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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病暗卫的宠妃生存指南(穿越重生)——魔王西蒙

时间:2021-09-28 10:14:27  作者:魔王西蒙
  傅秋锋点头,和上官雩也说了事情经过,提议道:“贤妃弄巧成拙自己反而中毒,敌人必然收到消息,臣认为陛下这几日应该暂不露面,然后大肆召见太医和巫师为贤妃诊治,让敌人以为陛下也中了招,是害怕朝中动摇所以秘而不宣,用贤妃试验能否解救。”
  “密道一事也不能声张,持续暗中监视,敌人很可能通过密道潜入。”上官雩接上一句,“贤妃身份高贵,无论是灭口还是送来解药,敌人都不会放着不管,让她愈发疯癫透露更多消息给我们,届时我们便可顺藤摸瓜。”
  “监视密道属下会负责。”韦渊沉声道。
  “好。”上官雩点头,“我负责从陈庭芳口中套出情报,此毒多久致人死命?”
  “喝下一杯的量,快则两月,慢则半年。”林铮道,“老夫负责研究毒药?”
  “这个时限,好歹毒的用意,天子不仁,不保四海,两个月足够有预谋的阴谋者名正言顺举起反旗。”上官雩微微皱眉,不过很快挑起嘴角宽心道,“此情此景,与当年颇有些相似,而且我们又添一大助力,下毒之人必不会得逞。”
  傅秋锋左右看了看:“臣负责什么?”
  “这嘛。”上官雩托着下巴沉思,“你是这次鸡汤事件的功臣,若是陛下真喝多了,恐怕神仙难救,所以给你个轻松的任务……照顾陛下!”
  “老夫刚给他喝了药,副作用大概是全身乏力。”林铮一抛手里的木盒,“我得赶紧去提炼此毒,不耽误时间了。”
  傅秋锋感觉这个任务也并不轻松,容璲瘫在椅子上装昏,上官雩过去弯腰敲敲椅背,他只好无可奈何地睁眼。
  “刚才发生了什么?朕记不太清了。”容璲面无表情地说,“朕怎么到的竹韵阁?”
  “看来此药副作用还有令人失忆。”上官雩同情地说,“那我把方才发生的事再原原本本给你描述一遍吧。”
  容璲:“……”
  容璲扶额道:“算朕欠你的,你快走吧,去办正事。”
  “那就按照方才的分工各自进行了?”上官雩慢悠悠地站起来,十分愉快。
  “朕幸甚有尔等得力干将左辅右弼。”容璲叹气,“今晚让北山的队伍回来,奏折都送到停鸾宫,再秘密拿给朕。”
  “老样子,就说你在停鸾宫陪我。”上官雩意味深长地劝他,“陛下,只有得力干将可不够,王者当称孤道寡,坚若磐石,不该有任何弱点。”
  容璲眼底闪过一抹沉痛的阴郁,他阖了下眼,轻声道:“朕都明白,你去吧。”
  傅秋锋和韦渊送上官雩出门,他好奇地小声问韦渊:“陛下可是有何心结?”
  韦渊脸色阴沉,有些不愿再提的凝重,危险地瞪他:“和容瑜有关的事如非必要最好别提,有何心结你也不必打听。”
  傅秋锋目送他驾离马车,越是说不能打听,他的好奇心就越盛,往往令人死亡的不是好奇而是缺乏实力,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但回屋看见容璲撑着额角忍耐的样子,一种鲜见的柔软又占据上风。
  “陛下,您的墨斗……”傅秋锋把手腕抬到容璲面前,墨斗翘起尾巴尖,抽了下容璲的手指,又钻了回去。
  “看来它还不想回来。”容璲哭笑不得,“墨斗先待在你那,等朕的毒解了再说吧,朕也不想伤害它,每隔三天陪它去停鸾宫吃顿饭就好。”
  “是。”傅秋锋点头记下,看了看容璲的衣裳头发,觉得实在不像话,“陛下,您要沐浴吗?臣去烧水。”
  容璲挥挥手,让傅秋锋去办,傅秋锋已经熟悉了竹韵阁的布置,收拾了厢房,倒好热水去找容璲。
  林铮的药抑制了毒性,但似乎连人的活力也一同压制下来,容璲被傅秋锋搀着起身,走出两步腿就开始打颤,傅秋锋不得不蹲下来,道:“陛下,臣背您过去吧。”
  “朕可抱你好几次,轮到你了,怎么就舍不得力气了。”容璲扶着傅秋锋的肩膀,还有闲心开个玩笑,“才这么点距离,抱不动朕也不会嘲笑你。”
  傅秋锋慢慢站起来,伸手肯定道:“臣抱得动。”
  容璲身体一轻,傅秋锋和他承诺的一样,手臂很稳,没有半点摇晃,容璲先是狐疑地捏了捏傅秋锋的胳膊,然后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双手环抱胸前,甚至还措置裕如地翘了个二郎腿。
  傅秋锋眼角直抽,心说这就是帝王之风吗:“陛下,您能别乱动吗。”
  “呵,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朕做事?”容璲飞过一个冷眼呵斥道。
  傅秋锋:“……”
  傅秋锋差点扔了容璲,加快脚步惊疑不定,心里担忧毒发的速度,嘴上敷衍道:“臣错了,臣这就跪下。”
  “只会跪下可不够。”容璲别有深意地警告。
  傅秋锋顺从道:“是是是,不管是跪下还是趴下都随您的意,您想要什么姿势臣都满足您。”
  容璲:“……”
  容璲嫌弃地动了动肩膀:“爱卿,你的脑子果然不正常。”
  傅秋锋踹开厢房的门,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无力道:“陛下,您别吓臣了好吗?”
  “朕装的这么像吗?”容璲摸了摸下巴,“也许过两日朕需要见几个人,如果连你都没识破,那他必定也会信以为真。”
  傅秋锋思忖道:“陈峻德?”
  “不只是他,任何在这期间要见朕的人,都有可能与指使贤妃下毒的人有关,甚至就是他本人。”容璲蹙眉断定道。
  “的确。”傅秋锋赞同,他小心地放低一条胳膊,让容璲站稳,扶他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容璲挡了挡:“朕还没到残废的地步,朕自己来就好。”
  “您就别多耗费体力了,就当臣是您的婢女。”傅秋锋苦心劝谏。
  “你现在连婢女都肯当了?”容璲调侃地看他,“不过朕的婢女也不做这些事,手无寸铁毫无防备的被人靠近是很危险的事。”
  “那臣就在屏风后等待,您有需要就叫臣。”傅秋锋只好退后几步。
  容璲余光瞟着他,突发奇想道:“什么需要都可以?”
  傅秋锋:“……”
  傅秋锋回敬他:“只要您的想法正常点。”
  “哼。”容璲佯怒哼了一声,自己慢吞吞地解了衣裳,浴桶里的水有些热,他幽幽吐出口气,在水温和真气运转之下有种被蒸熟的烦闷,随口问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傅秋锋装傻充愣。
  “别让朕问第二遍。”容璲说。
  “韦统领不让臣问。”傅秋锋实话实说,“连韦统领都如此郑重其事,臣还是不问的好。”
  “算你有眼色。”容璲往水中沉了沉,轻叹一声,“等朕心情好了,也许会告诉你。”
  “无论陛下是否告知,臣都希望陛下的心情早日好起来。”傅秋锋很会说话地笑道。
  容璲无法给傅秋锋一个眼神,让他有些不满,他趴在浴桶边沿,困意越发浓重,无力感让他抬不起手,等他觉得不妙时,几乎已经提不起清醒的神智,睁不开眼了。
  “傅公子……”容璲低低唤了一声。
  “陛下有何吩咐?”傅秋锋问。
  “一个……正常的需要。”容璲艰难地说,“扶朕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多更点_(:з」∠)_
 
 
第42章 奇毒03
  傅秋锋一惊,容璲声音虚弱,他还以为药出了什么意外,连忙上前查看状况。
  容璲歪着身子斜倚在浴桶壁上,低垂着头,下巴已经挨到了雾气袅袅的水面,脸色泛红,墨发半掩间的眉头自然舒展,呼吸平稳,没有任何不适。
  傅秋锋轻巧地探至容璲腕间,脉搏跳动稍快,但规律有力,应该只是睡着了,他这才松懈不少。
  一旦确定容璲无碍,那张安静而毫无瑕疵的脸就一下占据了傅秋锋的全部注意,他的目光停留在容璲轻启的唇上,片刻后心虚地板起脸,拿起叠在方凳上的布巾,沾湿了擦去容璲额上细汗。
  容璲的头顺着他的掌心轻轻靠了过去,脆弱的咽喉袒露出来,傅秋锋眼睫颤了颤,无意识地攥着毛巾,轻拭喉结的弧度,拂过细微突出的轮廓。
  指节蹭到温热的皮肤时,他心里有些莫名打鼓,又正经地安慰自己只是在帮容璲擦去水迹免得受凉,容璲这时模糊地呓语一声,声带的震动让傅秋锋手指一麻,他被烫到似的抽手,仰头干咳一声,表情绷得越发严谨恭敬如临大敌。
  容璲仿佛陷入梦魇,呢喃声低的几不可闻,傅秋锋定了定神,侧耳细听,容璲含混不清地念叨着“醒醒”“大夫”“带他一起走”之类的词,傅秋锋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是男是女,但容璲这般惊惶不安,这必定是与现实一样恐怖的噩梦。
  “陛下,别睡了,臣扶你去休息。”傅秋锋试着唤了容璲两声,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容璲眉心一紧,向另一侧偏过头,不再梦呓,但险些一头扎进水里,傅秋锋只得赶紧扳正他的脸,放弃了叫醒他。
  要把一个睡熟的人从浴桶里弄出来其实很简单,但这个人是皇帝,傅秋锋难免涌起诸多顾虑,他绕到容璲身后,鞠起些水清洗干净他散落背后的头发,拢在手里拧了拧,心说要不喊人来帮忙吧,比如书童小鹿。
  但他拽起容璲的胳膊擦干时又觉得不妥,小鹿是林铮的书童兼打杂小工兼尸体搬运工,唯独不是内侍,年纪还小但总归是男子,叫来伺候岂不是占容璲的便宜。
  ……但大多数男子也总归是喜欢女子的,容璲再美也没什么便宜好占,而他已经将毕生奉献给公务,应该也不算辱没了容璲。
  傅秋锋在脑内重复反驳说服的过程,动作没停,挽起衣袖把手探入水中,试图捞起容璲的腿把他抱出来,俯身时烛火跳动的光在水波里层层激荡,视线透过温水,水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傅秋锋无聊的好奇心开始作祟,他随意瞟了两眼,动作一顿,心底腹诽一句人不可貌相,真龙天子货真价实物超所值。
  他默默收回了手,正直地抬头,挑了块最长的毛巾给容璲裹上,把罕有热气腾腾的容璲头朝下扛出浴桶,放到榻上用几条毛巾随意擦干,包着被子平放进床里。
  傅秋锋折腾完这一遍,自己累得够呛,再一看容璲,潮湿的头发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被子严严实实的包成长条,愣是有点草席裹尸的味道。
  他沉思片刻,决定忽略这个问题,吹熄了蜡烛,让厢房不太明朗的光线温柔地充盈屋内,背着手立在床头站岗小憩。
  林铮的药效果一流,容璲醒来时不受控制奔流的内息已经平复下来,他眨了眨眼,骇然地想这副作用未免太强了,他的手居然一动都不能动,不过等他彻底清醒时才发现,他几乎是让薄被给捆起来的,而且凭触感来看,他现在一丝∫不挂。
  “傅公子?”容璲轻声喊道,他有点饿,从漆黑一片的窗口看来,应该已是傍晚。
  周围没有傅秋锋的回复,容璲挣扎了一下,索性继续闭目调息,毒性已被药压制,但尚未彻底化解,不能掉以轻心,小半时辰过去,他的体力恢复不少,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自己拽了一番终于得以坐起来,不着寸缕的感觉太诡异,他披着被子下床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衣裳,只好郁闷地坐回床边。
  傅秋锋终于端着粥碗小菜回来时,就看见容璲弯腰踩着床边的脚踏,右手握拳抵着下巴左手搭在腿上,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样。
  “陛下,您醒了。”傅秋锋赶紧放下托盘,“可有何处不适?”
  “你说呢?”容璲平静地抬眸,“你不觉得朕缺少些什么吗?”
  傅秋锋打量了一遍容璲腰间半遮半掩的被子,还有露在外面修长的腿,白皙的足尖,然后故作严肃地抬起头:“陛下周身自有帝王之气,令贤明达观者拜服不已,不敢直视,所以臣什么都没看见。”
  容璲:“……”
  容璲微笑道:“废话少说,朕的衣裳呢。”
  “送去洗了。”傅秋锋老实回答。
  “所以朕失去意识任你摆弄,你连套新衣裳都不肯服侍朕换好?”容璲咬牙切齿地说,“裹成这样,想把朕扔去乱葬岗吗?”
  傅秋锋真诚地低头忏悔道:“臣知罪,臣以后一定认真学习为陛下更衣。”
  “凡事不要拖到以后,现在朕就给你机会。”容璲冷哼,“备一套常服,朕等你为朕更衣。”
  傅秋锋暗自叹息,回兰心阁把自己的新衣裳拿来一套,先给坦然张开双臂的容璲穿上里衣,然后盯着他盖在身上的薄被,仿佛它有千斤重似的难以下手。
  “怎么现在害羞起来,爱卿不是都看光了。”容璲语气带着点悻悻之意,如果他沐浴时能撑得住,断然不会让自己这般狼狈难堪。
  “没有,非礼勿视,臣当时立刻闭上了眼。”傅秋锋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那你现在看看也不晚。”容璲呵呵一笑,作势就要掀了被子。
  傅秋锋连忙抬手制止:“陛下!注意您的气质仪态啊!”
  “朕何时在乎过这些规矩,朕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不怕你看。”容璲悠悠然翘起一条腿,他上身披着里衣,衣襟半敞,撑着床铺微微后仰,“爱卿,来,朕命令你看。”
  傅秋锋的眼神无所适从地偏向别处,忙后退了两步,容璲的眉眼诱人沉沦,他从不以此为耻,或者对自己的相貌有所忌讳,反而乐于大方展现别样的风情,傅秋锋不免在这方面佩服他,但他觉得这应该是另外的价钱,对他散发有点浪费,不得不无可奈何地告饶,让容璲收回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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