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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只学神谈恋爱(近代现代)——侯子君

时间:2021-10-02 10:02:47  作者:侯子君
  程斯博点头,“能理解。”
  如果不是因为拆迁,外公外婆也不可能离开老宅来这边生活,能让老人家过的最安逸的地方,无非就是他们一直生活从未离开的老地方。
  “爷爷有下棋的爱好吗?”程斯博又问道。
  “偶尔会玩。”聊到下棋,易听南倒是想起一个趣事了,“我爸棋臭,动不动就要悔棋,我爷爷被他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后来再也不和我爸玩了。”
  程斯博哭笑不得,“下周三有个棋赛,就是小区里老人家闲得无聊举办的,你问问爷爷要不要去玩玩,要的话让外公带着。”
  “行啊。”易听南老早就想让四位老人家认识一番了,“我回去问问。”
  易听南突然凑近他,邪邪一笑,轻声说:“对象,今天的我爱你还没说呢。”
  “嗯,我知道你爱我。”程斯博嘴角憋着笑,故意道。
  易听南咬着下嘴唇,气的朝他胸口一锤,“玩我呢。”
  下一刻,一股蛮力把他往前扯,程斯博手掌覆盖在他脖颈和后脑勺之间,两个人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热气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易听南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在水下的手脚蜷缩着,既期待程斯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害怕有人经过会看到。
  程斯博看他紧张的模样,勾起一边的唇角,深邃的眼眸透出危险的气息,须臾,他说:“我爱你。”
  易听南紧紧抿着嘴唇,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砰砰声响不断传达出来,对方的气息把他迷得晕头转向的。
  程斯博的头一偏,覆盖在对方的嘴唇上,只是轻轻的一个小触碰,却停留了差不多半分钟。
  时间地点都在告诉他该控制住,如果在这个时候来个热吻,易听南到时候变得红彤微肿的嘴唇肯定被议论纷纷。
  等程斯博的嘴唇缓缓离开时,易听南才睁开眼睛,眼里变得水汪汪的,明明只是一个轻柔的吻,却好像把他欺负狠了的感觉。
  程斯博把头撇开,片刻说:“走吧。”
  “哦,好。”易听南连忙跟上去,他拍拍滚烫的脸颊,要不要每次都弄得自己好像很纯情的样子,真是丢脸死了。
  结束了温泉,回房间之前文景就组织去他们房间吃东西看电影,大家不约而同答应了。
  而苏艺巧提前回了房间还不知情,文景给她发了私信后就和大家去采购零食了。
  “徐老师?”苏艺巧因为泡完温泉就来了姨妈,刚去超市买了姨妈巾,找了就近的洗手间换上,回来的路上就遇到徐尧生在前面,一步一步慢慢走着,走路的姿势,貌似有些小奇怪。
  “艺巧?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徐尧生转过身就看到苏艺巧小跑过来。
  “喔,我买点东西。”苏艺巧回答完,不打算走,也没开口。
  徐尧生也大概猜到她为何找他,“找个地方坐坐?”
  “好。”苏艺巧立马答应。
  他俩去了酒店后院的小花园,徐尧生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下。
  “说吧,想问什么?”这个时间点很多人都还在泡温泉,小花园里也没有什么人,徐尧生一坐下就直接问道。
  苏艺巧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坐在他旁边,说:“徐老师,教导主任这件事情,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徐尧生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其实问题解决了不是好事吗?至于过程,重要吗?”
  “重要。”苏艺巧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他,“当初您的帮助,是给了我希望,而我也没有什么能够报答您,现在您又再次帮我解决了麻烦,我.....”
  苏艺巧说着低下了头,咬着下嘴唇,心里既感动又心酸,她很惭愧因为自己而给别人增加了麻烦,再者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能够去报答。
  徐尧生却不觉得这有什么,“谈不上报答二字,你是我的学生,学生有事,老师就该挺身而出,而你,只需要理所当然接下这份帮助。”
  如果说学生出了问题,他作为老师什么都没办法帮上忙,那才是他的耻辱和无能,想到这,他眼神稍微暗淡了几分。
  “谢谢您老师。”苏艺巧眼眶含着泪,心里感动极了,“我会努力高考不负您的期望。”
  “那就好。”徐尧生满意地点头。
  “那....”苏艺巧有些难为情,“陈晓芯和章韧华,就此退学了吗?”
  “是。”徐尧生看着前方嬉闹的人们,又说:“虽然说学生犯错是该给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对于文过饰非,顽固不化的学生来说,实在没有什么理由能够去原谅。”
  当初把他俩分别叫到办公室里谈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悔改的意识,哪怕证据摆在面前,一个不认为自己收了钱就是件错事,一个不认为自己属于作弊行为,这种学生实在不值得期待。
  苏艺巧仰头望着星空,繁星点点闪烁着光芒,与人性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反差,她说:“人心被蒙蔽,不论怎么劝说,都无用。”
  “徐老师。”两个人正谈着话,后上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两个人同时往后仰,看向上方,发现是程斯博站在阳台上。
  “抱歉,不小心听到了。”程斯博双肘撑在阳台栏杆上,虽然嘴上说着歉意,但脸上却没有丝毫因为听到这番谈话而不好意思。
  徐尧生笑着骂了句臭小子。
  “我有件事我倒是很疑惑。”程斯博说道。
  “哦?”徐尧生来了兴趣。
  “学委第一次被跟踪是您派人护着的吧。”程斯博疑问的结尾字却说成了肯定句,眼神里更加是坚定。
  徐尧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不可否认地点头了,“是。”
  苏艺巧震惊地看向坐在她旁边的徐尧生,她一直以为是她运气好,躲的隐蔽才逃过了一节,结果徐尧生暗地里却在保护她。
  “但是那次保护的有失误。”程斯博说话也直接一针见血,丝毫不考虑对方是他老师说话要隐晦。
  而徐尧生也没想到程斯博会这么直接,可仔细想想,如果拐弯抹角的话,那就不是程斯博了。
  “是。”徐尧生微微垂着脑袋,闷声说:“那次最主要还是艺巧机灵。”
  “不不不。”苏艺巧连忙摇头。
  “艺巧,不用为我开脱,斯博说的没错,的确是因为保护的不足够好,才导致了差点让你受伤害。”这一点他必须承担责任。
  程斯博反而笑了,“但也是因为那一点不足够,才掌握了躲在暗处的教导主任。”
  徐尧生再次怔住了,他没想到居然会被一个学生分析的这么透彻。
  “不管怎么说,失误在我。”
  苏艺巧含着泪摇头,“老师,你这么说,我就真的要无地自容了,明明都是因为我才惹来这么多是非,你们尽心尽力帮我,我何德何能.....”
 
 
第一百一十五章 累成这样还能下床?
  “
  “傻孩子。”徐尧生摸了摸她的脑袋,眼神像极了一位慈祥的父亲。
  “怎么了?”易听南从程斯博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语气像是一个老朋友的问候:“艾玛,徐老师您可算是出现了,跑哪去了?”
  “有事忙。”徐尧生换了个侧坐的姿势,才不至于仰头往后看那么累。
  “那么学委家里附近另一班人也是您安排的?”程斯博问道。
  易听南惊讶的嘴巴大张,都能塞下一颗鸡蛋,“徐老师您还有这来头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徐尧生虽然没有直面回答,但是他的问题也说明了答案。
  “那些小混混不至于只在外面徘徊而不敢进去,文景派的人压根没暴露,那么也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有人偷偷暴露了学委家是有人在护着的,不得轻易动手。”程斯博停顿了一会儿,又说:“至于刚刚那个,只不过是顺着这个而联想到的。”
  徐尧生饶有兴致地双手抱胸,说:“但这个所谓的可能,也未必是唯一,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想给个警告而已。”
  程斯博轻笑,“想警告不会在第二次这么频繁,而且文景安排暗中保护的人刚到没多久,又多了不少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猜想到还有另外一班人在护着苏艺巧,再结合苏艺巧第一次被跟踪威胁的时候,一个女生能躲得过硬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先这只是他的猜想,后来徐尧生用了段时间就把教导主任这件事情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就更加笃定了他的想法。
  再者,当他把部分证据交给徐尧生的时候想对方的神态很明显就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而已。
  徐尧生微愣,转瞬而笑,“斯博,你很聪明。”
  当初因为第一次保护苏艺巧而出现了失误,所以他才决定在保护苏艺巧家人的时候,必须让对方知道是有人护着的,才会有所收敛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件事情还是存在了失误。
  就因为迟了一会儿,导致苏艺巧先被那些混混找上门,要不是程斯博他们先行赶到,估计苏艺巧早就受到伤害了。
  对于这一点他一直耿耿于怀。
  “千言万语,都没有办法表达我的感恩之情。”在他们一件一件暴露出来的时候,苏艺巧早就泣不成声,她这件事情,大家居然都拼尽了全力在保护她,这么大的恩情让她如何去报答感恩才能形成平衡呢?
  “艺巧,之前我就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你的老师,他们是你的朋友,因为真心相待,因为你值得,所以愿意倾力付出,想要报恩,那就好好生活,努力实现自己的目标和理想,这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嗯,我会的。”苏艺巧坚定地点头。
  “问题是.....”易听南眉头紧皱,“徐老师您怎么知道学委和教导主任的事情呢?”
  徐尧生睨他一眼,嫌弃地说:“课代表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易听南撇嘴,腹诽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
  徐尧生没好气地说:“我们班学委成绩有这么差吗?一个章轫华就想把奖学金拿走?”
  他的学生永远是最优秀的,哪能轻易被别的班级给比拼下去,前几次月考,班里的倒数一个接着一个被代替,他可是呕心沥血了很久。
  易听南惊了,“所以在我们开始找作弊证据之前,您就已经开始行动啦?”
  “那还没,只是猜疑而已。”徐尧生手肘撑在椅背上,手握成拳头撑住脸,打了个哈欠,因为生理问题眼角泛起了湿润。
  程斯博又增加了一个疑问,“丁雪卉找过您?”
  “嗯?”徐尧生歪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又再打了个哈欠,说:“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论是教导主任还是章韧华亦或者是陈晓芯,都不会对你们的人身安全造成了威胁,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起身,带着缓慢的步伐走了。
  “你怀疑丁雪卉的监控给了老班?”易听南抓着程斯博的手臂问,“不对啊,老班作为班主任,想要看监控不是一件难事啊,不至于靠丁雪卉吧?”
  程斯博解释道:“老班只是怀疑,估计没有着手去查,如果丁雪卉真的找过他,那就只能说她的证据推动了老班的行动而已。”
  “真是万恶的三个人。”易听南啧啧摇头,“但我还是搞不懂,教导主任为什么要帮章韧华作弊?难道因为是亲戚就要做好断送自己前途的准备?”
  要不是特殊原因,谁会那么傻,拿自己的前途来做赌注?
  程斯博只说了一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没再说什么了。
  易听南也不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反正这件事情解决了就好,有了老班的保证大家也安心一点。
  他叫苏艺巧赶紧上来看电影,苏艺巧抹掉眼泪回了一句来了,就起身往酒店大门走。
  “我的崽子们是不是很可爱?”徐尧生走到那位男人面前,问道。
  男人脸色有点差,说:“因为她跟我生气,你觉得我会认为他们可爱?”
  说起这件事情徐尧生就生气,刚刚还被学生一阵见血,没好气地说:“谁让你做事不和我商量一下?她才十七岁,真要是出了什么事.....”
  “不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口否决,“我不会拿你的学生开玩笑。”
  徐尧生怔住了,这个人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都记在心里,曾经也叫他不需要因为自己而破坏了原则,可这个人就是偏执,只要关于自己的事情,就容易乱了阵脚,他也实在不想要再因为这些事情和他吵架了。
  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看他的时候笑了,“不是还要开会吗?怎么出来了?”
  男人挑了下眉,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徐尧生面前,低头俯视他,语气有些许不善:“怕你瞎跑,累成这样还能下床?”
  徐尧生气的往他胸口一捶,“你才累,我刚的很。”
  男人也不敢惹他炸毛,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走吧,回去吃东西。”
  徐尧生摸了摸肚子,是有些饿了。
  他脚刚一抬准备走,一只掌心宽大,手指白皙修长,青筋隆结,粗壮有力的手掌朝他伸过来。
  抬眼望向站在他对面,眼神透出的深邃,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的男人,犹豫片刻,把手交到对方的手心里。
  男人在他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就提前把他抓在手心里紧紧握着,两人十指紧扣,偶尔徐尧生和他走着走着空出了一点距离,对方就会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手臂紧紧依靠着,充满了占有欲。
  易听南他们解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很少熬夜的他们早就受不住困意,打着哈欠各回各的房间。
  易听南整个人挂在程斯博的身上,他已经困的走不动了,现在让他躺下他能立马睡着。
  程斯博怕他摔着,直接把他背起来,掂了掂,往房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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