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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所向(近代现代)——野风不见

时间:2021-09-24 08:40:43  作者:野风不见
  “我不想再顺其自然地让你慢慢喜欢上我了,等不来的,也不想再等,我想现在就在这儿,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说到这儿,闻浪西松开捧着傅关脸颊的手,将其整个人圈到自己的怀里,通红着眼睛,快速地说道:“别怪我,别怪我,别怪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被一个精神病喜欢上肯定是你的耻辱,但我还是忍不住拉你下地狱,原谅我,原谅我喜欢你,原谅我对你做的所有事………”
  傅关直直地怔在原地,任由闻浪西对着他嘶吼,任由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即使他的肩膀被挤得生疼也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刻傅关才意识到,闻浪西这段时间是有多压抑,他的愤怒、他的痛苦、他的悲伤全都被他深深地按压在了心底,即使心脏早已溃疡恶臭且破败不堪,还是不断得往里面注射着毒药。
  而最可怕的是,这毒药都是自己给的,都是因为自己闻浪西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歇斯底里的模样,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因为自己……
  强烈的羞愧,自责、内疚感包裹着傅关的身体,让其无法思考,任由着闻浪西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
  闻浪西紧紧抱住傅关后,没有停留一刻,便将他的一只手从傅关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傅关的皮肤很滑嫩,宽大火热的掌心在傅关身体上快速游走,傅关的腰窝,后肩,脊椎,蝴蝶骨上都印满了闻浪西用力抚摸揉捏出来的红痕。
  这些还远远不够,闻浪西开始吻傅关的脖颈,从脖颈到耳垂,一下又一下,啃咬吮吸,傅关身上的香味缓缓飘散进闻浪西的鼻息,使其呼吸越来越急促且厚重,恨不得将傅关跟他融为一体。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闻浪西像许久未吃肉的狼,红着眼,贪婪地想要很多。
  这一刻的闻浪西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看都没看傅关一眼便将人抱着拖拽到自己的床上,将傅关修长的双腿分开,欺身压上,急不可耐地摘掉那人的眼镜,开始亲吻啃咬傅关的喉结。
  在亲吻的同时再次将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都来不及解扣子,便直接将衣服推到傅关胸前,露出这人白皙的腰腹以及胸前两点淡淡的殷红。
  闻浪西开始用手在傅关的胸膛及腰腹间来回抚摸,动作略显青涩,毫无章法,但却又带着浓浓的占有意味。
  等将那秀气的喉结吻红,又转移战地,重新吻上傅关此刻那殷红饱满的唇。
  彼此的唇瓣刚刚贴上,闻浪西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在那处私密的小空间内放肆地扫荡,贪婪地占有,傅关湿软的舌头被闻浪西逼得无处可逃,只得跟着他的节奏来回摆动。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闻浪西的性器越发的涨硬,难耐得蹭着傅关的大腿根。
  相比于闻浪西的急切,此刻的傅关正盯着黑暗的天花板,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眶泛红,含着闪烁的波纹,他仍旧沉浸在强烈的愧疚中,无法回神。
  没人能体会到傅关此刻心情,在他身上,愧疚这种情绪永远占据着上风,只要出现,他便会一直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从小就这样,从记事起就这样,他永远活在愧疚的阴影里……
  此刻的闻浪西跟疯子已差不多,哪能注意到傅关眼底的神情,他只觉得整个人在着火,急需一个泄火的容器。
  闻浪西的身体向下移了移,埋头在傅关的胸口,轻易就找到了那两点殷红,像是沙漠中的人遇见水一样,贪婪又渴望的将自己的唇附了了上去,身下的人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闻浪西像是没有发觉般,火红着眼吮吸着傅关的乳头,将其舔硬,像是一枚小糖果一样,令闻浪西更加兴奋。
  他的性器已经憋涨到极致了,闻浪西顺着傅关的胸膛,从上到下依次密密麻麻地吻过,等到了肚脐这处,闻浪西抬眼看了看,这人连肚脐都这么好看。
  闻浪西的身体向后拱了供,摸到傅关的睡裤,想都没想,就抓住那人的裤腰,一把将傅关的睡裤拽到膝盖处。
  还没来得及看,便听到一道低哑的带着颤抖和哭腔的声音,“别……”
  这是傅关的哀求声,闻浪西跪坐在傅关的双腿间,粗喘着呼吸盯着那人紧紧咬着的下唇,闻浪西突然紧紧地咬了咬牙,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欲望,但其中又夹杂的讽刺,“不要我,那你要谁?”
  说完,没待傅关说话,闻浪西便伸手隔着白色内裤,一把握住傅关的性器。
  傅关的性器虽然有反应,但并不强烈,闻浪西在摸到后怔愣了一瞬,随即耳根就不由得红了。
  他毕竟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处男,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因而在摸到傅关那手感极佳的性器时,难免会有些奇妙的感觉。
  这个想法的浮现,将闻浪西心头的戾气冲散了些,眼睛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闻浪西在揉了揉傅关的性器后,就又松开了手,重新压在傅关身上,闭眼吻着傅关白皙的脸庞,这次的吻比刚才多了些温柔。
  但就在吻到傅关的鬓角时,闻浪西突然发觉自己的唇下多了一层湿润,这人的鬓角是湿的。
  闻浪西倏地睁眼,随即就看到傅关眼尾划过一行泪。
 
 
第二十四章 
  闻浪西仿若一个没了电的机器人,呆愣地趴在傅关身上,直直地盯着傅关眼尾的泪痕,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他身下的傅关上衣还被推在胸前,裤子被脱掉一半,冲着血微肿的唇瓣特别诱人,脖颈上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口那两点也被闻浪西吮吸得微微泛红。
  而这无比旖旎的风光都比不上他眼中泪水来得猛烈,顷刻间便将正在发狂的闻浪西激醒。
  “你……”
  闻浪西趴在傅关身上,薄唇动了动,但最终只挤出一个字,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喉间像哽了一块石头,堵着他所有的言语。
  闻浪西那处还硬着,他很想不顾一切地脱光傅关的所有衣服然后狠狠地贪婪地占有他,但那人的眼泪却像是一道定身咒,将他定在原地无法脱身。
  室内的空气就凝固在了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闻浪西忽然像泄力般一下子就将面目贴到傅关的脖颈处,轻轻吻了吻那人脖子上的吻痕,声音沙哑而苦涩,“就这么讨厌我吗……”
  说完,不待傅关有任何反应,闻浪西便立即起身,动作粗鲁地将傅关的上衣整理好,将其裤子也重新提了上去,扯过被子将对方捂严实后,弯腰低头,重重地将傅关殷红的下唇咬住。
  傅关闭着眼蹙起了眉头,很疼,感觉快破皮了。
  太疼了,傅关的腿在被子里乱蹬了几下,伸出手抵住闻浪西宽厚的肩膀,想阻止这人继续咬下去。
  纵然傅关不会抵触闻浪西的吻,但却也承受不住这人粗鲁的行经,人体的自我保护机能让他做出捶打的动作,想以此来减轻嘴唇上的疼痛。
  但这些动作对现在的闻浪西来讲,就跟没有一样,他现在跟一匹饿狼没什么区别,而且是一个正发着情、没有吃饱的饿狼。
  果不其然,傅关很快便感觉到两人唇齿间传来一股血腥味,他被闻浪西咬破了嘴唇。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害怕,怕闻浪西失控……
  但就在这念头刚浮出傅关脑海中时,闻浪西便松开了咬着那人嘴唇的牙齿,稍稍低头,垂眸看了看这人泛着血的下唇,不由自嘲地嗤笑一声。
  看向傅关的那泛着水光的微湿的眼睛,道:“为了你,许久没见到血,现在看了,竟有些心安。”
  说完又吻上傅关的唇,这次比刚才轻柔太多,闻浪西用自己的舌尖将对方唇上的血迹舔舐干净,接着又轻啜一口,看着傅关那双眼泛红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隐晦莫名的光。
  随后,闻浪西深深看了傅关一眼,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闻浪西走的几分钟后,傅关才回过神,只是一直保持着刚才原有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盖着被子睁眼躺在床上。
  良久,傅关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伸出红红的小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咬的时候疼,现在倒不疼了,只是麻酥酥地发着热。
  其实,傅关现在仍被愧疚笼罩着,但他暂时将这情绪压回了心底,毕竟他明白,单纯的愧疚最无用,需要用行为去赎罪。
  傅关左右看了看,闻浪西早已不在房间,轻叹一口气,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戴上眼镜,准备去看看他去哪儿了。
  但刚站起来,他整个人骤然定住了。
  他那处竟还硬着。
  傅关眉宇间立即闪过一丝不自在,使那本就泛着红晕的耳垂更红了,后退一步,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将裤子攥住,低下头,等着这感觉的消退。
  在等待的这短短时间内,傅关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有多么矫情,嘴上说着别,身体倒是实实在在地有了反应。
  傅关了解他自己的性子,他不是那种容易起反应的人,若今天是别的男人强行吻他,那他必定只会感到恶心难堪,甚至会拼尽全力地去攻击那人。
  但今天吻他的人是闻浪西,即使那人动作粗鲁且青涩,傅关对他也生不出丝毫抗拒。
  他是真的,对那人动了情。
  等那处反应消散后,傅关便起身去找闻浪西。
  傅关穿着睡衣,披散着微长的发丝,去了客厅,去了厨房,去了后院,去了书房,去了所有的卧室,都没见着闻浪西的身影。
  就在傅关越来越焦急时,突然一个地方出现在了他脑海中。
  健身房。
  想到此处,傅关立即转身,向健身房的方向走去。
  先是走,再是疾步,最后是跑。
  离健身房越近,傅关心头的不安就愈甚,他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但潜意识里就是觉得闻浪西可能出事了。
  对方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有再伤害过他自己,因而傅关难免会放松警惕,但现在,他却越来越恐慌,心中有一根弦越绷越紧。
  刚跑到健身房门口,傅关便快速按下门把手,所幸,门未反锁,一下子就推门进入。
  里面没开灯,很暗,傅关急忙伸手往墙上乱摸,找到开关后打开了灯。
  房间很空旷,诺大的空间内只有四五件健身器材,一眼便可看出来,闻浪西并不在里面,傅关越来越急,匆忙关上灯便准备往出走。
  但刚抬脚走到门口,傅关整个人乍然停住了,快速转头,接着便看到房间尽头的地板缝隙间,有一丝微弱的光亮。
  这可能是一个门。
  傅关想都没想,连房间内的灯都没再次打开,便疾步奔向了那有着细微光亮的地方。
  等离得近了,仔细一摸,果不其然,这是一扇跟墙壁融合极好的门。
  傅关低头看着脚边那溢出的微弱亮光,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黑暗中,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对接下来会看到的情境有着莫名的恐惧。
  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紧抿着微肿的唇瓣,下了狠心,用尽全力去推门。
  门没锁。
  甚至因为承受不住傅关的力量而再次反弹回来。
  等看到里面的场景后,傅关脸上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便被震惊与恐惧取缔,脑袋像是被重重击了一拳,头晕目眩,心中早已紧绷的弦瞬间断开,双腿软了大半,银色镜框后的眼睛瞪大了一眨不眨地看着正侧身对着他的闻浪西。
  这里面是一间宽阔的盥洗室,白色天花板上的灯光很敞亮,将站在镜子前光着胸膛的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
  甚是将他胸膛的血,也映射得格外刺眼。
  闻浪西侧身对着门,血管突出的双手撑在滴有血滴的盥洗台上,右手捏着一个带着血迹的刀片,胸膛处流下血顺着皮肤肌理流入黑色的睡袍,使人无法判断他到底流了多少血。
  从傅关进门到现在,闻浪西始终没转头看他一眼,只是双手撑在盥洗台上低着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刀片。
  就在傅关刚准备奔向他时,闻浪西像是有预感般偏转过头,见傅关满脸的震惊,眼里突然生出了一丝玩味,嘴角渐渐扬起向上的弧度。
  闻浪西用他狭长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傅关,悄声问:“害怕吗……”
  傅关没管闻浪西的神情语气,只是快速扑到闻浪西的身旁,抓住对方的右肩,侧头看向他左胸处的伤口。
  闻浪西左胸膛有几处被划开的伤口,像是刻了什么花纹,但却被一直往出渗的血晕染开,变得模糊不堪。
  傅关在细看到伤口后,倏地便有一股子怒气冲上头顶,特别恨那人为何要这么伤害自己。
  但又在看到那人满身的血迹时,又特别心疼,只想着赶紧给他包扎止血。
  “走,去给你处理伤口。”
  闻浪西一甩胳膊,直接将傅关推到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接着转身,靠在盥洗台上,面对着傅关,低声道:“我问你害怕吗。”
  傅关此刻眼里心里都是那不断渗血的伤口,快速道:“不怕。”
  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傅关又想重新抓住闻浪西的手腕,带他去包扎,但刚触碰到,闻浪西又甩开了手,“别老是碰我。”
  傅关一急,一句话没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你刚不也一直在碰我吗!”
  这话一出,空气安静了片刻,虽说稍显尴尬,但不断渗血的伤口还是最重要,因而傅关没管太多,又对着闻浪西道:“等给你把伤口处理了,我们再谈,行不行?”
  闻浪西依旧靠在盥洗台上,说真的,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眩,但还是得先硬撑着,说完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待会处理,现在我有话要说。”
  “你能不能……”傅关心底非常焦急,但同时也清楚这人的性子,知道他不会轻易妥协,便止住了刚才的话头,快速道:“你说。”
  相比于傅关的急切,闻浪西显得尤为放松,声音低沉,且带着决绝,“现在你看到的,就是最真实的我,以前都是装的,以后也不想装了,现在我最深的执念便是,得到你。所以,你以后不准离开我,若你离开了,那我就会……”
  说到这里,闻浪西面上染了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随后用很轻声音,道:“自残……就像现在这样。”
  说完又低声补充了句,“但你也可以不管,让我自生自灭也挺好。”
  听到这番话,傅关立即蹙起了眉头,开口道:“即使你不这样,我也不会离开……”
  “别跟我承诺。”闻浪西冷声打断傅关,“不需要这种可有可无的承诺。还有……你以为我说的不让你离开,就只是单纯地让你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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