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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总是被强制爱(古代架空)——以为凉意

时间:2021-09-26 11:58:44  作者:以为凉意
  匈奴王女扯过柏长溪手上的书,动作粗暴到书都卷起来几页,察觉柏长溪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匈奴王女哼哼唧唧道:“谁……谁让你不理我,咦,你还喜欢看王兄的书。”
  “阿鹿,她是个哑女,你不要欺负她。”
  帐外传来浑厚的男声,面容俊朗的右贤王走了进来。
  “哦~”匈奴王女阿鹿拉长音转而道:“那她叫什么名字?”
  右贤王迟疑一下:“她并没有名字。”
  阿鹿惊奇道:“怎么会没有名字呢?她不会是奴隶吧?”
  右贤王想起那个利欲熏心的盐商有些不悦:“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她是孤的妃子。”
  阿鹿看着垂首温顺仪态静美的柏长溪不自觉入了神脸慢慢红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人,我给她起个名吧,看见她我就想起月亮,就叫月牙儿怎么样?”
  柏长溪也没想到匈奴的公主那么无聊要给自己起名字。
  “月牙儿”右贤王将这三个字用缠绵悱恻的语气从唇舌间逸出来,心跳不自觉加快,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名字,也很适合她,以后抱她入怀恩爱也可以唤她这个好听的名字。
  他忍不住用梁国官话道:“孤的母亲是梁人,给孤取梁名为——翟耀”
  翟的表面意思是举行乐典时舞者手持的美丽羽毛,深面意义可以理解为梁的礼仪,大单于的梁国阏氏连给儿子起名都包含一份隐秘的意味。
  柏长溪看右贤王含笑的样子,胃就是一缩,得尽快把这笔糊涂账结束,不然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样的笑话。
  “月牙儿,你在王帐呆了几天不出去肯定憋坏了吧?我带你去骑马吧。”阿鹿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又不满足于只起个名字。
  翟耀面对这个活泼的妹妹有些头疼:“阿鹿,不准胡闹,她现在有孕身子又弱,怎么能骑马?”
  谁料这句话让阿鹿惊疑不定站起来,狐疑的看着柏长溪和翟耀:“王兄,你去高川族一趟,带了一个怀孕的女人回来!你疯了吗?你马上要和梁国联姻迎娶梁国的公主,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阿鹿的声音大极了,翟耀看了看柏长溪一眼又用匈奴语道:“孤知道,孤会找来最厉害的医师取掉她肚子里的孽胎。”
 
 
第八章 “因为…………我是一个男子,又怎么会喜欢上大王你呢?”
  真的是荒唐至极,柏长溪将翟耀的话听个仔细,这个传说英明睿智的右贤王比他声名狼藉的他哥哥好不到哪里去,既偏好人妻又本性残忍。
  早十几年前就有传闻说右贤王不是单于的血脉,而是梁国阏氏在远嫁匈奴前暗结珠胎留下来的异种。
  听到这个传闻的柏长溪一直不太相信,如果右贤王不是单于的骨肉,那为何单于不杀了他,还在他成人后赐他鹰顶银冠封右贤王给予他草场和勇士,荣光和宠爱不输单于的部落阏氏生的左贤王。
  这右贤王的作为让柏长溪很是不喜,愈发不相信这个传闻,翟耀此人和呼洐曜有着一脉相承恶劣的本性。
  “王兄,你真的是太残忍了。阿母知道了一定会怪罪你的。”
  阿鹿一下被自己哥哥的话吓到了,错愕看着翟耀平淡又冷漠的神情,心中知道翟耀怕是不会放过可怜的月牙儿不禁怜悯地看了眼月牙儿,跺了跺脚转而离开了。
  随着阿鹿的离去,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安静而沉闷,这时柏长溪反倒希望阿鹿留下来,翟耀的目光真的太渗人了,就像是盯着刚出生的羔羊垂涎不已的饿狼一样。
  见柏长溪很是不安,翟耀的目光一下暗淡了:“孤知道这样做并非君子所为,但孤真的喜欢,你和草原女子不一样,没有她们的粗鲁野性,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或许梁国的公主和你一样静美又温柔,但你终归是不同的,孤对你一见心喜,等孽胎打掉后,你就和孤在威严的单于和慈爱的阏氏面前举行天地大礼,成为孤的妃子。”
  翟耀挨得柏长溪近,勾起一缕柏长溪垂在脸颊旁的乌发,低头去细细地嗅又吻了吻。
  那脸上迷恋的神情,让柏长溪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一个两个的都是瞎子,柏长溪在殷时从来没有眼拙被认为他是女子,不过套层女子的衣服怎么就都失心疯了。
  等到翟耀走了,柏长溪越想越恼,不远处盛食物的托盘上放在一把割烤肉的匕首,柏长溪取来对着那缕被右贤王糟蹋过的头发恶狠狠的划下,***妃子。
  那缕头发轻飘飘落地,柏长溪看着心中生恨,如果可以他想割掉的何止是自己的头发,如果不是这张脸毁了无法任官职无法待在陛下身边,他怎么会陷入如此境地。
  想到右贤王刚才的神情,柏长溪犹豫了一下,现在梁国使者横死左贤王王庭,左贤王已经成功站在单于和梁国的对立面,他早已下定决心只要完成使命便死而无憾。
  未尝不可毁掉容貌,右贤王看见他的容颜尽毁一定会兴趣尽失,他若有幸还能活下来,有生之年再报左贤王辱他之仇。
  冰冷锐利的刀尖已经触及皮肤,柏长溪颤了颤身躯忍不住闭上眼,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的母亲,如今他也走向母亲被逼无奈自毁容貌的老路了吗?
  那时的境地是比被左贤王侮辱还要绝望无光,因为那是他母亲。
  如果他死后带着满脸的伤痕去见母亲。
  不…………不!想起母亲流泪的样子,柏长溪蒙地清醒过来正欲放下匕首。
  手腕却蒙地被人握住,力气大到柏长溪蹙眉,手一松匕首掉落在地毯上,刚好压住割下的那一缕头发。
  睁开眼看见的是右贤王勃然大怒的脸,柏长溪试着挣脱开来,右贤王却握得更紧。
  “梁人书上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发犹如斩首。”
  “这还不够你又要毁自己容貌。”
  “你就这般恨孤吗?那盐商有什么好让你为他如此牺牲?”
  柏长溪被逼得与他对视,右贤王撩开柏长溪脸颊散乱的头发,一双幽暗深眸像陷进去一般落在柏长溪的脸上。
  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柏长溪有点想笑,面上便真的露出冰凉的笑意。
  “因为…………我是一个男子,又怎么会喜欢上大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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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等级都不能看边限文章,但我能写。
  仔细一想,感觉怪怪的。
 
 
第九章 美色像铺天盖地的网,在那一瞬间的惊颤失措,及其情愫暗生。
  男子清越的声音响起,语调轻柔,犹如情人间的喁喁细语,飘进右贤王耳里却如一道晴天霹雳般,让他几乎魂飞魄散。
  右贤王呆立在原地,目光怔怔对上柏长溪含着恶意又羞愤的眼睛。
  “难怪你不肯换衣服,不肯孤碰你。”
  “难怪刚才高川族派信使送来那个盐商悄悄离去留下的聘礼,孤回来找你的时候还在疑惑……”
  “那盐商说你是他的妻子又带你出来也不愿意接受孤的聘礼,如此一来一切都明白了。”
  “你们是龙阳之好,又互相爱慕。”
  “你压根没有怀孕,穿女子衣服是为了取悦情郎,他说你有孕是想护着你不被骚扰。”
  “你们没有想到孤对你这般意乱情迷,不依不饶,不肯放过。”
  这右贤王应该是被自己的话吓傻了,想到这些有的没的,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那呼洐曜都知道自己行刺梁国使者是殷国派来的,而右贤王知道自己是男子却想到的是儿女情长。
  柏长溪冷冷看着右贤王:“既然大王都知道了,您的东西我们已经送回,大王可以放过我了。”
  “放过你……”反复细品这句话,翟耀只觉自己的心口四面穿风又仿佛浸入寒谭备受煎熬。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孤如何放过你?”与其说如何放过月牙儿,还不如说他如何放过自己。
  他自生下来就长在单于王庭,留在梁国母亲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未有女子在身边侍奉,不就是想娶一个生长在亭台楼阁温香软玉如他母亲一般风致的女子。
  草原的女子粗俗不堪入眼,他多年来念念不忘,孜孜不倦地追寻一处让心安的温柔乡。
  原本母亲已经费尽心思为他求来梁国的公主联姻已经让他心满意足,自觉得偿所愿。
  而高川火盛节,他因为一时好奇请来了盛名的美人。
  月下火光旁,仪姿端雅的人一偏头,惊心动魄的容颜就直冲冲撞进他眼里,刻在他的心里。
  美色像铺天盖地的网,在那一瞬间的惊颤失措,及其情愫暗生。
  他甚至愿纳一个低贱盐商的女人为妃,地位仅次将来的正妻梁国公主之下。
  柏长溪哪知道右贤王的柔肠百转,见右贤王不肯放他讥讽道:“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大王也对男子感兴趣。”
  语气乖戾,词藻不逊。
  右贤王摇了摇头道:“孤不喜男子,也不会碰你。”
  听得他这样说柏长溪这才松了口气。
  右贤王盯着他的脸失魂落魄道:“你就暂时留在孤身边,孤看厌了你这张脸就放你离开。”
  这样一来还不用死了,柏长溪心里更舒服了,他当时直接说自己是男子纯属是口不择言,说完就后悔了。
  怕的不就是右贤王大怒,把他项上人头摘了当酒器。
  没想到右贤王还有点传闻中的样子,竟然没有恼羞成怒,求爱不成,翻脸杀人的恶习。
  右贤王还没有缓过来一步一步后退,柏长溪坐在床榻上目光冷清,右贤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慢慢道:“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孤会过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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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送的礼物,二云送了好多
 
 
第十章 “故乡”
  “母亲”
  拜见完单于后,翟耀边呼唤边走进阏氏的后帐。
  梁国来的阏氏将自己的后账装饰得颇有梁国贵族室内的风格。
  错金银博山炉散发着缕缕烟雾,穿着匈奴阏氏服饰清丽秀美的美妇人正端坐在黑漆的案几,持狼毫笔沾墨在细腻的白宣纸上写字。
  字迹娟秀,上书两个字:
  “故乡”
  翟耀一看眼眶一热,知道自己的母亲又思念故土。
  他也知道二十多年前单于在去梁国朝见梁国国君,在宴上见到年轻时的母亲很是喜欢,求娶不成派兵攻打,几番折腾才终于带回草原上。
  可是我的母亲呀,异域何处不风情,此心安处是吾乡。
  长乐公主看见儿子盯着自己的字,便取走那张令人心乱的纸收起来放好。
  她秀丽的脸上绽开温柔的笑:“只是信手写了几笔,吾儿不要忧心。”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眼睛依旧有着淡淡的忧愁。
  她不会像刚到草原时那样哀怨,会自己独处时抱着陪嫁的梁国琵琶,边拨边唱《悲秋歌》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
  那样忧愁的句子,歌声令大雁都停下飞翔。
  “母亲”翟耀似乎还想劝她。
  长乐公主声音轻柔道:“我听阿鹿说,你带来一个怀孕的女子回王庭还要纳为妃子?”
  阿鹿真的说到做到,翟耀做错事一般低声道:“母亲,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长乐公主一顿又叹息:“我教你那么多年的仁义礼智信,难道你学会的就是强娶他人之爱,还要堕那个女子的胎,枉顾生命于不顾。”
  话说的很重了,几乎是斥责。翟耀目光暗淡地摇了摇头:“不,母亲,我才发现他竟是个假扮女子的男儿。”
  “什么?!”长乐公主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翟耀茫然无措看着花容失色的长乐公主,一时间嗫嚅说不出一个字。
  长乐公主本来气自己的孩子糊涂见翟耀这样又心疼起来:“吾儿只是一时错付情爱,梁国公主优雅高贵定不比那个男子差。”
  他的孩子生长在凶险的匈奴王庭里,一直很有主见又坚韧,何时露出这样茫然无助的神情。
  她听完自己的孩子如何遇见那个人,听到那人一开始就死死隐瞒自己的性别不敢透漏。
  她与自己的孩子想得不同,一下子就心一沉,忽然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个针对自己孩子的巨大陷阱。
  偏偏她的孩子还没有意识到,正傻乎乎地意乱情迷的往下跳。
  她害怕自己的孩子会因为爱情而遭受欺骗和利用,她的孩子初尝情爱,爱上的第一个人所造成的伤害,对于她的孩子无异于摧心之痛。
  她这一生情路本就坎坷,难道她的孩子也要在这一条路上遭受磨难吗?
  一个母亲的睿智让她没有轻易说些让自己孩子抵触的话,只叹道:“有空就让他来见我,我想看看他。”
  翟耀辞别长乐公主,又有侍女送翟耀出王庭,在翟耀翻身上马后,快步跑来一个女侍献上一个精致的琉璃小瓶恭敬道:“尊贵的单于知道右贤王有喜欢的女子很是高兴,遣我送来秘药,愿女子早日给右贤王诞下麟儿。”
  这东西对于他来已经没有用了,但翟耀又不能拒绝,接过就收起来,驾马赶回自己的王庭。
 
 
第十一章 “你怎能轻视我的拒绝?”
  太阳暖烘烘的晒得躺在柔软草地上用一顶鹿皮帽遮住自己大半张脸的柏长溪,舒服得昏昏欲睡。
  这几天,几乎天天柏长溪要求自己要去王庭外的草地晒太阳,王庭外是右贤王部下族群聚集地,在往外则是右贤王一望无际的领土,右贤王也不担心柏长溪能逃跑掉,派几个侍从看管着也允了柏长溪的要求。
  他有空的时候也会陪柏长溪在附近散步,这倒方便柏长溪打探各种情况,这右贤王单王庭的控弦之士就要数万,简直可怖,这样的势力一旦和梁国交好共同攻击大殷,那大殷的结局不堪设想。
  右贤王的族人曲部附庸对他们的王很是敬佩,就连带对右贤王身边的柏长溪也很热络,称赞他的容貌,简直把柏长溪当女主人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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