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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情敌上色的几个步骤 [穿书]——郎总

时间:2021-10-02 09:32:28  作者:郎总
  “你对许岁辞只是单纯的兄弟情谊,但是你过度了,你想要守护他的心情,不过是源自于你潜意识里强烈的不安全感, 你把他当成了缩小的你自己,你希望许岁辞不会遭受到任何伤害,就像希望你自己从未陷入阴暗的泥沼,甚至厌弃整个虚伪的人生一样。”
  日落月出,海边的夜空因平静而显得幽怨,尤其是孤岛上的暗影层叠, 营造出一种阴森气氛,使得许乘风的身影在沙滩地间变得支零破碎。
  “你不了解我,你在说什么,安贺连?”
  许乘风的腿隐隐约约从每一颗内嵌式螺丝嘎吱作响,每经历一次雨雪阴天,血肉撕裂的痛苦都会从记忆深处攀爬出来,扭曲他的内心。
  “你也并非是真的在意许岁辞......”安贺连的手指又冰又凉,贴在对方的小臂间,竟从衬衫的布眼渗透着砧人肌骨的寒凉,“你只是不再相信这个世界,乘风,你通过许岁辞替自己建立了一个没有痛苦的堡垒,里面贮存你那可怜到微乎其微的善心,它把你蒙蔽了,让你不愿意主动走出来,发现世界上还有人跟你一样,阴冷腹黑自私自利,但眼睛从未真正离开过你的人。”
  “那就是我......”
  许乘风幡然醒悟的瞬间,安贺连已经摁死他的后脑勺,唇齿相击,凶狠地吻向自己,辗转并不似情人般的温情脉脉,倒不如说野兽的噬咬,成年人的欲.望往往透着最直接的征服感,为了将对方生吞活剥,宁可自己片甲不存。
  “唔......”许乘风短哼一声迅速做出反击,他的腿脚不利但不表示反应迟钝,一拳捣在对方的太阳穴,连暴三击。
  “安贺连,我若不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以为自己会是个什么东西!”
  击倒对方之后,踉踉跄跄才勉强站稳身姿,欺辱、惊恐、难以置信、甚至是一丝慌张,但更多的情绪属于害怕,许乘风擦擦嘴角的余血,不知谁把谁的嘴咬破在先,但决定生死权的人却是他自己。
  “安贺连,这是唯一的一次警告,以后别tm靠近我一步,我们的生意终止了。”如同负伤的孤狼,许乘风朝快艇的方向移动,一步一瘸走得分外艰难。
  分明是安贺连伤得更重,他脸上挨了三四拳,肚子和腿上也被对方的沙滩鞋虐打。
  明明是他自己犯贱讨打,此刻反像胜利者一般冷冷笑着,碧眼比头顶的夜幕更加深邃暗沉,平躺在原地装死一般。
  许乘风催着人开走了唯一的快艇,留他一个人待在闭塞的孤岛上等死。
  大约躺了十分钟之久。
  许岁辞实在快蹲不住了,两腿发麻宛若截肢,偷问一句,“他是不是被我哥给打死了?”
  “他在等着咱们俩主动出去。”萧倦一早做出判断。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许岁辞半缕不挂只卷了一条浴巾,仿佛正跟淫.妇在床上滚了三圈,意外听见门锁响动,躲在阳台的隔壁老王。
  萧倦搂着他的腰,一直很享受肌肤相贴的触感,时间一晃便是黑夜。
  麻痹,服了。
  忙乱得套上衣服,萧倦牵他的手走在前面,脚步在沙地的摩擦下丝毫未发出多少声响。
  安贺连仿佛缓过来劲,从一片狼藉中立直站好。
  “偷看得可还满意?”转过身,他那张俊朗如阿波罗雕塑的脸庞,一半浮起了洇血的紫红。
  哥哥下手真狠。
  许岁辞并不可怜他,因为姓安的居然敢强吻他哥,要不是他刚才不方便出来,一定帮着哥哥一起打。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躲着?”连他哥都没有发现,怎么偏姓安的细致入微?
  安贺连手里依旧攥着绘图本,若是可以,在许乘风出第一拳的瞬间,他完全可以借助外物阻挡住。
  也或者,他的身手根本无须挨揍。
  他需要自创一个机会,一个更靠近许岁辞的机会而已。
  萧倦插嘴分析道,“其实他看见了绘图本的一刹那,已经猜到我们肯定是落荒而逃,否则不可能遗留下任何东西。”
  “即使我们已经远离,肯定还会折回来找这个绘画本,毕竟上面作画的人是我,模特是你,是绝对不能遗漏的珍贵物品。”
  萧倦的分析面面俱到,伸手讨要,“还给我。”
  “没礼貌,你应该称呼我安老师。”安贺连把速写册丢给他,“画得真不错,惟妙惟肖,恍若真人。”
  许岁辞脸皮一燥,仿佛拔光被欣赏一般,恨不能上去补踹他两脚。
  安贺连反道,“你若是真来打我可就没有道理了,如果没有我激怒许乘风在先,你这个时候应该和你的小情郎,正在感受比我挨打更惨痛的生死别离。”
  许乘风会同意自己的宝贵弟弟跟野男人在外面玩画画游戏吗?
  正是知道这一点,许岁辞也拿他没有办法,安贺连甚至摇身一变,成了他的恩人。
  安贺连并不稀罕那一声道谢,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抖落纷纷的沙粒,叠成方块捂住眼角汩汩流淌的血水。
  “你们的船呢?”安贺连像早算准一切的未卜先知的预测者,“天已经黑了,海面不安全。”
  来接萧倦的船缓缓停靠在岸,几人把垃圾和简单的行李收拾上船,许岁辞朝萧倦道,“我想跟安贺连问几句话,卷卷猪。”
  萧倦睨了一眼,格外叮嘱,“这个家伙特别会诱导别人的情绪,我怀疑他修过心理学,你不要全部都相信他说的。”
  许岁辞点点头,离开萧倦坐到船舱最后一排,与正在用冰块敷脸的某人坐在一起。
  “小朋友,”安贺连的脸隐藏在朦胧的海滨夜色,立体的五官在马达的轰鸣中微微颤动,“这是我们第二次在黑暗中聊天,你的男朋友能放心我们的谈话内容?”
  许岁辞也多少在职场混过,有自己辨认真假的方式,“安贺连,你喜欢我哥吗?”
  得到的回答是一句反问,“你认为呢?”
  “你这样是不行的,你如果喜欢我哥......”
  “应该像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一样,高举一捧玫瑰花和五彩气球,站在毕方总部大楼的门口,冲你走出旋转门的大哥喊一声,我喜欢你?”安贺连的笑比冷嘲热讽更具有破坏性,似乎夹带着几乎泯然的无奈。
  “不要管大人的事情,”安贺连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你还是倒计时数一下,自己跟他还能有几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他的下颌扬了扬,所指方向是说萧倦。
  “你哥不会同意的。”
  许岁辞知道,安贺连知道,是人都知道。
  快艇开始飞速前进,风浪逐渐翻涌,冷风拍打在脸上,连身体都冷硬得似冰。
  不用安贺连的告诫,许岁辞想,我会好好把卷卷猪介绍给哥哥,我会让哥哥接受卷卷猪的。
  许岁辞也想问安贺连,为什么你让我玩的游戏里,会有许家那些尘封已久的过往影子?还有你今天问哥哥,关于同父同母的事情。
  难道说,游戏里讲得都是真的?
  我和哥哥其实是同父异母,我是继母生的,而那个害哥哥断腿的女人,其实是我的亲身母亲?
  这些话许岁辞最近一直在思考,首先是年龄,许乘风今年28岁,而他是20岁,他们的生母去世年龄是许岁辞一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哥哥刚好九岁,与游戏中显示的年岁刚好吻合。
  但是据小说记载生母是受病痛折磨而死,不可能一个常年遭受病痛折磨的人,还有精力情绪怀孕生子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确实是游戏中那位后母所生,只不过主母还没有死,恶毒的坏女人不能登堂入室,如果是这样就更加可怕,他的母亲非但是个小三,他还是一个私生子。
  那我哥凭什么对一个私生子如此关怀?
  许岁辞蓦地打个冷战。
  安贺连突然问,“你哥哥以前特别爱做噩梦,你知道吗?”
  许岁辞嘀咕,我哪儿去知道,我才刚穿过来。
  安贺连受伤的部位逐渐止血,依旧用冰袋拖住半边脸,眼神远眺。
  “你刚才大概也偷听到了,我和你哥哥一起在国外留学时是舍友,当年乘风的个性比现在糟糕十倍,宿舍换了好几间,才勉强与我能同时活着住在同一个空间里。”
  “我选修的课程是心理学,其实也可以说,被你哥哥吓得。”
  “他晚上睡觉的状态十分不好,噩梦连连,每次都像被谁谋杀一般从撕心裂肺的尖叫中惊醒,仿佛从冰棺里里诈尸的鬼怪。”
  “还好我不怕鬼。”安贺连一脸洋洋自得,仿佛在歌颂功绩。
  “正是如此诡异的许乘风,面无表情的许乘风,性格扭曲的许乘风,全世界都是仇人的许乘风,他居然有根软肋,也就是你,从他每次温柔细语得跟你视频通话,仿佛双面人格挤在一具躯壳里。我才选修了心理学,想了解他,想接触他,进而到......”
  想扳正他。
  扳正许乘风的这种不正确的处事方式。
  “后来又一次,我的心理学导师需要做一次研究报告,关于人格影响因素探究论,他找了好多个具有鲜明个性的学生来做长期研究。”
  “那时候你哥的惊厥症特别严重,仿佛一个活着的人转眼会失去鲜活的生命,我甚至动过不要让他睡觉这种愚蠢的念想。”
  “我推荐他去做心理疏导,刚开始你哥死活不愿意,甚至差一点搬宿舍到校外,可惜学院根本不会同意。”
  “好说歹劝,他终于去见了我的心理学导师,我的导师对他进行了深度催眠,并进行了现场录像,引导他讲出内心的恐慌。”
  “你玩的那两次游戏背景,正是根据你哥被催眠状态模拟而出的,不知道你看完之后什么感受?”
  发动机的声响轰轰烈烈,吵嚷得许岁辞听每一个字眼都异常艰难,因此听得格外仔细,恨不能立起耳朵。
  安贺连的停顿,逼得许岁辞去直视对方,冰袋已经从脸上移去,黑暗中的那张严酷的脸,单眼赤红满面血青,分外骇人。
  “我在问你,你看完以后有什么感想?”
  安贺连的问话也如重复严酷的拷问。
  “你是什么样的出身,你哥是如何爱护你的,或者统统不问。”
  “假设有一天,你哥哥阻止你跟萧倦恋爱,你会为他做到哪一步?”
  许岁辞蓦地犹豫了一下。
  “我......我......我会好好跟哥哥解释的。”
  原本他正是如此打算的,但被安贺连的一席话洗脑般,突然手足无措,仿佛被推上了某个异常艰难抉择的两端。
  安贺连噗嗤冷笑,嘲讽的意味鲜明,“那我祝你马到功成。”
  港口的埠头逐渐露出。宛如延长的线,缓缓伸了过来,白烨与陈燧一直在那里久久伫立,摇臂喊道,“岁岁,你们可回来了,天太晚我担心你们不要遇见危险!”
  温柔的呼唤将许岁辞拉回了现实。
  船身停稳后,萧倦拉起许岁辞先一步登上岸,陈燧从手提袋里掏出两件厚衣服,一人递一件说,“白烨忽然记起你们出门的时候忘带厚一点的衣服,怕夜里海水太凉,赶紧穿上吧,暖和一点再脱掉。”
  白烨帮忙拉起二人,才发现居然还有一个人冷冰冰地站在后面。
  主动伸出手,“安老师,我来拉你一把。”
  “谢谢不用。”
  安贺连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低头往埠头上一迈步,昂藏的身躯一拱,差点把白烨给挤到海里去。
  “抱歉。”安贺连伸手搂了白烨一把,虽说是将手臂虚虚地往对方腰际一搭。
  白烨散发出的滚热温度,瞬间便穿透二人的衣服,叫体寒症的安贺连感受到不一样的体温。
  作者有话要说:白烨和安贺连没有感情线。
  安贺连挑拨岁岁与许乘风的关系是有原因的。
  他爱许乘风。
  我剧透了,我有罪啊!
  感谢在2021-08-24 22:41:29~2021-08-25 23:28: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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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白烨原本对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毫无感想, 两个男人的搂贴并没有更多的涵义在内。
  但是,白烨清楚感受到安贺连身体散发出异常冷意,并非他骨子里自带几分的尊贵疏离, 更多是来自于体温低于常人的怪异方面。
  起初白烨只以为他是被海风侵染寒冷而已, 安贺连竟毫无抖瑟, 外套的冲锋衣敞开拉锁, 不是怕冷的模样。
  只在他狐疑的一刹那, 安贺连原本收走的手掌, 忽而又重新摁在白烨的腰部, 使得二人距离贴合更紧。
  安贺连道, “你身上还挺热的。”
  一句玩笑话似的语句, 竟摩擦出些旖旎之色。
  白烨从脚趾头到头皮, 每一个细胞都似过电般渡了一圈,恶寒不止。
  下意识想起岁岁跟自己提及的预知, 不过, 他还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推开安贺连, 安贺连倒是更快松手抽身,多一刻都不愿意耽搁,深怕沾上什么不该有的麻烦。
  这个小细节一直堵在白烨心底,不上不下到难以消化。
  作为留在度假村的最后一夜,鹤望兰自然要好好惩罚连续五日都掉队的家伙们。
  萧倦被他缠住, 非要熬一宿谢罪,许岁辞担心许乘风的情绪不稳定,也不知道卷卷猪被鹤望兰指派做了什么,自己则藏在一旁的建筑底下一直给哥哥打电话。
  许乘风根本没有接电话。
  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等情况。
  往常许乘风无论再忙,只要是弟弟的来电,必定最先接起手机。
  许岁辞从假山一直打到人工湖畔, 发信息发语音都没有用。
  等他身后站个人影,突如其来地喊他的名字。
  许岁辞才回魂一般,哇得尖叫一声,手机险些从掌心甩脱开去。
  白烨也同样遭受惊吓。
  两个人不约而同拍拍胸口位置,险些脱壳而出的三魂六魄慢慢魂归原位。
  许岁辞收回手机,打算待会儿再接着继续,白烨反倒是吞吞吐吐的,漂亮的面颊因不自觉泛起红晕,而渡上一层艳丽,分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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