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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悔不当初[重生]——丘可乐

时间:2021-09-22 09:00:41  作者:丘可乐
  容初:“……多谢公主。”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啊。
  萧启:“……”这不我煮的汤吗,小公主这借花献佛的本事真是一套一套的。
  林含柏:“……”这应该是我的活!你一个有夫之妇跟我抢什么抢!
  韦嬷嬷欣慰地笑,公主真是长大了啊,知道跟家里人处好关系了。
  这时候就轮到柯壹出马了,她机智地接过了萧启手里的大勺,一人分了一碗,船夫也分得一份。
  长久以来被太阳炙烤得皮肤黑黝黝的船夫端碗尝了一口,乐呵呵道:“公子这手艺真是不错!比我婆娘手艺还好呢!”
  众人:“……”
  “哎我这嘴,我不是说公子像我婆娘,”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船夫补充道:“我是说,相公这般疼你,小娘子有福气啊!”
  萧启心虚埋头喝汤,并未接口。
  “您说的对。”闵于安微笑点头,福气确实很大,能得将军一人,三生有幸。
  韦嬷嬷喝了口汤,心情复杂,驸马爷在贤惠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喷香的鱼汤入喉,暖暖的胃迎来了烤得焦香滴油的烤鱼。
  再啃几个带着的糕点,这顿饭吃得众人很是满足。
  ***
  用完膳晒着太阳,暖洋洋的舒服。
  钓上来的鱼还剩不少,一点儿都不知道方才同处一桶的同伴们的命运,在桶里自在地游,萧石蹲放鱼的木桶边看鱼,认真得很。
  张云沛瞧着她,眼珠转了转,还是决定再逗逗她。
  张云沛问她:“喜不喜欢鱼?”
  小孩头也不抬:“喜欢!”眼睛恨不得埋进桶里,她拿手摸摸滑腻的鱼身,鱼儿不自在地甩尾,水甩了萧石一脸,她却笑了,一点儿也不恼。
  “想不想看更多的大鱼?”是不怀好意的问,但江湖经验浅的小孩听不出来。
  小孩惊喜抬眸,眼睛一闪一闪的,脆生生道:“想!”
  张云沛把手里糕点碾碎成粉末,递给她:“你一点一点扔进水里,没一会儿就有鱼过来了。”
  “真的吗?”
  “当然,我不骗人。”
  萧石蹲船边上往水里撒鱼饵,没洒两下,衣领又被拎住。
  她困惑转头,丹青衣裙的女人垂眸看她:“我怕你掉进去了,拎着安全些。”
  行吧,小孩点点头,继续抛鱼饵。
  糕点粉末带着粮食的香气,才入水就引来了鱼。
  先是黑色的小鱼,饵料都比鱼粗,小鱼唇瓣一翕一动间,饵料渐渐减少,小孩往水里又扔了不少,渐渐焦急起来。
  “你不是说会有大鱼吗?”手里的饵料都快扔完了,大鱼还没来,萧石问身边的人。
  张云沛成竹在胸,沉稳回答:“等一下,马上就有了。”
  话音才落,陆续有鱼朝船边游来,引来的鱼儿体型越来越大,不一而足。
  小孩眼睛眉毛弯弯的,开心得不得了。
  张云沛也开心得不得了——待会还笑得出来吗?
  与船距离有十来米的水下,数条大鱼疾行而来,带着凶狠的架势,如同捕猎者,速度极快,直冲萧石而来,准确地说,是冲着她抛下的饵料,船边围着的小鱼四散而逃。
  小孩开心的笑僵在脸上,有汗滴顺着脸颊涔涔而下。
  鱼群转瞬到了近前,足有小孩那么长的鱼才一张嘴,水面的饵料就不知所踪。
  血盆大口。
  凶狠异常。
  属于捕猎者的速度。
  小孩吓得跌坐在地,手脚并用往后退了好几步,离水面远远的。
  张云沛松开拎着的衣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大鱼好不好玩?”
  萧石脸色惨白,嘴唇都哆嗦了,吓得直摇头。
  ***
  萧启陪着闵于安在船头坐着观赏景色,顺带消消食,日头下的秋风舒适的很,惬意迷人。
  韦嬷嬷并不想打扰小夫妻的温情时刻,但:“公主,驸马,今日就该搬去公主府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两个人各怀鬼胎。
  公主与驸马成亲,以公主为尊,婚后搬去公主府再正常不过。可一想到没了阿姐给自己打掩护,总觉得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大了很多啊,萧启心里惶惶不安。
  任她怎么也想不到,闵于安早把她的马甲扒了个清清楚楚,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闵于安颔首:“知道了,那嬷嬷待会回去就收拾收拾东西吧。”
  韦嬷嬷应声退下,把时间留给两人。
  按照规矩,没有公主的召见,驸马是不得进入公主闺房的,若公主夜间在房门口点亮灯笼,则驸马被允许进入公主闺房,一般而言,次数不会太多。
  萧启琢磨着,自己该以什么理由劝说公主减少召见自己的次数呢。
  睡觉打呼?睡姿不雅?磨牙?脚臭?
  嗨呀这都是什么破规矩,干脆一开始就搬公主府去不就得了?都在一起睡了几日,公主还能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怎么办啊……
  萧启愁得眉毛都皱起来了,方才的惬意不再,只剩焦虑与担忧。
  闵于安看在眼里,很是欣赏了一下她烦躁不安的神态——这就慌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驸马,”小公主轻声唤道,等被唤那人的视线凝在她身上,才继续道,“我从小就胆子小,睡也睡不踏实。”
  萧启:“?”
  “可是自与驸马成亲之后,便再没了睡不安稳的情况。有驸马陪着,我心安。”
  “所以,驸马能不能,”说到这里,小公主脸色微红,“能不能每日陪着我睡?”
  萧启:!!!
  “……”她嘴唇翕动两下,艰难道:“好。”
  这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她的力气,也确实是这样的。
  都决定要弥补小公主了,现在人家连“不睡一起就睡不踏实”的理由都搬出来了,再拒绝像什么样子呢?
  小公主高兴了,萧启就有点伤心。
  她难过地想:还是想想怎么把铁板和束胸的棉布藏好吧……
  ***
  韦嬷嬷说话算话,回程的马车路过街道,便命人停下,去买了份糖炒栗子。
  喷香温热的纸袋被塞进怀里,萧石才聚拢了涣散的眼珠,从那吓人的大鱼嘴里回过神来。
  张云沛摸摸她的头,良心发现,觉得自己这行为真是太恶劣了,给人小孩都吓成什么样了。抱着愧疚的心理,她替小孩剥开栗子壳,把黄澄澄的栗子肉塞进她嘴里。
  喷香软糯、唇齿留香。
  小孩微眯了眼睛,马上就把方才的事情忘在脑后了。
  真是容易满足啊……张云沛这样想着,又摸了摸小孩的头,很是满足于这个手感。
  马车驶动,车帘被带起的风掀起一个角,张云沛不经意扫了一眼,看见有熟悉的面孔闪过。
  丞相府的护院乔装打扮了,急匆匆地寻人,却不敢声张,只拿了她的画像询问路人,没惊动官府。
  也是,想必家中的祖父与父亲都不愿丢这个人。
  张云沛低垂下头。
  都没来得及低落,熟悉的颜色凑近了她。
  ?
  她抬眼,嘴里鼓鼓囊囊的小孩剥了个栗子肉投桃报李送到她嘴边,含糊不清道:“你也吃。”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张云沛艰难从床上爬起,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萧石笑眯眯地问她:好不好玩?
  她哆嗦着摇头。
  想我当初蹲学校池塘边上喂鱼,被大鱼吓得半年没敢从池塘上头的小桥走T-T 真是令人难过…
 
 
第37章 秋猎
  秋季,收获的季节。
  同时也是,动物肥厚敦实的季节。
  丰收的喜悦盈满人的心头,于不必担忧吃喝的权贵而言,玩才是更恰当的形容,秋猎,光是听着就让人兴奋。
  秋猎这一传统自古便有,由皇家带头狩猎,原本为的是强身健体、习武强兵,现在用找刺激形容更为恰当。
  天色不定大概是秋季的特点,连日的暴雨过后终于迎来晴天,再拖拖这日子就得进入冬季了,钦天监于是将这一天定为秋猎的日子。皇帝领着皇子公主、妃嫔大臣,齐刷刷大几百人进深山狩猎。
  皇帝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之上做狩猎前的训话,话说得慷慨激昂,底下人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冲进深山之中把所有猎物一网打尽,让皇帝看看自己有多厉害,然后升职加薪。
  大约是刻在骨子里的狩猎本性,打扮轻便的一群人手里握着长弓,有亮光在眼底闪过,兴奋,是最直接的想法。
  站位也有讲究的,按照亲疏贵贱,骑在马上的大几百人老老实实按自己的地位排列。
  高台下头不远处,萧启骑在马上心不在焉,神游天外。
  皇帝泛泛而谈的话并不能吸引她丁点的注意力,能轻易激起热血的话她见得多了,萧启自己每次行兵打仗前也是这样鼓舞士气。
  都多少年了,怎么这话就不能翻出几分新意?来来去去就那些酸叽叽的陈词滥调。
  见识过了最真实的战场,摸爬滚打多年,区区秋猎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实在难以激起她的兴趣。
  不知道阿姐现在在做什么?哦~大约是被林含柏约出去逛街了吧……游湖那日以后,林含柏对容初的兴趣不减反增,日日想着约她出去。
  阿姐面上看着不情不愿,却很诚实地赴约,萧启偶尔回驸马府看看,她整个人由里向外都散发着活力,与以前全然不同了。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见阿姐的精气神,她还是放心的。
  萧启身旁,闵于安骑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手握缰绳昂首挺胸。
  她今日换了身胡服,浅杏色的胡服更显得她明媚娇艳,被高头大马一衬,还有几分英姿飒爽,让人眼前一亮。
  可惜,她在意的那人并不懂得欣赏。
  萧启的发丝高高束起,人却低垂着头,捂着嘴不动声色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花子都出来了。她掩饰性地拿手揩去,心虚看看四周,没人看见。
  也是,谁都想不到这位驸马爷敢在如此严肃的场合走神。
  萧启倒也不是对皇帝不敬,打哈欠实属身体本能,控制不住的、下意识的举动。
  自那日搬进公主府,她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
  游湖完毕,众人回了驸马府。
  容初送了林含柏回家,一回来就发现韦嬷嬷等人在搬东西,她拉了人询问,才知今日萧启就得搬去公主府了。
  容初犹豫许久,还是觉得该嘱咐些许。到卧室里把正纠结今晚怎么办的萧启揪出来,到了书房确定没人能听见,才凑在她耳边说:“万事小心,可千万别被发现了。”
  被发现什么?
  自然是身份。
  “你都十七了,葵水还未来,万一……”便是知道无人能听见,容初的声音还是低了又低,几不可闻。
  萧启打断她的话头,宽慰道:“阿姐,哪有没那多万一,我没那么倒霉,怎么会正巧就来葵水了?”
  那么多年不来,这才到京城几天,不会这么巧的。
  何必杞人忧天?担心那些不必要的事?
  容初苦口婆心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别不信邪,还是得注意!”
  “我给你把过脉了,不是什么大事。”
  “想来是幼时亏损太多,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营养跟不上。这两年便是我给你抓紧补着,也没补好亏损。”
  “本来喝些汤药就能好,可你身处军营事事不便,也就拖到现在。这也没个准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你可得时时注意着!”
  “好好好,我记着了,阿姐你别担心。”萧启敷衍道,没太往心里去。按她的想法,那得拖到明年去了,现在怎会来?
  她上辈子的这时候还不懂这些,幼年活着就很艰难,吃饱饭都是个大事,哪有空管这些,容初也不在,没人教她。
  到了十八才来葵水,可把她吓坏了。
  那日正逢结束一场大战,她以为是伤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不敢找大夫,自己躲起来检查了个遍也没发现伤口,又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吓得几日没睡好觉,后来偷偷去庵庐里借了几本医书翻看才知晓。
  想到当时自己的举动,萧启摇头笑笑,无知是福啊。
  有些事情,懂得多了,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
  既然走了这一条路,她就再没抱什么嫁人生子的想法,欺君之罪是原因之一,不愿屈居人下也是其一。
  鉴于上辈子的阴影,她真想灌点寒凉药物一了百了算了,可容初时时盯着,动不动就给她把脉,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
  早知她身份的闵于安压根没把这当回事,能跟将军天天在一处,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可以看到将军有趣的反应。
  可真是,太美好了啊。
  皇帝宠着女儿,两座府邸在京城里都是顶顶好的路段,挨得也近,要论差距也有,公主府自然比驸马府要好上不少。
  比如,公主府的浴池能有闵于安未出阁前清和殿里那般大,很适合……咳咳。
  当然闵于安也没想着早早扯开萧启的马甲就是了。
  即便如此,每夜在浴池中畅游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有一天若是能和将军一同~该是多美的画面。
  公主卧室门前的灯笼就这么点亮了一夜又一夜,韦嬷嬷一日比一日高兴,闵于安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好,萧启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
  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差距。
  韦嬷嬷在宫里混了多年,人精明的很,还能觉察不出来?
  这般看着,韦嬷嬷再三思虑,还是朝闵于安开了口:“公主殿下,虽说新婚燕尔,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可万事还得节制……”
  “驸马爷不懂这个,您总得考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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