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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让师尊崩了人设(穿越重生)——绝古隐今

时间:2021-10-04 10:20:28  作者:绝古隐今
  “解铃还需系铃人,恐怕要再去找白三。他被我重伤,近日必然需要更多的梦,还会继续找人下手。”
  “若是找不到呢”秦老爷问道。
  楚云川沉下眼神来“到时再说。”
  实在不行,还有一法。
  再次入梦破坏。
  可是那丝线都已断去,怎么才能进去
  “师尊,”门外有人打断他的思考,“方才我在外面看到新的告示,短短数日赢州又有三人遭殃,都是昏迷不醒,分别是城东的陈氏、何氏与城北的钱氏。”
  “看来他已经开始有所行动,秦老爷,我们这就出去看看,青洛,你留在府内,以防他又折回,若有任何情况发生,以此物唤我。”
  楚云川交予他一只雾化云雀,可根据他的气味寻找他,与信鸽一样可传达消息,只不过它更快更准确。
  “是,师尊。”青洛应他。
  “你去陈家,我去何家,然后于福清街拐角处茶舍碰头,再一起去钱家。”
  他看向身侧之人。
  在一旁许久未出声的叶凌江恍然回过神“嗯。”
  楚云川多瞧了他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一起往外去。
  “秦老爷,您先回去歇着,有什么事会让人喊你的。”青洛道。
  秦老爷火烧眉毛,愁容满面“唉,这可如何是好作孽啊”
  叶凌江根据秦府下人所给的路观图寻至陈家,这是个还算过得去的宅子,家中只有三口人,还有一名仆人,是找来看护他们女儿的。
  没错,这家的姑娘是个痴傻儿,仅十二岁,平日何氏夫妇要出门摆摊卖些东西维持生计,没精力再去管她。去年利润不错,赚了一笔钱,才请了人过来看着,本来都是一起带到街上捆着,到落日之后再一起带回家中。一开始,这种情况十分引来往的路人们侧目,后来街坊邻居也都知道了内情,觉得夫妇俩挺不容易的,习惯后也就经常照顾他们的生意,所以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发现大门半掩着,他随手一推就进去了。
  刚走进去的时候,叶凌江就闻到一股很重的药味,好像是在熬着东西,望了两下就看见一个人坐在矮凳上,对着前面的炉子扇火,上面放着一个药壶,就是从那里飘出的味道。
  那人穿的很朴素,只是一件灰色的麻布衫,卷着袖子,手上有很明显的茧子,看起来是用惯了器具,干多了重活,可能是有点累又背对着,他仿佛没感觉到有人进来。
  从里头传来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听不大清楚在说些什么,只能听到“命苦”、“早知如此就不该”这样的字眼。
  “请问”
  叶凌江的声音将那人吓了一大跳,从凳子上转身过来,那凳脚差点都给扭断了,看到一个陌生人就在这里,那人似弹跳了起来,站起来惊讶问他“你是谁怎么随随便便就进别人屋子”
  “冒犯了,在下是离渊宗弟子,听闻赢州近日总是有邪祟作怪,特地来了解情况,为得是尽快抓到该邪魔,解除这些可怜人的梦。”
  叶凌江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
  这个人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看来是请来的那个看护,熬的药是什么
  “哦难道你是那些什么修仙之人”这个小兄弟冷静了一点,见叶凌江点点头,突然朝里头大喊,“陈大婶有人来了”
  里面的人哭泣的声音忽然中断,隔了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好几,是个男人,脸色不大好,皱着眉头不想说话的样子,另一个妇人擦着眼泪,红着眼睛,先开了口。
  “这位公子,是”
  “他说他是修仙人士,来给咱家解决问题的”
  那小子摸了摸额头,揉了点脏东西下来,然后用手搓了搓,往前一吹,开始抓起其他地方来。
  叶凌江从他身上转移开视线,对那名妇人道“可否让在下看看您女儿的情况还需确认一下,才知道跟我所知道的是不是同一回事。”
  “剑仙是那些仙山上的剑仙吗剑仙,您赶快来看看,我女儿已经三日没有醒来了”说着便把他引至内宅。
  那个叫小颖的小女孩躺在床上,看起来睡的很安稳,嘴角勾着笑,似乎梦里有好事。
  只看一眼,就能确定是那家伙所为。
  叶凌江忽然想起来,那夜他被送入梦中,是因为那颗灵力球,里面蕴藏着什么力量,延伸出丝线至他心间,给他塑造梦境,楼下那些人也是。而其他州城与这个姑娘,还有秦家两位小姐似乎都不是这样,她们心间没有连线,好像只是单纯地被施了法倒头昏睡,而所做的梦,似乎是本来就存在的。
  意思就是,她们是自己做梦,而非被造梦。
  这种情况,似乎更加棘手。
  难道,要进入她们的梦里,才能救她们吗
  可是,除了魇魔,其他人要如何进入别人的梦呢
  “她是忽然就睡了过去吗”
  那妇人赶紧回答“没错小颖儿每天夜里都睡得很早,所以白天都不会贪睡,可是那天白天她忽然就倒下了,一觉不起”
  “在你们面前倒下的”
  “不是,我们都不在家,是澈子说的。”
  澈子,那个小兄弟吗
  叶凌江又来到外面问他。
  “对啊,她在跟我玩,本来我挺累的,还想着她怎么还不休息,天天这么闹腾,我还那么多事情要做。可是一想完没多久,忽然她就倒下了,我还以为我乌鸦嘴了呢”那小兄弟表情甚是夸张,看起来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你是说,当时她就在你身边,而边上根本没有其他人在这前后,都没有”
  “没有啊”
  不需要现身,不需要接近也能够让人入梦
  或许他对魇魔了解的还太少,还要问问楚云川。
  “剑仙啊,我女儿还有救吗她痴呆这么多年我们也养下来了,可不想花这冤枉钱,到最后还是打水漂”
  叶凌江张开嘴,有些惊讶。
  这个妇人在说些什么
  “当时我就说了把她扔了,你非要养,说什么少给点吃的凑合着拉扯大就行,到时候给她塞到有钱人家那做个小妾换银子,想得倒美这种傻子我就知道没好事,这么多年白给她喂饭了”
  那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指责了起来。
  妇人一听马上嚎啕大哭“还不是你做的孽管爽不管养,那时连打胎钱都没,现在还来怪我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办好歹摆摊子的时候因为你这女娃别人还多照顾生意哎,我命真苦啊”
  男人听完沉默半晌,回屋里头去不管她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坐在地上撒泼嚎哭。
  “婶啊,你省省,哭又不顶用,我干活去了。”
  估摸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小兄弟似乎见多了这场面,好像没什么感觉,又坐回矮凳上拿起破扇子摇着,打着哈欠。
  他们好像都忘了还有旁人在。
  叶凌江站在原地,一时无话,心情颇为复杂。
 
 
第74章 【赢州】不三与有理
  叶凌江闷着一口气,很快就离开了陈家,他觉得这里的人让他感到很不舒服,然后到了楚云川所说的茶舍去与他碰面。
  天冷人闲,茶舍里坐了不少客,大家多半都在闲谈,看起来都很怕冷,穿的很多,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很不一样,黑裳飘逸,坐在一角,背对着门。
  很多人都在议论中境皇城最近要选秀的事情,时而感慨自己没能生个女儿,时而又悲愤有的人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
  “听说这回大大小小的州城,有上万的女子去选秀呢”
  “上万”别人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选秀而已,又不是养猪,这么多”
  “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说是王帝颁令,只要女子在十四至十七之龄之间,不管何种身份出生,都可参加,看来是被最近的谣言给刺激的,想要告诉别人他非断袖之癖。”
  “我就说嘛,堂堂君主,怎会放着娇美的萧妃不要,去和打仗的男人一起不过李大将军也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
  “这你就不懂了,你还没试过”那人放低了声音。
  看来那谣言因为这选秀的事情不攻而破了。
  叶凌江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陈家之事确实是白三所为,不过他家中之人说没看见任何人,那小姑娘就忽然倒下了。”他喝了一口热茶,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不少年轻男女时不时看向这边。
  准确来说,是看着楚云川。
  眼前的人缓缓开口。
  “何家亦是这种情况,中招的人是个哑巴,在家里受苦,经常被继母施压打骂,还以为是那日下手太重,把人给打死了,结果发现只是睡着了。她怕被抓,就赶紧先报去衙门了,和其他几起案连在一起看,就知道是中邪了。”
  叶凌江不由得发问“难道他不像之前那样,给我们造梦”
  楚云川想了想,道“他给人造梦,本是因为他人之梦是噩梦,是苦梦。”
  叶凌江立刻想到什么“而他们,有各自美好的梦,所以只要让她们一直睡着就可以了”
  楚云川点头“极有可能是如此。”
  外面忽然有人闯了进来,拿着刀大喊了起来,那架势吓得人多数都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姓钱的,出来你个狗娘养的杂种可忒坏,良心被狗啃干净了说好的我出钱你出力,到最后骗我”说罢就蹬上最近的一张长凳,恶狠狠地把刀砍在桌上。
  一群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给我出来怎么,没脸了”
  声落一会儿,里面忽然跑出一人,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看见那个来挑事的人,面容十分紧张,然后偷偷对他挤了挤眼,似乎还挺熟。
  “兄弟,你咋个来了都说了那些事缓缓我还要做生意呢,咱出去说”
  “出去出你娘的去当老子好哄骗这招用了百八十遍了,天天拖我有意思吗别怪老子不念旧情,你做初一,老子就做十五”那人亮了亮杀猪刀,叶凌江才看见他脸上有一条大疤,身上还都是畜生的血和污秽之物干了之后的样子,“你们听着,老子张不三,就隔壁卖猪肉的,你们大概也都认识我,没在我那买过猪肉,也在我铺子前看过我宰猪”
  张不三这名字听起来就不三不四的。
  “不三哥啊,你这是咋滴了嘛,杀猪刀无眼啊,你先放下来再好好说,怪吓人的”
  有人在桌底下瑟瑟发抖,边抖边说。
  “放心,老子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实在气不过了”那屠户喘着粗气,满脸怨怼看着这儿开茶舍的人。
  桌底下的人又缩了缩,感觉这杀气十足的。
  “你有啥委屈事儿你就说嘛,干嘛动刀呢是我们听着,说完你就消消气。”
  “这茶舍的小老板钱有理,还真是没理。我与他认识十几年了,前阵子说自己老婆身患重病,急需用钱,老子二话没说借给他三百两,最后左拖右拖还不上,说做事儿赔我,行,我说那你就替我搞搞事,运运货,清清猪圈啥的,当我雇了你了。这一开始说的很好,什么张大哥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可结果呢没几天就三天两头说茶舍忙,说身子骨受不住歇几天,那也行,你家茶舍祖上留下的产业,不能说荒废就给它晾一边,我理解。可是,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都得我来养活,三百两我一个人得赚多少天,你想过我的难处吗如果这腌臜泼才说的都是实话那我也就认了,顶多早起几个时辰,晚睡几个时辰,把这空的钱补上也就得了。然后呢然后我就发现,诶嘿,他竟然拿着我的三百两,去找盈月摘星楼的姑娘去了每天爽的欲仙欲死,哪里有什么难过的样子完全不管不顾自己的结发妻子,还让她天天给自己做奴婢似的,简直不是个东西”
  “真有这事儿我见他天天为自己媳妇难过,还特地绕了远路来喝茶,想说能帮点是一点,难不成都是装的”
  “我也是问怎么不见老板娘,他说生了大病在家歇着了,花光了积蓄,我才每天都来。”
  那些人听了他所说的,开始觉得自己被人骗了,被耍了,有点愤愤不平。
  茶舍老板钱有理脸上又青又白,激动道“你含血喷人我”
  “老子喷你个含鸟猢狲”张不三见他还死不承认,差点真上去砍他了,也不给他说嘴的机会,“老子要是有污蔑你的,天打五雷轰”
  有人怕他真的动手,上前把他屠刀抢下来了。
  “张哥,你可别这样,不值得,把借据拿来让他还钱就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家怎么样你就别管了。”
  张不三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忽地踹了一脚桌子。
  “借据,老子拿他当兄弟,也相信他的人品,根本就没立字契”
  大家都纷纷没话说,开始犹豫起来了。
  “这”
  没有字据,怎定真假
  钱有理也愣了半晌,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对,没借据你他娘的就是在污蔑我是不是我每天干那些漂亮女人你心里不爽我家那口子都不敢多说什么,你一个外人,凭啥说我我爱操谁操谁,有本事你也去啊”
  张不三啐了一口,整个人像是被怒火燃烧“你说的是人话她对你任劳任怨,每天给你烧饭洗衣端洗脚水,病成那样你也就是多看了一眼”
  “呵,你跟我做兄弟十几年,每次喊帮忙都毫不犹豫,现在又这么生气,不就是因为对我媳妇有意思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以前追了她好些年,因为家里是干杀生的活,她爹不同意才没成。每次上我家里都色眼瞧她,不知道收敛,巴不得在我面前就弄她了,说不定,你都对她下过手,我没说你就不错了,还敢来说我”
  张不三块头大,肌肉发达,可是就被这么一个瘦弱的茶社老板快说的吐血晕过去了。
  大家伙儿都被这给震惊到了,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呢
  “你”张不三明显被他给气到说不出话了。
  角落的少年看不下去,忽然开口了。
  “老板,听起来你妻子病了很久,应该看过大夫了,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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