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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近代现代)——将渝

时间:2021-10-08 13:42:14  作者:将渝
  “……不知道,”江阮眼睫一颤,“张导说男主还没定下来。”
  “所以是谁都无所谓?”谢时屿松开手,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江阮忽然感觉,这才是谢时屿真正想问他的。
  他抿了下唇,还是抬起眼看着谢时屿,坦白地说:“如果知道是你,我肯定不会来了。”
  “……也是。”谢时屿拿了根烟叼着,让开路,示意他可以走。
  *
  剧组集体出来聚餐,所以来的时候只开了剧组的车,主创差不多都坐在一起,回去的路上又加了一个洛新。
  “我来探班,待几天没关系吧?”洛新问张树。
  “待着呗,这次音乐监制那边麻烦你了,改天我单独请你一顿。”张树在前座笑笑,“诶,要不要来客串啊?”
  洛新赶紧摆摆手,“算了吧,我在演技上的天赋点是负数,拍了等于崩人设,找骂么?”
  说完,他扭头看到江阮像是困了,胳膊搭在膝盖上,手撑着下巴,在打瞌睡,白皙的脸颊上,眼睫垂下一小片阴影。
  他就轻轻推了江阮几下,“哥,还得二十几分钟才能到,你靠着我睡吧。”
  “没事,我不是很困。”江阮摇摇头,拒绝了。
  “我还不知道你们原来认识。”张树回头说,“对了,加个微信吧小江,以后再有什么戏,你看得上,我还找你。而且你也没进剧组那个大群吧?”
  江阮坐起身,点点头,“谢谢张导,我还没进。”
  他先加了张树。
  张树的头像就是一棵绿意盎然的大树,明明也就二十八.九,像个老干部。
  不过江阮又看了一眼他的昵称。
  “……”
  您已添加“法外狂徒张三”为好友。
  “咳咳,那个,我那头像吧,原来是个熊猫头表情包,后来我爸非让我改的,”张树略难为情,“说大小是个导演,一点儿不正经。”
  “挺好看的。”江阮干巴巴地夸了一句。
  正好趁机会就加了周围一圈人的好友。
  最后到了挨着他靠窗坐的谢时屿。
  谢时屿上车后就没说话,一直在低头看手机,似乎是察觉到江阮的视线,轻轻挑眉,“你想加我好友?”
  他都这样问了,江阮总不好当着一车人说“我不想”,被迫点了下头。
  “行吧。”谢时屿也很勉为其难。
  江阮暗自腹诽,但还是扫了他一下,他正想发送好友申请,却没想到竟然没有任何阻碍就加上了,直接进入了对话框的界面,忍不住一阵晃神。
  谢时屿好像没删过他。
  他余光看到谢时屿被车窗外的雪和灯映亮的侧脸,忽然也有点想问,那你知道我要来拍这部戏么?
  雪天路滑,车忽然一下拐弯,左边的几个人出于惯性靠倒过来,江阮也没来得及扶住前面的座椅靠背,就撞到了谢时屿肩上,姿势很尴尬,几乎是半靠在他怀里。
  “没事儿吧?”洛新扭头问他。
  “没。”江阮摇摇头。他跟谢时屿说了句对不起,正想起身,却没能起来,浑身一僵。
  谢时屿在他们俩中间没人能看到的缝隙里,攥住了他的手腕,指尖挑衅似的摩挲过他微微汗湿的掌心,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又眉眼冷淡地看着他,说:
  “江老师要是困了,靠着我睡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第10章 拍了拍你
  “……你放手。”江阮心跳快到指尖跟着发麻,小声对他说。
  他是真的想不通谢时屿要做什么,在片场这些天下来,除了拍戏,谢时屿很少主动跟他搭话。即便在同一个休息室,都对他视而不见,他以为谢时屿应该是不想跟他有任何多余的接触。
  谢时屿瞥见他通红的耳朵尖,转过头看向车窗外,手上倒是松了,但也没完全放开他,虚虚地握着他的手腕。
  江阮试探地想把手抽出来,又不敢动作太大,不然会被旁边的人发现。
  “别乱动。”谢时屿察觉到他的意图,语气近乎威胁。
  江阮自暴自弃,索性让他牵着。
  “哥,你热么?”洛新纳闷地看他一眼,觉得他脸颊泛红,“好像是有点闷。”
  “……不热,”江阮尴尬地说,“可能因为刚才喝了酒。”
  谢时屿靠着车窗低头看手机,他点开跟江阮的聊天记录,自然早就是一片空白。中间换过好几次手机,连那些分手后他又发给江阮的消息,也一并都没了。
  不过,他盯着那只歪着头的小鹦鹉,没想到江阮这么多年连头像都没换。
  *
  谢时屿没打算在国内考大学。
  就算他想上,他父母也不会同意。他们当初离婚的时候就说好了,谢时屿在国内读到高三,然后就去国外跟着妈妈和外公一家住。
  寒假,他晚上拉着江阮的手,去街边小摊吃豚骨面。
  深夜整条街人都不是很多,老字号的店面桌椅陈旧而整洁,角落里很暖和,浓郁乳白的猪骨汤冒着滚烫热气,他给江阮多加了份卷过卤汁的叉烧,配着白水灼过的蔬菜和油泼辣子。
  “我可能下学期结束就会走,”谢时屿懒散随性地靠着椅背,长腿在木桌下轻轻碰江阮的脚,“没法陪你高考。”
  他是开玩笑的。
  一开始他和江阮说随时可以分手,其实也有一点他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是个喜新厌旧、很容易腻的人。以前在国外玩过乐队,没到一个月就懒得去了,就连赛车,他能坚持下来去开几场比赛,已经算是长情。
  他怎么可能一直喜欢哪个人。
  但离谱的是。
  跟江阮在一起三个月了,他竟然还没觉得烦。
  甚至有种冲动,想陪江阮一起高考,然后留在国内读大学。
  反而江阮无动于衷。
  他似乎不在意他什么时候会离开,对这些事从来都没有反应,包括他好几天不去学校,也不去他家找他,江阮顶多发消息问一句,然后也并不关心他去哪儿,也不会拦着他,劝他去学校。
  谢时屿有时候都怀疑江阮到底喜不喜欢他。
  “怎么不说话?”谢时屿坐直身子,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
  他表面淡定,其实内心很忐忑地等江阮回答,还有点担心江阮会不会目光凉薄地对他说,“哦,那就分手吧。”
  幸好没有。
  江阮迟钝地想了想,说:“我可以给你打电话,每天给你发消息。”
  谢时屿心里隐秘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得寸进尺,又觉得不满。
  “光发消息?”谢时屿凑近一点,有点恶劣地低声问他,“你就不会想我么?乖,说句好听话行不行?你给我发消息,要是我不理你呢?等我去了国外,你知道我每天在干什么?”
  江阮被他这一连串问懵了,呆呆地说不出话。
  谢时屿握着他柔软又冰凉的手,莫名感觉心里很酸胀,想抱他,也想亲他,还轻佻地问:“你要不要跟我走?”
  等到问完,他才发觉自己问了句废话。
  江阮怎么可能走得了?
  他连燕宁市都没法离开。
  江阮的奶奶有两个儿子,老大就是江阮的爸爸,在江阮十二岁的时候高速路事故去世了,现场极惨烈,还曾上了本地的新闻。江阮还有一个叔叔,从小就混不吝,初中都没读完就辍学,很少回家。
  他每次回家都是为了老人微薄的养老金,借着跟江阮爸爸有六分像,骗老太太,“你看看我,我是你大儿子,江臣,你还记得么?江臣回来了。那个大导演。”
  奶奶有阿兹海默,屡次被骗,江阮只能把存折和家里现金都锁起来。
  如果奶奶的身体出不了远门,江阮大学就只能在燕宁上,无论他考得多好,都不能离开。
  谢时屿有时候觉得很可惜。
  江阮见谢时屿不说话了,还以为他是不高兴,想了想,认真地说:“你的号码我都背下来了,只要你不换号。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不想理我,在那之前,我不会忘记你的。”
  *
  江阮觉得莫名其妙。
  快要下车时,谢时屿又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腕,脸色不太好看地蹙起眉,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
  车上后排有剧组的工作人员忽然举起手机,惊呼:“我的天!我没看错吧,《凌霄》怎么突然推迟档期,那不就跟咱们彻底撞上了,这是要干嘛?还真的非得打擂台?”
  张树晚上喝了点酒,本来也昏昏欲睡,一听到这消息,顿时打了个激灵,“手机呢,给我看看。”
  还真的是,《凌霄》的官博刚刚发了通告,开播日期要推迟一周。
  正好跟他们撞得严丝合缝,一天不差。
  【刺激!!!我有内部认识的熟人,听说前段时间那个玻璃片子,《复读生》,也是那天开播。】
  【那不就彻底凉了?笑死我了,拿什么对打?干脆别播了吧,想想就丢人。】
  【预言一个,这会不会是谢时屿最糊的剧?】
  【也不好说,那导演有点儿东西,请了谢时屿、岑柳,几个流量,还有老戏骨,热度和演技都齐了,不至于完全垮掉吧?】
  【……那得看跟他演对手戏的是谁。】
  【同意楼上,嗑CP不就是真情实感吗?谁不知道xsy被jr吸血了好几年,流水的娱乐圈,铁打的对家。不说营业,还没开播早就开撕了,就这CP还能嗑?啧,也不嫌硌牙。】
  【一生书剑遍天涯,两岁秋风喜在家。#凌霄剑上霜定档#3月9日起,全网开播,敬请期待!】
  底下倒是有个评论,弱弱地说了句BE美学也能嗑啊,然后瞬间被人喷回去了。
  ……
  网上吵得热火朝天,都在等着看他们这个剧组的笑话。
  《复读生》的演员粉丝都在底下控评,最尴尬的是谢时屿和江阮两边的粉丝,腥风血雨撕了五年,这次竟然要合作?!但是没办法,戏都接了,虽然网上还没放消息,但粉丝内部都知道即将要定档开播。
  既然板上钉钉,互相看不顺眼也没办法。
  “放平心态,后面还有三十多集没拍,有时间想那么多?”张树皱眉说。
  他说得太有道理,以至于无法反驳,让人霎时想起未来几个月将要熬的大夜,连江阮在旁边听着都哽了一下,顿时没人说话了。
  到了剧组订的酒店,谢时屿靠近车门,先下了车。
  但是他却没回跟其余人一起回酒店。
  “明天上午应该没有我的戏?”谢时屿问张树。
  “没,晚上才拍。”张树说。
  谢时屿拿着车钥匙,懒洋洋的,瞥了江阮一眼,转身打算走,“那我晚上再回剧组。”
  都喝得微醺,等剧组工作人员散了,张树开玩笑说:“大半夜的去哪儿啊,酒店不回,有哪个小情人跑来燕宁找你了?”
  “说不定呢。”谢时屿点燃打火机,也跟着调笑。
  江阮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神情。
  在经过他的时候,谢时屿拉了一下他的手肘,避开旁边的人低声对他说:“你要是待会儿去我房间,找我对明天的戏,我就不走。”他说得很不正经,语调也散漫,像是逗弄。
  明天的是场吻戏。
  “……明晚见。”江阮看着他说。
  那双眼睛在深夜显得格外亮,比燕宁市冬夜难得一见的星子都亮。
  谢时屿松开他上了车。
  姜南早就在车上等着,见他上来,抬起腕表给他看,眉头皱起:“怎么这么晚,你看看几点了,还能来得及赶过去么?”
  “开车。”谢时屿对司机说。“谢老爷子明天的寿宴,让你今晚就回去,现在都凌晨了,到远山别墅还得两个多小时。”姜南看不懂他。一个月以前拒了名导的电影合作,非要来接这部戏,还以为他是随便拍拍,现在竟然真的上心了。
  谢时屿低头看手机,充耳不闻。
  “你到底想干什么?”姜南终于忍不住问,“张导的确一开始就想找江阮来演,但江阮经纪人不是说他没档期,拒绝了么?张导也说实在不行可以再选角,你干嘛非得要他来演?他不来,你也不接?”
  “没想干嘛,”谢时屿眉眼懒散,磕了下烟灰,忽然笑了,“我看上他了,想追他。”
  姜南:“……???”
  姜南:“!!!”
  *
  江阮回到酒店,乱七八糟洗了个澡,就扑到在床上,柔软温暖的床被让他昏昏欲睡,但手机却一直在旁边响。
  他强忍着困意,拿过来看。
  【来一只秋草鹦鹉吗】:在不在?呜呜呜完蛋,超话又掉粉了,我恨,这么香的CP,怎么就没人嗑呢?!刚才我说BE美学,还被人怼![小鹦鹉掉毛.jpg]
  江阮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点进微博小号。
  关注的那个超话之前有103个粉,现在变成91了,他一刷新,又掉了一个。
  他还没回复,对面又发来消息。
  【来一只秋草鹦鹉吗】:咱俩可能真的是“时阮”全网唯二的活粉。[托腮.jpg]
  【还是玄凤鹦鹉吧】:[托腮.jpg]
  江阮皮肤白皙,很容易留痕迹,谢时屿在车上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他的手腕上却留了指痕,现在还没消下去。他低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并不疼,似乎还残留着松雪草的后调。
  闻起来很冷,不知道谢时屿什么时候能换个香水。
  他想了又想,酒劲迟钝地蔓延上来,接着低头打字:可能真的要BE了。
  还发出去,手机忽然颤了下。
  他一头雾水地退出跟【来一只秋草鹦鹉吗】的聊天界面,才看到是今晚刚加的一个,还没来得及备注的账号。
  “S.G”拍了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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