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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总是被强制爱(古代架空)——以为凉意

时间:2021-09-26 11:58:44  作者:以为凉意
  吃痛的柏长溪一把推开齐伯贤,朝地上吐出一口混着血沫的药汁,捂着嘴感觉舌尖一阵刺痛的柏长溪眼圈一湿,有些委屈的哽咽道:“我流血了……”
  很是可怜无助的样子,齐伯贤心一颤忍不住双手握住柏长溪的手腕,安慰似的亲了亲柏长溪的唇。
  柏长溪昏迷的时候也是喝不进药汁,他是唇贴唇一口一口把药汁渡给柏长溪喝。
  被抓开手的柏长溪眨了眨眼有点愣愣的看着一片温软覆上自己的唇。
  齐伯贤一亲上就尝到柏长溪嘴上残留苦涩的药汁神智便一下子又清醒了,一看自己恍惚间轻薄了自己的上司,脸都白了起身连忙想认罪。
  却看柏长溪用手指指腹慢慢摩挲自己刚刚被亲过的嘴唇,或许是有些害羞,眼睛里水波荡漾,倒是安安静静什么也不说。
  齐伯贤一瞧柏长溪颜色浅浅的薄唇,沾上药汁,就像一片干花沾了水从中间晕染开来的一点胭脂似的红,柏长溪唇形也很美,很漂亮的含珠唇,很适合被人亲吻。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一动的齐伯贤端起已经凉掉的药碗喝一口,犹豫的看了眼柏长溪,才有些不安地捧着柏长溪的脸颊。
  柏长溪没有躲开,羽睫微微颤抖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齐伯贤亲上他把混着津液的药汁渡到他的口腔里。
  那苦涩的药汁在齐伯贤温情的动作下,柏长溪蹙眉竟也一点点咽了。
  一整碗药都让齐伯贤这样喂给柏长溪,心脏狂热搏动的齐伯贤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被亲得脸色微红眉目间染上艳丽的色气仿佛兰芝带露般的柏长溪。
  齐伯贤咽了口水整张脸都熟了:“柏君,你清醒后可不要怪我,我是为你好。”
  又连着喂了两天药的齐伯贤发现神智不太清醒的柏长溪有种奇怪的嗜好,就是很喜欢亲近人,就是那种异常亲密的肌肤相亲。
  当然哪怕是失了神智的柏长溪也不会主动亲近别人,是齐伯贤发现每一次苦涩的药汁拿给柏长溪让他自己喝,他坚决不喝,但是只要齐伯贤一亲上他的嘴唇,他就乖乖喝了。
  有时候不需要喝药,齐伯贤坐在他身边时,柏长溪也会盯着他不自觉地舔嘴,好像很馋似的看着齐伯贤,直把齐伯贤看得脸红耳赤落荒而逃。
  有一次齐伯贤被柏长溪看得实在没忍住,在不喂他喝药的情况亲了他,没有苦涩的药汁柏长溪的嘴唇亲上去香甜软绵,柏长溪也是闭着眼睛紧张不已。
  齐伯贤坏心眼地用舌尖撬开柏长溪的牙齿滑进他的口腔,一下一下用舌尖舔舐柏长溪口腔上颚被薄膜包裹的软肉。
  柏长溪被齐伯贤亲得又痒又舒服发出又甜又腻扯成丝拉成线般的呜咽轻吟,脸上却很是羞愧难当,好像是在耻于自己发出这样淫浪娇媚的声音,但又舍不得推开齐伯贤,还控制不住的将双手攀上齐伯贤捧着他脸的臂膀上不住地摩挲。
  得到回应的齐伯贤欢喜得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但一吻完毕,柏长溪又是一副淡淡什么也不关心的神情。
  那样子正直得有时候齐伯贤也没搞明白究竟是柏长溪引诱了他,还是自己色胆包天轻薄了柏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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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总是在受伤,每次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在边镇休养了七天后,见柏长溪伤势大好齐伯贤动了回殷国的念头。
  只是回殷国的路途遥远,齐伯贤知道柏长溪喜洁,怕路上没地方方便柏长溪沐浴就塞了客栈的人一笔钱财让他烧俩锅热水,当晚就要给柏长溪沐浴。
  狭小的卧室里摆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热水,热气腾腾蒸得房间都是温热的水汽。
  温热的水包裹柏长溪胸部以下的身躯,舒适而安详的感觉让他有些微微失神,一旁的齐伯贤捞起水里的绵巾子拧干一点一点擦拭柏长溪被绷带缠绕的胸口。
  齐伯贤怜惜不已又怜又恨道:“你总是在受伤,每次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柏长溪乖巧地坐在水里任由齐伯贤帮他擦拭清洗,被水汽浸得微湿的几缕头发沾在白皙透粉的脸颊上。
  刚开始还只是满心怜爱的齐伯贤逐渐心中痒痒,越看柏长溪越身体燥热,于是一手按着柏长溪的肩让他的腰背紧贴在桶壁上,一手勾起柏长溪的下颌,齐伯贤弯腰低头亲他。
  一室旖旎,齐伯贤情动不已看着柏长溪水雾涟涟润亮的眸子,忽然心中死守的无形壁垒奄奄一息崩塌。
  齐伯贤看着身下软成一摊的柏长溪喘息道:“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如果你不想这般就拒绝我……”
  可已经被亲得迷迷糊糊失神的柏长溪哪里知道会发生什么,垂睫低声微喘也顾不得回齐伯贤的话。
  那不胜云雨的神态撩得齐伯贤一下子没控制住把柏长溪从水里捞起来胡乱擦了擦抱回床上,压于锦裘之间肆意玩弄轻薄柏长溪莹润温软的身躯。
  觉得这种情况很是不对的柏长溪想挣脱,情欲浓厚的齐伯贤便翻身扣住他的腰,扳开他修长的双腿,逼他跪坐在自己的身上。
  齐伯贤甚至将手指一根根地刺入柏长溪的后穴中,口中用温润的声音说着下流不堪的话挑逗柏长溪,到最后全然不顾柏长溪的啜泣哀求,逼他强纳自己勃发狰狞的性器,还狠掐柏长溪丰满莹白的臀肉逼他侍奉自己,让他主动摇曳柔软纤细的腰肢用温软紧窒的后穴不断吞吐自己滚热的紫红之物。
  被逼与人苟合的柏长溪腰肢酸痛纵使手脚酥软无力再动,齐伯贤也不肯放过他,换了个姿势又将柏长溪压在身下尽情放纵自己不堪的淫欲,简直是放荡至极。
  身体里强烈的快感让柏长溪微微失神,他无力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
  等过夜半,灼灼燃烧的红烛几乎要流尽了眼泪,就好似拨开重重迷雾一般,眼前的一切都格外清晰起来。
  柏长溪抬眸,目光停留在还在自己身体不断顶弄的齐伯贤身上,看着齐伯贤那张俊朗的脸露出从来没有见过的情迷意乱又爱欲纵横的神态。
  齐伯贤见柏长溪莹亮的眼眸突然幽深如一泓寂静的湖水,一如往常与他共事时的孤傲神态。
  他本就攀上情欲的高峰,又见柏长溪突然清贵孤傲的神情,心神激荡中立刻在柏长溪体内释放。
  柏长溪闷哼一声察觉到自己体内汪了一肚的精水,那张冷淡清俊的脸顿时扭曲起来。
  勃怒中混杂着强烈的羞耻袭来,柏长溪抬起光洁匀长的手臂,一巴掌狠狠扇在齐伯贤脸上,扇得齐伯贤头一偏,嘴角溢出一点殷红的血迹。
  柏长溪一脚将齐伯贤踹下床,齐伯贤的灼热离开后那隐秘之处一下子涌出乱七八糟的浊液,淋漓如同失禁般的感觉让柏长溪一瞬间崩溃了眼眶发红不顾仪态尖叫道:“我要杀了你!”
  原本意识到柏长溪恢复神智脸上血色尽失的齐伯贤听到柏长溪含着骇人杀意的话,嘴唇颤抖一下感觉心脏痛得被人捅开一个洞,五脏六腑都在不甘心地叫嚣,他咬牙看着柏长溪冰冷的脸庞很是怨恨道:“明明是柏君勾引我欢好,事败便想杀人灭口吗?”
  没有意识到从来都是翩翩君子雅言温润的齐伯贤也会说出这样轻浪放诞的话,柏长溪急促地呼吸,心中忽然就惊恐起来。
  他摔下马便什么往事都不记得了,行止从心,所作所为如同饮酒醉醺时明明知道自己做什么却控制不住地继续做。
  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他不知羞耻,以柔媚的姿态献于齐伯贤。
  柏长溪越想越是憎恨连带嫌恶起自己,盯着失魂落魄的齐伯贤崩溃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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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肉不香吗?怎么没人评论呀
 
 
第二十三章 见日之光,长毋相忘
  “柏郎,你为什么回来那么久都不过来看我?”游清漪明媚的俏脸泫然欲泣有些幽怨道。
  她是偷偷从家里出来堵在柏长溪下朝归家的路上,看见熟悉的马车就鲁莽的上前拦住。
  见马车里的人依旧不说话,失望至极的游清漪泪盈于睫凄切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现在的她就如同一个怨妇一样,追着柏长溪痴缠不休。
  柏长溪听到游清漪声音已然带上哭腔再也按捺不住,撩开帘子下车将站在原地哭泣的游清漪揽入怀中。
  心中也是悲伤不已的他忍不住叹息:“清漪,何必呢?你明明知道我如同一个废人,无法给你一个美好甚至正常的未来。”
  游清漪环着他消瘦的腰身将脑袋埋到他的怀里闷声道:“见日之光,长毋相忘。”
  “见日之光”是游清漪赠与柏长溪一块铜镜上刻的一句话,意思是见到你的容颜就像看见美好灿烂的日光一样。
  而“长毋相忘”是柏长溪把父母遗物珍爱异常的昆仑玉制成一对耳环回赠给游清漪时,在装耳环的木盒盒底用小刀刻的一句话,意思是我很喜欢你,希望你也如同我喜欢你一般也喜欢我,从此长长久久永远都不能分开。
  游清漪是柏长溪老师游太傅的女儿,也是柏长溪恋慕的女子,柏长溪自小陪伴在陛下身边,到十七岁才因为避嫌放出宫。
  宫外居住一年后,上元灯下,柏长溪初逢游清漪,一见倾心,从此爱慕难舍。
  经历好一番曲折柏长溪才与游清漪在一起,只是如果不是半年前替陛下挡下那杯毒酒,他损毁根基难有子嗣。
  也不至于令柏长溪言而失信,让这句“长毋相忘”成为一个无法实现的诺言。
  见柏长溪又说起这个事游清漪着急得摇头道:“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柏长溪嘴里发苦,无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清漪不懂事,但他却不能为了满足私心而祸害她。
  游清漪见柏长溪许久不说话,眼泪又流下来仰着头,红唇一下一下啄着柏长溪的下颌尖。
  见柏长溪不回应她,游清漪哭出声来双手抚上柏长溪的脸颊,不住哀求道:“柏郎你亲我,你亲亲我呀……”
  见游清漪连连失态,柏长溪心痛难以自抑,他慌乱推开游清漪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泪流满面的游清漪痴痴盯着柏长溪的脸喃喃道:“对呀,我在做什么呢?”
  她神情无助得很,眼眶一热的柏长溪忍着想抱着她安慰的冲动狠心道:“你就当我不喜欢你了吧,忘了我,另寻良人吧。”
  说话罢柏长溪便回到马车上,驾车的家仆挥动手里的缰绳,游清漪哭着追了马车好一段路,到最后摔倒在地。
  掀开帘子一角看见游清漪摔倒的柏长溪脸色一变,又狠心放下帘子不去看。
  他实在是太自卑了,经历了那么多事,不敢再去接受游清漪的爱意,生怕辜负了游清漪,也害怕游清漪知道他不堪的遭遇后会用那种让他不能忍受的目光看他。
 
 
第二十四章 天寒既至,霜雪既降,是以知松柏之茂也。
  天寒既至,霜雪既降,是以知松柏之茂也。
  细雪散入王宫,感到寒意柏长溪掩紧身上厚实的披风往暖阁走去。
  他从匈奴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正值殷国入冬,他因之前中毒留下的病根而身体畏寒。
  陛下体恤他让他入住宫中暖阁,度过寒冬。
  朝中大臣物议纷纷觉得陛下此举不妥,但顾忌陛下坚持而柏长溪出使匈奴立下大功倒也没有阻止。
  原本害怕招来非议的柏长溪接过旨令想到这样一来也可以避免再见到游清漪就同意了。
  “孤道是谁呢,这不是柏令君嘛?”空荡荡的宫道另一侧,临川王姚喜突然出现拥着一个美艳女子走了过来。
  柏长溪回来后官职升为中书令,帮助国君在宫廷处理政务,负责直接向皇帝上奏密奏封事,职重权重,为天子近臣。
  而临川王姚喜是殷国国君姚韶的弟弟,两人都是柏皇后所生的皇嗣。
  只是两人虽然是同母所生,性子却截然不同,姚韶为长子又是皇后所生,生来便封为太子。姚喜为嫡次子,只比姚韶少一岁,而皇后溺爱。
  姚韶年少性谨好读书、学帝王权术、兢兢业业不曾有一丝松懈。
  而姚喜年少轻薄好弦歌、喜走马、爱游乐、恣意而妄为。
  但宫中的柏皇后是个偏心眼的母亲。
  柏太后是豫章柏氏嫡系女,柏氏福书村,百年来柏氏无数子弟担任过殷国的重要官职,其中柏氏家主柏溪就是现在殷国的尚书令,居中持重数十年,处理军国事务。
  柏太后成年后就入宫成了殷成帝的皇后,先后生下长子韶与次子喜,便再无所出。
  同样是自己的儿子,柏太后却厌恶长子姚韶喜爱次子姚喜,原因是因为当年柏太后诞下儿子韶的时候难产差点死了,而且在生长子的前一夜,柏太后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坠下无底深渊。
  柏太后受到惊吓才生下长子姚韶,柏太后觉得姚韶是个不祥之人,会克死自己,所以很厌恶他。
  生下他后就很少搭理他,都是由乳母来照应他,名都是由殷成帝来取。
  而次子喜,柏太后生他的时候很顺利,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痛苦,又是幼子,所以柏太后才像个正常母亲一样宠爱他,给他起名喜。
  柏太后厌恶长子宠溺幼子的行径,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可见柏太后偏心眼偏到什么地步。
  先帝姚丞虽然很爱柏太后但还算是明君,姚喜既不是长子又不比姚韶贤德。无论是立长而是立贤他都没有资格为储君,所以先帝死前立姚韶为下一任国君,先帝死后姚喜再如何不甘也能是个临川王。
  柏长溪亲眼看见柏太后在殷天子的灵堂上哭得伤心欲绝,场上那么多的诸侯王和殷臣公卿都没有散去,她竟然质问灵柩里的殷天子为什么不听她谏言立次子喜为国君……
  原本姚喜在姚韶登基后就应该滚回他的封地,做个混吃等死的诸侯王。
  溺爱幼子的柏太后又作妖,强留姚喜在宫陪她,姚韶不答应便以死相逼,浑然不顾姚韶的感受。
  看见姚喜,柏长溪心中不悦但还是上前行礼,姚喜拦住行完礼就要走的柏长溪,眼神露骨地打量柏长溪欣长的身躯放肆道:“孤听闻柏令君出使匈奴为国献身,孤实在敬佩。”
  然后姚喜看见被羞辱的柏长溪脸色一变心中很是畅怀将怀里的女子推到柏长溪怀里。
  “所以孤将此女赠你,柏令君不要推辞。”
  突然被推开跌入另一个怀抱的美艳女子娇哼一声柔若无骨的双臂攀上柏长溪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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