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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盛世美颜[娱乐圈]——胖啾的月光

时间:2021-10-10 09:21:19  作者:胖啾的月光
  民间把这叫做看水碗,若是家中有人撞阴,从这水碗里就能看出来。谢不宁还想从中卜算几个孩子的下落,不过水碗里的草茎像是失了灵的指南针似的,一直转动不停,就是不能指定确切的方向。
  众人哪里见过一根小草棍,没有风,没人碰,也能在水里摆的跟马达一样,直呼神了。
  这一回,没人再怀疑谢不宁是个骗子。
  谢不宁失望地道:“卜不到方向。”不对劲,他的预感少有出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的缘故。
  司桷羽站到他身边:“是人为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我们一起找。”
  出了这档子大事,谢不宁又成了村民找人的希望,拍摄只好暂停。姜山带着剧组里的壮劳力,和村民们一起去村子附近的山里找。
  司桷羽带来的保镖也没闲着。众人兵分两路,一路找人,一路跟着谢不宁。
  村长娄振国和族里几个老人,把谢不宁和司桷羽带到被砍掉的大樟树原址。
  大池塘的一块空地上散落着被砍断的枝叶,被人踩踏进泥里。樟树有三人合抱粗,可惜只剩个桩子。
  桩子旁边,是几块倒塌的石头。
  谢不宁蹲身,伸手把石块叠起,拍着手掌斜娄振国一眼:“这原是土地公公吧?”
  为了保护水口树,旧俗常指某块石头,或者叠石为坛,奉为土地公公。讲究一点儿,还得搭小庙。不过看“土地公公”都倒了,可见他们的态度。
  娄振国大冬天出了一脑门的汗:“我……我是真没想到,会这么玄……”
  原本并不迷信的村长,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惶恐不安,生怕真是砍树坏了事。
  谢不宁问:“我看这棵樟树此前生机未绝,为什么把它砍掉了?”
  仅仅因为被雷劈?不太合理。
  娄振国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那天碰到有个商人跟我说,被雷击过还不死的树,卖的价钱可高了,我这才……”
  这就巧了,村里刚发生雷击,村长就碰到有人收木头。谢不宁沉思着。
  但是那商人买了木头就离开了,如今想找人也找不到,这线索就断了。
  “再去祠堂看看。”
  水口树这里没有发现,既然好多人觉得是触怒祖宗的缘故,自然要去查验一番。
  祠堂的牌匾上写着“娄氏祠堂”四个烫金大字,村里家家户户条件不错,祠堂古老而肃穆,沿用古时的制式。
  门口一块斑驳大石上,记录了一些本族的名人以及大事。正对着大门的是方塘,正确来叫是“泮池”。泮池过去是学宫里的水池,放在祠堂门口,取族中更多子孙“进学”“入泮”,能科举成才之意。
  进了大门,是一面照壁。按照风水学说,照壁能使建筑内的气聚而不散,很有讲究。
  再往里观察,整个祠堂仿佛一个小型四合院,三开间,左右各有厢房,中间围合着天井,是典型的“四点金”型制。
  祠堂主要是砖木结构,虽然古老,但打扫的干净,香炉里也燃烧着香,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打理。
  “整座祠堂和外面的风水局相互照应,格局极佳,是庇佑子孙之象。”谢不宁来回看了一遍,“这样的祖先,怎么会因为一时气愤,而把气撒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祖宗如果不满子孙破坏风水局,顶多显现异象来警示,带走孩子似乎起不到作用。
  再说,树都砍了,卖了,这时候再来警示,是不是太晚了?
  如果是惩罚他们砍树,做决定的是村长,丢孩子的可不是他家。比起偷孩子,直接入梦把不肖子孙打一顿岂不是更解气?触怒祖先这一套说不通。
  司桷羽说:“带走活人不是容易的事。”寻常的鬼没有这个本事。
  村长可是听明白一点,大师的意思是,不是祖宗生气的惩罚,那是不是说,跟他砍树压根没关系啊?
  谢不宁视线落到供桌旁的一个小石台上,只见上面有只雕刻栩栩如生的石龟,四脚落在石台,引颈张嘴。却不是大理石,而是一种黝黑似岩壳的石头。
  “这是什么?”谢不宁好奇地靠近。
  没见哪家后人给祖先供乌龟的啊,这是骂人还是找骂呢?
  娄振国不太自然地解释说:“我们村之所以叫‘玉村’,是因为以前村里有条小玉脉,祖上因此发迹。不过这都是一两百年前的事,现在玉都挖光了。”
  “供奉石龟不是骂人啊,就是传说祖上挖矿的时候,曾经挖出过一只玉龟。不是雕的,那玉一洗出来,天然就像只活灵活现的小乌龟,后来也因为这传说,祖上那时十分风光。”
  “所以我们就想着,乌龟也算是我们村的吉祥物吧。”娄振国挠挠头,“我们现在也买不起玉雕的,就自己进山挖了块石头,雕一只供奉起来,好保佑我们村再出条矿……”
  刚在大门外的石刻上看到这故事,谢不宁没想到还能这样,这是差点把“想暴富”顶在头上。
  “就只是这样?”谢不宁狐疑地盯着他,这人说话好像一直在躲闪啊。
  娄振国身体一僵,呐呐张嘴,怕是想不到会被一把戳穿。
  “当着祖宗的面,你还敢瞒着什么不说?”族里几个老人气得跺拐杖。
  娄振国只好在谢不宁面前低下头:“其实更早前,有个人找上我,想买了这只石龟。”
 
 
第39章 和尚
  谢不宁和司桷羽看向香案旁。就这样一块黑不溜秋,雕刻手法粗糙的石头乌龟?那人莫不是有特殊癖好……
  “他怎么说的?”谢不宁靠近石龟,疑惑道,“谁会想买祠堂里的东西,不对劲啊。”
  娄振国也道:“是啊,他开口就问石龟怎么卖。”
  村长一听就笑了,以为他开玩笑呢,谁买这玩意儿,又不是工艺品。这北方汉子当即不在意地回一句:“这怎么卖?卖个蛋!”
  几个老人站他们身后,听罢嘟嘟囔囔:“正经人谁打别人家祠堂的主意,肯定不是好人。”
  “祖祠里的东西谁敢卖?谁敢动一下,他大逆不道!”
  娄振国讪讪笑道:“哎,我不就是这么想的么。那人剃个光头,楞眉横眼地,我看着还像劳改犯呢。也不晓得怎么跑到咱祠堂来,被我一骂就跑了。”
  谢不宁和司桷羽对视一眼,不止是这些吧?
  如果只是这样,村长用不着慌张,村里人还得夸他骂得好。
  “然后呢?”
  娄振国支支吾吾:“那人挺生气的,走前还对我冷笑一下,说‘那你就等着倒霉吧’。”
  他只当作那光头无能狂怒的一句气话,即使后来接二连三不对劲,也没想到这事儿上来。直到村里小孩丢了,娄振国才意识到,那人怕不是有点邪门。
  “那你不早点说,你,你是要害死人啊!”几个老人听得生气,脸红脖子粗地敲拐杖。
  娄振国怕的就是他们怪下来,几次决策惹村民众怒,他这村长的位置是到头了。
  有了原委,事情倒好办多了。
  司桷羽慢慢开口:“他既然有所图,必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谢不宁点点头:“他没跟你说几时回来?”那人目的没达到,估计还没走。
  娄振国诧异地看他们一眼:“两位真是神了。他跟我说,我几时知道错了,到时就得去求他——他还给我留了个电话。”
  他们立刻照着电话拨过去,电话嘟嘟响,一直没人接。直到快响起甜美的女声,那边才大方善心地接通了,懒洋洋的:“喂?”
  我靠。谢不宁瞪着眼,这人好拿乔啊。
  猜测是对方搞鬼,娄振国不得不好声好气地低头道歉,现在村里人急的不得了,他得先把人哄过来,套出几个孩子的下落。
  “出事了?我早说了,你不听我的。呵呵。”电话那头的声音意外的挺年轻,尾音上扬,充满嘲讽。
  娄振国能怎么样,被几个老人瞪着,只能捏起鼻子当孙子。
  电话那头轻哼:“等着吧。算爷我心情好,不然还有你们受的。”
  电话挂了,好歹把人给骗了过来,他也没敢说有谢不宁在,到时好杀他个出其不意。
  几人出了祠堂,回去等人来。
  谢不宁回房间拿出家伙事儿,伏在桌上画符,待会儿干起架来他得不输阵。不过外出带的朱砂和符纸不多,还没画几十张就没了,有点意犹未尽。
  “这才刚活动开手腕。”谢不宁可惜一声放下笔,把东西装进小褡裢里。
  司桷羽目睹他下笔如飞:“……”
  谢不宁问他对玉村的事怎么想,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司桷羽也想到可疑之处:“如果那个人弄出这些动静是想得到石龟,他弄走孩子的举动,已经犯了众怒。”
  “没错,”谢不宁也这么想,“即使他把人还回来,村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样笨的办法,一般人干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孩子们走失又是为何?要是另外有人大费周章这么做,是为了那块石头,还是别的什么呢……
  ……
  过了个把小时,村长收到消息说人来了,对谢不宁小心叮嘱:“小道长,咱们先别急着抓人,不妨来个先礼后兵。”
  他这是怕谢不宁打不过,反而把事情搞砸。
  谢不宁无可厚非,尊重人家的意见。几人一起来到祠堂门口,这回,村长特意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大石碑前背对众人站着个男人,一米八几的身高,锃亮的光头特别显眼,看起来很不好惹。
  村长立刻端起笑脸迎上去,不停拍马屁。“大师,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您帮帮忙,石龟您想带走就带走。”娄振国许诺。
  光头男抱着手臂,抬起下巴:“说吧,出了什么事。”
  娄振国笑容一下就僵了:“这个,大师别开玩笑了,您还能不知道么,就是孩子啊……”
  “什么我知道,”光头男放下手,跟他大眼瞪小眼,“我哪知道什么孩子……等着,我给你算一算。”
  旁边几个年轻人火气大,一下把他按到石碑上:“装傻充愣!快说,到底把人藏哪儿了?”
  被钳制双臂,光头恼羞成怒,大喊:“你们干什么?靠,你们有病啊,你们村出事又不是我搞的。”
  一用力,居然把摁住他的几个大小伙给震开,吓得村长几人目瞪口呆。
  也是这时,谢不宁这才看清他的脸,眼睛慢慢睁大。
  司桷羽注意到他的变化,问:“你认识?”
  谢不宁心情复杂:“何止认识……”
  村长见识到他的厉害,害怕得结结巴巴道歉。谢不宁走上前,刚想嚣张的光头男忽然矮了下去,瞅着谢不宁瞪大眼:“你……谢半秒?”
  听到久违的外号,谢不宁嘴角抑制不住地抽动,对剑拔弩张的众人道:“可能有些误会。他不是劳改犯,是个秃……和尚。”
  如果刚刚没听错,你是想说秃驴吧?
  众人面面相觑,对光头止不住地上下打量。老旧的灰色羽绒服,配深蓝色牛仔裤,这人除了光头,哪哪儿都跟和尚搭不上边儿啊??
 
 
第40章 老林子
  秃驴……不,风纪雪忍不住撸袖子:“谁他么造谣我是劳改犯?”
  “……”
  噫,还骂脏话,更不像出家人了。
  “村长,这是净海师父,是我朋友。”谢不宁干脆给他们介绍,“他在京城定禅寺出家。”顿了顿,补充一句,“有证的。”
  娄振国还来不及问,谢不宁先转向风纪雪:“村里几个小孩丢了你知不知道?”眼睛往他露出的胳膊上瞥,“……不冷么。”
  风纪雪默默撸下袖子,确实怪冷的……
  “我是提醒过他村里会出事,但应验在哪,我也算不出来。”若是知道孩子们会不知所踪,他肯定不会拿这事等着打村长的脸。
  但村里人显然不大信,目露怀疑。
  “喂,我是警示过他,但你们不能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啊。”风纪雪感觉没十张嘴说不清了,“我就是个无辜的警报器!”
  谢不宁和他因为两家师父相识,从小见过,互相看不顺眼。后来入道学院修习,又在佛道交流会上相遇,不少人拿他们两个相比,要争个“两界院草”出来。
  秃驴欠打归欠打,人品倒没话说。即使村里人怒目相视,谢不宁也相信他的话,顺藤摸瓜问道:“所以你看出来,村里的事和石龟有关?”
  虽然目前还不知带走孩子们的真正黑手是谁,但只要掌握症结的源头,就有头绪了。
  风纪雪便把来玉村的经过说了出来。
  风纪雪此行是苦行来的,不过他向来随性,不像其他和尚,受着冻也要穿僧衣,而是借着脸化来一身羽绒服……
  走到玉村,凭着望气功夫,他立刻发觉娄家祠堂有问题,而招引祸患的源头,就是那只石龟。
  风纪雪大发慈悲心,便向来巡查祠堂的村长提出买走石龟,对他而言顺手把祸患转移化解,对玉村可能就是少一波劫难。
  谢不宁边听,边和司桷羽咬耳朵。
  “秃驴偷学我们道教望气术,算他学的还成。”
  风纪雪还在愤愤不平地控诉村长:“他不仅不信,还骂我。”
  娄振国连忙道:“冤枉啊,我哪里敢骂大师。”
  风纪雪气愤道:“你说卖个蛋,你是不是偷偷嘲笑我是个光头?”
  “……”众人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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