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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让师尊崩了人设(穿越重生)——绝古隐今

时间:2021-10-04 10:20:28  作者:绝古隐今
  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疏远,也是主仆关系已定,剑本身就无需听主人开口之言,能听见他内心之意,所以他现在一直在心里期盼着他别再挡在自己面前了。
  可是,不知是他们真的废于修炼,两者之间实在毫无半点牵连,以至于阿剑根本听不见他所想的,还是他听见了,也还要以那弱小的木质身躯去抵挡接下来的霜刮冰裂,他在心中怪自己为什么有事没事来到这样的鬼地方,可是这也不能怪他,鬼知道一个义庄也有这样奇怪的规矩,还有这样奇怪的人
  回忆起来的叶凌江已经知道这个怪人为什么如此痛恨这些修道世家,要将人屠门灭口,可是他现在开不了口,着急地很,而只要他嘴巴想张开,就有撕裂般的疼痛。
  快跑啊
  他在心中喊着。
  虽然这里已经被冰围得密不透风,但好死不如赖活着,躲到什么角落里啊,钻到桌子底下都行啊忍一时之气,委屈一下,就算假意妥协也行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哪怕逃出去引个人过来救命也好。
  可是,即便阿剑单薄的身躯下一刻就会折断一般,他也不肯做出让步,像是誓死要守护什么。
  书上也曾看到过,神剑、法器皆有魂,不轻易认主,一旦认主,便誓死不二,同生共死,但他现在不需要他为自己做徒劳功,成了他的主人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若是因此而导致他被毁,就算是死了也难以心平。
  “这把剑怎会变得如此”
  那人低声质疑。
  方才明明是把玉质银剑,剑身通透明亮,酷似天山玄冰打造般晶华,又似东海宝珠磨练的莹亮,却又有其他质感,坚如磐石,薄如蝉翼,难道是
  他摇摇头。
  不可能,那东西是千年万年前就遗落于世间的宝物,普通匠人根本无法使用,况且,那东西根本不属于凡界。
  “就让我好好瞧瞧,你究竟是什么”
  他手中忽然闪现青绿光芒,像条毒蛇一般窜出,欲将缠上阿剑的身躯,势不可挡,阿剑无法应对,一下便被缠牢,那毒绳似是灵力浮影,忽而又像闪电一样发出时隐时现的光,他猛然抖动,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叶凌江可想眼里,却无计可施。
  木剑身上,又多是剥落下一点一点的木屑,缺口慢慢扩大,那东西似乎在浸入他,蚕食他,要让他化出原样,可是叶凌江知道,他已经不能够在短时间内再幻化成神剑姿态,再这样下去,阿剑很快就会完了。
  不行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骗他一下,答应他的要求,否则
  不过短短时间,剑柄上简单的雕花也被蚀化了。
  叶凌江不能开口,却在心中不断喊着,看着地上的剑像触电般一直震荡,逐渐被侵蚀,实在痛心。
  何至于做到这份上
  他眼角一酸。
  求求你了,别再这样逞强了
  有没有谁,随便是谁,快来救救他
  就在这一瞬间,覆满冰霜的门外亮起红光,一丝暖意迎面而来,那片阵法光芒大盛,旋转出形,却立刻四分五裂开来,散作流光,湮灭于空中,炎火取而代之从门的两旁蔓延,竟然在冰上燃烧,即便是坚冰也开始消融。
  “不知是何方神圣,目的何在”
  “目的何须目的本座不需要任何人替我教训徒弟,不必费神了。”
  楚云川的双眼在冰光倒映中折射出幽冷的寒泽,一身漆黑如同暗影,在因为被火点熔的墙上浮现粼粼波澜,在上方滴落的水砸在叶凌江的身上散开一朵朵水花,融开他身上的冰,却浸湿了全身,透着已经褪色的血液。
  叶凌江心中无奈,还真把他给喊来了
  嘴上的冰花被他猛烈的火浪侵袭所枯萎,一时发不出声,只低低喊出了一声“楚云川”
  楚云川稍稍低眉,看见了他光着的双脚。
  看着他目光所向,叶凌江才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却发现没地方可缩,地上冰凉透心,踩着有钻心的刺骨。
  他走了两步,手脚却麻木僵硬,嘴唇冻得发紫。
  好冷
  突然,他脑中之弦一断。
  叶凌江神智低靡恍惚,在他将要倒下的那一刻,楚云川却接住了他,不管他眼下是否血污黏身不堪,或是往昔对自己所做的种种行为而感到任何不满,就此刻,他用力将他纳入怀中了。
  “看来今日真是好运气,来了一个,又来一个他的相好,既然都无带死人而来,那就可在不破坏规矩之下,献祭两个修道者。”
  那人露出森白的牙,满是瘢痕的脸上表情越发夸张。
  他眼冒绿光,缠在剑上的毒绳越纠越紧,剑鸣似在哭号。
  “在我绞毒蛇之下的任何东西,都会被腐蚀得一干二净,任他傲骨也经不住这般,总会拜倒在我的脚下。”
  “而你们,也很快是这副模样了。”
  他笑声不绝,沙哑难听,五指长爪像在操控。
  忽然,一道流火包围上木剑,一毒一火,哪怕是精铁打造的东西也要被摧残,何况是他现在这种状态。
  “不要”叶凌江抓着楚云川的手,虚声道,“不可以”
  阿剑再也受不得什么伤害了,他现在只是一把木剑而已,楚云川他究竟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宁愿毁了他,也不想被人抢走吗”
  楚云川看了一眼,木剑身上已经被融开了一部分,快要看不出是一把剑的形状了,可是,火苗却没有燃上他,反而让那些毒素混成的绳条疯狂扭动,渐渐脱离,然后被火吸收。
  “七重火法,焚恶火你究竟是谁”他忽地收回笑容,认真看着眼前的人,继而眼睛一张,似要看明白,“蛟山之上,碎尘宗苍冥君,或是离渊玉莲,昭夜君”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那人一笑,却极为可怕又凶狠“狂妄不管你是谁,今日都逃不了一个“死”字”
  楚云川将手一挥,火与毒液均消失无踪,只留下一把被祸害得黑漆漆的剑,看起来弱小无依,他掌心施力,剑立刻飞至他手中。
  “你做的很好。”
  他无视那家伙所言,只低着头,手中发亮,正在不断地往他剑身内输入巨大的灵力,让他被腐蚀又熏得墨黑的躯体恢复如初,却依旧无法变成那般清澈的玉质。
  那人细细观察,提防着楚云川的行为,可看到这情势,他又免得冷笑一声“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把朽木当作白玉,原来只是昙花一现,中看不中用。”
  确认那把剑做不了什么,他忽然又向上伸出爪子,被埋在冰下的尸体又立刻站了起来,猛然扑向楚云川怀中的人。
  此人身手不凡,灵力不俗,正面应对恐有失利,不过,擒住那小子,应该就能牵制此人了。
  他思考了一会儿,知道这几具干瘪尸体做不得什么,只可用来声东击西,在悄然无声中,他早已在遍布的水中掺入毒物,像一条无形的蛇钻到楚云川的背后的墙上,盯紧楚云川的脖颈,蓄势待发。
  楚云川并未用剑去挡,而是顺势用冰化作的水又凝结成一道墙,尸体早已没有五感,只知道撕挠着冰,想要突破过去,杀了他们。
  身后的透明毒蛇吐着信子,轻轻靠近,不知是什么毒无色无味无形,混在水里完全不能够察觉,可刚要咬上之时,楚云川忽以双指夹住它,旋转一扭,蛇头便断了下来,掉在地上晃了晃,然后死去。
  “东境有一隐世修道世家,修行十几代,族内人从不与世争,与人交好,无有仇人,三十年前却惨遭灭门。谁也不知是谁所为,”楚云川边镇静无比地说着,边用法力将冰墙延伸,把尸体们包围了进去,他把自己的衣裳扯下,盖在了叶凌江的身上,将他放在墙边靠着,然后站了起来,望着那人,“想来,那个人便是你了”
  那人听闻此言,将手缓缓放下,眼神晦暗“不错,正是我。”
  楚云川思衬着,听说当时还有一个幸存者,正好就是左氏独苗,却在被灭门之后,就消失了。有人说他早就死了。
  “你放了左少主”
  “少主哈哈哈哈,”他突然哈哈哈大笑,“好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当然,他当然也死了。”
  他点着头,嘴里一直念着“死了,是死了”,好像在肯定着什么。
  死了
  杀了百余人,确实没道理会放走一个,可外面传的,说是就因人数太多,所以有了漏网之鱼
  在一旁的叶凌江硬撑自己起来,一直摇着头“不,他撒谎”
  楚云川回头看他,他脸上毫无血色,一直盯着那个像是被毁容的人。
  “是他他就是那个少主左肖远”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快过年了有那么点忙,今年过年时间早,搞东搞西的,谅解谅解qq
 
 
第92章 【赢州】野火烧不尽
  当年,左氏虽隐匿于世,却也是叱咤风云的存在,许多修道之人皆知此世家,他们扶济世人,起于危难,出过医圣,有过剑宗,当年有一句话则广为流传左氏定春秋。
  他们不存在于四境或中境,而是在犹如世外桃源的世外之境,无路可通,不知所踪,随着这左姓世家中的人入世次数增多,关于他们的传说也越来越玄,也越来越多,只是大部分都无所求证。
  因为世家人数脉络甚广,遂分为宗系与若干支系,宗系主修剑道,有一把神剑作为镇家之宝,其余则修医术、灵法、奇门遁甲、机关术、风水术等,而宗系一脉对于那些支系来说,就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并非平起平坐。
  “那些都是真的。”左肖远听完,眼神锋利,“只是,你所说的一些无人知晓,并不流传于世,也不曾记于书册,而你年纪尚不足十八,不知从何得知”
  “世上怎会有不透风的墙你们族中人多,总有人会在入世之后,把事儿说出去。”
  叶凌江靠着墙,看似云淡风轻,却轻轻抿了抿嘴,面无血色,楚云川看到他悄悄拉紧了他的黑衣,手脚有些冻得发紫。
  “哦一个隐世世家的人,从小承受的规矩可比那些宗派更加繁多,禁忌与惩罚更为严厉,你凭什么觉得,是左氏之人自己透露出去,而不是其他人空口无凭编造出来的”
  叶凌江低头,嘴角微微一弯。
  “若非如此,三十多年前怎会有外人来到天地之境”
  左肖远瞳孔一缩,惊讶张嘴“你究竟是谁”
  楚云川打量着他的神情,以他的反应与说的话,看来是被说中了。
  他博览群书,确实不曾见过有什么书册记载左氏内部的东西,无非都是一些概括他们一些出名且确认过的事迹,没什么详细介绍,而其余的都是些活在人们口中的访谈传说,时隔数十年,即便灭门之时惊天动地,也早就鲜少有人提及了,他这小徒弟之前几乎足不出弥肖山,是从哪听来的这些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修士罢了,”叶凌江艰难地站了起来,将手伸进青川银莲裳中,脚下踩着冰水,忽地抖了抖,笑眯眯对楚云川说,“师尊,你给我热下水,冷”
  楚云川正将眼神收回,几条火流从他指尖跑出,围住叶凌江脚下范围,叶凌江顿觉暖意浮起,哆嗦也稳了下来,他继续朝左肖远道“我的身份无足挂齿,而你灭自己满门,罪大恶极,现在还敢在此,立这种狗屁不通的规矩,过了这么多年,竟无丝毫悔意”
  “我族中之事,用得着你费心无知小儿又能懂什么”左肖远嘲哼一声。
  楚云川“弑父弑母,杀兄弟姐妹,诛九亲,已是罔顾人伦,天理不容,即便非你族人,我等也能以此诸多缘由将你抓入密判机,或是押入官府。若是就地束手就擒,便还能少些皮肉之苦。”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正义之相千篇一律,所言所语皆是苦口婆心,全是为你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不过是做了一件该做之事,凭何受罚”
  左肖远抬头大笑,露出恐怖面貌,脸上疤痕龟裂遍布,他一抬双手,似乎无法无天。
  “杀人,偿命”楚云川有些疑惑。
  “他们全都动了手,全部都是凶手,自然都得身入黄泉,轮回报应”
  他知道弱点是那少年郎,于是,从指缝间射出的千根针都齐齐刺向叶凌江,在昏暗的义庄内,虚弱的他几乎看不见那些毒针,却在不多时听见了它们掉入水中的声音。
  “快走”还未来得及反应,楚云川已经趁机将他推了出去,一把剑忽然劈了下来,他抬手挡了一击下来,瞬间血溅东墙。
  那门被撞了开来,雨声听得真切,外面树影青幽,鬼影重重。
  “楚云川”叶凌江惊声大喊,惊慌地又朝他走了几步。
  “要我说几次走”楚云川面不改色,语气却是有些急促了。
  叶凌江看到他手臂被穿透,却依然不肯松懈放下,马上意识到,若是自己不赶紧离开,只会碍着他,成为他的包袱。
  他一咬牙,一狠心,转头便跑入深林。
  “师徒情深,感人肺腑啊”左肖远嘲笑了一句。
  楚云川看着叶凌江离去,好似松了一口气,他用力一扯,将手抽了出来,上面赫然出现一个血口,往外泂泂流着血。
  “眉也不皱,眼也不眨,果然厉害”
  左肖远有些惊叹,却也有些顾虑,从眼前的人的性格看来,他很有可能是遇到方才猜想的两人之一昭夜君了。
  若真是他,那就有些棘手了。
  不过也好
  也省得那些功夫了,一举两得
  楚云川缓缓解下缠在发冠内的发带,将伤口牢牢绑紧,四周冰霜消融,几具尸体倒在那人脚下,他手中剑光迸发,看着他有些兴奋的表情,心里有些凝重。
  “看来你不仅修剑,还学了不少医术、灵法,从外面的情况来看,也懂风水八卦,看来你这位少主,果真是他们传闻里说的,是百年难遇的人才。不过,你极其痛恨他们,又何必费时费力将尸体带出埋在外面,又为何要立那些奇怪规矩,想要死人”
  “何故有此一问你不早就知道了吗所以才会那么紧张让他先跑。”
  楚云川冷冷地看着他“有吗”
  左肖远不停笑着。
  “看着的确冷心冷情。”
  “逆天行事,必遭天谴,你不后悔”
  “后悔我最后悔的是事情是没能更早杀了他们。还好,如今总算是寻得方法弥补了。”左肖远一脸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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