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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拯救社交障碍(近代现代)——咩咩咩

时间:2021-09-22 10:00:28  作者:咩咩咩
  季虞原本埋头在他肩膀上,闻言低声应了一声,一手掰过他的脸,抬起下巴吻他。他一边晃着腰干他,一边咬着他的唇问他叫他做什么。
  “我……嗯嗯……我累!”秋词维持这个沉腰抬臀的姿势久了,觉得身上肌肉酸软,撑不住要往下滑。
  “换个姿势。”季虞说着,放开他暂时抽了出来。
  阴茎抽出来还带着水光,秋词跌坐在地上,感觉湿漉漉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打湿了地毯。
  他羞愤道:“别来了,去浴室!”
  季虞嘟囔了一句,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秋词软绵绵地抱住他的脖子,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湿漉漉的。他感觉季虞又把他的腿抬起来了。
  “啊……”秋词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季虞又挺腰干了进去。
  他就这么一边抱着秋词,一边带着他走进了浴室。
  浴室是半开放的结构,巨大的浴缸后面是落地玻璃,往外看便是碧蓝海湾。
  现在是下午,窗帘只拉了一半,热带的阳光灿烂地洒进来,落在一对赤身裸体的情侣身上。
  秋词羞得整个人都要变红了。
  “窗……窗帘!”他结结巴巴地叫道。
  季虞无动于衷地顶了他两下,抱着他跨进浴缸。两人甫一分开,秋词麻利地跪起身,把窗帘拉上。
  季虞回身打开水龙头的功夫,见他翘臀趴着去够帘子,那帘子是白色的薄纱,原本也遮不住什么,偏他一脸紧张。帘子拉上了,他便松了口气,殊不知下午的阳光照样透过薄纱,把他赤裸的雪白的身体,哪里都照得透亮。
  浴缸四角的水龙头开始注水,那水是碧蓝色的,模拟的是大海的颜色,秋词坐在浅浅一湾水里,像一尾美丽的人鱼,懵懂又羞涩地趴在浴缸边。
  季虞把他的人鱼拉到怀里,分开他羞涩的双腿,把自己埋了进去。
  蓝色的水渐渐没过脚踝,没过雪白的腿根,晃动着随着紫红色的阴茎被带入绯红的穴口。蓝色的液体从穴口流出,又被狠狠地撞进去,每到这时,秋词就会夹起腿哀哀地叫一声。
  “进……唔……有水!”他呜咽着,敏感地动着腰想逃离。
  “不是你要进浴室?”季虞不高兴地咬他的耳垂。
  易感期的Alpha精神敏感,决不允许他的伴侣有逃离他的想法或行动。他按着秋词的胯骨,不让他往上缩。
  秋词欲哭无泪,拿脚后跟轻锤他的背:“你干嘛!”
  “干你。”季虞轻声回了一句,又在他耳边警告:“别乱动。”
  他放慢了动作,是在找秋词的生殖腔入口。自从第一回 进去之后,他上了瘾,次次都要在里面成结。起初还用着Alpha专用的避孕套,后来有一次套用完了,太晚了没处买,他们便真刀真枪来了一次。以往用避孕套,结退了他就抽出来把套子丢了,如今无套内射,他可以把自己锁进去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秋词半梦半醒地,还能再来一次。
  Beta不太容易怀孕,不过负责起见,季虞想做的时候就自己提前注射避孕药。
  秋词性格软,但也不惯他的坏毛病,放纵了一段时间就给他立规矩,一个月只能无套玩三次,机会用完就算。
  这个月还是第一次,季虞顶进他的生殖腔里。高热的腔口长年累月被侵犯,早已无法完全闭合,稍稍被撞两下,就开了口子。
  季虞熟练地按住秋词的腰,避免他在成结的时候挣扎得太厉害撞在浴缸壁上。
  秋词在他怀里哭,浑身敏感地抽搐着,两人相连的位置不断地有液体流出来,那是他自己高潮的证明。
  浴缸的水早已满了,水龙头还开着,多余的液体从浴缸边缘溢出,像一道蓝色的小瀑布。
  季虞翻了个身,让秋词趴在他身上,抬着他的下巴亲他的痣,边亲边慵懒地笑。
  秋词的小腹还在微微抽动,他失神地趴在季虞身上休息了一会。季虞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他的背,秋词泡在舒适的水里,渐渐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
  也许是浴缸里太舒服,令他回忆起小时候在楼顶乘凉的日子。
  “今晚星星真多。”秋词捧着半个西瓜,手里还拿着勺子,仰着头感叹道。
  他在崔映楼家的楼顶乘凉,两人一人一个躺椅,一人半块瓜。小时候的天空星星很亮,也离地面很近很近,美丽的宝石躺在紫黑色的幕布上,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一颗。
  崔映楼没答话,他正忙着用勺子挖西瓜,把圆圆的西瓜球一个个挖进玻璃杯里。
  “喂,映楼。”秋词吃着瓜,口齿不清地说:“你不是说最近写了首歌?”
  崔映楼闷闷地应了一声。
  “唱来听听呀。”秋词嘻嘻笑:“楼哥,映楼哥哥,崔大歌星!”
  “乱叫什么!”崔映楼羞愤地跳起来,匆匆跑下楼。过了一会儿,他抱着一把吉他上来了。
  秋词起哄地喊起来:“快看这是谁!天哪!星际巨星崔映楼!崔映楼的粉丝在哪里,让我听到你们的尖叫声好嘛!”
  他又一人分饰多角,尖着嗓子模仿电视上的过激女粉丝:“啊啊啊啊映楼哥哥,我爱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再叫不唱了!”崔映楼恼怒地说。
  “哎哎哎!”秋词忙笑着说:“开玩笑,开玩笑,哥哥,唱嘛,别生气,生气就做不了巨星了。”
  “那你别捣乱。”崔映楼蹬了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下了,抱着吉他开始哼唱。
  他们刚上高中,变声期已经走入尾声,崔映楼天生的好嗓子,变声后低音醇厚,高音清亮,不需要过多技巧便能直击人心。
  他一个小小的少年,竟然唱了一首关于暗恋的苦苦的歌。
  什么“我想把你的名字写在金色的叶子上,可热带的星球没有秋天。”
  秋词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一首歌听完,他说:“映楼,你不会失恋了吧?”
  崔映楼黑着脸瞪他:“你才失恋了!呸呸呸!我还没开始!”
  “哦——”秋词怪笑说:“你暗恋人家!哈哈哈哈!快说,是谁!”
  崔映楼扭捏着不肯说。
  秋词说:“初中的时候我喜欢隔壁班那个女孩子,可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啊!”
  “你那算什么喜欢!”崔映楼立马道:“你都没和她说过话,连告白也不去!”
  “唉,”秋词说:“我就是觉得她长得漂亮么,但是呢我又不想谈恋爱。”
  “为什么啊?”
  秋词有点忧郁地舀了一块瓜塞进嘴里:“我只是觉得我们太小了,离结婚太远了。”
  “噗!”崔映楼叫道:“有没有搞错?你这么纯情吗?谈恋爱就要结婚啊?”
  “不行吗!”秋词理直气壮道:“我爸说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
  崔映楼张张嘴:“好……好吧。”
  他一时沉默着不说话了。
  “怎么了?这么消沉。”秋词奇怪地问:“你还没说呢,到底是谁啊?哪个Omega,我帮你追他啊!”
  “映楼,你也太没意思了,这么小气?”
  “告诉我呗!是我们学校的?还是隔壁学校的?”
  “让我猜一下,是隔壁班那个李晚阳?”
  “还是高二那个陆学姐?”
  ……
  那天晚上秋词猜了一堆的人,崔映楼通通摇头。
  秋词实在问不出是谁了,愤愤地踩着拖鞋回家睡觉。
  崔映楼把做了一晚上的雪碧冰西瓜饮料给了秋词一份,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走到楼底下了,他还在嘟囔:“崔映楼,没义气!”
  崔映楼从楼顶探出个头说:“快回去睡觉,明天还得上学。”
  秋词仰起头,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的自行车今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崔映楼抓抓头发:“那我明天载你。”
  “好嘞!”秋词立马原谅他了:“崔映楼,祝你暗恋顺利!”
  崔映楼顿了一下,抓狂道:“哪有祝别人暗恋顺利的,你在诅咒我吗?”
  “哈哈哈!”秋词大笑着跑回家去了,星野低垂,照亮了弯弯曲曲的小巷,那真是美好的一个夏夜。
  久违的一个好梦,秋词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怅然若失。他踢开被子翻了个身,腰间酸软,不太舒服。
  季虞待在阳台,听到动静就走回了屋里。秋词正愣愣地,腿间夹着被子发呆。
  “想什么呢?”季虞坐到了床边。
  “做了个梦。”秋词叹了口气:“梦见了一个……失联的朋友。”
  他喃喃道:“不知道……他最后追到那个人没有。”
  “谁?”季虞躺在床上,搂住了他。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秋词蹭蹭他的脖子:“我有一个朋友,叫崔映楼。”
  季虞脸色不佳:“没有。”
  秋词在他怀里,一时之间没注意到他的脸色,手指揪着他胸口睡衣的扣子惆怅地说:“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因为宁……宁盏回那件事闹翻的。”
  “哦。”季虞冷淡地问:“他不相信你?”
  秋词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是……是我,我没说清楚。”
  他抱住了季虞的腰,想汲取一点支撑和勇气:“当时……我病的很严重,闻……闻不了Alpha的信息素,我……我想和他好好解释的,但是一见面,控制不了。”
  秋词红了眼眶:“我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
  季虞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又不是你的错。”
  秋词平复了一会儿,沉重地叹了口气:“他搬家了,联系方式也断了,可能我们很难再遇到了。”
  “有些人可能就是这样,只是你人生里的过客。”季虞说:“起来吃点东西吧,晚餐时间到了。”
  什么叫过客,会不会说话?秋词瞪了他一眼,被他抓住下巴按在床上亲了一通。
  酒店侍者把晚餐送了进来,秋词坐在餐桌旁喝粥,季虞吃完了,在阳台不知道干什么。
  “干嘛呢?”秋词起身走过去。
  季虞正在发信息,见他来了,就把手机放下了,把人抱在怀里。
  从顶层的高度往下看,沙滩上的人几乎是蚂蚁大小,而海无边无垠,与地平线相接。
  夕阳一半沉没在海里,把晚霞和海水都染红了,秋词摸了摸季虞热烫的脸,羞涩地解开衣襟坐了下去。他们温柔缱绻地在躺椅上做了一次,天暗了下来,季虞把秋词抱回房间,他随即折返阳台去拿手机。
  一条新信息显示未读,他点开看了一眼——“阁下,非常巧合。查到这个人最后的轨迹正好和您在一个地方,同一家酒店。”
 
 
第37章 番外四
  重逢(下)
  细碎的吻落在耳边、脖颈,秋词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抱住季虞赤裸的肩膀。他像一团火,贴着秋词的肌肤几乎要把人烫伤,秋词无意识地分开腿,在他腰上磨蹭了几下。
  太阳刚刚从海平面上冒出个头,屋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他们在被子里缓慢地做爱。
  “嗯……嗯……”秋词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没睡饱的懒意。
  没一会儿他就清醒了,季虞又撞进他的生殖腔里,把里面堵了半夜的精液搅弄出来。
  秋词轻喘着说:“第……第二次!”
  “不算。”季虞轻哼了一声,和他讨价还价。
  秋词抓住他的耳朵,坚持说:“算!”
  一个字被撞得七零八落,季虞咬他的锁骨,顺着骨头的生长位置留下一排牙印,看起来像一串红色的紫荆花。
  他又一次成结了,射在生殖腔里,把秋词的小腹顶得微微凸起。两人相连着,半靠在床头休息。秋词坐在他身上,打了个呵欠,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清晨的风有点凉,季虞把被子拉过来裹住他赤裸的身体,回答道:“随便。”
  秋词懒洋洋地枕在他胸膛上,在枕头下摸了摸,摸到了季虞的手机。
  “看一下他们提供的菜单。”他说着按亮了屏幕:“你在哪个app上下的单?”
  “连锁酒店,他们自己有app。”季虞的目光集中在他乱蓬蓬的头发上,伸手把翘起来的两三根呆毛往下压了压。
  没防备秋词突然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什么时候加的时啊!”
  “昨晚。”季虞抓住他犯案的手。
  秋词涨红了脸:“那我们两三天不回家,我怎么……跟我妈说啊!”
  “说实话。”季虞理所当然道。
  “不行!”秋词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妈,季虞易感期到了,我们俩在外面住两三天再回去。”——感觉要立马冒烟了:“不行!”
  “为什么?”
  秋词瞪他:“那她……她不就知道我们……我们那啥了吗?”
  他还坐在季虞身上,生殖腔里还卡着一根Alpha的阴茎,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天真的话。季虞说:“你不会以为阿姨不知道吧?”
  谢淼当然知道,每次秋词放假回家的时候身上都带着点痕迹——来自前一天晚上Alpha的占有欲发作。谢淼作为负责任的母亲,及时和儿子谈话,叫他注意安全措施。那天秋词差点真的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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