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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师有话说(近代现代)——我有虎牙

时间:2021-09-17 10:35:53  作者:我有虎牙

   程老师有话说

  关于幼儿园男老师捡到受伤的黑老大这件事
  我有虎牙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 现代 - HE - 小甜饼 - 双性 - 高H
  关于幼儿园男老师捡到受伤的黑老大这件事,
  程老师扶着腰:“真的吃不消。”
  严问峰 X 程隽云
  避雷:
  1 、受双性,有生子,不喜勿入
  2 、大量dirty talk,不喜勿入
  3、纯甜饼无重要剧情,就是车车车,不喜勿入
 
 
第1章 算你识相
  因为特殊的生理构造,刚出生没多久的程隽云被父母遗弃在医院后门的垃圾箱。
  那是一个深秋的半夜,拾荒的婆婆捡到小小的婴儿时,他像极了虚弱的小猫崽,差点都要活不了了。
  许是刚出生就遭了一劫,小隽云熬过了那一夜后,再没生过病。婆婆白天在一家排档后厨当小工,晚上出去捡废品,添了一个小隽云难免生活有些吃力,但好歹也是一条小生命,孤苦无依一辈子的婆婆舍不得,哪怕是吃馒头喝热水,也算是吃饱喝足,就这样艰难地把小隽云抚养长大了。程隽云营养不良,两颊消瘦,但还是爱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的人心生怜惜,左邻右舍没人不疼他。虽然大家条件都不好,但还是常常关照婆婆和小隽云。
  楼上住着一个穷教师,虽然穷,但特别喜欢掉书袋,就是他在婆婆准备上户口的时候说:“跟您姓程,就叫隽云。”
  他像朵云,生来孤苦,漂泊无依,彩云易散,恳求平安长久,便叫“隽云”。
  婆婆听不懂,只笑着说好。
  程隽云的童年是快乐的,虽然因为没有父母,家境贫寒,穿着也寒酸,免不了被同班调皮的孩子欺负,但是程隽云从小就懂事,也很知足,婆婆虽然从小就瞒着他,不告诉他他是捡来的,程隽云却也隐隐知道,因为自己身体特殊,不被生身父母所接受,但是婆婆却不舍得他冻死救了他,还将他抚养长大,他很感激。
  程隽云身子的事情,婆婆谁也没告诉,还对程隽云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想不受欺负,就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弱点。”
  婆婆还说,以后就算一辈子不成家,领养一个孩子也是可以的,程隽云笑着答应,说要一辈子陪在婆婆身边照顾她。
  然而天不遂人愿,程隽云高一的时候,婆婆出车祸去世了。
  酒驾的人被关进监狱,他获得了一笔赔偿,但是程隽云的天都塌了,相依为命的婆婆去世,他又成了孤身一人。
  程隽云安葬了婆婆,消沉好一阵子,在邻居们和老师的鼓励下,重新回到校园。
  因为婆婆说过,希望程隽云平平安安地长大,好好生活,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他不能辜负婆婆的期盼。
  程隽云不敢坐吃山空,他一边读书一边勤工助学。虽然他并不是天资聪颖的类型,但是高中也尽自己所有努力去学习,最终高考成功考上了一所师范大学。大学毕业,他回到家乡,成为了一名幼儿园老师。
  男幼师是紧缺资源,幼儿园的同事都对他很友好,小朋友们也很喜欢这位笑起来有酒窝,长得很好看的“程老师”。
  在幼儿园的工作实际上非常辛苦,程隽云工作的太阳花幼儿园又是福利性质的公办幼儿园,往往一个老师就要照顾二十多个小朋友,薪资待遇很一般,幼儿园的设施也不好,资金紧巴巴地用,往往要下很大的决心才能购入一批新的童话书。
  太阳花幼儿园位于旧城区的边缘,紧挨着几个老旧小区,来上学的孩子多半都是附近居民家的孩子,家庭条件都很一般。
  这样看起来没盼头的工作又累人又没有油水,六年间只有程隽云一直待在太阳花幼儿园,他身边的同事们来来去去,都去市中心寻找更好的生活了。
  老园长很看重程隽云,让他好好干,等过几年她退休了,就让程隽云当园长。
  程隽云笑了笑,又被孩子缠住了。
  太阳花幼儿园离婆婆留给他的老房子太远,且那套房子自他上大学后就租出去了,程隽云在幼儿园附近的旧小区租了一间房,老式的一楼,还带着一个靠着小巷的院子,院子冲着巷子也开了个门。
  程隽云很喜欢这套房子,租了几年攒了点钱,贷款买了下来。
  虽然旧了一点,但在程隽云细心的装点下,非常温馨整洁,院子里还养了不少花草。
  春去秋来,这年的十一月二十六,程隽云一个人过了他的29岁生日。这个生日是婆婆捡到他的那天,婆婆在世时每逢他生日会给他煮一碗面,婆婆去世后,他就自己给自己煮面。
  程隽云这天早早起床准备,吃完了自己给自己煮的长寿面,浇灌完院子里的花草,刚好到了上班的时间。
  一天又在小朋友们鸡飞狗跳的日常中度过。
  傍晚夕阳西下,程隽云精疲力尽地跟每一个小朋友拥抱告别,家长笑呵呵地说“程老师辛苦了”,接走自家孩子。
  有一个小朋友的家长打电话来,说今天临时有事,会晚来一点,麻烦程老师照顾一下孩子。程隽云欣然答应,陪着这位小朋友看绘本,一直待到七点半快八点的时候,这个家长才姗姗来迟,一脸歉意地谢谢程隽云,要请程隽云吃顿便饭。
  程隽云笑着拒绝了,催促家长赶紧带小朋友回去吃饭,不要饿到孩子。
  送走了最后一个小朋友,程隽云做完教室的清洁消毒工作,跟保安大爷打了声招呼,下班回家。
  天已经完全黑了,旧城区多半都是老人居住,这个点除了小区广场其他地方都少有人迹。程隽云看了眼时间,八点二十。
  今天是他生日,就偷个懒吧!
  想着程隽云走进一家排档,点了一个牛肉火锅,吃得浑身暖洋洋的,又点了一杯平时舍不得喝的奶茶外卖到排档来。喝到甜甜的奶茶,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吃饱喝足,程隽云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儿回家,走到院门口不知怎么,突然有点心慌。
  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今天巷子里的路灯特别暗,显得有点阴森。
  程隽云觉得自己大概是困了,也不再想太多,手握住防盗门的门把手就要推门进去。
  一握发现不对劲,门锁坏了。
  不会遭贼了吧?
  程隽云咬咬牙,把门推开了。院子里黑漆漆的,家里灯也关着,什么都看不见。他下意识地往院子里走了几步,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刚一打开,发现地上仰面朝天躺了一个人,再往前走一步就要踩到那人的腿了。
  那人脑袋边上还有一滩血。
  程隽云“啊”得一声尖叫,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跳楼,可是好像又不太对,他这栋楼一共四层,住他楼上的三户人家他都认识,两户是老人,还有一对小夫妻,但那小丈夫个子矮小又胖,地上这个男人怎么说也有一米八几。
  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别的地方来的人特地找这栋楼跳楼?
  程隽云鼓起勇气,俯下身仔细看了这男人的长相。男人五官立体,非常英俊,闭着眼睛眉头紧锁,脸上有不少擦伤,身上的西服皱皱巴巴,像是刚刚逃亡过。
  该不会是逃犯吧?
  程隽云心中有无数个猜想,他决定还是先报警再说,他又看了眼男人脑袋边上的血迹,心想该不会是死了吧?是先打120还是打110?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男人鼻子下方,想试探一下鼻息。
  突然男人睁开了双眼,一双鹰隼般凌厉的眼睛迎着手电筒刺眼的白光盯着程隽云,瞬息间一个挺身,同时一只铁手死死扣住了程隽云伸去试探鼻息的手,另一只掐上了程隽云的脖子。
  “把手机扔了。”
  男人声音沙哑低沉,有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程隽云哪见过这架势,被吓得汗毛都炸起来,手抖得根本抓不住东西,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算你识相,”男人嗤笑一声,“不要出声,别妄想呼救,在你喊出来前,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第2章 引狼入室
  严问峰掐着这个瘦弱男孩的脖子,看似狠戾,实际上已经是山穷水尽。要不是这个男孩子胆小被震慑住,其实不难发现他浑身都在微颤。
  一天之内,经历了父亲心腹反水、父亲被杀、自己被下药后追杀,手下为了保护他引开了反水的人,而他跌跌撞撞闯进这个老旧小区,刚躲进一个没人的院子就被从天而降的酒瓶子砸晕,即便是从小接受黑道教育的严问峰也力不从心。
  还好,这家住的是一个看起来怯弱的男孩,严问峰轻而易举就拿捏了他。
  “开门。”
  借着撑住程隽云的力,严问峰勉强站起身,将程隽云的一只手扭在身后,呈押送状,凑在程隽云耳边低声说:“你一个人住?”
  男人高他半个头,炙热的呼吸洒在程隽云耳垂上,程隽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是一个人住。”
  男人推了程隽云一把,程隽云乖乖向前挪步,走到房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屋男人更加警觉:“别耍小聪明。”
  程隽云哆哆嗦嗦:“我不敢的……”
  就这么放了这个亡命徒进自己家,程隽云在心里狠狠给自己几个耳光,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就因为刚才看这个男人长得帅,竟然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走。
  程隽云开了灯,身后的男人勾着腿将门关上。
  是两室一厅的老房子,客厅很小,放了一张淡绿色的布艺沙发,一张实木色的小茶几,白瓷砖铺的地面,墙是淡淡的米黄色,茶几上放着一个盛了几个苹果的玻璃盆。房间里有种淡淡的苹果的香味,严问峰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脑子里那根弦崩了太久,他现在精疲力竭,能撑住保持站立已经不易,手上也卸了劲。
  程隽云感受到身后人摇摇欲坠,“你,你要不要去沙发上坐坐?”
  严问峰强打起精神,推着程隽云两步走到沙发跟前,几乎是有些踉跄地跌坐在沙发上,还好沙发够软,跌上去也不疼。程隽云被带倒在他身上,身体都僵硬着不敢乱动,凑近了才闻到男人身上有股浓浓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学过简单的包扎,我家也有医药箱…”
  严问峰粗喘着,还不忘警告他:“别想耍花招。”
  “……我怕你失血过多。”要是这男人死在他家事情就更难办了啊!
  观察完环境,严问峰权衡之下,只能选择暂时相信程隽云,松开了手,程隽云慢慢起身,担心惊到身后这个“亡命徒”,动作都尽量放缓。
  “我背后,有刀伤,头被什么东西砸了。”
  严问峰艰难开口,即便是如今这个明显他处于弱势的局面,他依旧保持着上位者地口吻,尽管声音有些轻颤。
  程隽云在客厅的橱柜里找到医药箱,刚走到沙发边上蹲下身,发现男人已经晕了过去。
  ……不会真的死在他家了吧?
  程隽云手心都冒了汗。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报警,马上离开这里。
  但是看着晕过去的男人,程隽云犹豫了。
  借着灯光,他再次仔细打量男人,才发现虽然男人声音沙哑,目光锐利,但闭上眼睛睡过去的时候,还是能看出立体的五官带着几分稚气,皮肤苍白,因为受伤面上毫无血色。好像年纪不大,约莫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等他反应过来时,竟然已经把男人的西装外套脱了,又脱掉黑色的衬衫,被男人背上骇人的刀伤所震惊。
  程隽云咬咬牙,替他处理好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番,男人一身肌肉,看着不胖,实打实的壮实,程隽云在幼儿园时因为是男老师,所以一些重活都是他负责,所以虽然他看起来瘦弱,臂力还是有一些的,翻动他的时候还是有点吃力。
  他又简单处理了一下男人头上的伤口,包纱布的时候因为看着男人俊俏的眉眼走神了,纱布包的极其难看。
  “……”
  程隽云内心竟然有了一点点罪恶感。
  处理完男人身上的伤口,他看一眼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他想了想,估计了一下自己一个人在不弄醒男人的前提下把这个一米八几的壮汉挪到客房床上的可能性,打消了这个念头,轻手轻脚地洗洗睡了。
  回房间时程隽云反锁了房门,他希望明早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自己走了。
  这一晚睡的不好,即便身心俱疲,一门之隔躺了个看起来就不是善茬的男人,程隽云心再大也无法安眠。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程隽云就清醒了,身上跟散了架一样疼,但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穿好衣服,程隽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慢慢打开反锁的房门。他房门冲着沙发,通过缝隙,沙发上已经空了,淡绿色布艺沙发上只留下昨晚男人蹭上的一点血迹,已经变干成了棕色。
  程隽云长长地输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想起来前年冬天他救下的那条大狗,也是一身伤躲在他的院子里, 程隽云怕狗,那条狗缩在院子角落龇牙咧嘴冲他狂吠,程隽云吓都吓死了,但又不忍心狗被冻死,就在院子里放了个纸箱,又放了点食物和水,他把院门打开,就进屋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再开门看院子里,食物被吃完,大狗也离开了。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心情,说不上失落,但总有种孤独的感觉。
  严问峰斜靠在墙上,撑着下巴看缩在门后的男孩发呆,忍不住开口:“怎么了?很失望?”
  程隽云的汗毛又炸了,他猛一偏头,发现男人正靠在他房门侧边的墙上,玩味地轻笑着看他,手上还拿着他的水杯,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你没走?”
  严问峰后半夜就醒了,他发现程隽云反锁了房门,在房内检查一番,看到客房里的杂物、橱柜里的证件,大致了解了程隽云的身份——一个独居的幼儿园老师。
  这个身份很难让人产生戒备。
  严问峰上下打量程隽云,瘦瘦小小的,长着一张娃娃脸,很难想象这是个快三十岁的人,比他还要大五岁。
  “这段时间要叨扰你了,程老师。”严问峰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颗虎牙。
  真的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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