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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尊与大师兄(玄幻灵异)——喬北斗

时间:2021-09-18 08:18:50  作者:喬北斗
  阳蓉真脱口:“闭嘴!都给我跪下!”少有的严肃口吻令两人震愕。
  阳清远央求道:“娘,雨还下着,地面这么湿……”
  阳蓉真再度命令道:“我说跪下就跪下!”
  兄弟两人便不敢不从,屈膝跪在新坟前,硬着头皮忍受膝盖渐渐被雨水浸湿。阳蓉真对着面前的两座墓碑,说道:“血浓于水,我阳蓉真没有辜负义弟与弟妹交托的重担,但我不希望这两个孩子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母是谁,不希望一家血亲在死后也无法相认。”
  一番话当场令双胞胎兄弟震惊得瞠目结舌,阳清远脱口:“娘!您说什么?!”
  阳蓉真答:“我不是你们的亲娘,我也该和甄山雨一样,唤你们一声‘少主’。”便干脆地跪在双胞胎兄弟的面前,继续道:“请两位少主向前掌门与夫人磕头,行孝子之礼!”
  阳清远怔怔然望着墓碑,阳清名二话不说就向墓碑磕头,一只手轻轻按住阳清远的后脑勺,带他一起磕头。完罢,阳清名问道:“我的亲爹亲娘为何要这么做?薛慕华也是我的亲兄长吗?因为更疼他所以……?”
  阳蓉真轻轻摇头,娓娓道来:“他应该与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仅仅是你们的爹培养的继承人。这么做,是怕你们为了争夺掌门之位手足相残。”
  阳清远侧头瞧了阳清名一眼,纳闷道:“我怎么会谋害我哥,我哥怎么会害我?”
  阳清名握拳咬牙:“也就是说,掌门之位原来是属于我的,因为清远和我一起出生了,所以就归薛慕华了是吗!”
  阳蓉真劝道:“清名,听从前掌门的遗愿,别争夺掌门之位。薛慕华刚回淅雨台就聚集了势力,又是前掌门钦点的继承人,即便你是真正的少主也已经晚了。”
  阳清远扶着阳清名的肩头,安慰道:“哥……”阳清名垂眸不回答,只是勾起了唇角,心底的那一份不屈服令他冷笑了起来。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的背面,躲藏的人并不言语,只是握紧的拳头在颤抖,然后转身悄悄地离开,让人浑然不觉。
  两日后,天空放晴,阳蓉真独自来到掌门的院落,将一封信函呈给薛慕华。看完信函以后,薛慕华说:“继母是想离开总舵,带清名清远去分舵生活是吗?可以,不过离开之前,我想请继母到后山的东侧山崖,把我不小心掉在那里的金龙扣找回来。”
  阳蓉真领命前往东侧山崖,站在山崖边缘张望寻觅,但背后突然出现一道强劲的力道,令她失足落下了山崖。
  当日黄昏,淅雨台弟子抬着一个担子回到总舵宅邸,放在了空旷的地上,阳清远揭开白布,瞧见面如土灰、已无呼吸的阳蓉真,哭了出来。阳清名看到逝者的脸庞惊呆了片刻,随即从阳清远身后搂住了他,只为了不让他因为悲伤而失控。
  薛慕华前来探看,不由脱口:“怎么会这样?她说要去后山的山崖,怎么就跌下山崖,变成了这样?唉,好好把她厚葬了吧。”转过身去,就要走。
  甄山雨忽然叫道:“掌门!护教长老的手背上有伤口!”
  薛慕华没有回头,只道:“也许是跌下山崖时,被石头划伤的吧。”
  甄山雨脱口:“不!这个伤口像是刀剑刺伤留下的!掌门!还是派人调查清楚吧?”
  薛慕华答道:“她是本门的护教长老,又是本座的继母,谁敢害她?别多想了。”
  甄山雨道:“可是!”
  薛慕华蓦地回首,竟是满目嗔气:“本座刚继位,你就违抗本座!怕是早已有背叛之心!背叛者应当逐出师门!”旋即对着众弟子宣布:“从今日起,甄山雨不再是淅雨台弟子!”
  次年的某一日的黄昏,两道年轻的身影急匆匆地穿过回廊,很快又穿过了石阶,阳清远被兄长强拉着走,不由叫道:“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走?哥,我们一起走不行吗?”
  阳清名还没来得及梳理披散的长发,就拉着他赶时辰,劝他道:“我们现在无父无母,你要听我的!趁薛慕华还没有改变心意,你赶快走!别讨价还价了!到十五分舵上任以后,就在那里好好生活,在那里等我!”
  阳清远担忧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万一薛慕华又凌虐你,我不在,谁来照顾你!”
  阳清名严肃起来,再度劝道:“我会想办法对付他!你不要留下来当我的拖油瓶!”赶到了一匹强壮的马儿的面前,抓起缰绳就塞阳清远的手中:“赶快走!”
  阳清远爬上了马背,握紧了缰绳,回头瞧了兄长一眼,无奈地扬鞭驰骋离去,马蹄声越来越远,孤单目送的阳清名松了一口气之际,很快就咬牙握拳,忍着浑身的鞭子伤带来的疼痛,不情愿地转身,漫步穿过山径。
  时隔数年,阳清名再度这样漫步,走了许久许久,忽然停下步伐,从小到大的往事只回忆到了这一段,却勾起了唇角,挂在唇角上的微笑,杂糅着苦涩、冷嘲与怨恨。
  他抬头看了看高枝,自语:“薛慕华啊薛慕华,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你可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这一只可笑的螳螂吗?”
  也是在这样的时辰里,在青鸾城内的某一处,参天入云的古银杏树从树顶乃至树脚都已经一身金黄,叶片在微风中慢慢飘落,一片接着一片地轻轻地落到地上,一片叠着一片,在树的周围,渐渐铺成了金黄色的地毯。
  不畏寒凉的野鸟,依旧留守在这个地方,没有迁往南边的打算,收翅立在银杏树顶,俯视着深邃的下方,犹若观一处深井,看着一道人影渐渐走进金黄色的银杏叶‘地毯’。
  只因来者有着一头银白如雪的长发,又长得极为俊美,身上的玄黑广袖衫子更突出了发缕与肌肤的雪白,即便是一只野鸟,也忍不住瞪大双眼、伸长脖子看了好几眼。
  黄延停步,抬头看了看树枝,抬手随意接住了飘悠悠降落下来的金黄色银杏叶片,然后瞧了瞧,突然他的双耳灵敏地听到脚底踩碎枯叶时响起的细微声响,便朝声源处犀利地弹出指间那一枚银杏叶片。
  用内力催动的叶片划过半空,便犹如白刃一样锐利,能割破一切生灵的躯体,但来者也是武功高强之人,一眼瞧见这枚暗器投来,立刻停步愣住,当快如闪电的叶片距离他只有半尺之际,他快速出手一抓,便灵巧地将叶片皆在两指之间。
  黄延回头瞧去,然后轻轻勾起唇角,启唇:“你竟然来得比我晚。”
  朱炎风迈步走近,回道:“路上出了点小事,所以来晚了。”
  黄延好奇:“青鸾城里还会让你出事情?”
  朱炎风答道:“有一个小家伙突然从我眼前飞过,为了抓到它,我追了它几刻钟。”
  黄延愈加好奇,满眼好奇地盯着他:“有一个小家伙?”
  朱炎风抬起一只手,将拎在手中的猪笼草送到黄延的面前,黄延好奇地看着猪笼草,只片刻间,眼界里,只见一朵娇艳的粉红色‘兰花’稍稍露出了头。
  他不由道:“是我眼花了吗?这朵兰花居然会自己动……”
  朱炎风回道:“不是你眼花,而是它是冒牌货。”
  黄延再细细看了一眼,便勾起唇角:“这种伪装,可真会骗人。”话落,伸手便要将‘兰花’取出来。
  朱炎风急忙劝道:“别!它的前臂有刺!”
  黄延听罢,轻轻一笑,手指小心翼翼地绕到兰花螳螂的背部,捏住它极细的腰部,从猪笼草里取了出来,细细欣赏它娇艳的外形。
  朱炎风却是看着黄延的神态,直到黄延忽然抬眼,温柔的目光撞进他的眼中,也撞进了他的心底,哪怕是过了数十年数百年,依旧令他忍不住心动。
  黄延那双桃花眼也看着朱炎风的眼睛,然后他露出了笑容,要求道:“送给我?”
  朱炎风爽快地答应道:“你若是喜欢,便是你的了。”
  黄延再度欣赏兰花螳螂,忽然遗憾道:“可惜落到我手中,不知道能活多久。”
  朱炎风安慰道:“倒也无妨,风干以后仍可保存在瓶中,这身皮囊仍是不会改变。”
  黄延听罢,稍稍思考,然后道:“那可不行,我至少要用松香树脂等物定住它最美的姿态,如此放入瓶中欣赏它才够值得。”
  朱炎风说:“好啦,它现在还活着,听到我们这么说,会怕到发抖的。”
  黄延勾唇含笑:“难道不是气得发抖?”
  朱炎风单手环过黄延的背部,揽住黄延的肩臂,带着他缓缓往前走。
  作者有话说:
  兰花螳螂太好看了!不动就很像是一朵兰花!
  还有一种真的兰花,长得很像男的形体,叫男人兰花。
 
第80章
  ◎有点舍不得◎
  拜堂成亲之前,但凡男子不可在未婚妻家里留宿,到了黄昏,伏连雷三人便送薛慕华至大堂门前的空旷前庭,薛慕华喝了酒,辞别之前伸手欲拉扎月的手,令扎月惶恐不安,但雪恨突然抢步至她身前,为她挡住了薛慕华。
  随即,雪恨向薛慕华捧手行礼:“恭送薛掌门。”
  有兴致的一举,突然被阻挠了,令薛慕华有些不快意,但见雪恨行礼送别,便不敢怪罪于他,只朗朗笑了几声,转身带上侍从,尾随云岫顶的弟子离开云岫顶。
  扎月高兴着冲兄长道:“多谢哥哥为我挡下咸猪手!”
  雪恨平静地答道:“他与我们的合作还没有完成,当然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阳清名自大堂门前的一侧走出来,缓步上前,向三人捧手行礼。伏连雷回头瞧了他一眼,只道:“方才薛慕华对苏仲明与李旋的‘连命咒’似乎很感兴趣,不晓得暗中会玩什么诡计。”
  阳清名要求道:“如果尊主乐意,我可以代替尊主去瞧一瞧他的举动。”
  伏连雷答道:“谨慎小心,不能让他发现你的形迹,也最好戴上面具,掩饰面目。”
  阳清名捧手道:“多谢尊主!”
  扎月瞧了瞧他离去的背影,也连忙道:“爹。我也想跟清名叔一起去。”
  伏连雷答道:“你在家陪着你娘就好,瞎凑什么热闹。”
  雪恨附和道:“就是啊!你跟着去,不怕那只咸猪手?谁帮你挡那只咸猪手?”
  扎月道:“我,我当然不会故意在他身边走来走去啊!”
  雪恨一针见血:“你就承认自己是想跑出去玩的吧。”
  扎月急得语塞,暗暗绞尽脑汁地搜刮理由,实在找不到好的理由就乱讲:“我……!反正清名叔肯定需要帮手!”
  伏连雷想了一想,竟然答应道:“也好,就由你去看着阳清名,别让他出意外。”
  扎月高兴道:“那我马上去追上清名叔!”话落就跑了。
  雪恨瞧了一眼妹妹的背影,拿她没有办法,就对伏连雷说:“尊父。不如让我跟扎月一起去?免得她打草惊蛇。”
  伏连雷不假思索地准许:“你去吧。”
  雪恨即刻离开,走在路上时,心忖:反正我这个妹妹有阳清名看着,趁这个机会,我先去一趟平京,看看能不能遇上凤凰仙子,然后再与我这个妹妹汇合也不迟。
  几天以后,阳清远与无砚来到平潮武厂,敲开宅门时,一名徒弟模样的少年探出头来迎接,问他二人:“你们找谁?”
  阳清远答道:“我是甄厂主的老熟人,来拜访甄厂主。”
  少年立刻放他二人进门,领他二人前往大堂,跑堂之人见有贵客到访,忙奉上热茶和水果招待,无砚坐在椅子上喝茶,阳清远不喝茶,只挑了一个果子,自己用小刀削了果皮,削出一条很长的果皮,无砚回头瞧了一眼,愣了一愣。
  阳清远咬了一口果子,抬眼瞧见无砚盯着自己看,便将手中的果子递给无砚,但无砚只抿了一口茶,摆手拒绝,暗暗心忖:你都咬过一口了,怎么还送给我吃……
  阳清远吃果子吃了大半,这才从外面飘进一道身影,刚入大堂就把门扉紧紧闭合上,无砚猜想来者便是平潮武厂的厂主,即刻起身捧手行礼,唯独阳清远还维持原来的放浪不羁,还在继续吃果子。
  甄山雨瞧了无砚一眼,只问道:“慕容世家少当家可还记得老夫?当日你独自来见老夫,询问阳清名的事情。”
  无砚怔了怔:“原来那个声音,是甄厂主?!”
  甄山雨道:“不过你运气也不错,竟然遇到了少主,可有查到大少主的消息?”
  无砚再度怔了怔:“少主,大少主……?”回头瞧了瞧阳清远:“他和阳清名不是淅雨台薛掌门的师叔吗?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甄山雨道:“少主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看来是有所保留。”
  阳清远接话道:“我那时候不说,是因为那时候我与你不熟。简单点说,阳氏是我和我哥哥的母亲,但却不是我们的生母,薛慕华也不是前掌门和夫人的儿子,我和我哥哥其实应该姓薛。”
  无砚听了一遍后,听得很明白,不由道:“难怪薛掌门要处处针对你和清名……”
  阳清远开始转移话题,对甄山雨说:“我这次来平潮武厂,没有什么事,只是过来玩一玩,甄叔应该不会介意吧。”
  甄山雨大方地答道:“这里也可以算是少主的家,无论少主以何种理由到这里来,平潮武厂都欢迎少主。”
  阳清远便对无砚笑道:“甄叔这样说了,那我们今天就住在这里,顺便参观。”
  无砚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阳清远更为高兴道:“难得你今天会答应我提出的要求。”
  无砚答:“我进来时,见到这里的习武生个个朝气蓬勃,比我家里的混世魔王强了许多,多看看多观察,回去以后说给他听,刺激刺激他。”
  阳清远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甄山雨插话道:“那便派人打扫两间空房,给少主与慕容少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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