过昨夜细碎的片段。
  可惜这些片段不经细想,稍一思索,便头痛欲裂。
  景梵披上外衫,听着外面的通报,嗓音暗哑道:“进来说。”
  帐外一道身影犹豫着顿了顿,紧接着便撩帘子走了进来。
  甫一走近,一阵清淡好闻的莲香浮在空气中,不远处,屏风后的景梵墨发披散着,眉眼尚有睡醒后未散的缱绻,瞧上去与平日里的清冷仙尊判若两人。
  副将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不敢再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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