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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情敌上色的几个步骤 [穿书]——郎总

时间:2021-10-02 09:32:28  作者:郎总
  许岁辞仿佛从噩梦中惊醒,周遭一片嘈杂的声音,吵得他不得不睁眼看向面目狰狞的萧倦。
  “没事......我还好......别紧张......”
  他的目光终于凝在萧倦的脸上,有了焦点。
  一片腥风血雨中,那个要刺他的家伙从保镖的钳制中发起疯来,逃脱后竟准备玉石俱焚,抄起刀对准萧倦的后背一刺。
  许岁辞登时来了气力,他从没如此神勇无畏过,忍住肋骨断裂翻身抱紧萧倦。
  “卷卷猪!当心!!”
  他要替萧倦挡下这致命一刀。
  却久久未见刀落。
  许岁辞惊悚地瞧着萧倦的眼神漆黑如墨,睁圆的眼球仿佛快要突出。
  拼死回首。
  萧倦在长刀即将刺穿岁岁身躯的一刹那,一把紧握住锋利的刀刃,瞬时血如雨下。血肉与钢铁的博弈,在一点点地较量,刀尖正在一寸寸下滑,悬在许岁辞身后几厘米的位置悬停,再也降不了一毫米。
  手!
  萧倦的手指!
  纵使身上的衣服又脏又湿,他依旧感受到了来自背部的热烫,那是汩汩血水洒落的温度,令人揪心痛楚。
  许岁辞拼尽一切想反扑过去,压倒袭击萧倦的恶徒,可是萧倦把他抱得极紧,绝不容许他胡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警察朝持刀歹徒的手臂开了一枪,对方应声倒地发出惨绝人寰的咆哮。
  “卷卷猪......”许岁辞想看看萧倦的手究竟有没有事,可他刚才移动自己已经彻底耗尽体能,腹部的剧痛瞬间袭来,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
  除了萧倦声嘶力竭的呼唤声,他仿佛还听见许乘风的声音,大哥骂得超凶的,依稀在威胁要是自己有事,那么谁都不要想活。
  许岁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死,还是活。
  反正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踩在一团小熊形状的云彩之上。
  云团中间立有一扇门,似乎从门背面发出微乎其微的声响。
  许岁辞好奇地上前,小心翼翼拉开门缝。
  现实世界的车水马龙,从门缝间缓缓流淌。
  哦。
  岁岁明白了,这是叫我返回现实世界呢。
  他的手全然听不住使唤,门缝越开越大,现实世界的诱惑也越来越清晰。
  许岁辞的脚情不自禁地往前迈了半步,只要穿过这扇门,他就可以顺利回家了。
  “岁岁......”
  “岁岁......”
  有人呼唤他,像是卷卷猪,又像是哥哥,还像是书里世界的每一个熟人。
  许多人在叫他的名字。
  声音悲切又绵长,深情又急促,永远无法割舍似的。
  许岁辞立刻停下了脚步,想了半晌,挠一挠乱翘的发丝,朝门傻乎乎问了一句。
  “其实......其实......我进入这本书,也不光是打酱油,还是有点贡献的吧,嘻嘻嘻~”
  于是,他郑重其事地把门完美地关了起来。
  耳畔的呼唤蓦地清晰无比。
  萧倦紧贴许岁辞的耳朵,千万遍呼唤着,“岁岁,我离不开你,快醒过来好吗?我好害怕,求求你了......”
  许岁辞的眼皮真的好沉重,仿佛用502胶水狠狠粘贴了眼缝,再加上全身的疼痛感瞬间袭来。
  但他依旧受到召唤,努力发出一丝半点的声响。
  “疼......”
  萧倦蓦地捕捉到这一个简单的字音,喜极而泣道,“岁岁!岁岁!”
  他拉住许岁辞冷冰冰的指尖,纵情落泪着。
  “谢谢你,谢谢你回来,岁岁......”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和昨天是一起虐的,昨天实在写不完了。
  接下来会甜蜜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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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几日后。
  冬日的阳光寡淡且泛白, 仿佛一杯温度渐渐冷却的白开水,泼向地面顷刻失去了全部的余温。
  医院加护病房内的温度呈鲜明对比,许岁辞躺在病床间正无所事事, 因肋骨骨裂而非断裂, 需要胸带固定静养, 不能随意移动, 据医生说大概需要五周时间。
  不用上学倒是挺符合他的心意, 可总躺着纹丝不动, 违背许岁辞活泼好动的天性。
  萧倦负责盯住他。
  其实萧倦自己也是个病人, 四根手指与掌心的刀伤深邃入肉, 手筋亦被损伤, 需要做几次手术修复, 索性他与歹徒僵持时间不久,况且那柄刀的刀刃并不锋利, 并没有到废了手部功能的地步, 术后需要做一段时间的复健。
  即使如此院方也拧不过他的脾气, 与许岁辞共同搬在同一间病房里治疗。
  如今萧倦是一眼也离不开许岁辞,岁岁昏迷了一天一夜,差点快把他人吓死了。
  两个病号躺在病床,来探望的人暂时都被许乘风的保镖挡在门外。
  许乘风如今看见谁都像坏人,鹤望兰与白烨陈燧根本无法探视。
  护士给萧倦那边输完消炎药, 转身又替许岁辞检查胸带的固定情况。
  萧倦忍住第一次手术后的钝痛,侧身去瞧许岁辞,亲爱的脸上泛着几块淤青,奄奄一息的猫儿一般躺在病床,怎能令他安心。
  “护士,我能移到那张病床上躺会儿吗?”
  护士被顶级帅哥的问题羞得面红耳躁, 许岁辞支吾着细弱的声响,“卷卷猪,你的手那么痛,就别过来了,其实我也好痛,咱俩躺一块儿不合适。”
  护士一听彼此间的爱称如此可爱又俏皮,也不忍心打断两人身处医院也不忘记秀恩爱,提议道,“稍微忍一忍,两位少爷都忍耐足一个星期,许少爷这边差不多就可以坐起来了。”
  萧倦单手摸了一下床头的水壶,朝护士叮嘱,“麻烦你帮我给岁岁喝点水,我看他嘴有点干了。”
  护士抿嘴浅笑,她是专门请来照顾萧少爷的特护,不过基本上都被萧倦要求来先照顾许少爷更多一点。
  许岁辞喝了水。
  萧倦尽力侧首,“岁岁,我想跟你拉手。”
  许岁辞那边抬胳膊是没问题的,为了在住院的过程中能更靠近彼此,两张病床中间基本只留一条细缝,没两天便彻底合并成一张大床。
  护士一瞧是赶人的架势,很有眼色给萧倦递了一个呼叫器,摆在枕头旁伸手好拿的地方。
  偌大的病房内很快只剩下两人悄悄地手拉手。
  因为过分的静谧的,仿佛连时间也静止不前。
  萧倦:“对不起。”
  许岁辞小声地啜泣,“对不起。”
  两人心有灵犀,但许岁辞的难过明显要濒临崩溃。
  “对不起,卷卷猪,我那个时候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才撒谎要跟你分手。”
  “你说你嫉妒烨烨,我现在更恨自己,若是当时更拼命一点,你的手就不会伤得这么严重,你那可是画画的手啊!”
  受伤的人不能哭泣,一抽一咽的方式引得裂开的肋骨更痛。
  “我是可以为你拼命的,卷卷猪......”
  “我当然信你,而且你也确实做到了,”萧倦握紧他的手,拇指尖温柔地在岁岁掌心,默默安抚。
  “我现在特别后悔,真的,”萧倦微侧了身躯,虽然他的肢体无恙,但手臂捆绑着检测仪器,也不能随意妄动。
  “当你真的要替我挡刀的瞬间,什么谁给谁拼命的话题我突然觉得好愚蠢......岁岁,我只是想要你好好地陪着我,陪我一生而已,我们都应该好好活着,活着才是希望。”
  “再来医生说,我的手养个几年抓画笔是基本没有问题的,退一万步假设,即使我没有右手画画,可我还有左手能用,如果挨刀子的是你,这辈子我就再也没有岁岁了。”
  萧倦并非一个善哭的人,安慰许岁辞的话语不禁带了些颤音。
  正是经历一场人生浩劫,他们更加会珍惜彼此。
  岁岁低声抽泣,“卷卷猪,我现在好希望立刻抱紧你,可我哭得肚子好痛......”
  谁也动弹不得真是难受。
  许乘风踏进病房重地,许岁辞的哭声令人生气,大约猜到是在哭萧倦的手,心想真被这小子捞到便宜了,轻哼道,“放心吧,我把手部神经专家从外国请回来了,会给他治好的。”
  也不是他天生心硬不知感恩,偏偏是岁岁眼泪为一个不姓许的男人流个不停,简直在考验弟控天生的吃醋力。
  跟着许乘风进门的还有两名男护士,听着命令道,“先给这小子检查一下手部的恢复情况。”
  瞥一眼萧倦稳固攥紧弟弟的手,说不出得酸意大发,“我家岁岁骨头还没愈合呢,你俩都小心着点,别再二次受伤。”
  许岁辞的手一直未曾放松的意思。
  许乘风脸一黑,“放心吧,放心吧,以后谁也拆不了你们!小样儿子吧!”
  即使萧启超冲过来要见孙子的伤势如何,也被许乘风毫不留情地挡在外面,示意先把预谋害萧倦的人先挖出来,再提着头来给我家岁岁磕头谢罪。
  别看许乘风嘴硬,若不是自己苦苦试图拆散二人,岁岁和姓萧的小子也不至于受到伤害。
  他多少是懊丧后悔的。
  萧倦被两名男护士搬上急救床推走,送去让国外专家会诊。
  碍事的家伙一走,许乘风平常总是一脸沉郁对外,如今看见亲弟弟一身病态,又心疼又自责。
  从来没道过歉的许大总裁,悔意幽幽,脸红脖子粗说,“哥哥对不起你,那晚上要是不吵架就了……”
  走到许岁辞面前执起弟弟终于恢复柔软的手指,用纸巾把萧倦抓过的肌肤一点点擦干净。
  其实他是在隐瞒鼻尖发酸的事实。
  “哥哥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许岁辞今天听到的抱歉委实太多了,“其实我也不好,被安贺连激怒后,就不管不顾将怨气发泄在哥哥身上。”
  一听见安贺连的名字,许乘风几乎咬牙切齿,“对,都怪姓安的王八蛋,我要好好起诉他,让他进牢房坐到再也出不来为止。”周身散发出黑色的沉光,令人不寒而栗。
  许岁辞解释,“哥……安贺连也不算故意的,虽然不能说出原因,但他是世界上最关心你的人,可能……连我也比不上他对你的关心……你别太恨他……坐牢就算了吧……”
  许岁辞的话音未落,许乘风几乎同时发狠道,“我的天使太善良了,岁岁你别管,一切复仇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哥哥!你可不能做触犯法律的事情啊!”许岁辞急得要坐起身,又因为剧痛来袭,哇哇叫痛躺了回去,“我就你一个哥哥,你要是被抓走了,我就没有亲人了!”
  “岁岁,你别乱动呀!”
  许乘风一边怪他鲁莽,一边又谨慎地扶住他颤颤巍巍的肩膀,最后啐道,“不会做违法的事情,放心。”
  但也必须有仇立报,否则不符合他许乘风的座右铭。
  许岁辞大口喘息,最终平复了痛楚带来的呕吐感,偷窥哥哥的情绪也似乎慢慢和缓,并没那么糟糕,鼓足勇气道,“哥……虽然我跟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我会永远陪伴着你,不会因为我谈恋爱就忽视你……”
  许乘风骤然森冷,“等等,岁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鬼?我们怎么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弟?”
  许岁辞:→_→
  许乘风:←_←
  许岁辞:⊙﹏⊙
  许乘风暴怒道,“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乱嚼我的舌根了?是不是安贺连这个畜牲?”
  益发气不打一处来,“我非把姓安的弄进监狱,找一群人天天往死锤他,再把他的企业攻击到破产为止!妈的!居然敢挑拨离间啊!!”
  许岁辞吓得话也不敢说,居然没逃掉惩罚,被许乘风扯住耳朵,使劲拧了三圈,他还真没打过岁岁,一动手就是狠招。
  “你都多大了,居然还会相信这些骗鬼的蠢话,你看咱们兄弟俩的模样和身材,简直一模一样好吗?走出门去谁不说咱们俩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许岁辞真看不出哪里一样啊!但不敢张嘴说话。
  “我们是亲兄弟啊,”许乘风难以置信地摁压太阳穴,“一个妈妈生的孩子,你这个家伙……啧啧……”
  随后缓缓道出原委,原本许夫人身体确实患病,但她对冷酷的丈夫失去了信心,总怕万一自己死了,许乘风可可怜怜长大,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互相照应,勉为其难接受人工受孕。
  那时许乘风的父亲早在外有人,全然不顾家庭的完整,更不要说对身体虚弱的孕妻能多一点照料,所以许岁辞生下来后,没过几个月许夫人就病逝了,再后来的情况与游戏里的确有些相似的地方。
  新进门的许夫人对兄弟俩并不好,况且他们的父亲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某一次那个黑心肠的女人抱走了熟睡中的许岁辞,许乘风当时已经九岁,有一定的理解能力,唯恐坏女人要伤害岁岁,在争夺弟弟的过程中被坏女人推下楼梯,导致终身残疾。
  安贺连之所以造谣生事,也不过是妄图从心理上逐步瓦解许岁辞的判断力。
  虽然特别想给哥哥告姓安的黑状,许岁辞一想到自己也是个轻易被骗的白痴,再落井下石也没意思。
  时间缓缓过去一个月,许岁辞被许乘风接回去养伤,而萧倦的手需要再做几次手术,萧启超将孙子转移去了国外最好的神经外科医院,一则是想彻底收拾隐藏在萧家背后的毒瘤,二则是绝对要保全萧倦的手部功能。
  虽然两地分隔,起码许乘风的态度软化不少,勉为其难同意两人能视频通话。
  许岁辞年底考试勉强都拿到了B,没有挂科就是最好的成绩,明年再接再厉。
  转眼到了放寒假,许岁辞盘算收拾行囊,独自一人去国外探病,奈何许乘风无论如何都不肯同意,生怕弟弟再出任何意外,找各种借口死活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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