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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挽轻裳

时间:2021-09-18 08:01:47  作者:挽轻裳
  顾悯隐隐有种预感,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有人在背后操控,锦衣卫所走的每一步,看似顺利,其实早已不知不觉中踏入了别人的圈套里,成了人家棋盘里的棋子。
  与其说,寿礼是他们找到的,不如说,是人家送到他们手里来的。
  苍隼刚才说锦衣卫里有内应,这个猜测不无道理,只是会是谁呢?
  顾悯正在脑中搜寻内应的线索,不知怎地,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一晚,皇帝教他怎么用韩遂的尸体引出他的同伴这条计策时的脸。
  顾悯心头重重一跳,陡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早在那时,他就已经掉入了别人的陷阱里?之后走的每一步,都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不可能,顾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皇上没有理由这么做,他久居深宫,怎么可能会和抢劫寿礼的人扯上关系,这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一定是锦衣卫里有内应,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后,暗中给韩遂的同党通风报信。
  可若是韩遂的同党知道了锦衣卫的计划,为何又要将计就计,将寿礼还回来?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阴谋是他没有想到的?
  苍隼吃完了自己的那碗阳春面,还没吃饱,看到旁边的顾悯一直在发呆,碗里的面都没怎么动,忍不住问:“哎,你这面还吃不吃啊?不吃就坨了。”
  顾悯回过神,放下筷子,“没胃口,不吃了。”
  苍隼立即喜滋滋地把顾悯的那碗面全都倒进自己的碗里,“你不吃我吃,不能浪费。”
  顾悯淡淡道:“让影卫继续暗中盯紧那些人。”
  苍隼点点头:“知道知道,盯着呢。”
  顾悯又道:“要是发现他们当中有个书生打扮,相貌俊秀的年轻公子,立刻来报我。”
  看来,要想知道真相到底如何,还是得先找到消失的凌青蘅。
  苍隼听了顾悯的话,咽了嘴里的面条,抬起头看了看顾悯,好奇地问:“相貌俊秀的年轻公子?有多俊秀?能比你还俊吗?”
  顾悯给了他一记眼刀:“你觉得可能吗?”
  苍隼:“……”
  —
  为了确认把寿礼还回去的事是不是万无一失,沈映又亲自去了一趟凌青蘅的住所。
  午后的太阳光毒辣得很,所以特意挑的太阳落山的时候去的,回来时已经入夜。
  刚回永乐宫,连盏茶都没顾得上喝,小太监突然来禀报,说是顾少君在外求见。
  沈映下意识地就挥了下手,想说让小太监放人进来,可袖子一挥,突然有股异香钻进了他的鼻子,沈映将袖子放到鼻子下面仔细闻了闻,认出这香味儿是凌青蘅屋子里常点的檀香,应该是刚才过去时不小心沾染在衣服上了。
  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沈映正要放下手,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赶紧把正要出去通传让顾悯进来的小太监叫住。
  上次就是因为他身上有和凌青蘅身上一样的香味,才被顾悯识破他和凌青蘅见过面的,若是再被顾悯闻到他身上有凌青蘅那里的香味,那他把凌青蘅接进宫里来住的事情不就瞒不住了嘛!
  差点就要露馅了,沈映后怕不已地拍拍胸口,然后立即手忙脚乱地把外袍给脱了,吩咐万忠全道:“快快快,备水,朕要沐浴!”
  得赶紧把身上的味道洗掉才是。
  万忠全为难地道:“皇上,您还没用晚膳呢,怎么就急着要沐浴了,奴婢们还什么都没准备,况且这热水,它这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烧啊。”
  沈映胡乱地把脱下来的外袍一股脑地塞进万忠全手里,着急地道:“那你先帮朕把这衣服拿去里面藏起来,切记,千万不能让顾少君发现,明白没?”
  万忠全一脸莫名,问:“皇上,您这么做是为何啊?”
  “问这么多干嘛,你赶紧照朕吩咐的去做就好了!”
  沈映一脚把万忠全踹了出去,然后重新抬起手闻了闻自己身上,这凌青蘅屋子里也不知道点的什么香,味道这么浓,不过好歹里面的衣服沾染的味道比外袍上的要淡些,只要不让顾悯近身,应当也闻不出什么来。
  沈映先让朔玉拿了件便服过来穿上,然后才让小太监宣顾悯进来。
  顾悯进来请过安,沈映笑吟吟地问他:“可用过了晚膳?今日怎么这么早过来给朕请安?”
  顾悯温和笑道:“臣是过来给皇上道谢的,多亏了前日里皇上教给臣的那则妙计,臣已于今日顺利将寿礼寻回。”
  沈映故作惊讶,睁大了眼欣然道:“哦,是吗?那就好,找到就好,你也好和郭大伴交差了。”
  顾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映的表情,“不过,臣还有一件事想问一问皇上。”
  沈映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你问。”
  顾悯:“请问皇上,知不知道住在安郡王私宅里的那位凌公子,现在人在何处?臣有些事情想要向他讨教。”
  沈映眼皮一跳,不知道顾悯为何会突然问起他关于凌青蘅的下落,但还是故作镇定道:“他去了哪里,朕怎么可能知道?朕和他又不熟,况且朕自上次出宫回来,听了你的话后,可再也没有出宫去见过凌青蘅,他去了哪里,你应该去问安郡王啊。”
  安郡王和顾悯向来不对付,就算顾悯去问,安郡王也肯定不会告诉他,问安郡王当然不会有结果。
  顾悯怀疑地看着沈映,“皇上,真的和凌青蘅不熟?”
  沈映一口咬定:“自然,朕一共也就见过他两次。”他故意板起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拿扇子一指顾悯,义正辞严地道,“怎么,你难道还在怀疑朕会和凌青蘅见面?别忘了,最近朕可是都没出过宫!”
  顾悯淡淡笑了,朝沈映走过去,“臣不是这个意思,臣自然是相信皇上的。”
  见顾悯过来,沈映担心他闻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心虚地往旁边闪了一下,顾悯感觉到沈映在躲自己,不理解地皱了下眉,“皇上?”
  沈映一本正经地道:“那个,你不觉得今天天很热吗?咱们就保持这样的距离说话就好,靠得太近,怪热的。”
  顾悯盯着沈映,眉心微不可察地敛了下,敏锐地感觉出今天的皇帝有些不正常,虽然表面上瞧不出破绽,可他就是觉得皇帝今天的反应有些反常,好像在极力隐藏着什么一样。
  “若皇上感觉热,臣来替皇上扇扇子。”顾悯试探地又往沈映身前走了一步,果然被他看出来,皇帝一发现自己有靠近他的意图,就往旁边躲。
  “不用不用,朕自己扇就好,你都累了一天了,快坐下歇歇。”沈映边说边绕着顾悯往外走,“你先坐着,朕去看看他们晚膳摆好没有,朕有点饿了。”
  顾悯缓缓回过头,看着沈映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黑眸微眯了下,流露出几分感兴趣之色,在北镇抚司待了几个月,办的案子也不少,审过的犯人更是不计其数。
  一般人心里有没有鬼,根本逃不过他的这双眼睛。
  所以他几乎可以断定,皇帝刚才拒绝他靠近的反应,一定是有事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
  会是什么秘密呢?
 
 
第35章 
  入了伏,天气越发炎热,每年这时候,皇帝便会带着后宫去玉龙山上的皇家行宫避暑。
  前往行宫的日子已经定好,这几日各宫里随行去行宫的人都在收拾东西,整装待发,临行前一天,太后传皇帝去寿安宫说话。
  沈映于傍晚之前来到寿安宫,正好碰上岐王沈晗也来给太后请安。
  岐王自养在寿安宫已经有数月时间,沈映对这位幼弟并没有什么成见,大人之间的恩怨是非到底也不能算在他头上,于是等岐王给他请过安后,含笑点了点头,温和地道:“岐王好像长高了不少,只是瘦了点,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当在吃食上多注意点。”
  岐王低着头听完沈映的话,没吭声,两只手放在胸。前只顾玩弄手指。
  沈映并没把岐王漠然的反应放在心上,小孩子嘛难免叛逆,况且他作为兄长平时也没对岐王关心到哪里去,两人之间难免生分。
  岐王早已经到进学的年纪,和其他宗亲子弟一起在劝学斋读书,沈映便随口一问:“最近都读了些什么书?功课如何?”
  岐王仍旧低着头玩手指,就好像没听到沈映说的话似的,沈映见状,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方才是体恤岐王年纪小又离开了生母,所以才不跟他计较,但不代表他可以一忍再忍岐王的不敬尊长。
  正当沈映要出言责备岐王时,坐在上首的太后发话了,“好啦,皇上不必动怒,岐王也并非是故意对皇上不敬。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来了哀家这里,整个人就一日呆过一天,问他什么他也不开口,整日里也不跟人说话,竟像是痴傻了一般。”
  沈映皱了下眉头,在他印象里,岐王以前是挺正常一孩子,怎么才多久没见,就变成了这样?看他这呆头呆脑的样子,不会是得了自闭症吧?
  沈映若有深意地看着太后,“是不是下面的人没用心照料?”
  伺候岐王的乳嬷连忙跪下磕头,战战兢兢地道:“回皇上,奴婢们每日都尽心尽力照顾岐王殿下,绝无半点怠慢之心,求皇上明鉴!”
  太后扫了眼沈映,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冷笑一声:“皇上用不着用这般眼神看哀家,哀家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哀家虽然不喜冯太妃,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若是皇上有什么怀疑,尽管可以传御医来给岐王诊治。”
  沈映连忙起身行礼告罪:“太后多心了,朕绝没有怀疑您的意思。朕只是觉得,岐王可能是骤然离开了生母,一时不习惯,所以才会忧郁成疾,拒绝与外界交流。冯太妃被禁足在宫里这么久,想必也得了教训,不如就让岐王回到冯太妃身边,还是由冯太妃来照料,免得让人以为是朕麻木不仁,苛待幼弟,太后觉得如何?”
  刘太后本来把岐王养在寿安宫,是想扶植岐王取代沈映成为另外一个傀儡皇帝,可养了没多久,她就发现这岐王逐渐露出一副痴傻相来,整日里不说话,呆呆傻傻地自言自语,一点儿都不像个皇子该有的样子。
  一开始刘太后也怀疑岐王这副模样是故意装出来,后来传了御医来给岐王诊治,御医诊完脉说,岐王是忧思过度,加上受了惊吓导致郁气内结,迷了心窍所以才会形容痴傻。
  刘太后听完了御医的话,哭笑不得,她还没把岐王怎么样呢,岐王倒自己吓自己,先把自己给吓傻了,到底还是年纪小,从小又是被冯太妃溺爱长大的,经不住事。
  只是一个痴儿如何能让群臣信服立为皇帝?所以岐王在刘太后这里自然也就成了一颗废子。
  刘太后早就不想养岐王这个痴儿了,听了沈映的话后,借坡下驴,“既然皇上都开口为冯太妃求情了,哀家就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免了冯太妃的处罚。来人,把岐王送回冯太妃那里去吧。”
  冯太妃一向视岐王为命。根子,也不知道她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变成了个傻子后,又会是什么表情,刘太后一想到此,心里大为痛快。
  岐王被乳嬷带了下去,刘太后扫了沈映一眼,“此番请皇上过来,是有一件事要与皇上商量。”
  沈映道:“太后请讲。”
  刘太后拿起放在旁边桌上的一本册子,慢悠悠道:“昌平长公主已经年过十六,也到了选驸马的年纪,陈太妃卧床久病,理不了俗务,公主的婚事,还是得哀家和皇帝多上心才是。这名单上,是哀家让郭大伴精心挑选的几个驸马人选,皇上过下目吧。”
  沈映接过册子翻了翻,上面有五个驸马人选,身份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低级官员,就是没落勋爵人家的庶子,都是一些就算娶了公主,成了皇亲国戚,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人家。
  沈映一看这份名单就知道太后打得什么主意。
  太后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突然关心昌平的婚事来,不过是因为经过蒙古和亲和上次内官监的事,昌平长公主在太后心里,早就成了和皇帝一个鼻孔里出气的人。
  若是皇帝再给昌平长公主赐婚给朝中哪个家中有权有势的世家子弟,那岂不是助长了皇帝的势力,所以太后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把昌平嫁出去。
  沈映看完名单,合上册子,淡淡笑道:“朕先替昌平谢过太后关心,不过既然是昌平自己的婚事,驸马的人选,朕以为还是得昌平她觉得满意了才好,不如先问问昌平的心意如何?”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女儿家自己决定的道理?”刘太后面无表情地道,“哀家以为名单上梁国公家的世子梁耀祖就很不错,家世人品都不错,尚公主足够了。”
  沈映挑了挑眉梢,他刚才看到名单上出现这个梁国公世子也觉得奇怪呢,其他都是小官庶子,唯有这个梁耀祖是国公府的世子,一眼看过去,在五个人里格外出挑。
  的确,公主下嫁给国公世子,的确也不算委屈了昌平,但听太后这么刻意提起梁耀祖,也让沈映不得不怀疑太后会不会是,其实心里早就定了梁耀祖为驸马人选,拿这份名单给他看,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沈映想明白了太后的用意,不动声色地笑道:“这样吧,反正明日昌平也要随行前往玉龙山行宫,朕到时会抽空召见梁耀祖,也让昌平暗中相看一下,若是昌平对梁耀祖满意,朕就下旨赐婚,太后以为这样如何?”
  皇帝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太后也不好逼得太紧,免得适得其反,便点头同意了。
  谈完了昌平长公主的婚事,沈映离开寿安宫后,并没直接回永乐宫,而是转道悄悄去了凌青蘅宫里。
  凌青蘅宫里的院子里搭了一个葡萄架,沈映到的时候,看见凌青蘅在葡萄架下面铺了张草席,他正席地而坐在草席上面,独自一人对月饮酒。
  凌青蘅看见沈映进来,连忙放下酒杯想要起身行礼,被沈映摆手阻止,笑道:“不必多礼,是朕上门来叨扰搅了你的雅兴,就用不着起身行这些虚礼了。”
  凌青蘅于是跪坐着朝沈映拱了拱手:“草民多谢皇上。”
  沈映撩起衣摆,也在席子上坐下来,拿起地上的酒壶打开壶塞凑到鼻子下面闻了下,“你这喝的什么酒?倒有股奇香,似花香又非花香,说是果香又并非是果香,怪好闻的。”
  凌青蘅道:“回皇上,这酒名为醉君怀,由百果百花所酿,是京城里最有名的酒坊新出的酒。皇上要不要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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