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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咸鱼想谈恋爱[重生]/顾北安南(穿越重生)——三无是萌点

时间:2021-10-01 09:25:50  作者:三无是萌点
  以前遇到生病,他总是安安静静躲在家里,蒙起棉被睡觉。
  因为知道没有人会关心他,所以从未奢望。
  此次一反常态,大概因为现在心里存了些许期待。
  ——没关系。期待落空的感觉,郑安南尝试过太多次,其实早已经习惯。
  沈顾北本来就是性格冷淡的人,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好,仅仅比对待其他人好一点点。
  偏偏郑安南沉浸于被爱的妄想中,抓住那微不足道的爱意,无限放大,给自己养蛊。
  任何事物都有极限,一旦超越极限就会破碎。沈顾北对他的好没有那么多,无节制的索要,只会惹他厌烦,然后跟别人一样,从此远离郑安南的生命圈。
  郑安南慢吞吞站起来,把当做枕头的校服展开穿好,低头走出教室。
  最后一丝夕阳落到他肩膀上,转瞬即逝。
  郑安南失魂落魄,犹如一具行尸走肉,头也不抬走向楼梯口。
  “傻比,你去哪?”
  寂静的走廊,突然响起少年清润的声音。
  郑安南身体僵硬片刻,才缓缓回过头。眼睛里出现斜靠在教室门口的沈顾北,还有他背后的一轮明月。
  临近中秋,皎皎月光洒落,特别好看。
  “你明明没有发烧,怎么糊里糊涂的?”沈顾北大步走向他,试试小傻比额头的温度,确实没有发烧。
  纤细手指顺势下滑,捏住郑安南的耳垂,轻轻拧了一下。
  “说了让你放学等我,结果你直接就走,都不看我一眼。”
  “你什么时候说的?”郑安南声音沉闷,听不出委屈还是怨气。
  “刚才我去办公室之前…哦,好像没说完。”沈顾北仔细回忆,想起那句话被中途打断,自己的意念并没有传递给郑安南。
  算了,那不重要。
  沈顾北扬起手里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白色纸包。
  庆黎没有大医院抑或大药房,平常大家生病,多半去村里小诊所买药。
  小诊所开药很少给一整盒药,而是用专用纸包分装好,上面标注每日服用剂量。
  感冒本身属于很玄乎的病,坊间传言它‘吃药一周痊愈,不吃药七天痊愈’。
  沈顾北算算小废物生病时间,去诊所里买了三天分量的感冒药。
  结果匆匆忙忙赶回学校,迎面撞上垂头丧气的郑安南,低着头跟自己擦肩而过,活像被野鬼勾了魂。
  “我以为…”郑安南直勾勾看着他,后半句话声音很小。
  “怎么,以为我不管你死活?”沈顾北走向他,竟然还有心情笑,“那样你会恨我一辈子吧?”
  “不会。”郑安南摇摇脑袋,胸口满溢的情绪难以表达。他张开胳膊朝沈顾北扑过去,用力抱住他,用力收紧双臂。
  一个接近窒息的拥抱。
  平常,沈顾北眼里的郑安南活泼、单纯、爱撒娇,像只傻乎乎的大狗子。生病以后,狗狗变得脆弱黏人,观感上显得无比柔弱,类似于还没断奶的小奶狗。
  直到被狗子抱进怀里,沈顾北才切实体验到,两个人身体层面确实存在差距。
  郑安南比他高,骨架也大,手臂非常有力量。
  沈顾北跌入他怀中,埋进胸膛,整个人快要被汹涌的温暖吞没。
  “你…放开!”沈顾北艰难地挣脱,却毫无用处。
  郑安南越抱越紧,仿佛要把两个人骨血融为一体。
  “傻比!”沈顾北忍无可忍,暴躁辱骂,“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郑安南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沈顾北,略显狼狈的转过身。
  他躲避的速度很快,沈顾北还是注意到,少年眼尾泛红,应该是胸腔内翻滚的躁动,让他不知所措。
  这个傻比,好难缠。
  沈顾北默默叹了口气,大步走到前面,习惯性朝他勾勾手指。
  “走吧,回家。”
  “嗯。”郑安南默默跟过去,模样乖顺的不得了。
  “今晚想吃什么?允许你点菜。”
  “酸菜鱼,还有土豆炖鸡。”
  “驳回,病号餐要吃清淡点,今晚喝粥。”
  “你刚才说让我点菜的!”
  “对啊,”沈顾北补充道,“但是,我没有说一定会采纳你的菜单。”
  “……”郑安南原本的多愁善感瞬间消散,双眼紧紧盯着沈顾北的背影,脑子里只剩下‘他好坏’反复回荡。
  **
  十七岁的少年身体素质比牛更强壮,郑安南药还没吃完,感冒已经彻底痊愈,又开始日天日地满世界撒欢。
  沈顾北只能由着他去,暂时没时间管。
  算算时间,这是他回到庆黎的第三周,九月份即将结束。
  按照庆黎中学课程安排,月底开始放国庆假期。等到收假以后没两天,便要迎来重生后第一次月考。
  之前,他跟年级组长保证,冬季竞赛开始前,平时考试成绩要超过孟佳佳。从此刻开始计算,留给沈顾北的时间只有两个月。
  那天离开办公室,他跟魏沁打听过,满分750的试题孟佳佳能考到600分左右,最好成绩堪堪只有620,比沈顾北想象中要低一些。
  即便如此,想短期内超越,也并非什么容易的事,必须付出足够努力。
  除此之外,近来还有一件事情。
  上周末,沈顾北到扶溪市参加竞赛课,意外遇到东流村叱咤风云的‘扛把子’疤哥。并且撞到他给别人当打手,被打得头破血流,还被金主朝脸上吐口水的情景。
  疤哥认出他,非要过来借个火。
  结果火没借到,话却说出不少。
  由于他工作性质特殊,每次受伤连医院都不敢去,天天提心吊胆害怕进局子。
  疤哥彭野想要转型,但没有学历和技术特长,脸上还有一道骇人的刀疤,正规企业哪敢雇佣他?
  沈顾北听完对方的烦恼,默默吐槽‘这算什么大事’,随便给他指了两条明路,向国内最大的安保公司还有国内最强的拳击队分别递交简历。
  疤哥身手确实能打,两边都非常满意。最终彭野选择加入拳击队,既能发挥身体优势,又不需要担心打伤人进局子,同时还可以拿到高额薪酬。
  拳击跟平常打架不同,要遵守比赛规则,还必须经过专业训练。跟其他职业选手相比,彭野起步比较晚,必须抓紧时间培训。
  前两天,他训练空隙给沈顾北发消息,问他有什么愿望。
  沈顾北回复:我没有什么愿望。
  彭野:你改变了我的人生,我要报答你,我不喜欢欠别人恩情。
  沈顾北:你意外的是个好人。
  彭野:好人?你嘲讽我。
  沈顾北转移话题:既然如此,你帮我去洛陵找个人吧。
  彭野:找谁?
  沈顾北:江语夏,人群中最漂亮那位。
  沈顾北创业初期,遇到一位操盘特别神的金融界奇才,屡次实现惊天大逆转。
  许多公司向那位天才抛出橄榄枝,对方几经考虑,却选择跟随一穷二白的沈顾北,陪他一起白手起家。
  后来,沈顾北创业那么顺利。除了他本身的眼界和谋略以外,还跟江语夏先生有必然联系。
  时至今日,他也没想明白,那么多大公司开出天价,江语夏为何偏偏选择自己?
  “江语夏?谁啊。”郑安南迷迷糊糊睡醒,毫无征兆的拱过来。把脑袋搭在同桌胳膊上,瞧见草稿本上陌生的名字,皱起眉头质问。
  “人。”沈顾北用力推开南南猪,抽出被他压住的草稿本。
  郑安南打破砂锅非要问到底,“什么人?你的马子还是妹妹?”
  “别瞎猜。”沈顾北随口解释,“他生理性别为男。”
  男的?郑安南完全不能安心,脑袋里无形的警报器疯狂打鸣。
  谁说男的就不喜欢沈顾北?
  那我算什么!
  “那个,沈顾北。”课桌旁边出现一双纤细的腿,短头发女生轻轻叫沈顾北名字,白净的脸微微泛红。
  沈顾北疑惑,“你是……?”
  郑安南愤愤咬紧后槽牙,体会到来自整个世界的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
  南南:[自闭.jpg]
  北北:你到底生什么气?
 
 
第20章 
  “你是……?”沈顾北抬起头,脸上写满迷茫。
  由于整日沉迷学习,他跟其他同学交流特别少,根本没记住他们的名字,连班里具体有多少位同学都不太清楚。
  听他这么问,女生表情颇受打击,指指前面空座位,尴尬地解释,“我叫赵盈,就坐在你前排的前排。”
  “哦,抱歉。”沈顾北问,“找我有事吗?”
  “算是,有吧。”赵盈捏捏衣角,又揉揉头发,才鼓起勇气开口,“你今天放学后有空吗?”
  “他没空。”郑安南板起脸,冷声回答,“我生病了,他要照顾我!”
  身为庆黎中学扛把子,郑安南发脾气自带威慑力,唬得赵盈不敢继续说话。
  “脑子有病不需要照顾,你安静点。”沈顾北先用轻声耳语稳住旁边小傻比,再转过头问赵盈有什么事。
  赵盈鼓起勇气开口,“那个,我想去你家里,可以吗?”
  “不…”郑安南想要代为拒绝,被同桌瞪了一眼,不情不愿的闭起嘴巴。
  生气气,南南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顾北:“先说说理由。”
  “是这样的,”赵盈撩起鬓角碎发,脸红红解释,“我妈妈快过生日了,我想送她一件新衣服,但是手里钱不太够。所以我想自己扯块布,让方阿姨帮我裁一件新衣服。”
  “这样。”沈顾北听完她的请求,若有所思。
  方婉嫁入沈家以前,是远近闻名的绣娘。她的裁缝摊生意火爆,手艺人人称赞。
  奈何丈夫意外遇难,方婉必须挑起家中大梁。每天喂牲口种庄稼,做许多粗活,双手早不如以往灵巧。
  久而久之,连沈顾北都差点忘了,亲妈还有深藏的手艺。
  “裁衣服的事情,我要回家跟妈妈商量,今天不能答复你。”沈顾北心里有了主意,让赵盈等消息。
  “好,谢谢你!”赵盈连声道谢,开开心心离去。
  沈顾北转过头,就对上同桌含嗔带怨可怜巴巴,又不敢随便发脾气的小眼神。
  “你生什么气?”沈顾北皱眉。
  “我没有生气啊!”把‘我很生气’写在脸上的某人,嘴硬的反驳。
  “乖,别闹。”沈顾北揉揉南南头发,没什么诚意的哄,“我还是爱你的。”
  沈顾北说话时没太考虑,基本算半开玩笑的安抚。
  然而,纯情少年郑安南17年人生中,没有听过如此‘过火’的玩笑话。脑袋里炸开绚烂的烟花,思维突然变得空白,只剩下少年的话反反复复重播。
  ——我还是爱你的。
  沈顾北亲口说了爱,他什么意思啊?
  要跟我处对象吗?
  高中还没毕业呢,现在处对象算早恋吧?
  管他呢!
  郑安南美滋滋的想,违反校规的事情,自己做过许多,不差一个早恋。
  “我、我也…”郑安南同学磨磨蹭蹭,捧着胸口蹦蹦跳跳的小鹿,鼓起勇气要给同桌回应。
  “你怎么?”沈顾北已经收拾好书包,莫名其妙瞥了眼小傻比,“结结巴巴的,感冒后遗症?”
  “没有!”
  “哦,那走吧。”沈顾北吩咐,“等会儿去粮店买米,你吃的太多了。”
  “哪有?我以后少吃点嘛。”
  “大可不必,发育期节食有害健康。”
  “那你要我怎样?”
  “多买点米。”
  “好哦~”
  蹭饭的小废物去粮店买米,沈顾北先回到家,从瓮里舀出半盆水,拿出晚饭要用到的蔬菜和鸡蛋。
  淘洗干净翠绿的青菜,沈顾北拿出空碗准备打鸡蛋时,听到破木门吱吱呀呀哀鸣。
  他以为郑安南买米回来,便继续留在厨房耐心等待。
  结果,没等到同桌送米进来,却听见粗哑的公鸭嗓嘎嘎嘎抱怨,“妈,他家房子好潮,阴森森的。”
  ——谁?
  沈顾北少年时,依稀听过如此难听的声音,早已被他遗忘于岁月中。
  “对啊,我都说让你别跟过来。”婶婶刻薄的声音响起,字字尖酸,“晦气。”
  沈顾北终于记起,刚才说话的公鸭嗓,原来是婶婶的儿子,自己的堂弟沈朋。
  伯伯和婶婶结婚多年,只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对他非常溺爱。只要沈朋开口,哪怕要摘星星捞月亮,两口子也会想办法满足。
  论年龄,沈朋只比沈顾北小三个月,上学却晚了整整一年。
  于是,婶婶经常用沈朋的成绩,跨学年拉踩沈顾北。
  刚读小学时,沈顾北语文考了九十分。婶婶拿出沈朋学前班考的95分,阴阳怪气嘲讽沈顾北脑子笨。气得沈顾北发奋读书,后来每次考试都争取拿满分。
  升入高中以后,沈顾北成绩明显滑落。婶婶更加洋洋得意,逮住机会就炫耀儿子成绩多么优秀,讽刺沈顾北以后只配给自家儿子打工。
  换做以前,沈顾北肯定会生好久闷气,甚至躲进房间偷偷掉眼泪。
  现如今——
  “好吵。”沈顾北用手指掏掏耳朵,把他们娘俩的声音当成苍蝇嗡嗡。
  沈朋擅自闯入卧室检查两圈,出来汇报,“妈,他们家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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