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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出现一次的男人(玄幻灵异)——红口白牙

时间:2021-10-01 09:32:49  作者:红口白牙
  阮秋平有点儿精神了:“这也行,我们可以在车上睡会儿觉。”
  “不能睡觉,我们要把那八个小时50分钟补出来。”小郁桓严肃地说。
  “好吧。”阮秋平长长叹了口气。
  紧接着,小郁桓就拿着硬币去旁边的公用电话亭里打了个电话。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小郁桓回来后解释道。
  阮秋平眯起眼睛,发现了端倪:“你手机呢?出来的时候,你说你带着手机能给你家人报平安,为什么现在打电话用公用电话?”
  他本来还有些纳闷呢,怎么出来这么久,小郁桓的家人都不给他打个电话。
  小郁桓见事情瞒不过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出来之前,把手机扔到草丛里了……手机上有定位,带着手机,我们很快就会被找到,哪儿也去不了。”
  “但是……但是我在手机里留下了信息,说我是自己出来玩的,玩完就回去,让他们不用找我……”小郁桓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低到听不见。
  他抓住阮秋平的手,仰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阮阮,你生我气了吗……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出去,又不想被抓住……”
  阮秋平叹了口气,到底是拿小郁桓没办法:“……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小郁桓眼睛都开心地弯了起来:“知道了阮阮!”
  等出租车过来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就在这时,旁边正准备收摊的转盘游戏引起了阮秋平的注意。
  “要玩吗,小哥?十块钱一次,您要是运气好的话转到头等奖,我们这儿所有的东西都任您挑。”
  “你想玩吗?”小郁桓一边问道,一边从钱包里掏出来了钱。
  阮秋平摆手:“我哪里敢玩儿这种游戏。”
  阮秋平转头看向郁桓,颇有兴致地说:“你来玩儿吧,让我看看幸运到能抵挡我霉运的人,玩儿起这种游戏会是什么样的?”
  小郁桓看了一眼转盘,然后小声对阮秋平说:“这种转盘基本上都被做了手脚,玩这个不如玩儿对面的那种游戏。”
  阮秋平看向对面,那是一个摇骰子的游戏,规则十分简单粗暴,一人一次机会,摇到六就有大奖,连着摇三次,总点数超过十五,就可以随意挑选奖品。
  小郁桓玩儿了三次,摇出来了三个六。
  阮秋平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吉神的力量吗?
  “阮阮来挑奖品吧。”小郁桓笑着说。
  阮秋平在摊位上看了半天,最终拿起来一个树叶纹理的环状玉器。
  他刚好缺少一件玉器配饰,以后天界有什么大活动,他也可以穿着长袍戴着配饰去了。
  “小哥好眼光,这玉环可是上好的和田玉!”摊主把这块儿玉放到包装袋里,递给阮秋平。
  是不是和田玉不好说,但阮秋平挺喜欢这块玉就是了。
  而且,玉环……郁桓……
  阮秋平觉得手中这块儿玉愈发珍贵了起来,他本想好好地拿着,可又怕自己的坏运气让这块玉磕着碰着,便递给小郁桓,说:“你先帮我拿着,我走的时候再给我。”
  小郁桓便小心翼翼地把这块玉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小郁桓叫的车也到了。
  小郁桓叫的并不是普通的出租车,而是一辆超级豪华的加长版私人订制出租车。
  小郁桓拉着阮秋平坐上车,给他看车上的电视,车上的零食,车上的游戏机:“有这些东西,我们在这里玩儿七个小时也不觉得无聊了!”
  而阮秋平只看到了旁边那个长长的,能当床的座椅。
  接下来,两个人便开始拼尽全力去熬夜。
  10点的时候,两人精神尚好,打开一部电影,开始观看。
  12点的时候,电影结束,两个人神色都有些疲倦。
  凌晨1点10分的时候,两人玩的双人游戏已经通到了第16关,大boss噼里啪啦地打他俩,他俩一边打哈欠,一边哒,哒,哒地缓慢按着攻击按钮,不一会儿,他俩所控制的游戏人物就倒在了一片血泊中,游戏失败。
  凌晨1点45分的时候,他们还在重复地打着这关游戏,只是这次并不是被怪物杀死的,而是小郁桓眼皮子困得耷拉了下来,所控制的小人直接掉到水里淹死了。
  凌晨1点56分的时候,游戏手柄从小郁桓的手里滑落了下来,小郁桓的头啪嗒一声歪倒在了柔软的靠背上,沉沉睡着了。
  凌晨2点的时候,阮秋平抱着小郁桓一起,哈欠连天地躺到了那个长长的,能当床的座椅上,睡了。
  凌晨5点,阮秋平和小郁桓被司机叫醒。
  阮秋平艰难地睁开眼睛:“海边,到了吗?”
  “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小郁桓头似乎感觉有些痛。
  “给你爹打电话。”司机头上戴了个头套,把手机递给小郁桓,凶神恶煞地说,“告诉你爹,明天前不能拿五千万过来,我就把你的头砍掉给他寄回去。”
  阮秋平:???
  阮秋平四下打量了一眼,忽然发现他们现在待的这个废弃工厂有些熟悉,再看一眼,他才看出来这个地方和当时他第一次下凡遇见小郁桓的废弃工厂一模一样。
  阮秋平又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草率的带着黑塑料袋“头套”的绑匪司机。
  上车的时候,车内有隔板,他们根本就没看清这司机的模样,现在近距离看着,他才发现这绑匪司机漏在黑塑料袋外面的眼睛也像极了那天追赶他们的,非法屠宰场的屠夫。
  “快点儿说你爹的电话!”绑匪不耐烦地说。
  小郁桓说出一串数字。
  绑匪拿着电话听了一会儿就没了耐心,吼道:“你他妈是不是骗老子?!这电话怎么打不通?!”
  小郁桓垂下眼,说:“他有些忙,多打几遍就通了。”
  绑匪一边走来走去,一边不耐烦地开始重播电话。
  绑匪走到远处时,阮秋平低声问小郁桓:“我觉得这个绑匪很眼熟,咱们好像见过,你有印象吗?”
  “就是他,非法屠宰厂的老板兼屠夫。”郁桓顿了一下,然后说,“我当时实名举报了他,他坐牢前还威胁过我,没想到打车竟又遇到了。”
  阮秋平几乎能想象出事情的始末。
  非法屠宰厂的老板被举报后,身临破产,还面临牢狱之灾,心中一直记恨着举报他的郁家人。出狱后,改行做了豪车司机,没想到接单竟接到了仇人。顿时恶向胆边生,随便找了个黑塑料袋挖了几个洞套在头上就开始当绑匪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捋下来,尽是巧合。
  若不是十分倒霉,他们怎么能遇到这种荒唐事?!
  哎……
  阮秋平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本来还寻思着今天下凡,钱没被偷,车没抛锚,海盗船没翻,摩天轮也没从天上掉下来……一件像样的倒霉事也没遇着,还在心里高兴呢,没想到,全在这儿攒着呢。
  前屠夫现绑匪打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打通电话,阮秋平看着都替他着急。
  终于,绑匪脑子灵光一闪,拿着手机给小郁桓拍了几张照片给那个号码发过去。
  等了足足有十多分钟,绑匪的电话才响了起来。
  绑匪和电话里的人谈好交易的时间,地点和金钱,然后就拿着手机走过来,踢了踢小郁桓的腿,笑道:“来,哭几声让你爹听听,你爹还觉得我骗他呢!”
  小郁桓等手机凑近后,猛地用脸把手机拍打到地上,然后大声喊道:“在原来被举报的那个非法屠宰厂!长平区,绿林路,305号!”
  绑匪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手机挂断了电话,然后怒吼了一声:“他妈的臭崽子,想找死!老子就算被抓到,也要打死你!”
  他一边骂着,一边举起旁边的木桌子就猛地朝小郁桓的头砸了下来——
  “砰!”
  小郁桓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只见阮秋平撑着手挡在他面前,整个肩膀都塌陷了下去。他灰头土脸的,殷红的血迹从灰扑扑的鬓角处流了下来,刚好落在地上散了架的桌腿上。
  阮秋平笑了笑,就算他法力再不济,绑着他的那条绳子,还是能弄得断的。
  只不过他的行动又激怒了身后的绑匪,绑匪扔掉手中的桌子腿,转身就去拿不远处的斧子去了。
  “小郁桓,闭上眼睛。”阮秋平轻声说。
  “…你……你受伤了……”小郁桓眼睛睁得很大,眼泪源源不断地落了下来,连嘴唇都在发抖。
  阮秋平伸手抹了一下脸,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迹,把手背到后面,然后看着小郁桓,再次开口说:
  “乖,听话,把眼睛闭上。”
  小郁桓咬了咬牙,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阮秋平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身后那个拿着斧子跑过来的男人,飞快地按下手环上的隐身按钮。
  绑匪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他眼睁睁看着那么大一个活人的面前忽然消失,几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绑匪原地转了一圈,眼睛都是发懵的,他两只手紧紧握着斧头,举在自己面前,心里有些发抖,但还是大声喊到:“你……出……来!别给我玩把戏!出来!”
  “不出来是吧?那我就先杀这个小……”
  “砰!”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绑匪眼前一片昏暗,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阮秋平扔掉手中的木棍,然后按下按钮,取消隐身状态。
  他一步一步走到小郁桓面前,半蹲到地上,一边去解小郁桓的绳子,一边温柔地说:“小郁桓,可以睁开眼睛了。”
  小郁桓睫毛颤了颤,正准备睁开眼睛,却浑身一软,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阮秋平愣住。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阮秋平抬头看去,只见助教祈月缓缓朝他走来。
  祈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开口说:
  “阮秋平,你违纪了。”
 
 
第12章 
  阮秋平把小郁桓扶起来靠在柱子上,然后站起身子,看向祈月,问道:“违纪的处罚是什么?”
  “处罚是老师给的,我只负责上报你的违规记录和善后。”
  “你如何善后?”
  “自然是清除他们的记忆。”
  “他们?”阮秋平看了一眼小郁桓,“可我使用隐身的时候,这小孩从头到尾都闭着眼睛,什么也没看到。”
  “你本来就不该和他接触,你只是个记录者,从参与到他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做错了。”
  阮秋平特看不惯祈月这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仿佛审判者一样的说话方式。
  “如果和凡人接触,就要清除凡人的记忆,那手环为什么能取消隐身状态?干脆设置成永远保持隐身状态不就行了。”阮秋平笑了一下,继续说,“祈月学长,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宽了吗?”
  祈月皱眉:“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
  “是吗?”阮秋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我还以为您是在故意针对我,就像您原来对我做的那样。”
  祈月嘴唇紧抿了一下,没有说话。
  阮秋平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哎,看来还是我太小心眼了,祈月学长您都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我还提这干嘛,说出来弄得大家多不愉快。”
  祈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垂下眼,说:“……今天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你以后注意些。”
  “呀!那我可得好好谢谢您了!祈月学长您慢走!”阮秋平大声喊道。
  祈月一只手握成拳又很快松开,他低头给地上的那名绑匪清除了部分记忆,转身离开了。
  见祈月走了,阮秋平才松了一口气。
  多亏他刚刚机智,提起原来的旧事,让祈月感到愧疚,才逃过一劫。
  其实当时祈月对他做的也并非什么大错事。
  阮秋平刚懂事的时候,其实还不太明白自己的身份,毕竟在家里,他爹是个没心没肺的主,他娘虽因为他的霉运感到十分郁闷,但到底也从未当着阮秋平的面苛责辱骂他。
  阮秋平当时便觉得,他自己的父母除了不抱自己不碰自己之外,和其他人的父母也没什么不同。
  当时阮家还是有邻居的,祈月比他们大上几岁,是那一片儿的孩子头。
  阮秋平曾经还傻乎乎地跑过去,想和他们一起玩儿,但是被拒绝了。
  是祈月告诉他,他是霉神的。
  是祈月拿着那根沾着泥巴的棍子,把他推倒在地上的。
  也是祈月领着那群孩子们,拿着烂果子往他家门上砸的。
  在阮秋平漫漫的人生道路上,是祈月第一个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有多么的晦气。
  但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像是在某个角落里堆放了几百年的破布,扯出来一抖,都能抖出满地的灰。如若不是他害怕祈月清除小郁桓的记忆,他也懒得将这件事拿出来重提。
  小郁桓仍在昏睡着,阮秋平走过去,蹲下.身子,把小郁桓还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忍不住笑了笑:“幸好把你的记忆保住了。”
  绑匪仍不省人事,窗外已然响起了警笛的声音。
  阮秋平从别的地方捡到一块玻璃放到断了的绳子旁,伪造成是自己用玻璃割开绳子的假象。就在阮秋平准备抱起小郁桓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在地上的一条桌腿上,发现了自己的血迹。
  阮秋平用法术将那滴血收回,可那桌腿原来染血的位置上,已经被腐蚀出了一个灰黑色的小坑,阮秋平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那个小坑,然后站起身,抱着小郁桓走出了这里。
  “秋平!吃饭!”阮盛丰在楼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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