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清楚再说话。”
“奴才叩请陛下恩准!”
当啷一声,长剑落下,宋时行转身把人紧紧抱住,眼神偏执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别想再离开朕!”
“咔!”
娄金辉皱着眉头:“前面很好,就是后面太平淡了,说好的激烈一点呢?”
宋时行笑笑,直接推锅:“是你说先让我们试试的,再说我怕我激烈起来,把人吓着。”
旁边副导跟摄影跟着笑,李继书却说:“我能试试的。”
能试试?等他待会儿把舌头伸进去,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镇定。
宋时行起了点欺负人的念头,随后又压了下去。
他说:“那待会儿我自己加台词了啊。”
“五分钟,你跟小李商量着来。”
五分钟后,两人基本上商量妥了台词怎么说,等重新开始拍的时候,宋时行没忘对人说:“待会儿要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就喊停。”
李继书惊讶了一下,小声问:“还能这样?”
宋时行就笑:“嘘,开始拍了。”
“《皇城》第二十六场第三镜二次,Action!”
……
“你……考虑清楚再说话。”
“奴才叩请陛下恩准!”
当啷一声,长剑落下,下一秒宋时行就转身抱紧了他,年轻男性的体魄散发着浓厚的侵略气息,李继书还没动呢膝盖底下就被一双手抄了起来。
他竟然凭双手把自己抱了起来?!
“陛、陛下?”
“嘘……”宋时行贴着人的耳朵,把人重新放回床上,面对面蹲下来,双眼之中竟像是蒙了层雾,“阿良公公金口玉言,刚刚的话不是假的吧?”
“陛下您起来,您怎么能……”
话没说完,他嘴唇就被啄了一下,李继书瞬间脸红:“陛下……”
宋时行也不等他回话了,舌头伸了进去,还不忘观察人的表情,只是亲到一半就被喊停了。
“咔!”
娄金辉的怒气隔着空气传过来:“你亲人就亲人,两只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怕观众看不到你眼神戏啊?”
宋时行笑着说了句抱歉:“重来一次吧,好久没拍吻戏,都不会了。”
周围人又开始笑,娄金辉说:“行了行了,话题别又扯远了,再来一次,待会儿你亲的时候可以放开一点,知道好几天没吃肉的狼什么样吗?你就可劲儿的亲!”
娄金辉说完,宋时行挑挑眉看向李继书:“行,只要他配合。”
谁知李继书还真一口答应着:“没、没问题!”
娄金辉:这孩子怕不是个傻的吧?
第三次开拍,娄金辉给他们两分钟时间调整情绪,顺便又让化妆师给李继书补了个唇妆,他的嘴唇刚刚都被亲红了!
两分钟后——
“《皇城》第二十六场第三镜三次,Action!”
“陛、陛下?”
“嘘……阿良公公金口玉言,刚刚的话不是假的吧?”宋时行心满意足贴着人耳后根儿,呼吸声渐渐变粗,一双眼睛浓重得要把人给吞了。
“陛下您起来,您怎么能……”
话没说完,他嘴唇就被咬了一下,李继书瞬间吃痛:“陛下……”
话没说完再次被封住,像是久旱逢甘霖,又像是久未寻着肉味儿的野兽,完完全全要把人吃了的架势。
直到人喘不过气儿才松开,落下一句叹息:“这话是你说的,你别想再离开朕!”
“咔!”
一喊结束,宋时行立马把人松开,再亲下去,他真的要有反应了。
“怎么样,过没过?”
李继书也紧张地看过来。
娄金辉看了遍监视器,声音落地:“过了,你们俩都表现不错。”
事实证明,宋时行在演技这方面确实没法挑剔,他知道导演要的是什么感觉,也能精准地拿捏住,这一点非常省心,而李继书更像是本色出演,情绪状态都很真实,而且也没对吻戏有多抵触。
宋时行松了口气,幸亏是过了。
李继书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刚刚都不知道该怎么演了,还怕把戏给演砸了。”
副导演在一旁笑:“第一次拍吻戏都这样儿,你这还算是好的呢!”
“都是宋哥发挥的好,他拍得……太带感了,我都是被他带着走的。”
宋时行被这么一夸,有点小意外,这人还挺敢说。
那边立马有人问:“怎么个带感法啊,亲到哪一步啦?咬到舌头了没啊?”
被这么一问,李继书脸就红了:“应、应该没有。”
其实片场拍戏的时候,这种开玩笑的话挺正常,但李继书这种性子单纯的,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实在冒着点儿傻气。
宋时行光明正大站出来,护崽子似的:“行了,别逗他了,再逗下次不敢拍了,导演走不走?”
众人看向导演,娄金辉发话说:“行,今天就到这里,不早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咱们准时过来,辛苦各位啊!”
“导演您辛苦!”
这场戏拍了三个多钟头,拍完正好十点半,众人陆陆续续离场,宋时行站在路边接电话,是徐雯打来的,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回趟工作室。
宋时行想起自己那天做的狗屁承诺,说:“行,明天我抽空回去一趟儿。”
这场戏拍了三个多钟头,拍完正好十点半,众人陆陆续续离场,宋时行站在路边接电话,是徐雯打来的,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回趟工作室。
宋时行想起自己那天做的狗屁承诺,说:“行,明天我抽空回去一趟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灌溉!
第34章 亲近01
挂断电话, 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一回头就看见李继书站在路口缩着脖子,一颗黑脑袋时不时往他这边转着看。
立秋过去, 晚上的风有点冷了。
宋时行走过去, 直接摸了把他后脑勺儿:“觉得冷不上车里头待着, 你是傻的吗?”
李继书啊呀一声:“我在等你啊学长。”本来就是极其讨人喜欢的长相, 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泛着光。
最后视线落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时, 宋时行眼神一乱,接着粗暴地扣着人后颈推进车里:“我用得着你等?改天带着外套, 以后昼夜温差大, 小心给你冻感冒了!”
他语气这么凶, 可李继书现在却完全不怕他了,还开玩笑说:“学长, 你今天拍吻戏的时候好帅啊, 要是脾气再好点的话以后肯定会更讨女朋友喜欢的。”
李继书纯粹是怎么想怎么说, 可宋时行听完差点没把车给开熄了火。
他扭头,恶狠狠说:“以后别随便说这种话。”
李继书见他生气, 问:“怎了啦?”
“我受不了!”
李继书不知道,男人今天已经被他撩得不行了, 当天晚上还做了个异常火热的梦,梦里都翻来覆去想着那句:
“学长, 你今天拍吻戏的时候好帅啊……”
“学长……你好帅啊……”
“你好帅啊……”
说话人的嘴唇鲜艳得跟朵花儿似的, 声音更是听得人挠心挠肺地难受,直接把人心窝子给拱出了火, 甚至让他想起了更为久远的画面。
那是在男生宿舍旁边简陋的公共浴池里,乱糟糟的环境,五大三粗的男生们挤在一起, 臭鞋臭袜子摆在地上,差点没把人熏死。
宋家二少爷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立马打了退堂鼓,正要掉头走呢,却被人一把抓住:“哎呀学长,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位置,你别走呀!”
“你自己洗吧,我出去等……”
话没说完,就见眼前人毫不知羞地把自己脱得跟泥鳅一样,瞬间就僵住不动了。眼前少年人的身板还没有完全长开,身上总共没有多少肉,跟其他男生一比简直瘦得可怜,只是那细腰那长腿却格外吸引目光。
宋时行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
耳旁传来一阵惊呼:“学长,你怎么流鼻血啦!”
那一次,宋时行几乎是落荒而逃,他第一次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不正常。
之后的梦里也总逃不开那天的一幕幕。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时隔六年,他居然还能做同一个梦!
半夜起来换内裤的时候,宋时行简直要骂娘了。
操,就因为拍了一场吻戏,就他妈一场吻戏而已,自己就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了?
想到那个罪魁祸首,宋时行简直无奈得要死,只能一遍遍告诫自己:别他妈犯贱!人家根本没那意思!你就老老实实当人的学长,保持距离就行!
心理建设完之后,宋时行总算把心里那里躁动给压下去了,又能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第二天,俩人照常拍戏,宋时行装得淡定地一批,之后的几场戏,基本上都是走剧情,就算是有亲密戏也只是蜻蜓点水,毕竟电影是要上映的,露骨的戏太多的过不了审还得砍一大半,这绝对不是娄金辉想要的。
演员化完妆,各部门准备好以后,第一场正式开拍。
……
清晨,李继书睁开眼睛,看了眼明黄的床帐,立马吓醒了,只是刚一动,伸手一双手就圈住了他的腰:“别动,再睡会儿。”
李继书没敢动,只说:“陛下,到上朝的时辰了,您再不起,大臣们该等急了。”
“就让他们等,一群老匹夫,整天就知道气朕。”
“可是您是一国之君,天底下的百姓都还仰仗您呢。”
这话把皇帝给逗笑了,宋时行伸手漆黑的眼睛盯过来,手底下不着痕迹地往人腰上一抓:“是吗,你也仰仗着朕呢,怎么不知道跟朕说个软话,嗯?”
李继书脸红地拢紧衣服:“奴才也要去当值的。”
一说到这皇帝就黑了脸:“你当个什么值?以前的差事你就不用干了,就在这里等着……”
话没说完,脸上就被亲了一口,抬头,小太监脸红得要滴血了。
“陛下您开恩,奴才命薄,能侍候您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不能、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卧榻的皇帝被这小妖精哄开了心,心里抹了蜜似的,他伸手在人鼻尖上刮了一下:“行吧,看在你这么求朕的份上,就准你这一次。”
“咔!”
宋时行的手下一秒就从人身上拿了下来,只是李继书却突然拿袖子去擦他的脸,他一惊:“干嘛?”
李继书紧张压着声音说:“我刚刚亲你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口水了,太脏啦!”
他一脸做错事的样子,宋时行却险些叫他祖宗,赶紧从床上下来,转移注意力问:“怎么样,这一镜过了吗?”
娄金辉难得开了金口:“不错,挺自然的,小李进步很大。”
李继书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导演们教的好。”
副导演调侃:“哟,嘴也变甜了,谁教的啊?”
众人一阵哄笑,剧组的气氛明显比以前热闹多了,宋时行啧了一声,小东西还挺会招人喜欢。
他粗声说:“赶紧拍,老子还有事儿呢。”
众人嘻嘻哈哈完了,没忘了正事,接着赶紧开工。
下一场是皇帝跟皇后对峙的戏,郝梦真一身古装造型,浓厚的烟熏妆气势十足,如果说李隆泗是昏君,那么她饰演的皇后就是当之无愧的贤后。
朝廷大半的势力都是她的母族人,这也是戏里唯一敢跟李隆泗叫板的女人。
“陛下当真为了一个阉人不顾朝廷礼法?”大殿前,郝梦真怒指龙椅上的皇帝。
“皇后这是在顶撞朕?你别忘了,朕是天子!”
“皇帝是天子,可天子爱民如子,您天天不上朝,跟一个阉人整日鸳鸯戏水,白日宣淫,朝廷上下谁不知道天子失德!”
“你大胆!”李隆泗从龙椅上站起来,“是谁让你来这样质问朕的?是你父亲周大将军!还是你兄长周尚书?别以为你仗着你周家势大就能随意顶撞朕!你要是不愿意当这个皇后,那朕就择日废后!逐你出宫!”
“哼,陛下您随意。”
说完,郝梦真转身,一袭红衣愤然离去。
“咔!过!”
镜头结束,李继书就跑过来递水:“宋哥,梦真姐,喝点水吧,刚刚那场戏挺废嗓子吧?你们两个演得太投入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郝梦真十分坦然地接受他的马屁:“可不是吗,导演要求原声,我只能拼命吼了,咳,明天可别哑了。”
“那您多喝点。”李继书笑盈盈地,真跟个邻家弟弟似的。
只是下一秒,男人一声冷哼:“矫情什么,拿着片酬还不好好干活?还要人随时伺候着你?”
郝梦真:“……”
“我怀疑自己最近什么地方得罪了老板,他跟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阴阳怪调了,怎么办,他不会要给我穿小鞋吧?”郝梦真悄悄跟旁边人说。
李继书:“……孟真姐,你想多了吧?学长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那样的人是哪样的人?你不要被他的外表给蒙蔽了啊!”
刚暴躁吐槽完,前面男人突然转身,指着旁边:“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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