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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寂静(近代现代)——疏枝子

时间:2021-10-09 15:56:02  作者:疏枝子

   《情愿寂静》作者:疏枝子

  文案:
  老公初恋回来了,我该怎么办?
  *同性可婚背景。
  【文案】
  我喜欢陈诤十一年,还逼他和我结了婚。而就在我们结婚第三年,陈诤的初恋回来了……
  【属性】
  *沉稳正直律师攻×烂漫敏感人妻受
  *陈诤×李昱元
  【高亮】
  *一本以受为中心的爱情、友情、亲情记录册
  *婚后日常向酸甜文 | 鸡毛蒜皮式流水账 | 烟火气息浓厚
  *无追妻火葬场 | 爱情线先酸后甜 | 不是完美人设 | peace&love
 
 
第1章 陈诤生日
  今天是陈诤的生日,我本打算提前下班,开车去离家近的那家超市买菜。
  这种时候附近的菜场早就没什么新鲜的菜了,只能在超市随便买点。
  我在货柜里算不得丰富的菜类里挑挑拣拣,思考着今晚要做什么菜。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去更远的家乐福一趟的,那边的东西全一点,只是今天下班晚了,紧赶慢赶还是拖到了现在,实在赶不及了。
  “小伙子,芹菜今天上午刚到的,可新鲜啦。”导购大妈热情地招呼我。
  芹菜叶子青青绿绿,摸上去还带着冰碴子,看来是新鲜摆上来的。
  我顺手拣了一把芹菜,晚上就做陈诤喜欢的西芹红烧鱼吧。
  想起陈诤专挑汤汁里的芹菜送进嘴里的挑剔模样,我笑弯了眼睛。
  我不喜欢吃芹菜,以前甚至闻到芹菜的味道就犯恶心。和陈诤在一起后,我对芹菜的厌恶心理倒是慢慢缓解了。
  回到家,陈诤果然还没回来,我匆忙脱鞋,拎着几袋子菜跑进厨房,要在陈诤回来之前做好才行啊。
  擦擦额间的汗,我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看看手机,已经到陈诤下班的点了,这时候他估计在路上,那我还有时间洗个澡。
  我细致地打了香波,花洒密密的水流带走了白色泡沫,小漩涡转着圈圈被卷进下水道口。我裹上浴衣出了浴室。
  家里很安静,安静得没有人气。我坐在沙发上把电视上的主页UI来来回回按了几遍,终于听到门铃响了,“叮咚叮咚”,有如天籁。
  我像得到救赎一样,赶忙起身去开门。
  “你回来了!”
  门外是陈诤经过一天忙碌后略显疲惫的脸,却仍旧棱角分明、俊朗不凡。
  “快进来!饭做好了!” 我欢快地眯起眼睛。
  给他放好拖鞋,接过他的西装外套,帮他把领带松了,再体贴地把衬衫最上头的两颗扣子解开,这些动作于我而言已是轻车熟路了。
  陈诤从刚结婚时的排斥到后来的不言不语、任我作为,不知道他享不享受,反正我是乐在其中的。
  陈诤板着的脸在看到桌上丰盛的菜肴时放柔了些。
  “辛苦你了,元元。”
  能得到这句话,我很满足了。
  我搂住他,把脑袋贴在他胸口,“不辛苦,今天是你生日啊。”
  他一开始身体有些僵,又慢慢放松下来,最终没有推开我。
  我笑得很开心,又搂紧一点。
  他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搂住我,“好了,我们吃饭吧。”
  ……
  我有一段灰暗的过去,那是我拼尽全力想要忘记的过去。然而许多事,不是你想忘记就能忘记,也不是你假装忘记了,就没有发生过。
  我记得无数个深夜,在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小小的我被芳芳搂在怀里,蜷在角落瑟瑟发抖,死盯着从门缝中漏出来的一线灯光,生怕那个酩酊大醉的男人破门而入,让我们暴露在惨兮兮的白光下,然后迎接我们的就是狂风暴雨。
  那段时间,黑暗对于我和芳芳来说,反而是最安全的所在。
  但是事情总是越变越坏。
  某天晚上,我半梦半醒间发现身边没有芳芳,正好就看见芳芳开门出去的背影。
  我趴了一会儿,芳芳还没回来,我却听见爸爸的房间传来细碎的声音,我害怕了。
  爸爸是不是又在打人?我过去会不会挨打呢?
  可是芳芳.......
  我终于爬起来,踮着脚尖摸向对门的房间。
  门是锁着的,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捂着胸口屏息听里面的声音。
  “爸爸......”我听见芳芳压低的哭泣,男人的粗喘,还有那张老木床的摇晃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耳膜,虽然那时我才五岁,不懂这些代表什么,但我觉得芳芳很难过。
  她喊着爸爸,我却为她的哽咽而掉下泪来。
  我怕得发抖,但我决心要救救芳芳。
  孤零零地站在窄窄的走廊,我大声哭出来,“芳芳!你在哪里呀!元元要尿尿!元元害怕!”
  我哭了很久,哭得声音都哑了。门里的芳芳也哭得大声了,“元元在叫我,他在叫我......”
  老楼隔音不好,最后有邻居来敲门。
  “半夜别打孩子了,吵得人睡不着觉啦!”
  我觉得我在和面前的这扇门作斗争,门开了,我就赢了。
  “他娘的,你快去哄哄那个小兔崽子!老子还没死呢......和他娘一副德性......贱种。”奇怪的声音不见了,那男人骂骂咧咧把门开了,芳芳站在他旁边。
  芳芳和我都肿着眼睛,她把门带上,对我挤出一个笑,“别哭了元元,姐姐带你去尿尿。”
  我紧紧抱住她,不顾她身上有难闻的味道。
  那晚芳芳拍着我的背,轻轻地说:“元元不怕,芳芳也不怕。”
  像晚风低喃,亲吻我的耳朵。
  ……
  半梦半醒间,有人把我推醒了。
  “元元,元元,起来吃早饭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陈诤的脸,他应该是刚刚刮过胡子,清爽的剃须水味道扑入我的鼻腔中。
  昨晚,陈诤折腾了我一宿,我腰酸背痛,心里却很满足。
  陈诤:“还要不要?”
  我勾住他的脖子亲他,他也知道我在暗示他继续,我们就这样来了第四次,直到最后我忍不住昏睡过去。
  “要不今天我帮你请个假?”陈诤摸摸我的额头,“好像有点低烧了。”
  他有些懊恼的样子,“昨晚不该那么折腾你的。”
  他这是在关心我吧。我轻轻笑起来,“没关系,本来就是我要求的。”
  陈诤抿唇不语。
  “好啦,等会儿我自己给老板打电话请假,你快去吃早点上班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我拉拉陈诤的手,他最后说道:“没有下次了。”
  “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最近律所有点忙,昨天我过生日提早回来了,今天得加班了,晚上你别等我,自己先吃,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缩回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
  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把门带上的时候,见我还殷切盯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小狗似的。”
  见陈诤走了,我把头蒙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是真的没睡多久。
  没一会儿,我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打开手机,看着老板和同事发来的消息,这才后知后觉我忘请假了。
  我赶忙给上司冰姐打了个电话赔罪。
  “冰姐,抱歉抱歉,我今天发烧了,睡到现在,没来得及和你请个假,对不起啊冰姐。”
  电话那头,冰姐“嗐”了一声,“这有什么啊,就是担心你,知道你没啥大事就好。你怎么发烧了啊,昨天说要给对象过生日,火急火燎赶着下班,怎么了,过得不顺利?”
  “没,挺顺利的,就是着凉了。我今天请一天假,明天一定回来上班。”
  “那就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要来上班啊。”
  “嗯,好,冰姐拜拜。”
  作者有话说:
  写在首章:第一人称练笔作,本文流水账式家常,无追妻火葬场情节,全文逻辑不能细扯,受敏感恋爱脑,攻没出轨(身心都没,内情请看番外)但行为处理不当,虐点低的读者容易被气到。
  排雷结束,不能接受的宝贝们速速退出保命。
 
 
第2章 由剖鱼而来的醋意
  洗漱好后,我把桌上冷掉的早点收拾好,转到厨房打算把昨晚的菜热一热,将就着吃个午饭。
  等菜热的空隙我给陈诤发了条微信:再忙也不要忘记吃午餐呀。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回消息过来,我猜他应该是忙得没时间看手机。
  “叮”的一声,菜热好了。
  我正要去厨房取菜,手机上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妈。
  我接起来:“喂,妈,怎么了?”
  “元元,昨天不是陈诤生日吗?我听律所里的人说他提早下班走了,他昨天晚上有早回家吗?”
  原来妈是给我对情报来了,我哭笑不得。
  “妈,他早回来了,我俩一起吃的晚饭。”
  “那就好嘛,我怕着呢。我老怕陈诤有点其他情况,怕他对你不好,我这心哪…………”妈在电话那头长吁短叹,我的心抽疼抽疼的。
  我安慰妈:“陈诤不会的,他人品特好。我和他结婚两年,他没出去混过,反倒是我,有时还跟同事去酒吧喝酒。妈,你放心吧。”
  “行,行,我这怕什么呢…………你过得好就行。”
  妈挂了电话,我心不在焉地往嘴里扒饭。
  怕什么呢?这我当然知道,一切的幸福假象都建立在游羽距离我们万里之外这个基础上,而游羽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样的幸福还能维持多久呢?
  客厅的电影放了一下午,我揉揉酸涩的眼睛,走到小阳台打算看看户外的绿植舒缓一下。
  左右看了一会儿,我倏地定住了视线,刚刚从花坛旁走过去的那个人,背影怎么那么像……游羽呢。
  可是,游羽这会儿还在英国呢,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我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拉上了窗帘。
  晚上吃饭时,我想起了昨晚的甜蜜,不可自抑地傻笑起来。
  手机“嘟”的一震,我一看,是陈诤回过来的一个“好”字。我中午发给他的微信,他晚上才回我,他可真忙。
  在等待陈诤回家的这段时间里,我去婴儿培育特殊技术中心的网站上看了看,我的账号上竟然显示申请通过,这意味着申请人可以择日同伴侣一起过去做采样了。
  我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我离愿望近了一步;忐忑的是,申请拥有宝宝的事情我还没跟陈诤说过。
  当时我想着,反正申请也不一定通过,何必说出来让他不满呢。
  陈诤结婚两年以来从没提过孩子的事儿,两家父母偶尔提起,他一直说“还早,不急”。
  但陈诤不急,我急。
  我特别希望拥有一个孩子——我和陈诤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从他小小一只慢慢养大,陪他学走路、学说话,送他上学,听他稚嫩的声音喊爸爸。
  我心里总慌慌的,觉得这个愿望如果不快一点实现,以后就没机会了。
  离采样截止日期还有半年,我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陈诤。
  门铃响了,是陈诤回来了!
  我跑出去开门,陈诤刚踏过门框,我就抱住他。
  他很惊讶,“怎么了,这么高兴?”
  我笑得欢快,“过段时间再告诉你。”
  我替他解开领带,看他脸色不太对,关心道:“案子有麻烦吗?脸色这么难看。”
  他摇头,走向浴室,“没什么大问题,我先洗个澡,你回卧室吧。”
  即使有大问题了,他也不会跟我说的,我默默吐槽。
  陈诤很少和我说他工作上的事儿,什么法条、案情我听不太懂,也不能从专业角度给他建议,他大概并不想说废话吧。
  我们的晚间生活除了做爱,通常没有其他交际,我爱看电影,他爱啃书,大部头的专业书是他的最爱,为此我还专门买了个床头书柜放在他那边。
  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能这么爱看书,陈诤大概上辈子是条书虫吧。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有一次我请他陪我一起看电影,他直接以他不爱看这种理由拒绝了我,让我好不尴尬。
  陈诤裹着条浴巾出来了,他坐到我旁边,扯下我一只耳机。
  我把电影按了暂停键,看着他。
  他说:“你今天休息的怎么样?屁股还痛吗?”
  他一本正经说害臊话的样子让我心里发笑,我想了想说:“我休息得还行,就是腰酸,你给我按按?”
  陈诤让我趴着,开始给我揉腰。他好几次揉到我痒痒肉,我笑得不行,只好说:“你别揉了,我要把持不住了。”
  他略显遗憾地停手,又去翻他的大块头了。
  周六,陈诤得加班,我和宋致远开车去郊区的农家乐钓鱼。
  宋致远带着他女朋友乐敏,两人别提多黏糊了,我在旁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致远和乐敏都是我大学同学,而且我和宋致远现在还是同事,于是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从大学至今一直没断过。
  宋致远和乐敏从大学开始谈恋爱的,谈到现在有五年了。要说他们感情好吧,双方都没有结婚的念头,要说他们感情不好吧,感情不好能谈五年?
  我问过宋致远他是怎么想的,他当时抽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又吐出来,把我呛个半死。
  他说:“结婚太累,都说婚姻是坟墓,我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
  宋致远比我潇洒,也比我有底气。他和乐敏是自由恋爱,怎么玩怎么造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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