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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总是被强制爱(古代架空)——以为凉意

时间:2021-09-26 11:58:44  作者:以为凉意

   《权臣总是被强制爱》作者:以为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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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美强惨直男受X各路攻 貌美权臣总是被笔尖~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 正剧 - 古代 - 宫廷侯爵 - 强制爱
  国家天下,权谋纷争。
  直掰弯,过程np,结尾1v1,剧情硬核,开车稳。
 
 
第一章 出使匈奴
  一队商队拥着一架马车正在平原上疾驰,因为车子有些细微的颠簸,里面的人穿着红纱金丝绣西域风格的女子衣袍,乌黑润泽的长发原本是随意披散倾斜下来,如今因为车子的颠簸令主人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有几缕头发便粘在潮红的白/皙脸颊上。
  突然颠簸停下,帘子叫人掀开一点,熟悉的声音叫醒车里昏昏沉沉的人,鸦黑羽睫轻轻颤了颤,露出一双清如寒谭的眸子,只是如今他病容不堪,往昔清贵不可一世的仪姿尽失,无端的令人觉得弱势可欺。
  掀开帘子的人呼吸一顿,语气有些絮乱道:“柏君,我们已经快被追上来了,现在要分开行动了,车子要弃了。”
  柏长溪浑身酥软无力,略微喘息道:“我知道,伯贤,我现在身体不适,你带着我走。”
  闻言齐伯贤取来一条披风盖住柏长溪,低声道:“柏君,冒犯了”,便拦腰抱起柏长溪,披风的帽子遮住柏长溪的视线。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柏长溪惊恐不已,险些尖叫起来,好在失态之前想起抱着他的人,同是大殷臣子,不是匈奴野蛮矫健彪悍的左贤王。
  他不会被绑束双手吊在膻气冲天的匈奴王帐里,不会被挞伐至求饶哭泣也不会换来施加他所不能承受的人的一丝心软。
  但他还是紧绷着身体,本能的维持惊恐过度的状态。
  齐伯贤抱着柏长溪察觉到他的异样,眸色一沉,只是他不愿说什么,怕柏长溪难过。
  耳旁狂风凌冽,马上自然比马车颠簸无数倍,双手持缰绳的齐伯贤可没办法顾着他,柏长溪强忍着腰肢被颠簸得酸痛难耐,逼着自己放松身体,陷在齐伯贤的怀里,紧紧抱着齐伯贤的腰,生怕掉下马。
  柏长溪在颠簸中,神智又昏沉起来,迷迷糊糊间柏长溪忽然想起他的陛下。
  他起于微末,幸得陛下赏识,一朝侍君侧,扶摇直上,官至九卿。
  三个月前他奉私诏与同行使者共十一人出使匈奴,破坏匈奴与大梁的邦交。
  百年前,匈奴与梁国及殷国三家分天下,互相制衡,如今殷国因为藩王制度国家内乱不休,几乎耗尽国运。
  而梁国正遭受夺嫡之争,原本也是要混乱起来,谁也没料到突然与匈奴再次联姻。
  梁国与匈奴本就是死敌,又是邻邦,二十年前,匈奴南下入侵梁国边境屠六大军镇,突飞猛进近乎逼进梁国京都,后来单于求娶王室贵女才歇战回到单于王庭。
  大抵殷国也没想到大梁能忍辱负重联合匈奴,匆忙应对下,连番暗派使者过去游说匈奴。
  而柏长溪是第二批派遣过去的。
  匈奴大单于之下,设立了左右贤王。
  大单于因为娶梁国贵女为阏氏,右贤王更是梁国贵女的儿子,所有两者都亲梁。
  左贤王喜战暴戾,素来不屑与邻邦交好,又是大单于在部落娶的阏氏生下的子嗣,生来与右贤王不对付,也与梁国不对付。
  虽然与右贤王分庭抗礼,但一直碍于大单于的威信,左贤王表面上也未曾抗命继续争对梁国。
  左贤王等得,但殷国可等不得,眼看亡国危机正在眼前,焉能坐以待毙。
  为了防止泄露消息被梁国知晓,柏长溪的使者团伪装成西域的商队,借贩卖香料美酒进入左贤王王庭。
  在进入王庭之前,得知梁国的使者也在匈奴左贤王的王庭,柏长溪便伪装成西域商人进献给左贤王的女子。
  饲机暗杀梁国使者嫁祸左贤王,逼他被孤立,逼他与梁国失和。
  计划成功了,柏长溪在左贤王眼皮子底下杀了梁国的使者,天下人都知左贤王桀骜不羁,单于又疑心太重,无论怎么做,左贤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但柏长溪一同与梁国使者在宴席上喝下毒酒,梁国使者都死了,但柏长溪命大又让左贤王一拳一拳打在腹部硬是把一部分毒酒吐出来又叫来医者给救活了。
 
 
第二章 你杀了我吧
  喝完毒酒的柏长溪本以为自己一定也会死,他欲与梁国使者同归于尽,来个死无对证,送他过来伪装成西域商人的使者们都走了,除了自己死后男人的身份可能会暴露外,左贤王甚少有找到其他把柄的机会。
  只是上天薄待他太多,如今反倒不让他死得安生。
  呼洐曜见床上的人除了刚才羽睫颤了颤再也没有动静,很是不耐烦抓过旁边托盘上的酒壶将酒液尽数泼在他的脸上。
  “有胆子算计孤,又为何不敢睁开眼看孤。”
  被酒水呛住的柏长溪坐起来狼狈的咳嗽,缓缓睁开眼看着床旁脸色阴沉的呼洐曜,柏长溪喘息笑道:“大王,你杀了我吧。”
  “啪”
  呼洐曜忍无可忍,柏长溪被他打得头一偏,脸上火辣辣的疼,柏长溪终于把让呼洐曜火冒三丈的笑收敛住,抿唇冷淡道:“你杀了我吧。”
  呼洐曜见他不愿意面对自己,伸手掐住柏长溪的下颌强制他与自己面对面,柏长溪漂亮的眼睛里一派风平浪静,似乎什么事都与他无关。
  柏长溪刚来的时候,好美色的呼洐曜一下子就被美到了几乎当时就要宠幸他,柏长溪是个男人怎么敢让呼洐曜碰他,又不能说话,当时他拔出匕首就要刺自己的喉咙。
  呼洐曜是真的喜欢他,一下子就吓到了他,怕这个刚烈的哑巴美人真的死了,同样被吓的使者商队上前解释,献上的女子是他们在行商路途买到一个落魄贵族的女子。
  呼洐曜这下就明白商队的意思,贵族家的女子娇生惯养,一下子见自己落入困境,逼急了很容易想不开就自寻死路。
  他宠幸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这种情况也不是没经历过,他原本从来都不担心这个,只顾自己喜好,若实在不愿意屈服于他的女子就命人拖下去送给自己的部下任其自生自灭,可谓残暴不仁。
  但这个女子不一样,她太美了,呼洐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容貌,月华的容颜,雪山的孤冷,唯有匈奴传说的雪山女神的容貌能与她媲美。
  想到初遇柏长溪的时候,呼洐曜下手又重了些,柏长溪秀美的下颌线生生掐得发红。
  呼洐曜居高临下俯视柏长溪:“若不是孤扒下你的衣裳,孤就永远不知道你竟然是男子。”
  “孤还是太疼惜你了”
  身上的被子只遮住胸前,修长的脖颈,线条柔润的肩,以及白而瘦的背都因为坐姿而袒露在空气里。
  而柏长溪只是冷冷的看着呼洐曜。
  “那些梁人一死,孤就知道是你做的,美酒是你们献上的。”
  柏长溪微微挑眉还是没有说话。
  “而孤同样喝了酒却没有死,西域那边是有些狼子野心之辈,能杀我的机会绝对不会错过,大梁正欲与孤交好,也不可能如此轻举妄动更何况毒杀本国的使者,你商队的人又像南人,孤想来想去……”
  “唯有你们殷国才会如此做……”
  竟然猜到了,传说中暴戾恣睢的左贤王竟也是个心思深沉之人,柏长溪心一跳,但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你杀了我吧。”
  呼洐曜阴冷一笑,眼睛似狼一般狠厉,带着厚茧的手指揉搓着柏长溪的下颌,一字一句缓缓道:“孤如此喜爱你,怎么忍心让你死呢。”
  ………………
  眼前是朦朦胧胧的红,柏长溪有气无力的被红绸带吊起,身体的疼让他的神智愈加清醒。
  刚刚不久前那呼洐曜欲对他不轨,柏长溪虽然长得文弱昭秀,但君子六艺造诣高深,武功自是不俗,与呼洐曜连过招数十下,迫于一力压十会又没有武器,生生被呼洐曜的力气压制住后,又打算咬舌自尽,又被早有准备的呼洐曜用绸子塞到嘴里。
  呼洐曜本来就因为柏长溪算计恼火不已,见柏长溪又攻击他不成又要自尽,邪火烧心,制服柏长溪后硬生生把柏长溪的四肢关节都扭错位。
  柏长溪疼得闷哼出声,漂亮的眼睛顿时湿了,他不愿意呼洐曜看他软弱的样子闭着眼睛,呼洐曜吻了吻柏长溪眼睑上一点朱砂似的痣。
  又在他耳边道:“你应该庆幸,孤对你还有兴趣,不然孤早就砍断你的四肢,扔给狼饱腹。”
  “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就是喂饱孤”
 
 
第三章 “我一定会杀了你”
  柏长溪手腕被吊起,脚虽然能踩在地毯上,但四肢具废,双脚触地亦是钻心的痛。倘若只是剧痛他便忍忍也过去了。
  绯红一片中,高大矫健的身影欺身而上,宽厚粗糙的手掌扶上他的腿窝,塞住口舌的柏长溪痛苦的闷哼一声,似乎意料到悲惨的结果,身躯不断躲避呼洐曜的触碰,可惜他为刀俎上的鱼肉,在呼洐曜眼中不过是无力的挣扎罢了。
  细长的壶口如一支利箭刺入温热娇弱的密处,冰凉的液体缓缓灌入,柏长溪身体都在发抖,始作俑者怎么察觉不到,他安抚性的捏了捏柏长溪挺翘圆润的臀肉,意外的发现手感异常的好。
  呼洐曜眼睛一亮,忍不住放下酒壶,搂住柏长溪的身体,双手握住柏长溪的臀肉肆意蹂躏,垂首窥视那丰满白嫩的臀肉在自己宽厚的手掌中只要轻轻一抓,便从指缝溢出来,说不出的肉欲。
  呼洐曜看着欢喜得很,匈奴的审美偏爱屁股大的女子,认为这是生育能力强的标志,呼洐曜也不免俗气,高兴之余下意识称赞道:“你虽然清瘦些,但屁股丰腴得像女子一般,有点肉都长在好地方了。”
  柏长溪被如此轻薄不免挣扎起来,呼洐曜不怒反笑:“给孤记住今天,孤让你知道算计孤的代价。”
  呼洐曜一手握着柏长溪的腰肢,一手捧着柏长溪,灼热狰狞的阳物缓缓刺进去柏长溪的身体,温热窄小的后/穴紧得呼洐曜头皮都在发麻,柏长溪一直在发抖,他边安抚边试着在穴口抽动几下,又向深处进攻。
  柏长溪已经喘不上气,眼前一阵发黑,太痛了,脚腕关节错位着地的痛已经远远比不上这种使人绝望无光的痛。
  感觉一直颤抖的身体突然卸掉所有力气,呼洐曜皱眉,他舍不得离开那含得他头皮发麻的妙处,又怕柏长溪晕过去了,他意在惩罚又不喜欢奸尸般的体验,于是伸手摘掉蒙着柏长溪眼睛的红绸,便看见一双清水洗濯过明亮又凛冽的眼睛。
  呼洐曜呼吸一紧,被含住的阳物又胀大一圈,看柏长溪似乎想说话他想了想威胁到:“如果你还敢自尽,孤就立马和梁交好,攻陷殷国。”
  等嘴里塞的绸子被抽出来,柏长溪看着呼洐曜声音沙哑道:“我一定会杀你了。”
  见柏长溪不是要自杀,呼洐曜先是松了口气,又听柏长溪说出这句话,一挑眉露骨一笑,阳具在柏长溪后穴狠狠顶撞几下看着柏长溪忍痛难耐的闷声才道:“就你这样子,孤就是死先死在你身上才对。”
  柏长溪被羞怒的话激得涨红了脸:“你真是个畜生。”
  连那活儿也像是畜生的东西,大而长,动作又凶猛,柏长溪肚子原本被打得还有些隐痛,现在又把整个阳物吃进身体,他被吊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阳物上,仿佛肚肠都被顶穿的剧痛令柏长溪额头直冒冷汗。
  呼洐曜舔了舔唇,他喜欢柏长溪的姿容,但强暴他不过只是想羞辱他,草原的汉子都是天性上爱慕女子,一个男子长得再好看,身体怎么会如同女子一样绵软有趣。
  但当呼洐曜真正品尝到柏长溪的滋味后一下子就上瘾了,柏长溪身体线条本来就柔润,比大多数男人秀美一些,肤色又白皙,光线照上去像白玉一样。
  那处更是妙不可言,湿热紧致,如丝绸般包裹着他的阳物像贪嘴的小孩往更深处吃。
  吃得呼洐曜眉开眼笑,连柏长溪骂他的声音都不在意了,索性将柏长溪双腿都抱起来扣得严实,痛痛快快的大干起来。
  “孤听说你们殷国有些贵族好男风,孤还厌恶他们败坏纲常,如今看来倒是孤之前的见识太浅。”
  “像你这般的畜生也懂什么叫纲常。”
  “你的腰怎么那么细,孤之前给你解毒的时候应该轻点的,要是断了多可惜,不能像现在这样摇得那么勾魂。”
  “你这个无耻之徒!”
  柏长溪气得脖子都绯红一片,只是他鬓发散乱,神态脆弱不堪,眼睛屈辱含泪,毫无威慑感。
  呼洐曜凑近他耳边慢慢道:“你越是骂孤就说明你越是痛苦,孤愈发兴奋。”
  柏长溪身体一僵,呼洐曜抱着他的双腿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操干他。
  过了一会儿,柏长溪有些难以启齿的轻声道:“大王,我……好痛,可以轻一点吗?”
  呼洐曜呆了呆,动作一下子停下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第四章 “不!”
  柏长溪低垂眉目,轻声道:“大王,我肚子好痛,求你轻些。”
  低眉敛目,声音轻柔,乖顺得不像话。
  呼洐曜惊奇的看着柏长溪:“你倒是聪明……”
  柏长溪又不吭声了。
  呼洐曜又想了个法子,抱着柏长溪又顶弄进去。
  柏长溪果然喘息起来哀声道:“不………太大了,饶了我吧。”声音又柔又媚。
  听得呼洐曜愈发性起使力的在双丘之间之战,粗长的紫红之物大进大出,呼洐曜淫性正浓,又好奇那紧窒的密处是如何吞吃自己的威物,于是剪下红绸让柏长溪跪趴在地毯上,又掐住柏长溪的腰。
  看着每次随着紫红之物的出来里面的媚肉都害羞的绞出一点点娇红,进去时又缩回去。淡色半透明的粘液慢慢一点一点沁出来,鼻尖就好像有一股淡淡而糜乱的香气萦绕。
  呼洐曜眼热得不行,想也不想凑上去闻了闻,又色情的舔了一下。
  柏长溪身体一颤,急促的哀叫一声。
  魔怔的呼洐曜回过神,看见柏长溪的腰被自己掐得发青,他手指慢慢揉着那青紫,可下身还是不留情地大力冲撞,甚至一下比一下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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