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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挽轻裳

时间:2021-09-18 08:01:47  作者:挽轻裳
  几个人藏身在附近的一家茶楼里等了大半天,一听小厮来报说摄政王回府了,便连忙急匆匆地冲出来想拦住顾悯,却差点被顾悯的侍卫当成刺客给砍了,吓得这些文弱书生满头满脸地冒冷汗。
  顾悯手一挥,让侍卫们把刀收起来,然后走到人前,含笑看着这几个官员,问:“几位大人是找本王有事?”
  一人陪笑道:“是这样的摄政王,下官们有几句心里话想和摄政王聊聊,不知摄政王能否赏脸,听下官们一言?”
  “既如此,那诸位大人随本王进府吧。”顾悯手往门里面一指,“只是本王府里还在修整,下人们都没置办好,怕是没有好茶招待诸位,诸位莫怪。”
  几个人连连摇手,高兴得道:“不妨事不妨事!摄政王肯见我们已是我们的福气,下官们哪里还敢要茶要水喝!”
  “如此,那诸位就进来吧。”顾悯转过身,无声冷冷地勾了下唇,黑眸中浓浓的满是讽刺之色。
  顾悯带这些人进了书房,只是请他们坐下,果然未吩咐下人端茶送水,官员们也不以为意,一坐下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领头一人道:“摄政王,下官们是来向您赔罪的,以前我们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摄政王海涵,别和下官们计较。”
  顾悯坐在上座,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整理了下袖口,“这话本王听不明白,本王与诸位大人昨天是头一回见,你们昨日何曾得罪过本王,本王竟不知?”
  几人面面相觑,忽地有个人明白过来,起身朝顾悯谄媚地笑道:“摄政王说的是,下官们的确和摄政王是第一回 见,方才是朱大人吃多了酒糊涂了,说了胡话,还望摄政王莫怪。其实下官们此次前来,是想向摄政王揭发淮王的阴谋。”
  顾悯这才抬起头正眼看那几个人,黑眸饶有兴致地眯了下,“淮王的阴谋?此话怎讲?”
  “摄政王有所不知,两年多以前,淮王偷偷派遣淮王府一长史进京,花重金鼓动朝中几个大臣弹劾临阳侯,那长史听从淮王之命阴谋除掉临阳侯,先是教唆先兵部侍郎秦庸之子杀害吏部刘侍郎嫁祸给临阳侯,后又逼秦家全家自杀来诬陷临阳侯,就连老雍王之死,也是淮王让人干的!”
  “是啊,后来临阳侯含冤而死,下官们深感内疚,但骇于淮王在京中的势力,不敢声张,直到如今淮王犯上作乱被摄政王您擒住,下官们才敢把真相说出来,也算还当年的临阳侯一个公道了……”
  顾悯听他们说完,看着这几个人久久不语,几个人揣摩不透顾悯在想什么,也不敢吱声,心里忐忑得直打鼓。
  过了好一会儿,顾悯才开口,语气状似惋惜道:“没想到,那位与本王长得相像的临阳侯,竟然蒙受了此等冤屈,真是令人扼腕。”
  “是啊是啊!摄政王,淮王此人阴险狡诈,罪大恶极,一定要严惩才行!”
  顾悯淡淡道:“那是自然,只是若要揭发淮王的罪行,还需各位大人站出来帮忙指证才行,不知诸位……”
  几个人忙起身急着向顾悯表忠心,“请摄政王放心,下官们定当义不容辞!”
  顾悯满意地点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人虚心地瞟着顾悯,拱手道:“只是摄政王,我们几个也曾做过对不起临阳侯的事,心里很是愧疚不安,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临阳侯原谅我等?”
  顾悯唇边泛起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几位大人能够回头是岸,帮临阳侯洗刷冤屈,想必临阳侯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诸位的,就不必自责了。”
  几人听完顾悯所言,全都如蒙大赦,大松一口气,感激不已地朝顾悯拜道:“多谢摄政王大人有大量,不与下官们计较!”
  顾悯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他们面前,虚虚扶起他们,“诸位大人快不必多礼,本王初入朝堂,于官场还有许多门道不清的地方,今后还得烦请各位大人多多帮衬才行。”
  几个官员笑逐颜开道:“只要摄政王有用得着下官们的地方,下官们愿为摄政王效犬马之劳!”
  得到了顾悯的“宽恕”,几人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摄政王府,为表亲近,还是顾悯亲自送他们出的府。
  看着这几人欢欢喜喜离开的背影,顾悯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不见,很快神色便变得冷酷起来。
  以前他是临阳侯时,也经常有官员想要结交他,但是为了能够帮沈映震慑住文武百官,他从来不结党营私,导致他后来成为众矢之的,腹背受敌。
  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大权在握的是他,而这大权不是依靠皇帝赏赐的,是通过他自己挣来的,除非他自己交出去,否则没人能够夺得走,这些官员也明白这点,所以才会低声下气地来给他赔罪。
  顾悯自然不屑与这些虚伪自私的墙头草为伍,可是现在,为徐舒两家翻案在即,他亟需要朝中大臣的支持,而这些人最适合当应声虫不过。
  指鹿为马,也得需要观众的配合才行。
  顾悯这个名字已是过去式了,从今往后,他再也不需要隐姓埋名、苟且偷生,他要堂堂正正地做回徐景承!
 
 
第86章 
  顾悯赶在宫门下钥前进了宫,回到永乐宫的时候,沈映还没传晚膳,在等他回来一起用膳。
  沈映还命人等太子在文华殿读完书后,把太子带到永乐宫,虽然暂时顾悯和沈怀容舅甥两个还不能相认,但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培养培养感情还是可以的。
  沈怀容散了学,开开心心地到永乐宫给沈映请安,正好顾悯从宫外买的那些玩具也送到了,孩子乍一看到这么多玩具,登时双眼放光,欢呼雀跃得不行,这个摸摸,那个看看,都不知道先玩那个好。
  可一等沈映告诉他这些玩具都是摄政王买了送给他的,小小人儿眉头一皱,立即放下手里的小木剑,鼓起脸颊,气呼呼地道:“那我不要了!”
  沈映奇怪,走到沈怀容旁边,摸摸孩子的后脑勺,“怎么不要了?你不是挺喜欢这些玩具的?”
  沈怀容抱起手臂,把小手夹在咯吱窝里,偏过头故意不看那些充满诱。惑力的稀奇玩具,“摄政王是欺负父皇的坏人,怀容不要他送的东西!”
  沈映有些诧异,“你是听谁说的摄政王欺负朕?”
  沈怀容仰头看着沈映,认真地说:“回父皇,宫里好多太监宫女都这么说,今天怀容还见到了安郡王,他也是这么跟怀容说的。”
  沈映:“……”看来他得让沈暄那个家伙离怀容远点了,他自己不学无术也就算了,别平白教坏了孩子。
  沈怀容见沈映沉默,抱住沈映的手臂摇了摇,稚嫩的小脸一脸的信誓旦旦,“父皇,怀容会保护父皇的,要是摄政王再敢进宫,怀容就再拿弹弓打他的脑袋!”
  “‘再’?”沈映眼角抽了抽,“你难道已经打过他脑袋了?”
  外甥打舅舅,这得算大逆不道吧?
  沈怀容抓了抓额头道:“没打脑袋,只是拿弹珠打了一下他的后背,先给他一个警告,下次他要是再敢欺负父皇,我就把弹弓瞄准他的头!”
  沈映听这孩子这么维护他,心里也很感欣慰,平时没白疼他,不过一想到顾悯被自己外甥拿“暗器”偷袭,他就有点想笑。
  沈映伸手在沈怀容额头上点了一下,忍俊不禁地道:“你敢打摄政王,就不怕他罚你?”
  “不怕!”沈怀容抬起下巴,振振有词地道,“怀容是小孩子,要是摄政王欺负怀容,那他就是以大欺小,要被人耻笑的!”
  “你这鬼精灵,还学会道德绑架了!”沈映扑哧一声,笑完严肃地看着沈怀容,道,“不过你要记好了,真正的坏人欺负人可不会管你是孩子还是大人,下次可不许胡来了知道吗?”
  “怀容知道了,”沈怀容低下头,想了想道,“可是摄政王也没有责怪怀容啊。”
  沈映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摄政王没怪你,那是因为他不是坏人,他也没有欺负父皇,怀容别听人乱传。”
  沈怀容将信将疑,“真的吗?”
  沈映还没来得及回答,便有太监从外面进来通传摄政王进宫了。
  沈怀容一听到摄政王三个字,便紧张地看向沈映,沈映了然,起身拍了拍孩子的头,和蔼地道:“怀容,朕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不能只用眼睛和耳朵,而是要用心去看。”
  沈映让人宣顾悯进来,又命人去准备晚膳。
  顾悯进来后看到沈怀容也在,目光不由得柔和下来,给沈映行礼请完安后,微笑着和沈怀容打招呼,“太子殿下也在。”
  虽说沈映刚才已经说了摄政王不是坏人,但小孩子还是没那么容易对陌生人放下警戒心,只站在沈映旁边,像只遇到危险的幼崽一样,目光警惕地打量着顾悯,却不肯和他说话。
  沈映见沈怀容如此,也没有勉强孩子和顾悯打招呼,晚膳很快便端了进来,沈映先在桌子旁坐下,然后招呼一大一小分别坐在他左右。
  吃饭的时候,沈怀容每隔一会儿就悄悄抬起眼睛打量一下顾悯,但见他和沈映两个人时不时便和声细语地闲聊上两句,还会互相夹菜给对方,看上去关系和睦,并不像外人嘴里传的那样,摄政王和皇上之间恩怨颇深,摄政王回宫是为了报复皇上曾经对不起他的事。
  孩子小小的脑袋瓜,顶着大大的问号,不知道到底该信谁的。
  顾悯自然注意到外甥一直在偷偷看自己,头一回做舅舅,他心里其实也紧张得很,担心沈怀容对自己还有敌意,拿筷子夹起一只虾仁,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朝对面伸过去放入沈怀容的碗里。
  夹完菜,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和孩子说话,语气十分生硬地道:“太子,吃个虾,长个头。”
  沈映还从没见过顾悯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暗自发笑,忍着笑转过头去瞧沈怀容的反应,好奇孩子到底是会接受还是拒绝顾悯的好意。
  沈怀容低头看看自己碗里的虾,然后抬头看看沈映,接着又看了看对面的顾悯。
  孩子虽小,但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沈怀容想着,父皇对他这么好,一定不会骗他,父皇说摄政王不是坏人那摄政王就一定不是坏人,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只相信父皇说的。
  沈怀容心里有了决断,对顾悯小声说了句“谢谢摄政王”,然后拿筷子夹起碗里的虾,塞进了嘴里。
  终于感受到了孩子的信任,顾悯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沈映注意到他举着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怕他失态吓到了沈怀容,忙不露声色地按住顾悯的手,开玩笑地道:“怎么样,朕把孩子教得好吧?方才怀容还觉着你是坏人呢,经过朕的一通劝说,现在已经对你改观了。”
  顾悯转过头,感激地看了眼沈映,哑声道:“多谢皇上。”
  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让沈映和顾悯都感受到了久违的来自亲情的温暖,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饭,三人放下筷子闲聊,沈映有心让顾悯看看自己把他外甥教的有多好,于是兴致盎然地对沈怀容说:“怀容,你这几日都在文华殿跟师傅学了些什么?”
  沈怀容眨了眨眼睛,“回父皇,师傅教了《论语》。”
  沈映鼓励地看着沈怀容,道:“那你背来让摄政王听听。”
  “是。”沈怀容咽了一下口水,站起来摇头晃脑地开始背书,“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致其身……”
  一开始背得还算流畅,可《学而篇》才背到一半就开始卡壳了,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能致其身”的下一句是什么。
  顾悯看沈怀容背不出来,似笑非笑扭头看了下沈映,好像在说,这就是你说的把孩子教的很好?
  沈映皱起眉,严肃地问沈怀容:“怎么《论语》都学了几日了,第一篇还没背的起来?”
  沈怀容心虚地低下头,嗫嚅道:“回父皇,教书的师傅年纪大了,说话的口音太重,怀容有时候听不懂师傅说什么……所以才……”
  “这样吗?”沈映相信了孩子的说辞,沉思片刻道,“那朕改天再给你寻个好师傅,你可要认真听讲,用功读书,知道吗?”
  沈怀容诚恳地点点头:“是父皇,怀容知道了。”
  顾悯其实一眼便看出沈怀容说了谎,定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玩性大贪玩,在学习上偷了懒,再看沈映教孩子的态度,一昧的宠溺纵容,孩子说什么他便信什么,这样怎么能教得好孩子?
  不过他也没当场戳穿,打算等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再和沈映商量沈怀容的教育方式。
  吃完了饭,沈映打发顾悯去帮他批阅内阁送过来的奏本,自己则陪沈怀容玩了会儿,到了孩子差不多该就寝的时候,沈怀容忽然提出今晚想睡在永乐宫里。
  因为沈怀容曾经被人推下水发高烧差点烧坏脑子,所以沈映册立他为太子后,总担心有人会暗害孩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让沈怀容住在永乐宫偏殿,和自己同吃同住,直到今年开春才让沈怀容搬去了东宫。
  小孩子依恋长辈,这也没什么,沈映便同意了,让宫人带沈怀容下去沐浴就寝。
  等到陪完了孩子,沈映才去书房找在里面处理政务的顾悯,顾悯一回来,他就可以当个甩手皇帝,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自在清闲。
  顾悯听到有人掀帘子进来,抬起头看到是沈映后,放下手里的毛笔,“怀容睡去了?”
  沈映伸了个懒腰,“是啊,总算把你外甥哄去睡觉了,你是不知道,这带孩子也是十分不易啊。”
  顾悯起身朝沈映走过去,拉起沈映的手帮他揉了揉,“我知道你对怀容好,但也得适度,就比如方才他背不出书,明显就是没把心思放在念书上,你还信了他说是师傅教得不好,对他一点儿也没责备,那般宠溺孩子,会把他给宠坏的。”
  沈映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道:“小孩子嘛,难免贪玩,背不出书也不算什么大错,让他以后用功就是了,那就要需要责备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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