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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是你最好的梦魇(精灵宝钻同人)——LiveOakWithMoss

时间:2021-10-04 09:58:08  作者:LiveOakWithMoss
贝伦说完便领着露西恩离去,胡安依然在原地警戒。“后会无期,”俊美的凯勒巩喊道,“远远地滚!费艾诺众子的怒火将烧遍谷地山岭,你哪怕在荒野里饿死,也好过品尝我们的愤怒。
 
 
 
* * *
 
 
 
他们逃走了,仿佛他们的失败和屈辱可以像他们被夺走的东西一样抛在身后。
 
他们逃走了,直到再也听不到那女人的声音和Huan的吼叫。
 
他们驾马而去,直到马匹再也载不动他们。于是Celegorm翻身下马,Curufin也跟着他下马,麻木的双脚有些踉跄。
 
“过来。”Celegorm粗暴地喊着,双手捧住弟弟的脸。Curufin抓住他的手腕稳了稳自己,然后就垂下手去不愿碰他。
 
Celegorm查看了Curufin脖子上的伤,然后让他的头向后仰过去,看他苍白的皮肤上那些斑驳的伤痕,有些地方是血红的,还有些呈难看的深蓝色。皮肤和眼睛底下的血管都破裂了,但是Curufin将疼痛吞下,感受着Celegorm的手指压在他舌骨没被打碎的部分。对他来说,最糟糕的是羞辱。
 
最糟糕的。
 
Celegorm终于确认Curufin能活下来,他哼了哼声,放开了他。Curufin晃着身子朝他走去,向哥哥举起一只手,不知是要提问还是命令他。但Celegorm已经转过身去,辫子上沉重的发绳拍打在他盔甲的皮革上,像是在干巴巴地宣告着终局。他咬紧的下巴和脚步的方向表明他打算走进森林里,走回他们来时的路。
 
“你要去哪?”Curufin问道,因为刚刚被Beren掐过,他的声音还很嘶哑。“
 
Celegorm没有回头看他。“我需要点空间。”他急促的话语下酝酿着怒火,但是Curufin才不管,肾上腺素和刚才的羞辱让他现在胆子大得很。
 
“你才没有空间这样的奢侈。”他大声喊道,“这片未知领域上只有我们两个,你没法逃。”
 
“你在命令我?”Celegorm稍转过头,Curufin看见了他眼中的火焰。
 
这是他忽视的第二个警告。“对。”Curufin抱起双臂,希望有什么能缠一下他的脖子,他被羞辱的痕迹在裸露的皮肤上太明显了点。“我命令你不要到森林里乱跑找你那肮脏的狗。别,你别想否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弃吧。你知道他不会回来的,现在有了个婊子陪他玩。”
 
Celegorm的动作如此迅疾,以至于Curufin还没有从打斗中平息下来的心跳又疯狂加速了起来。但他拒绝躲闪。Celegorm紧握的拳头狠狠砸向了一根树干,他们的马早已浑身是汗还因为疲惫而颤抖着,听到这一响声吓得躲到了一边。“真是操了维拉了,你就一秒都不能停下来吗?让我去!”他指着树林,戴着手套的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我要去了。”他说着,语气里带着坚决的冷静。“去一会或者去很久都不关你的事。你要是清楚什么才对你有好处的话,就不要跟着我。”
 
但是他刚跨出去一步,Curufin就立刻跟上了他,心里明白得很这会激怒他,会让他失去控制。Curufin知道只有现在打垮Celegorm才能免得自己待会崩溃。
 
又或许,他就是渴望危险。
 
Celegorm咒骂出一声脏话,腐蚀了他们周围的空气,直逼向他弟弟。“你那些该死的计划和失败造成的伤害还不够吗?”
 
“不,”Cufufin说着勾起了嘴角,“永远不够。”
 
Celegorm骂骂咧咧。“你没听我说吗?我已经厌倦了听你的话,厌倦了老是顺着你。经过这么多你就没吸取点教训吗?”他张开双臂,“我们失去了一切!我们在纳国斯隆德的精密盘算跟闹着玩一样,我们在那姑娘身上的尝试也没半点用,我们真是蠢到家了居然还考虑过那样做。”
 
“之前你可没说那个计划有多蠢。”
 
“啊,是啊,我就这么犯了上百次的蠢。”Celegorm痛苦地说,“就这么一直听你的话。够了。”
 
“所以就把你的责任像你喜欢的那些腐肉那样仍我脚下。”Curufin沉醉在他胸中绽放的愤怒。“多么有用的借口。我希望我也能利用这个借口开脱。”
 
“利用?你给我讲利用?”Celegorm吵地上吐了口水。“这么些年来,我就像个棋一样被你利用,关心起我来都不如关心你腰间那把剑。”
 
“也很少有棋子能让我像信任你那样信任他们。”
 
“在你的仆从间位次这么靠前,我还真是受宠若惊。”Celegorm冷冷地说,尽管那确实是Curufin发自肺腑的表白。“但是你还是不经思考就利用我,丝毫不考虑会造成什么后果,混着日子玩你的把戏,然后继续不管我,直到一切都合你心意。“
 
那一刻,纳国斯隆德的漫长岁月在他们之间铺开。夜复一夜,河水在石墙外奔流,Celegorm在他们昏暗的房间里等着,眼里闪着光。Curufin走过长长的廊厅,带着赋予他目标和权力的情报,手指抚过精雕的玉石,手指穿梭在金色的长发中。
 
Curufin挣脱了记忆的网,刺痛在他胸口咆哮。“啊,“他冷笑着。”所以这是关于你受伤的心灵。“
 
“说出来怕是会让你震惊。”Celegorm说着,好像他仍在走廊尽头望着Curufin远去,“但是我实际上一点都不喜欢被你使唤,更何况我知道自己还算不上你的第二选择。我整个世界都绕着你转,等着你的一个点头示意,而与此同时对你来说我甚至没有一个亡灵的叹息重要,你知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别这么幼稚,”Cufurin说道,血液在他的耳边涌动如海岸的潮水——又如长夜中的叹息。“你是要时不时停下来确认自己还得宠是吗?我儿子在吃奶的时候都没你这么矫情。那儿有比你受伤的自尊心更重要的事情,那些你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我。当事情败露,我因此受苦受累的时候你有见过我抱怨吗?没有,我承担我的损失,像个成年人那样,而且——”
 
“你的损失?”Celegorm发出的笑像一声巨大的咆哮,“那我的损失呢?你有没有想过我损失了什么?有没有想过我为了你都牺牲了什么?”
 
Curufin直起身,用斗篷裹住自己,他的声音又回到了克制的平静。“控制住你的脾气。”他说,“你在丢自己的脸。”
 
“你让我丢人好多年了。”Celegorm啐道。“你以为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自傲如你,总以为我会等着你。你也从不怀疑,只要你回头,我就会乖乖地接受你的恩赐,会温顺地听从你的每一个指令。甚至你从他的床上来找我,还带着他的味道——”
 
那些廊厅,远处河水的奔流—
 
漫漫长夜,金黄的发丝,手中的玉石—
 
Celegorm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着光,等待着。
 
Curufin收紧了手指。“所以我们又开始吵这个了,”他轻蔑地说,“对于你的出身来说,嫉妒简直就是个可悲的情绪,我劝你还是赶紧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应该就此打住,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再说一句。“更何况我也没那么经常丢下你一人,狗东西。你无所作为的时候,我在制定着计划,你有你的婊子让自己忙活起来。”这是小气又卑鄙的一击,本想着激怒对方,但是对方却没有带来他预想的反应。
 
Celegorm笑出了声,笑得声嘶力竭,Curufin往后退了几步。“你说得对,”Celegorm语气中突然的愉悦让Curufin不安了起来,“我是有我的婊子让自己忙活起来。在你忙着吞下Felagund的精液,或者之后在他床边为他守夜的时候都是如此。”他几乎是在吼叫,带着嘲讽,可怖万分,Curufin咬紧了牙。“但确实,你是对的。我有自己的乐子。有时候你来找我的时候,弟弟,你从Felagund床上爬下来找我,穴口还因为他的占有而松软的时候,我把你带上床,那床上还带着另一个人的温度,还沾着另一个人的淫液…”
 
“你就想这样激怒我吗?”他不屑地抬起了下巴,遏制着喉咙里的窒息感。“够恶心的,但是你看我在乎吗?”
 
“要是你知道是谁爬上我的床你就会在乎了。”Celegorm的声音里有着玩味的残忍。“你想知道在你找我之前,是谁在我身下尖叫着高潮,射在我的床单上吗?
 
“不。“Cuurfin说着眯起了双眼。
 
但是Celegorm无视了他。“即使是你认识的人?“
 
“不,我不关心——“
 
“即使是你儿子?“
 
Curufin呆住了,好像天空在他头顶破碎,但实际上太阳仍懒洋洋地闪耀着,轻风抚慰着他们脚下的青草。
 
Celegorm发出一阵颤抖着的危险的笑声。“你做了那么多,”他说道,像在肋骨插刀那般的温柔精准,“你那么精心地策划,把我们像棋子一样拉来拉去,让我们为你的错误流血…现在你终于闭上嘴了,你终于知道你不是唯一一个会说谎的。”他低头看着Curufin,俊美的脸上勾着残忍的笑容,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我没有安静地等你回到我身边。我没有驯顺地等着那金发婊子去死。我把你儿子揽作我的情人。几个月来,当你在给Felagund口的时候,他在为我暖床,而我——”
 
随着一声金属发出的刺耳声响,Curufin拔剑而出,而Celegorm早就准备好了,就好像他一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时候。他抓起自己的重矛,动作如此迅速,让人感觉那矛或许一直都握在他的手中。他的矛向Curufin的长剑刺去。兵刃相接,他们对上彼此的目光,就像在战场上时一样,满是凶猛和憎恶。
 
或许比在战场时还要更多。
 
“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谎?”
 
“没有说谎。”Celegorm大笑着向前推去,让Curufin的右臂承受他重量的压制。“我们之间不会再有谎言了,我的宝贝。”
 
“你只是想伤害我。”Curufin尖声道,但是他自己就是个娴熟的骗子,当别人告诉他真相的时候,他分辨得出来,“你没有——你不可能——”
 
“噢,我确实是要伤害你。”他浑身都是肆意的愉快,但双眼中只有无情,“但并不意味着我说谎了。你想知道你儿子在我身下高潮时的叫声听起来怎么样吗?”
 
Curufin恼怒地移动着,挣脱了困着他剑柄的长矛。Celegorm刺耳的笑声止住了,躲闪着Curufin的攻势。
 
“你想要我告诉你他有多绝望吗?”Celegorm刚躲开一个致命的攻击就又向他刺去。“他那样四肢跪地想要我啊,弟弟…他是怎样被我的阴茎噎住然后又因为我给他的一切而饥渴得不能自己…”
 
“住嘴!”
 
“你想知道他操起来和你哪里像吗?想知道他在哪里比你还好吗?他不仅仅在锻造上胜过了你,Curufinwë!”
 
“不准这样说他——你怎么敢——”他狂暴地持剑刺过去,差点割破Celegorm的喉咙,但是Celegorm挡住了,带着手套的指关节在接住了那一击之后断了骨头。
 
Curufin的怒火和被背叛的事实驱使他以一种原始的狂热向前冲去。他以前从不知自己的身上有那样的烈火,直到Fëanor死去。对他来说,战斗通常是一种经过精确计算的必要之举,他通过精细和重复的练习来迎战。他从来没有像Caranthir那样乘着怒火而战,没有像Celegorm因暴力的狂喜战斗,也不像他们的长兄那样为燃烧的复仇而战。
 
Curufin从来都是以一种超脱的冷静应对战斗,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武艺,此前他从来都不知道——或者说不记得——血液在他眼中冒火,升起杀戮的渴望是何种感受。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都对他做了什么啊?
 
Celegorm的武器更沉重,能够击杀的范围更远,但是他选择了它而不是用剑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毕竟Curufin还是很了解他兄长的行动、思维还有战斗的方式,长矛减缓了Celegorm的行动速度,Curufin利用了这一优势。Celegorm往后退了一步,被树根绊倒的一瞬间,Curufin从他兄长的手中夺走了武器,他的剑在精雕的矛杆上划出了一道道口子。Curufin扑了上去,而Celegorm从刀鞘中摸出他的刀,试图再一次阻挡他的攻击。
 
那简直无济于事。
 
Curufin击碎了Celegorm手中的刀,然后用剑柄往他脸上砸去。Celegorm重重地摔在了扭曲的树根上,Curufin对着他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在他反应过来之前,Curufin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膝盖把他的手臂顶在地上,剑指着Celegorm的喉咙。
 
Celegorm睁着流血的双眼抬头看着他,鼻子已经断了。“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结束。”他的声音因为喉咙里溢血而嘶哑。说话时,脖子上的肌腱在Curufin的剑下抽动,然后就静止了。
 
通常来说,当他被打倒在地,甚至被人踩在脚下时,他都会放声大笑,但现在他不笑了。
 
“秽物。”Curufin压着声音,眨了眨眼把眼角的阴影甩开,“叛徒,掠夺者——我知道你是个没有心的畜生,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堕落。你僭越了每一条底线,你毁了——”他突然说不上话来。你毁了咱俩。“你完全就不知耻辱,毫无道德,没有良心,你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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