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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拯救社交障碍(近代现代)——咩咩咩

时间:2021-09-22 10:00:28  作者:咩咩咩
  “知……知道和说……说出来是一回事吗!”秋词急得结巴的老毛病都犯了。
  “有什么关系?”季虞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作为一个Omega,谢淼难道会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吗?秋词是他男朋友,有陪他过易感期的义务。
  秋词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闷声道:“我……我脸皮薄不行吗?”
  “好吧。”季虞无所谓道:“就说我们出来玩。”
  “不过,”他又说:“什么时候可以说实话?结婚以后?”
  秋词没回答,红着脸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结消退了,季虞按住他的腰抽身下床,带出一滩粘哒哒的液体。秋词趴在床上并拢双腿,有点羞怯地把脸埋在胳膊里。
  季虞说结婚,他紧张得心脏都加快了,身上也莫名的燥热。
  “怎么了?”季虞握住他的脚踝把他往床沿拖了拖,并拢的双腿略微分开了,秋词轻轻呻吟了一声,又夹紧了腿根。
  “秋词?”季虞站在床边,有点新奇地看着他。除了刚在一起的时候,秋词这几年很少有这样羞涩的时候了。
  他顺着脚踝往里,摸到他紧挨着的大腿,那里的肌肉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指抚过,那双腿便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季虞于是摸到了他腿根还淌着精液的穴口,有些粗暴地把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
  “啊——”秋词昂起头呻吟了一声,他情不自禁地夹住了季虞的手,伸手摸到自己翘起来的阴茎上下撸动。
  “秋词。”季虞又叫了他一声。
  “唔——”秋词呜咽了一声,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在叫他。胳膊也遮不住满脸潮红,他抬起腰夹住季虞的手,又放开:“唔……季虞……季虞……”
  他呻吟着说:“干我……干我……唔……快点。”
  季虞掰开他的腿,一下子撞了进去。灿金色的瞳孔亮得惊人,秋词什么时候有这么这么主动的时候?
  “秋词,”他近乎有些爱怜地俯下身摸了摸秋词的脸:“小词,你假性发情了吗?”
  “唔?”秋词意识不清地冒出一个疑问的音节,随即被他兴奋而粗暴的动作撞碎在空气里。
  晨光大亮,秋词醒过来的时候,颇有些头晕眼花。一半是饿的,一半是累的。
  “季虞!”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没人回应,季虞不在房间里。
  “唉。”秋词叹了口气,艰难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
  怎么会突然假性发情呢?他难为情地想,之前季虞易感期的时候也内射过,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那么……那么失控!
  都怪他突然说什么结婚,我太紧张了!秋词捂住脸。微凉的触感贴在脸颊上,他诧异地抬起手指看了一眼,一个银色的指环套在了右手无名指上。
  什么时候?秋词吓了一跳。翻过手来看,正面是一颗深海般浓郁的蓝宝石,周围簇拥着几颗钻石,闪得他眼睛痛。
  秋词猛然坐起身,扶着腰靠在床头,想把戒指拿下来仔细看看,半天没能拔掉。
  季虞带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接受到了他怨念的眼神。
  “怎么了?”他问,把早餐摆在餐桌上。
  秋词披着睡衣下床,一瘸一拐地坐过去,把手指递给他看:“弄不掉。”
  无名指都被他粗暴地弄红了,季虞无奈地捏着他的手指吹了吹,在戒指侧边按了几下,戒环自动断开了。
  “有机械锁。”他解释说:“防止不小心脱落。”
  秋词问他:“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
  “早上,你睡着的时候。”
  秋词紧张地眼神乱晃,结巴道:“那……你应该先征求我同意。”
  “你同意了。”季虞打开一笼蒸饺,老神在在地说。
  “什么时候?”秋词一点印象都没有。
  “早上。”季虞说:“我说‘要不要结婚?’,你回答:‘要,要。’”
  这个禽兽,那时候他假性发情,脑子里除了要还有别的吗?居然那个时候求婚?秋词愤愤地瞪他。
  季虞吃完一个蒸饺,擦了擦嘴角站起来。把放在桌子上的戒指捡了起来单膝跪在了秋词脚边:“再来一次?”
  秋词低头看他。
  “结婚好吗?”季虞问。
  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秋词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他想起四年前的时候,那时候他一点自信也没有,AB这种组合,谁知道他们最后能走多远呢?秋词总有一种“过一天是一天吧”的心态。
  大三的时候谢淼问他和季虞的打算,他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毕业的时候谢淼又问了一次,那时候他两门专业毕业考,还在准备考研,压力太大了,忍不住崩溃地哭了一场。从那以后家里就不多问了,别人问起来也只说年纪小不考虑结婚的事。
  其实他也明白,AO之间的吸引力远胜AB,谢淼是担心哪天季虞突然爱上哪个Omega了,就和他分手了,结婚了起码还多一道保障。
  秋词不这么想,如果一个人不爱你了,婚姻根本牵制不了他要离开的脚步。起码他能看到的未来里,季虞每一步的人生计划里都有他——那才是他对这段感情自信的来源。
  季虞说考研,先住着他爷爷的房子,然后他们工作几年再买自己的。
  按他的规划,秋词觉得结婚这种事起码应该在研究生毕业后再说。
  结果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天,普普通通的餐桌旁,季虞突然就求婚了,他甚至还刚吃了个普通的蒸饺。
  果然不应该对他有任何浪漫的期待。
  跪了几分钟,秋词不说话,季虞有点不高兴了,皱着眉牵起他的手咬了一口。
  “嘶。”秋词轻轻抽了口气。
  “我在求婚。”季虞说:“别走神。”
  “嗯……嗯。”秋词羞赧地点点头。
  “你同意了。”季虞说着,把戒指戴在了他手上。“卡崩”一声,那是戒环牢牢合拢的声音。
  两个人无声对视了十几秒。
  秋词无语地给了他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把他轻轻踹倒在地毯上。
  季虞顺势向后倒,手撑在身后,眼睛笑得眯起来。
  下午的时候季虞收了个短信。
  “你要去顶层看一下吗?”他躺在床上问道。
  秋词正在阳台晾衣服,闻言“啊?”了一声。
  “顶层有个泳池,”季虞翻着宣传册,懒懒地说:“听说景色不错。”
  秋词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但他一时也不敢掉以轻心:“说什么呢?你易感期还没过。”
  再说他这一身痕迹,好意思去泳池吗?
  季虞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说:“我想看看顶层视角的海。”
  他最擅长顶着面无表情的脸胡说八道,违不违心秋词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说:“那我带你去?”
  “累。”季虞果然说。
  秋词无语:“那你想怎么样?”
  “你去吧,”季虞说:“拍视频回来给我看。”
  “好吧。”秋词半信半疑地换了身衣服,带着相机出门了。
  他一走,季虞恹恹地把宣传册丢下了床,冷着脸走到了阳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秋词就回来了。
  季虞有点讶异地看着他,秋词戴着口罩,手里拿着相机,长袖长裤,看起来有点像狗仔队。
  “人太多了。”秋词抱怨道:“无边泳池都是网红打卡地,好多Alpha在里面,我就戴了个口罩。”
  他的Alpha信息素过敏症好了大半,但遇到Alpha多的场合,难免还是有点不适应。
  季虞接过相机,心不在焉地翻看他拍的照片,看着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秋词奇怪地问。
  泳池里的确人不少,看得出来秋词尽量避开人去拍景了,仍旧无法阻止有那么几个人头入镜。从38层的高度往下看,仿佛后面的海近在咫尺,与无边的泳池错位相接。蓝色与蓝色之间,靠着透明的幕墙,有一位游客面朝大海入了镜。他有点敏感地半回过头,耳边暗紫色的钻石耳钉像遗落凡间的星子。
  季虞抬脸看着秋词,轻声道:“老婆,你有时候确实有一点笨。”
  “你乱……乱叫什么!”秋词红着脸叫起来。
  他们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影,季虞起热了,就顺势又做了一次。
  秋词掰着手指算他们这两天弄了几次,算也算不清,把自己算饿了。
  “今天是七夕节。”季虞突然说。
  “唔?”秋词眨眨眼,难得季虞居然有记住节日的一天。
  “酒店早上送来的宣传册。”季虞捧起他的脸,在他眼下温柔地舔了舔,Alpha浑身溢满了满足感,声音都拖得长长的:“晚上有放花灯活动。”
  他不会是想参加吧?秋词不想去,之前跑顶层的时候腰都要断了。
  “你这样……还敢乱跑?”
  季虞摸到他的手,在那颗堪称华丽的戒指上摩挲了两下:“我们一起去。”
  秋词有点犹豫。
  季虞轻声道:“秋词,小词,不去你会后悔的。”
  易感期的Alpha格外缠人,秋词不忍心拒绝他,摸了摸他的额头,最后还是一起下了楼。
  他们在海边找到了一家露天的咖啡馆,露台几乎就靠着海。天色暗下来,穿过曲曲折折的景观走廊,海湾的怀抱里飘荡着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的灯。
  季虞在咖啡店老板那买了一盏蓝色的花灯,叫秋词拿去放。
  “我走不动了。”他说。
  怎么在床上的时候就那么有力气呢?真是薛定谔的易感期。秋词摸摸他的脸:“那你在这坐着,我马上回来。”
  秋词拿着灯去排队。人很多,他时不时的回头看,季虞趴在露台的栏杆边看着他,懒懒地挥挥手。
  “秋词!”他喊道。
  “秋词!”又来了一遍。
  只不过喝了半杯咖啡,怎么像喝醉了酒似的,秋词感觉周围的人在看自己,不由得脸红了,急忙把脸转了回去假装专心排队。
  “秋词?”这时,一个带着疑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秋词?秋小词!”他放大了声音,那音色格外的熟悉。
  秋词转着脑袋,寻找声音的来源处。
  “崔映楼?”他先是不确定地轻声问了一句,接着和那个高大的Alpha对上的视线。
  “崔映楼!”秋词的眼睛亮了起来。很难抑制住,尽管他们之间有误解,吵过架,但宇宙浩瀚,两颗失落的星星能再次遇到,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崔映楼!”他有点控制不住地挥手喊道,像回到了从来不顾及他人目光的年少时分——在大街上喊同伴的名字,嘻嘻哈哈用一百分的音贝。
  崔映楼艰难地挤开人群往后走,他手里也拿着一盏蓝色的花灯。那灯小小的,中间一点暖色的光。拥挤的回廊里,人群因为他的逆行而发出一阵抱怨的嘈杂声。蓝色的小灯在五颜六色向前的灯流里缓慢而坚定地往回飘,最终遇到了另一盏跳动的激动的小灯。
  四五年没见了,崔映楼长高了很多,秋词都有点不敢认了。他扯着嘴角笑,半天了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他们之间,也不需要过多解释什么。
  崔映楼对着他笑,秋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每次他俩吵架了,崔映楼第二天就等在门口,朝他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他这么笑,秋词就不生气了,两个人和好一起去学校。
  季虞趴在露台上,看着海滩上相视而笑的两个人。咖啡凉了不太好喝,有点苦涩。他抬头看天,今夜的星星很多,一颗一颗散落在天边,倏尔一颗流星拖着尾巴滑落天际。
  他想,那可能预示着,想遇到的人一定会遇到,该重逢的人必将再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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