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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侍郎有喜了(古代架空)——鹤千流

时间:2021-10-09 16:17:49  作者:鹤千流
  床上飘来陈暮雪微弱的声音。
  陈琼看向床上突然睁开眼的陈暮雪,一脸惊讶:“公子,你醒了!”
  早在白允南洗伤口时他就疼醒了。之前黄芩易让陈琼洗,洗得不痛不痒,白允南可是下了狠手。
  陈琼望着陈暮雪,委屈地解释:“是他自己来的”。
  陈暮雪不想多言,侧头面墙低声道:“早些让他走”。
  “是”。
  这次是运气好,易微不在府中。要是让她撞见,谁也别想好过。
  *
  风荷乡北街院子里。
  本是睡觉的时候,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
  女人穿着一件单衫坐在床上,背对着床尾打赤膊的男人。
  “阿微,我杨家三代单传,你能不能理解理解我?”
  男人的声音充满无奈。
  女人捡起床上的外衣,边穿边站起来往外走:“裴之,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就说过,我不能再要孩子,你也是答应的,如今却反悔”,她走到门口,脚步微顿,回头看着床上一脸失落的男人,轻声道:“我们彼此该冷静一下,想清楚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
  说罢,她推门而出,直接行至院门外。
  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等候,女人弯腰上了车,马不停蹄地驶入夜色深处。
  最终马车停在了陈家门口。
  易微裹紧披风,等马夫把门敲开,她才快步下车,直接走入院中。
  她边走边问守门仆人:“公子下午去了酒楼没有?”
  守门仆人没料到易微这么晚了还会回来,下意识摇头道:“没有”。
  说罢,他连忙又道:“公子下午一直在府中,回来时伤了腿,已经请大夫瞧过了”。
  易微眉头一皱,侧头看向守门仆人,改朝陈暮雪的屋子走:“他的腿怎么了?”
  “公子说不小心摔了,方才又有些发热,不过夫人不用担心,陈琼和大夫都随时候着”。
  听罢,易微眉间微宽,已然行至陈暮雪的屋门外。
  房门紧闭着。
  她刚要进去,身后传来脚步声。
  守门仆人回头问道:“陈琼,公子如何了?”
  陈琼站在二人身后,看到易微的背影,顿觉糟糕,方才白允南故意把自己支出去,现在屋内只剩他和公子。
  他有些哆嗦道:“夫…夫人”。
  易微转过身,打量陈琼手里端着的东西,两碗银耳汤。
  陈琼被易微探寻的目光盯的心乱如麻,头低了又低:“夫人,公子已经喝了药,没有大碍,大夫让我煮点银耳汤给公子润喉”。
  易微的目光从陈琼身上移开,转到房门上,沉声问:“大夫还没走?”
  “...还在里面,大夫说...”。
  话未说完,易微已经推门而入。
  白允南正低头给陈暮雪掩被子,神情温柔而亲昵。
  易微看得火冒三丈,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陈暮雪喝了药犯困,不过睡得浅,被易微带着怒火的声音吵醒。
  他睁开眼,一时还有些迷茫,直到看见快凑到自己脸上来的白允南,本能往后缩,伸手想推开白允南,却发现自己的手也被他紧紧握住。
  “你放开...”,陈暮雪话没说完,余光瞟见门口站了易微,顿时浑身僵住:“…阿娘?”
 
  ☆、李家有郎(八)修文
 
  陈暮雪挣扎着想坐起来,被白允南一把按住,他仿若没看见门口站着的易微,低声安抚陈暮雪:“别动,一不小心再扭伤,是会影响以后走路的”。
  陈暮雪哪里顾得这些,只想缩手赶紧挣开他。
  白允南并没有松开陈暮雪,依旧自顾自道:“按着我的方子吃药,静养一段日子,保证你的腿恢复如初”。
  他对易微的故意忽视,以及和陈暮雪刻意的亲昵,都让当场的气氛更加尴尬。
  易微忍无可忍,朝身后家丁挥手:“把他请出去!”
  白允南听到几个家丁匆匆的脚步声,不屑一笑,松开陈暮雪的胳膊,有条不紊背起旁边的药箱,悠然地往门口走。
  走过易微时,他故意停了下:“我自己会走,陈夫人”。
  易微横白允南一眼,冷声道:“白允南,陈家永远不欢迎你”。
  白允南淡声道:“是没有陈老爷的陈家不欢迎我”。
  易微的脸顿时白了三分,也顾不得其他了:“来人!把他赶出去!”
  白允南阔步走了出去,还没踏出院子,就听到身后传来易微暴怒的声音。
  “是谁让他进院子的!”
  房内无人敢应答,易微的目光最终锁在陈暮雪身上,她挥手遣散屋内其余人,慢步靠近陈暮雪。
  陈暮雪抬头看着易微,想要解释,却被她的眼神刺得生疼。
  易微眼神和语气都颇为讽刺:“怎么,你是不是后悔当初没跟他跑?”
  陈暮雪痛苦地闭上眼,知道易微接下来还有更难听的话等着自己。即使现在他已经走出来了,和白允南毫无瓜葛,但易微没有,苦苦纠缠其中,无法自解。
  易微紧紧抓住陈暮雪胳膊:“你要知道,我是默许你们走的,是他不要你,不愿意抛弃这里的一切跟你走,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缠着人家,缠到家里来私会,贱不贱啊?”
  陈暮雪一张脸毫无血色,摇头:“阿娘,不是我”。
  “啪!”
  易微不听他的狡辩,一巴掌挥到他脸上,愤恨转身:“你就给我在家里呆着,没有我的允许,哪都别想去!”
  *
  镇水村。
  时间如流水,日子照旧如常,一晃半月过去,李月来在家除了读书就是睡觉。
  吃过早饭魏香云和李文昌下田去了,天气尚好,是个晴日,他抱着一本书在院子外面晒太阳,打瞌睡,旁边石桌上放着魏香云摆的果子、茶水和鸡蛋。
  迷迷糊糊似在梦中,李月来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
  “月来!”
  李家的门被拍得啪啪作响。
  没拍多久,李月来就被吵醒,他立即睁开眼,听出是何翌的声音,放下书往大门口走,随手握了个鸡蛋。
  “快点儿开门,月来!”何翌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来了来了”,竟然这么着急,听得李月来有一丝疑惑,他两步并做三步迈到门口开门。
  “月来”,何翌开心地叫了他一声,刚欲继续说话,李月来伸手把刚剥好的鸡蛋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嘴:“什么事儿,这么激动?”。
  “我....唔”,何翌着急想给李月来说话,狼吞虎咽差点噎住。
  李月来给他拍背顺气道:“别着急啊,慢慢说,能办到的,爷都满足”。
  何翌好不容易把鸡蛋咽下去,清清嗓子:“我爹给我说了门亲,我想去看看她,你陪我去,成不?”
  李月来愣了一下,半晌道:“你爹怎么想起给你说亲了?”
  何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道:“不知道,但我爹说恩娘长得可漂亮了,人也温柔贤惠,我就想去见见”。
  李月来从未见何翌谈到哪个姑娘这般害羞过,有些意外,也忍不住好奇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问道:“哪儿的姑娘?”
  “风荷乡的,叫刘恩娘”。
  李月来的目光从何翌身上移开:“你去年还说要是遇不到喜欢的姑娘,咱俩一辈子打光棍儿,这么快就食言了?”
  “这回不一样”,说到刘家姑娘,何翌光是想想,脸就红起来:“我见过她,相貌性子都招人喜欢”。
  “既然见过,为什么叫我陪你去”。
  何翌见他不乐意,拍拍他胳膊:“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自然想叫你也见见,我请你去风荷乡最贵的酒楼喝酒,成不成?”
  李月来摇头,转身往往回走:“大早上喝什么酒,我要读书。”
  何翌一把拉住李月来:“你读不读书,我还不知道?去吧,啊,那地方可贵了,错过这回,可指不定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李月来站住脚,有一瞬的沉默,他思索片刻,点头道:“等我一下”。
  他回到卧房,打开床底下的一个盒子,摸出一块玉放到袖中,才和何翌出门。
  时隔半月,再次来到风荷乡,千想万想没料到竟是陪何翌去相姑娘。
  二人走到风荷乡入口的石门,底下那块大石头已经不见了。
  李月来抬头打量石门,上回来是背富家公子,怎么着做苦力也赚了十两银子。这一回是陪何翌找姑娘,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石门,风荷乡基本都铺的石板路,道路两边小商贩们摆了两条长长的队伍,十分热闹。
  何翌边走边看,十分感慨道:“风荷乡到底和咱们村儿不一样,大上午的就这么热闹”。
  李月来瞅何翌一脸土包子像,嘲道:“你又不是第一回来”。
  “那不一样”,何翌摇头,他现在是心情好,看什么都是美滋滋的:“不知道刘姑娘嫁到咱们村儿以后能不能习惯,咱们那儿可没啥逛的”。
  李月来对两旁的热闹景象没什么兴趣:“能有什么不习惯的,要是有,你收拾她几回就听话了”。
  何翌侧头瞪李月来:“谁打媳妇儿啊,我心疼还来不及,可怜她跟着我受苦”。
  “何翌,你给我打住,你少讲这些酸言酸语”。
  何翌闷笑一声,指着前方一处颇大的院落道:“她就在里面当差”。
  门匾上写着刘府,是风荷乡乡大夫的家。
  “你等我会儿,”他拍了李月来胳膊,直奔院子刘府门口。
  李月来远远看着,不知何翌同守门的说了什么,没一会儿,府内跑出来一个包着蓝色头巾的女子,一张小脸清清秀秀的,看装扮,像是一个厨娘。
  一起长大的知己至交,如今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好像也只有自己固执地守在原地,守着一个不可能的愿望。
  何翌见色忘义,和恩娘聊得眉飞色舞,一时忘了身后陪他来的李月来。
  李月来在远处看二人交头接耳,十分心烦,真不如让他回去读书。
  他无聊地默背《孟子劝学》,背来背去反复都是第一句“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这好像是他背书的惯例,永远记得最熟的是第一句,学习进度永远也是第一句。
  不知不觉目光又溜到何翌和刘恩娘身上,远处的刘恩娘不知听何翌说了什么荤话,惹得脸颊绯红。
  李月来冷哼一声,这人整日打棺材,没想到撩起姑娘来这么会。
  大约一炷香后,他实在是等不住了,大步走过去打断道:“何翌,不是说去吃饭么,咱们边吃边聊,别让刘姑娘饿肚子”。
  何翌听到身后李月来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得意忘形,竟把他给忘了,连忙转身向刘恩娘介绍:“恩娘,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李月来,”说罢,又对李月来道:“这位是恩娘”。
  李月来瞧了一眼刘恩娘,点头问好:“刘姑娘好”。
  刘恩娘也看向李月来,没想到何翌有位这般俊朗的兄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李公子好”。
  何翌得了提醒,温声问刘恩娘:“快晌午了,咱们去吃饭可好?”
  刘恩娘摇摇头:“我手头还要忙一会儿才能得空,要不你们先去吧”。
  “没事儿,我等你”,何翌当机摆手,一边对李月来说:“你先去百悦酒楼点菜,我和恩娘稍后就到”。
  李月来:“.....”。
  他就不碍二位眼了,转身道:“行吧,我先去”。
  李月来自己孤单地踏上了觅食之路。
  不过他在街上闲晃,没一会儿就看到金闪闪的“百悦酒楼”招牌,三层木制独楼和旁边的小商小贩格格不入。
  百悦酒楼是风荷乡数一数二的楼子,在枯岭无人不知其响当当的名声,吃饭住店一应俱全服务。
  站在门口的小二打量李月来两眼,喊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吃饭睡觉的地方,来者是客,赚的是银子而非贵贱。
  百悦酒楼以枯岭第一酒楼自居,兴许别人第一回进店会生出些距离感,但李月来不会,他深谙这些虚虚绕绕背后,本质上都是营造噱头,赚钱而已。
  他双手背后,大步走进去,只消几眼,便弄清楚酒楼布局。
  三层楼,每层左右两个楼梯,右边楼梯带上去的是靠窗位置,客人能看到热闹的街市,左边是隐蔽些的朝向。左边楼梯上铺的是团花地毯,不同于左边的素色地毯。
  “客官,您…”。
  李月来直接踏上团花地毯:“要个靠窗的雅间”。
  反正是何翌出钱,他现在和旁的姑娘你侬我侬,合该挨宰一顿。想是这样想,身上那块玉当了也能换几十两银子,就当恭贺何翌告别单身吧。
  “好咧”,小二一听要雅间,快步走到李月来左前方,推开花格木门:“客官里面请”。
  李月来“嗯”了一声,端正走到窗边坐下。
  小二把菜单递给李月来:“公子要吃些什么?前两页都是咱们百悦酒楼的当家菜,您可以尝尝”。
  李月来随意翻了几页,被上面的菜名一时弄得有些无语。
  翡翠白玉汤,二百文。
  就是青菜豆腐汤。
  炙茼蒿鱼,四百文。
  火烧哈蟆,六百文。
  ???
  看不出来风荷乡的百姓口味还挺重。
  又随眼看了几道菜,只能说是佩服百悦酒楼取菜名的人天赋异禀。
  不过这回出来吃菜倒是其次,他直接翻到写酒水的一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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