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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叔叔不能,至少不应该(近代现代)——蒸汽桃

时间:2021-10-06 10:08:58  作者:蒸汽桃
  顾长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弯腰准备把他抱起来,“你怎么了?”
  “别抱,我头晕。”姜颂支起手,把他推远了。
  顾长浥一凑近,那种可怕的灼烧感变得愈发强烈,让他忍不住地低哼了一声,“嗯……”
  “你吃什么了?谁给你吃的?”顾长浥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起来,似乎每个字都长了牙。
  姜颂撑住扶手,要站起来,“不要紧。”
  “不,要,紧?”顾长浥的声音轻了轻,一字一顿。
  他拧住姜颂没受伤的手,“现在去医院。”
  “我不去!”姜颂甩开他的手。
  他的力气几乎不受控制了,甩完顾长浥之后手撞在了墙上,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顾长浥难得没跟他阴阳怪气,反倒平和地问他:“为什么不去医院?”
  姜颂皱着眉看他,“你读书读傻了吗?所有人都知道咱俩住一起,大半夜的我他/妈到医院看这种毛病,明天新闻标题我都想好了。”
  “说说,你想的什么?”顾长浥扶住他的腰,让他好好站稳。
  姜颂的腰很窄,他稍微一掐就有一种将将要折断的错觉。
  “嗯?这种话怎么说,你怎么长大之后这么不要脸。”姜颂脑子里酱酱糊糊的,想什么就说什么。
  他又点点头补充,“你小时候是要的。”
  顾长浥的眉头越皱越紧了。
  他身上那股冷甜气息就像是酒,而姜颂身体里烧着一把火。
  顾长浥的每一个动作,都把酒浇到姜颂的火上,“兹拉兹拉”地响,在暗处烧焦他的皮肉。
  “你出去。”姜颂单手撑着桌子,指门。
  那地方空荡荡的,一片碎玻璃不合时宜地掉下来,“叮”的一声。
  更单薄了。
  “是因为我,不肯去医院?”顾长浥重新攥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拉,“走。”
  “去哪儿?”姜颂用力挣,却挣不开。
  他开始用受了伤的手推,推了两下疼得眼睛更红了。
  顾长浥把他松开了,“姜颂,你也疯了吗?”
  他站在满地碎玻璃上,身上反射着细碎的光斑,像是一位年轻的波塞冬。
  “顾长浥,滚出去。”姜颂快熬不住了,不受控制地朝着碎玻璃跪下去。
  顾长浥重新把他架住,“姜颂。”
  姜颂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缓慢细密地灼烧着他的喉咙。
  他让顾长浥滚,但他其实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你帮我打个……电话。”姜颂吃力地吞咽了一下,两腿直抖,“给邢策。”
  “你现在,要找邢策?”顾长浥像是听了一句很难懂的话,目光中缓缓结冰。
  “顾总,行行好。”姜颂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怕自己再喊顾长浥的名字就要变味了,很低地说了一句,“别折磨我了……”
  “我不折磨你,我可以帮你。”顾长浥端出一副谈判的架势。
  ?
  这又是什么疯话?
  姜颂眯起发烫的眼皮,像是要透过烟雾将顾长浥看清。
  “帮我?”他的声音都在颤。
  “对,我帮你,但是这样我们的交易账目就更新了。”顾长浥靠着墙。
  连他的嗓音都变成了对姜颂的挑战,好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沿着姜颂的脊背扫过去,最后拨过他的尾骨,留下一阵战栗。
  姜颂咬着牙,“不可能,我不可能对你做这种事。”
  顾长浥微微挑眉,“姜先生对我做过那么多事,哪还在乎这点小事?”
  “放屁,我什么时候碰过你?”姜颂咬牙切齿地问他。
  顾长浥愣了愣,转而笑着凑到他的耳畔,“叔叔大概是误会了,我倒是没那么大方。”
  这一声“叔叔”的骨头都叫酥了,细小的气流泼泼洒洒地吹向他心里,那一把火“轰”地冲天而起。
  “嗯……”姜颂一个没咬住,失控的声音就从齿间逸了出来。
  他感觉到一双手在拆他的腰带,包金的铜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还没懂顾长浥什么意思,什么叫“没那么大方”?
  他还能怎么帮他?
  他用最后的理智压住顾长浥的手,“不。”
  “不?”顾长浥笑了,“你说不?”
  姜颂挣脱他,软绵绵地走到书桌边,用近乎干涸的墨蹭下几个字,“用不着,等一会儿就好了。”
  其实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盼着顾长浥快走。
  “姜先生,你光是这样说,怎么能赶我走呢?”顾长浥依旧倚着墙没动,“你回忆回忆,之前是怎么赶走我的,再试试,或许我就走了呢?”
  姜颂拧着眉头,“你留在在这儿要做什么?”
  “先看看。”顾长浥闲闲地倚着墙,拨了拨眼前的烟,摆出观众的姿态。
  “……”姜颂咬着牙,扬起砚台朝他摔了过去,“你够了没有?”
  他力气不够,砚台远远砸不到顾长浥,只是徒然溅了他一身墨汁。
  “不够。”顾长浥的眼中寒意又浓一层,嘴角却是噙着笑的,“姜先生自便,我既然有这所别墅的居住权,书房,我也是能待的吧?”
  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姜颂,不说话也不动。
  姜颂的怒火只够维持短短几秒,很快被更烈的火烧干净了。
  “你待着,我走。”他双眼通红,歪歪斜斜地扶住墙,勉强撑着朝门口走。
  顾长浥从后面箍住他的腰,单手把他裤腰的扣子松开了。
  姜颂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是很轻柔的,却被激得忍不住得哆嗦。
  腿上的肌肉全都绷了起来,让他险些站不住。
  “松……松手……”姜颂几乎要抓着顾长浥的小臂才能维持平衡。
  “叔叔说不喜欢男人,原来是骗我的吗?”顾长浥在他耳边轻笑,眼睛里却是滔天怒意。
  “啊……”姜颂说不出话来,指甲掐进了顾长浥的肉里。
  房间里的烟还没散尽,他的眼睛看什么都是雾茫茫的。
  他很迷茫,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但是这些都被巨大的快意掩埋,战栗从皮肤上一寸一寸地碾过去,最后都直冲头顶,混着发尖的汗珠垂落。
  顾长浥单手捞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
  “唔……”姜颂忍不住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血腥味漫出来。
  他的动作从推变成了抓,勉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电流在他的下腹汇聚,又沿着神经反重力攀爬。
  最后那团火热涌出身体,姜颂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半折叠着,搭在顾长浥手臂上喘息。
  “只是手,就这么舒服吗?”顾长浥的声音依旧很冷,带着淡淡的讥讽。
  没人回答他。
  顾长浥的动作一僵,把姜颂扶直了才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
  他擦干净手,轻轻拍姜颂的脸,“姜颂?”
  姜颂皱着眉哼哼了两声,“嗯……”
  顾长浥咬牙把他看了一会儿,摸了摸他的额头,半晌低声问:“还难受?”
  很多汗,但是热度已经退下去了。
  他护住姜颂的腰背,抱进了卧室。
  刚刚姜颂也只是松开了裤子,上衣除了皱了一些,都还完好。
  顾长浥替他擦干净,脱掉长裤,刚伸手想帮他脱掉毛衣,姜颂就很抗拒地把他的手推开。
  顾长浥不无讽刺地一笑,“放心,我不会动你。”
  转过身他给周秘书拨电话,“查,今天晚上姜颂跟谁见面了。”
  “哼……”姜颂不舒服地翻了个身,蜷了起来。
  顾长浥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坐下来,拉起被子护住了姜颂的胃口。
  姜颂手指抓着床单,额头上有不少虚汗,看起来极为脆弱。
  顾长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过了半天又恶狠狠地看向姜颂。
  那目光是饱含了恨意的。
  他的手却停在了姜颂后背上。
  没有任何动作,但那个姿势,像极了不甘不愿又忍无可忍的爱护。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
 
 
第23章 
  “查不到?司机说没接到他?怎么可能……”顾长浥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卧室外面传进来,  “那就调监控,……监控怎么了?”
  姜颂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撑着床坐起来。
  他手背上扎着针,一抬头就是透明的输液管。
  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立刻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
  还好,  都还在。
  顾长浥应该没看见什么。
  他缓慢地舒了一口气,  想起昨天晚上那场混乱,闭上眼睛向后一仰,  倒回了枕头里。
  昨晚那种状态下,他能考虑的事情很少。
  现在他理应愧疚,  可是现在他脑子里全是刻进骨头里的舒服。
  他只要想起来,  就会感觉心跳砰砰地快起来,牙关也不由自主地发紧。
  那种肌肉痉挛的感觉,  那种失控的感觉,  叫人沉溺,  难以自已。
  可是那是顾长浥,  是他从小喂大的崽子。
  他刚见到顾长浥的时候,  小崽子还他/妈没断奶呢。
  姜颂简直不愿意再睁眼看这个世界。
  他揪着床单,  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轻轻的开门声,  有人进来了。
  “好点了吗?”顾长浥走到了床边,  低头看他。
  昨天晚上姜颂一直睡不踏实,  但是问他哪里难受,他又昏昏沉沉的,说不清。
  顾长浥叫了医生过来,也只说血压血糖略低,疲劳过度。
  姜颂不想说话,也不想看见他,  没动。
  顾长浥的声音难得带了一点慌张,“很不舒服?”
  姜颂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没事儿,你出去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顾长浥的声音恢复了冷淡,“姜先生现在负债累累了,还是少对我下命令。”
  “昨晚药的事,你不要查了,我不想追究。”姜颂没力气,声音很低。
  “查不查是我的事情,我也并不是为了你查。”顾长浥的声音更冷了。
  “哼……”姜颂昨天晚上纯消耗,又没吃饭,胃里开始闹腾了。
  疼痛一攥一攥的,像是要把他的胃拧成一股绳。
  他窝着腰,连着输液针的手压住上腹。
  顾长浥不由分说把他从床上抄了起来,“是怎么不舒服?好好说话。”
  姜颂不由很冤枉,不好好说话的人是他吗?
  而且以前都是他让顾长浥“好好说话”,现在怎么就轮到这个兔/崽子来教训自己了?
  但是姜颂又没精神跟他计较。
  顾长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之后,他还是被迫开口了。
  “胃疼。”他靠在顾长浥肩膀上,小口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冷香。
  不同于昨晚那种可怕的侵略性,现在这个气味让他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
  顾长浥的手按住他的上腹,姜颂痛苦地朝着他转头,碾进了他的肩窝里,发出一声很低的呻/吟。
  “疼得厉害吗?”顾长浥的声音绷了起来,“需不需要去医院?”
  “没事儿,有时候会这么疼的,过会儿就好了。”姜颂抵着他的肩膀,说不出更多推拒的话。
  和顾长浥住一起之后,他很少这么不舒服。
  大概生活猛地多一点安逸,人的意志就会被削弱。
  这么多年头一次,他忍不住地想要依靠一下。
  但他怎么能依靠他的小男孩?
  ……好像也不小了。
  那就大约是因为顾长浥恰好在。
  算是养儿防老。
  姜颂暂时同自己和解了,靠在顾长浥怀里逐渐放松。
  顾长浥深深吸了一口气,半天没有呼出来。
  他把输液管的流速稍微调慢了一点,压在姜颂胃部的手小幅度地揉着,“输完液吃点儿东西。”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却似乎比往常要柔和一点。
  姜颂小口地抽气,把他的手往左边挪了挪,“这儿疼。”
  顾长浥揉了一会儿,准备给他喂点糖盐水,姜颂偏开头想躲。
  那东西最恶心了,以前他动弹不了的时候,医生就让邢策给他灌这个。
  又甜又咸,怪极了。
  “你喝一口,我就不查昨天晚上那个人。”顾长浥提了一个方案。
  姜颂只能捏着鼻子喝了一口,恨不得立刻呕在顾长浥怀里。
  顾长浥轻轻给他顺了顺胸口,“吐出来我就立刻去查他。”
  “……”姜颂简直要累死了。
  顾长浥给他揉着,胃没那么疼了,他就有点困。
  “姜颂。”顾长浥一叫他全名,姜颂就有些发怵。
  他怕顾长浥要提昨天晚上书房里那茬事儿。
  “怎么叫人呢?”他撑出来一点精神,“怎么说我也比你岁数大吧?你现在就直呼我的大名?”
  “我记得你之前只是胃口不太好,你是怎么把身体弄成这样的?”顾长浥仿佛百思不得其解,十足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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