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的壁纸是一片白色,把我的壁纸给他看,是我们俩的自拍,吐槽道:“你也太直男了吧!”
“现在换现在换,”我哥说着把壁纸换成了刚刚拍的那张照片,“好看吗?”
“当然好看!”我切了一声,“也不看是谁。”
我哥笑着抬手搂着我的脖子:“也不看是谁弟。”
我挣开他,举起手机拍天边粉红色的晚霞。
正当我对着我自己拍出来的作品陶醉的时候,我听到旁边一个女生说:“小哥哥也是来旅游的吗?可以加一个微信吗?我们一起玩啊!”
我转头,看到我哥旁边站着两个女生,脸红扑扑的,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哥。
比起我来说,我哥这种类型比较招女孩子喜欢。她们好像都喜欢那种偏成熟稳重的,我长得太显小了,比较招大猛1喜欢。
我立刻不爽了,挤到我哥身边去。
“哇,这是你弟弟吗?好可爱啊!”女生看到我,开心地说。
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弟弟啊?
怎么就可爱啦?!
“他是我男朋友。”我哥忽然开口道。
这还差不多。我一脸骄傲地看着她们。
两个女生当场石化。
“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可能不同意。”我哥客客气气地朝两个女生点了点头,搂住我的腰就要走,“失陪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我表现得怎么样?”我哥搂着我不放,低头在我耳边问我。
我别过脸去撇了撇嘴,说:“及格吧。”
“这才及格啊?”我哥说,“那满分是不是要当场来一个深吻?”
“滚蛋!”我推开他,论斗嘴我从来都没赢过。
我哥心情特别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我后面,嘴里还哼着歌。
我爸跟阿爸终于捣腾好了自己,姗姗来迟。
“先去花灯节,”我爸不知道从那里搞了张景区地图来,看着地图说,“过了花灯节那条路就是花市,就这样走过去吧。”
远远地就可以看到花灯节那边一片五颜六色的灯光,特壮观。
花灯节人特别多,我哥拽着我的手腕怕我跑丢。我看到旁边的小摊上有一个兔子的花灯,还蛮好看的,叫我哥:“给我买一个这个嘛。”我哥付了钱,我爸又在旁边问阿爸:“你要不要?给你也买一个?”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阿爸就笑,“买这个做什么?”
“买一个嘛,”我爸拉着阿爸走到小摊前去,“来,你挑一个。”
阿爸挑了一个那种最普通的那种四四方方的,上面画了我也不知道什么花什么草,反正也挺好看的。
我兴奋地到处乱跑,还觉得我哥拽着我影响了我的速度,直到我哥忍无可忍叫我:“乔瑾你慢一点!”
我转头瞪他:“我还叫你快一点呢!”
“他们都不见了。”我哥说。
“不见了就不见了呗,还能被绑架不成?”我不以为意道,“他们过他们的二人世界,我们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不好吗?”
我哥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被我的歪理所折服。
我撇撇嘴。
死直男!
第31章 (正文完)
我看到路边有一大面墙,上面挂满了牌子,是猜灯谜的,拉着我哥过去看。
像我这种没有读到书的就不配参加这种游戏,上面写的东西我一个都看不懂。
“两位帅哥可以猜一下啊,”旁边一个中年阿姨笑眯眯地说,“猜对了有奖品哦。”
我看一会儿,小声问我哥:“你会不会?”
“哪个?”我哥正摸着下巴沉思,好一会儿才应我。
“哪个?”我转头看他,“我随便说一个你都会?”
他挑挑眉:“试试?”
嚣张,太嚣张了。
我拿了一个我觉得最难的,虽然哪一个我都看不懂,上面写着单骑征蜀中。
我哥想了一下,说:“一马平川?”
“猜对啦!”旁边的阿姨笑着说,收走了牌子,拿出一根红色的手绳递给我哥,“帅哥很厉害啊!”
“我操?”我震惊了,“怎么猜对的?”
“蜀中就是四川省中部啊,”我哥说,“常识。”
这就是读了书的和没有读到书的区别,所以我们要好好读书。
我哥把那根红色手绳系到我手腕上,我觉得还挺好看,胳膊肘捣捣我哥,说:“你再猜一个嘛,我们一人一根。”
“一个人只能猜一次哦,”阿姨说,“小帅哥猜一个吧。”
我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些牌子,不好意思说我其实都看不懂。
我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敲了敲我的脑袋,说:“小笨蛋。”
“谁笨了谁笨了?”我不服气地嚷嚷,“我也会猜!”
“你猜一个给我看看啊。”我哥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一个一个看过去,试图找一个我能看得懂的,忽然眼前一亮,摘下那块牌子,上面写着:日月一齐来。
后面还很贴心地有一个括号,告诉我是打一字。
“是明!”我信心满满地说。
我哥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屁啊?”我转头瞪他,“我说了我会猜!”
“行行行你会猜,”我哥捂着嘴一边笑一边说,“乔瑾你真牛啊,我太佩服你了。”
我懒得理他,旁边的阿姨给了我一根红色手绳,很捧场地说:“这位小帅哥也很厉害啊!”
我把那跟手绳系在我哥手腕上,说:“这是我送给你的。”
我又抬起手腕朝他晃了晃:“这是你送给我的。”
我哥笑着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勒死了!”我用力拍他的手臂,“乔允你放手!”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阿姨笑眯眯地说。
“才不好呢,他总欺负我。”我好不容易挣开我哥,往旁边跑了几步,又转头朝阿姨挥挥手,“阿姨再见!”
随着天色渐暗,人越来越多,最后多到离谱,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感觉我都被挤得双脚腾空了,被迫随着人流往前。
我挤去路边买了一个炸元宵,很大个的那种,外皮炸得酥脆,还点缀了白芝麻,里面的豆沙馅香甜软糯,很好吃。
有一处用红色颜料点了一个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猜是因为有好的寓意。
咬到那里的时候我递到我哥嘴边给他吃,他吃掉了那一个红点点,那应该可以有好运吧?
我哥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咽下之后说了一句:“有色素的地方就给我吃。”
我:“……”
无语了我!
“乔允你真的好烦。”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好不容易挤出了重围,走过一段商业街就到了花市,路边全是卖花的小摊子,花团锦簇,开得正好。
我蹲下看一个小摊前摆着的多肉,觉得好可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小帅哥喜欢可以买一盆回家啊,”老板热情地说,“今天最后一天了,便宜卖了。”
“明天就没有花市了吗?”我问他。
“对啊,明天十六了,过完年了。”老板说。
我觉得抱着一盆多肉走在路上有点蠢,还是没买。站起来回头,我哥却不在我后面了。
切,拉我拉得那么紧,最后还不是丢了。
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我哥,他说前面路边有家星巴克,他在星巴克门口等我。
我挂了电话,老板还在不留余力地给我推销:“小帅哥可以买一束玫瑰给女朋友啊,你女朋友肯定会喜欢的。”
“我没女朋友。”我说。
老板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似乎有些尴尬,我又说:“我有男朋友。”
“一样的嘛。”老板又笑了起来。
我最后还是买了一束玫瑰给我哥,我真羡慕他有我这么好的弟弟兼男朋友。要是我哥什么时候也能学会给我一个像这样的惊喜,我都抱到他来哭。
我抱着玫瑰,没走一会儿就看到星巴克的招牌,我哥也看到了我,老远地朝我招了招手。
我连忙把玫瑰藏到身后,跑到他面前,把玫瑰拿出来递给他。
几乎是同时,我哥也从身后边戏法似的拿出一束玫瑰来,递到我面前。
我们大眼瞪小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束玫瑰,又同时笑出声来。
“好蠢。”我说。
“你蠢还是我蠢?”
“都蠢,”我想了一下,又说,“你更蠢一点点。”
我们交换了花,我看了看怀里抱着的,又凑过去看了看我哥怀里的,评价道:“我给你买的比较好看?”
“谁说的?”我哥说,“我买的有二十五朵,你买的才二十一朵。”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
“你懂什么?”我不服气道,“二一,爱你。”
我哥立刻接茬:“我也爱你。”
“滚蛋!”我瞪他。
走出花市是一片河滩,有很多人在放孔明灯,整个天空都是,比星星还亮。
“我们也去放一个?”我问我哥。
“好。”我哥点点头。
我去小摊上买了一个,老板又给了我一支马克笔,说可以在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我把孔明灯平铺在地上,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在上面写:希望乔允永远爱我。
我哥蹲在我旁边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把孔明灯翻到另一面,递笔给我哥:“你写了。”
我哥在上面写:希望乔瑾永远爱我。
“放了啊。”我掏出打火机,叫我哥撑着孔明灯,我来点火。
我哥松了手,那盏写了幼稚愿望的孔明灯晃晃悠悠地飞上了天空。
“乔允,”我仰头看着孔明灯,叫我哥,“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死了。”我哥揽着我的肩膀,说。
我很快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也在仰头看孔明灯,又转回头去,说:“我也喜欢你。”
爱是放肆。
还好有人愿意陪我一起放肆。
番外·迷醉1
他的温存,我的迷醉。
乔晏然第一次见到宋漓是在床上。
他第一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漂亮,腰这么细这么软,那具身体好像天生就应该被男人操似的。
美人浑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内裤,露出已经半勃的性器。
乔晏然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前带,阴茎戳到宋漓脸上,宋漓有些厌恶地别过头,皱了皱眉。
“吞进去。”乔晏然没什么感情地下命令。
乔晏然可以感受得出来他唇舌间动作的生疏与笨拙,还带着抗拒。
肯定是个处。
乔晏然饶有兴趣地想着,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烟盒,点了支烟。
宋漓第一次吞下一个男人的性器,他忍下生理性的干呕,尽力想把男人粗长的性器容纳得更深。
乔晏然承认他对身下的人起了一些兴趣,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进入一个人的身体,占有他,填满他,毁灭他。
乔晏然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捏着宋漓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俯身恶作剧般地往他脸上喷了口烟。
宋漓被熏得微微眯起眼,舌头抵着上颚笑了起来,烟雾缭绕间平添了些妩媚。
乔晏然感觉自己喉咙发紧,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把他拉起来。
宋漓跨坐在他腿上,搭着他的肩膀,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勾引,身体的曲线比女人的还要妖娆。
乔晏然看得失了神,凑前去想要吻他,宋漓偏了偏头,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了嘴角。
吻往往比做爱更温存,更暧昧,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接吻。而他们不是。
宋漓其实很会勾引人,男人或者女人,他挺着腰,饱满的屁股在乔晏然大腿上蹭,有意无意地把自己胸前殷红的乳头往他嘴边送:“有更好吃的。”
乔晏然没有客气,咬上他的乳头,带着技巧性地吮吸舔咬,一只手捏着另一边,感受到乳头渐渐变硬,充血挺立。
陌生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宋漓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融化的白云一样又甜又软,一舔就化。
“甜的。”乔晏然歪着一边嘴角朝他坏坏地笑。
乔晏然算是一个高手,知道怎样勾起床伴的欲望,让他们在自己身下乖乖就范,看着他们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
宋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浑身泛起了绯色,熟透了似的,咬一口就可以流出里面甜蜜的汁液。
乔晏然以前的伴,在床上都太熟练太如出一辙了,令他索然无味。而这个不一样,他的妩媚有些刻意却又浑然天成,像小孩子嗲嗲的,奶奶的说话声,做作地天真着。
乔晏然顶进去的时候宋漓哭了,生理上或者心理上,装出来的游刃有余早已溃不成军,比起快感来说更多的还是疼痛,一直疼到了心里。
男人射了两次,一次射在了后穴,一次射在了他嘴里,又逼着他吞下去。
宋漓没有反抗,只是流泪,微凉的液体流入鬓角,像是对他死去的身体的祭奠。
最后乔晏然俯下身,很轻地在他的眼尾落下一个吻。
人总是对一些美好的事物有一种莫名的破坏欲,到最后又会很矛盾地心疼。身下的人被他欺负得狠了,却又咬着唇不肯求饶,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不禁让人起了点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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