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亲妈给老婆加特效有什么问题/我为宗主加特效(GL百合)——宁暮

时间:2021-09-18 07:56:17  作者:宁暮
  许垂露的诧异落在萧放刀眼里便是被猜中心思的慌张了。
  “说吧,谁派你来的,又是谁助你藏匿?被发现后既未寻死,定是不想为这件事搭上性命吧。”萧放刀两指缓缓拂过她的腕骨,颇有耐心地循循善诱,“放心,只要你据实相告,我必不为难,很快就让你下山。”
  许垂露没说话。
  “也莫要想着缄口或是撒谎,因为……”萧放刀盯她一阵,又忽然松手,轻轻一笑,“罢了,不吓唬你。”
  终于还是来了——说真话没人信,编瞎话才能苟命的尴尬时刻。
  对方对她用的是怀柔之策,就连威胁都只是毫无恐吓的点到即止,但这根本没能让许垂露感到放松,萧放刀给予这样大的忍让,只是希望得到符合自己期许的答案。
  如果她给不出来……
  许垂露陷入沉默。
  沉默拥有丰富的意味,在咄咄逼人者面前,它代表着一种卑怯的退让;在手足无措者面前,它又成为一种凛然的威压。
  [主线任务:留在绝情宗已开启,任务完成奖励:体力上限+10。]
  [宿主,您只有待在萧放刀身边才有机会提升完成度。]
  朝露发布了任务与提示。
  体力上限……由于自己体力太少,她之前一直没有关注过这东西。
  [50,您的初始上限是50。]
  ……才五十?也太低了。
  就目前的消耗速度来看,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濒死的边缘挣扎。
  [上限与体质相关,如果您无意增强体质,则只能通过任务获取上限。]
  许垂露明白了,在完成度提升前,她根本没有什么活动空间和余力,就像游戏里第一个地图没有探索完毕就无法解锁新区域一样。
  随着沉默时间的增长,萧放刀眼中的怀疑占比越来越高。
  “我以为,你这般积极地向我示弱,是早就想清楚了。”
  许垂露终于抬头,那张寡淡的脸因紧张而泛起微红,声音虽弱,却有极力维持镇定的痕迹,“我的确是未经允许来到门中的,但无人助我,也无人指使。”
  萧放刀笑意稍敛,语气却更温柔了些:“哦?你是如何进来的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前,她的确在脑中编排了不少说辞,关于她的身份来历,关于她的意图目的,但局限于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局限于对萧放刀以及绝情宗的了解,任何谎言都会有无法圆回的缺口,一旦遭到拆穿,她一定承受不住萧放刀因被骗而生的怒火。
  她无法向她解释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宿主,我建议您先想一个能让她接受的说法——]
  而她已经开口。
  “我不知道。”
  ……
  这简直能算一句挑衅。
  萧放刀的神色果然冷了下来:“你不像是个嘴硬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武场,醒来之前,我甚至不知道绝情宗是什么地方,更不知宗主是何人。”她缓慢而清晰地吐露自己的想法,“宗主将我视作仇敌派来的眼线,但我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派,我从未想过用这身份获取什么宗门秘辛。是否是卧底,重要的不在于我是如何出现的,而在于我究竟有没有包藏祸心,不是么?”
  萧放刀开始重新审视面前之人,她的目光将许垂露里里外外照了个透彻,继而哂笑一声:“我以为你至少会编个合理些的由头,想不到你直接放弃狡辩。你穿着我宗衣饰,却说自己是没有来由地从天而降——这不可笑么?”
  “但世上的确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事。”许垂露干巴巴道,“事实就是如此,无论你怎么探查追问,我出现的原因都不会变得合理。”
  [宿主,您为什么这么耿直?我原以为您会像应对风符一样,耐心而狡猾地徐徐引导——]
  许垂露没有理会朝露的指手画脚,只让它调出了系统的画板界面。
  同时,她扫视了一圈屋内陈设,最终瞥见搁在矮几角落的一个小瓷碟。
  “如果实在难以置信的话——宗主,可否借那瓷碟一用?”
  萧放刀捏住它的边缘,扬手一挥,其内的两粒蜜饯分别落入风符与那男子的口中。
  ……熟练得像在喂狗。
  空下来的碗碟被交到许垂露手上。
  “谢谢。”她诚恳道谢,然后垂目估计着瓷碟的容量。
  半晌,她抬起了手,用拇指在空气中勾画出几个圆圈。
  她选择画“水”,水透明无色,不需要为之填色,而且形状易于勾勒,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漏洞,最重要的是它消耗的体力较少,毕竟它只是水而已。
  许垂露的动作在旁人看来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为了把效果拉满,她甚至刻意放大了右臂挥动的幅度,最后将井水之质拖到画布中时,她满意地看到了几人的惊骇之色。
  大小不一但浑圆饱满的水珠无端凝结在空中,然后一粒粒滚落到秘色碟底,聚成一滩莹澈的水洼。
  像是把下雨的过程放慢千百倍,只是水滴的形状经过了精雕细琢,边缘处闪动着宝石类绚丽晶体才有的光泽。
  她把瓷碟捧得更高了些,递到萧放刀眼前:“不会武功的人看到你们使用轻功或暗器会觉得不可思议,你们看到我表演的幻戏,也会认为玄奇怪诞,既然如此,绝情宗凭空出现一个女子,一定就有符合常理的解释么?”
  [宿主,你在偷换概念。]
  萧放刀伸手探入那薄薄的一层水,扇形图的成分逐渐复杂起来。
  [您似乎冲击了他们朴素的观念,理论上,您不应该大张旗鼓地展示您的技能。]
  许垂露知道自己此举可能被视作妖法幻术,放在别的地方说不准还会被架在火堆上烧死,但这毕竟是武侠世界,而且将来还会是个充满特效的武侠世界。
  如果连这点魔术范畴内的表演都接受不了,还是早点毁灭吧。
  “我曾见过空壶取酒、仙人指水之类的幻戏,无非是在杯壶中做些手脚。”萧放刀蹙眉凝视着指尖的一点水渍,“但这瓷碟里空无一物,你身上也藏不了东西,屋子里更没有水,你的水从而来?”
  许垂露回头看了眼那泪痕未干的男子,轻声道:“怎么没有?这位郎君蒸出的泪水足够蓄满这小碟了。”
  那男子愕然抬头,心中暗道不好:这天杀的卧底怎么突然把他扯了进来,说得像是自己配合了她的把戏一样!
  而且,她那介于玩笑与嘲笑之间语气是在讽刺自己没错吧?他哪里得罪了她?
  总不会是……那句“韭叶面”?
  他背后起了一阵冷汗。
  萧放刀却纵声大笑。
  “好罢,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与风符闻言一怔,互相给对方递了个“形势有变”的眼神。
  ——宗主是绝不会询问一个将死之人的姓名的。
  “许垂露。”
  话音才落,她眼前忽然弹出了一个提示框。
  [恭喜,《放刀落剑图》完成度+1%,当前完成度:76%。]
  说出名字,往往是进行社交的第一步,当“许垂露”三个字被烙进画中人的记忆,她便不可避免地与其他人构建起联系,成为画中世界的一部分。
  她的加入让完成度提高了百分之一。
  作为数字,它微小得不值一提,但对整个世界来说,百分之一……
  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第5章 .原地暴毙
  得到正反馈总是令人高兴的,许垂露的目光不由含了几分欣慰。
  “好,许姑娘。”萧放刀为她掸去肩上的灰尘,称呼也很客气,“既然你说服了我,我便不再追究你闯入武场之过,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如何证明自己心无歹意?”
  这当然无法证明,她也没想过要证明。
  “要证明自己拥有什么或许有办法,但要证明自己没有的东西……实在很难。”许垂露有些无奈,“若宗主肯给我机会,我愿留下来徐表真心。”
  萧放刀笑了:“你非我门中弟子,怎么跟他们一样叫我宗主?”
  “我……不知道该如何唤你。”她的声音更低了一点,“我并非江湖人,也没听过宗主的名字,只听你叫那位姑娘‘风符’,除此之外,不晓得别的了。”
  风符柳眉一竖,忍不住插话:“你连宗主是何人都不知道,就敢——”
  萧放刀摆手打断,仍是温和地对许垂露道:“你方才说愿意留在绝情宗,那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有哪些规矩?”
  许垂露摇头。
  无论是按设定还是看名字,绝情宗肯定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就是了。
  但它的组织形式和江湖地位究竟如何,许垂露毫无头绪,而且朝露根本没有向她介绍背景,她只能根据自己亲眼所见做出一些基本判断——这山很高,景色很美,门中设施完备,弟子数量可观。
  [宿主,世界图景是逐步展开的,我无法为您介绍还没有展开的部分。]
  【好吧。我记性不好,请你把他们接下来说的所有说明性语言都记录下来,便于我以后查看。】
  [好的。]
  萧放刀并不意外她的回答,眸光斜斜划向身旁的男子。
  对方立刻颔首一揖,继而敛起向下撇的嘴角,侧身转向许垂露,正色道:“在下水涟,姑娘也不曾听说过我的名字?”
  “抱歉,没有。”
  水涟虽为男子,容貌却俊秀太过,风符皱眉时还能见娇蛮的怒气,但他蹙起眉头,竟可窥几分绛珠仙草的神韵,两靥盈愁,哀婉纤弱。
  哭起来一定更好看。
  可惜方才一直没机会看到正脸。
  许垂露脑中甚至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萧放刀把他留在身边说不定就是因为喜欢看他哭。
  [宿主,那是您的个人趣味,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癖好。]
  “既是这样,还请姑娘仔细听我说。”他的声音亦十分动听,即使带着几分扎耳的嫌弃,也让人无法生恼。
  “绝情宗地处幽篁山巅,建派至今不过五载,弟子已有千人之众,足以与其它大派并立于武林。宗主萧放刀是江湖无人置喙的天下第一,绝情宗下设绝甚、绝奢、绝泰三堂,不才是绝甚堂堂主,风符乃绝泰堂堂主,至于绝奢堂……因堂主之位暂悬,其下事务大都由宗主亲理。”水涟的目光落在她领口绣着的金色莲瓣上,斟酌了片刻才继续,“姑娘衣服上的纹样便是绝奢堂弟子所有。”
  短短几句介绍,许垂露心中已暗惊数次。
  这两个看着不过高中生年纪的少年居然是两位堂主?这就是他们不穿校服的原因吗?
  还有萧放刀,虽然她脑补的设定就是魔头妖女类型,但是天下第一未免太过了,这种反派人物的武功居然到了可以独步武林的地步,江湖该是何等乱象啊……
  而且,他说建派不到五年,但山上这些建筑绝不可能是近五年间才建成的,这里原本是什么地方?
  究竟是水涟所述本就有所夸张,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宿主,我已为您记录下了他的陈述。]
  【嗯,回去之后我要好好想想。】
  “我不知道这身衣服……”
  她是真心实意感到诧异。
  “姑娘既不知自己是如何进到武场,自然也不清楚这件衣裳是怎么跑到姑娘身上的。”水涟微微一笑,体贴地替她作出解释,“但是,若你想要将它继续留在身上,便要听清入我宗门的规矩了。”
  对此,许垂露已有些心理准备。
  所谓规矩,无非是进易出难、管理严苛之类,饱经风霜的社畜生活已经让她可以坦然接受任何苛刻的条款了。
  怕就怕绝情宗对弟子的天资体质有什么要求——硬件条件强求不来,她只能留下来当个杂役。
  当然,以她目前的身体素质,恐怕连杂役都无法胜任。
  “第一,终身不得嫁娶;第二,无论是主动离开还是被逐出宗门,都必须要留下自己在门中所得,譬如武功,譬如性命。”
  水涟的声音如习习东风,淙淙涓流,而这些字眼却为其楔入一根坚牢岩柱。
  “第三,不能觊觎《无阙谱》。”
  说到这三个字时,水涟的目光显然更幽深了一些。
  没有武人能对这则要求无动于衷。
  许垂露正在努力记忆,见他停下,试探发问:“还有么?”
  对方面色一僵,两眉又现颦蹙之态:“还?我方才所说,你都能做到么?”
  许垂露本想直接肯定,但又想到,若是这么快就答“能”,岂不是会让定这三条门槛的人觉得很没面子?
  于是她稍稍回忆了一下与甲方交流的话术,委婉道:“我本就无嫁人之心,第一条于我而言实非难事。至于第二条,听着似乎很吓人,不过既能要求我归还武功和性命,不是也说明绝情宗能授我武艺、予我庇佑么?”
  “……”
  “倒是第三条,我不知‘无阙谱’到底是什么,所以不敢妄自承诺。”
  她认为自己的态度已谦顺诚恳至极,完全不知那张秀丽的面孔为何被她迫出了怒容。
  “你——你莫非曾被伤了脑子?”
  “没有,不过,不久之前的确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劫。”
  水涟冷笑:“不知道也无妨,只需记住这一点便好。”
  许垂露点头:“如此,堂主便能允我留下了吗?”
  她已改口开始称“堂主”了。
  水涟未应,似乎仍在考虑。
  坐在案前的萧放刀略显倦色地打了个哈欠。
  水涟目光微动,颔首道:“嗯,你可以作为绝奢堂弟子留在门中,循旧路回到柴房,会有人带你去堂下弟子房,为你安排住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