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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被男主攻了(穿越重生)——文渣朦胧

时间:2021-10-10 09:28:59  作者:文渣朦胧
  管家喊不动他,过了一会儿后便没了声。
  又过一会儿,杜默的房门被打开,来人是杜章。
  鉴于曾经有过装病失败的案例,这次杜默任由杜章摸头,并喊来了医生。
  十几分钟后,家庭医生过来检查身体,判定是感冒并且开了药。
  杜章皱眉,狐疑地问:“今天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感冒?”
  杜默一边说一边咳嗽,“可能是昨天空调开得太低了。”
  “哦?”杜章瞥一眼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上面数字显示26°,他冷笑一声,“你确定是昨晚空调开太低……”
  杜章说到一半俯身挑起杜默下巴,笑容冷飕飕的,“而不是今天才感冒的?”
  杜默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缩了缩脖子,“是、是啊,肯定是昨天不是今天。”
  捏住杜默下巴的手再次用力,把缩回去的下巴扯了回来,杜章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躲开我?”
  杜默冷汗直流,慌得眼珠子乱颤。
  “怎么会,你想多了,我真的是碰巧感冒。”
  杜章松开下巴,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作为父亲我也不好在你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逼迫你做那些事,你好好休息。”
  他走到门边,右手抓着门把手扭过头冷笑一声。
  “等你病好了,一样逃不掉。”
  杜默感觉寒气从下往上冒,冷得他抖了三抖。等他抖完杜章已经消失在门口。
  他什么意思?这是要等他病好再来折磨他?
  不是吧大哥,小弟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你,你说我一定改!呜呜呜!
  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熬!
  杜章一向很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约只有六十天在家,所以他只要病到杜章离开就可以了。
  往日杜章在家住的日子绝对不超过四天,只要他不吃药继续泡冰水等到杜章离开,他就可以回归他平常的生活——
  个屁啊!
  自他生病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为毛杜章还没走!
  他的病再不好杜宇肯定会为了治好他带着医生在他房间住下,这样不就暴露了吗!
  该死的,杜章怎么回事?
  杜默找来杜寒打探杜章的消息,得知杜章已经做好准备要在杜家长住,他当场石化。
  “为,为什么?杜先生为什么突然就要在杜家长住?杜家的外企呢?”
  “他把外企交给大哥了。”杜寒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奇怪,“今天早上大哥已经收拾好行李,定下的航班是上午十一点。”
  什么!?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杜寒把手放在杜默手背上,语气莫名地带上一丝劝说的意味。
  “杜默,这件事我认为杜白去做比较好。虽然我很讨厌他耍心机,但说实话,我觉得杜白更懂得如何去做。”
  杜默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什么事?”
  “没事。”杜寒拍了拍他的手,起身要走,“好好养病吧,继续装病会损害你的身体,这是杜白让我转告你的。”
  杜默愣住,杜白怎么知道他在装病!?
  他猛地抬头想要询问杜寒,可屋子里已经不见杜寒身影。
  既然事情已经暴露了,杜默也就没有再装的必要。他老老实实吃药休息,不过两三天病就好了大半。
  说起来,为了让别人认为他的病严重到不能下地,他已经很久没出自己卧室。
  难得身体好了些,杜默走出卧室,想去植物园逛逛。
  植物园的空气最好,加上杜白喜欢植物,他们没事就喜欢在那处待着。
  今天周末,说不定杜白会在植物园里照看他种的花花草草,要是碰见正好可以问他一些事。
  杜默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漫步走到植物园。
  植物园温室外有一个专门用来休息的凉亭,杜白时常会在凉亭中休息。待杜默到植物园门前时,果不其然杜白就在凉亭中休息。
  杜默张口就想朝杜白打招呼,突然间像个卡壳的机器人,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嘴巴微张却没有声音。
  为什么杜白会跟杜章在一起!?
  凉亭中的杜白将整理好的粉色蔷薇插在花瓶中,旁边杜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待杜白的视线从粉色蔷薇转到他脸上时,杜章对着杜白伸出食指勾了勾。杜白秒懂,迈步过去坐在他腿上,杜章顺势抱住杜白。
  杜章勾起怀中少年的下巴,仔细端详他出色的容颜,却瞄到少年的背后远处有一个人影呆愣地站着。
  两人视线撞上,杜默看着杜章对他露出坏笑,然后对着背对他的少年的脸吻了下去。
  他猛地后退,一个没站稳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然后匆忙起身踉踉跄跄冲回自己卧室。
  杜默彻底清醒了。
  今年是杜白夺宠的一年,也是杜默报应开始的一年。
  他是反派,是这本书会被主角整死的反派,这个事实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改变。
  为什么他会傻乎乎的认为自己补救了杜白的童年就能免去一死?
  不能这样,他必须想办法逃出杜家!
  杜家的产业这么大,他得找到一个没有杜家企业的地方才能躲得过杜白的搜索,最好就是乡镇这种小地方。
  除此之外他还需要钱,车费和生活费必不可少。
  等等,还有身份,顶着杜默的名字一样很容易被人找到,他得想办法换个身份。
  钱他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换个身份只能找有权势的人帮他。
  看来只能找杜宇了。
  想到杜宇,杜默顿了一下,手中的笔也跟着停止活动。
  原文中的杜宇会死,这里的杜宇也会死吗?
  杜默攥紧拳头,桌子上的纸因他的动作扭成一团,微微颤动着。
  “杜默,吃饭了。”
  颤动停止了,他快速把本子合上,拉开抽屉扔了进去。
  来人是段耕,杜默淡定地放下笔点头。
  “嗯。”
  “都八点了,你不饿吗?”
  段耕把托盘放在沙发前的桌子上,拿出仅有的一碗饭和一叠素肉混搭的炒菜。
  杜默看一眼窗外半圆的皎洁月光,倒没想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看着杜默不紧不慢地坐下吃饭,段耕坐在他对面,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还以为当了杜家少爷有多养尊处优呢,还不是一样看人脸色生活。”
  杜默吃着自己的饭,没搭理他。
  从他装病不愿意去书房开始,杜家佣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对他越来越不尊重。
  这样的事情这几年来他经历不少,但凡他拒绝过杜章就会这样,已经习以为常。
  而且现在杜章已经看上杜白了,以后他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不会变好。
  他要做的就是想办法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
  段耕被无视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有兴致,他身体前倾,小声说。
  “杜默,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杜默嚼碎了饭菜咽下去,淡淡回答。
  “不会。”
  “噗噗。”段耕捂嘴发笑,“骗谁呢,你脸上就差写上我想杀人四个字了。”
  杜默愣住,猛地扭头看向镜子。
  镜子中的男人一脸呆愣,一点都不像段耕所说那样。
  他怒瞪段耕,段耕笑着道歉说。
  “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我就是看你面无表情想逗逗你。”
  “我看你是想滚出去。”杜默没好气说。
  “哎!别这么说嘛。”段耕走过来揽上杜默肩膀,“我们好歹是兄弟。”
  杜默险些把谁是你兄弟说出口,但想起段耕身世又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杜默,别说你,我都替你不甘心。”段耕靠近杜默耳边轻声说,“明明你身上也流着杜家的血,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一,凭什么要受杜家佣人的欺负。”
  杜默眉头一皱,“你想说什么?”
  段耕勾起唇角,那抹笑意不是开心也不是嘲笑,而是□□裸的邪意。
  “我知道这些年杜章都对你做过什么,也知道你一直在忍受欺辱。杜默,你不觉得不甘吗?你爸为了救杜宇而死,而杜章却这样对待恩人的儿子。凭什么?”
  杜默脸色一阵发白,“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段耕从他手上抽出一根筷子,插在碟子里的莴笋上,“你有没有想过,把你失去的都抢回来?啊不,应该说,把原本属于你的拿回来。”
  他把筷子拿起来,把插在上面的莴笋送入杜默嘴里。
  杜默猛地甩开段耕抓着筷子的手,那根筷子跟莴笋一起摔落在地。
  “你想干什么?”杜默阴沉着脸说。
  段耕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地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给你个提议。”
  杜默看着段耕的模样,手心在发抖。
  因为段耕的形象跟原文中描述的一模一样。
  段耕到底是什么时候调查的这么清楚的,没有他的帮助,段耕应该什么都做不了才对,为什么他还是像原文剧情那样撺掇他夺取杜家钱财。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段耕笑了笑,没有直面回答。
  “杜默,杜家人就没一个是简单的。特别是杜白,虽然年纪比我们小,心思却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缜密。你要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到底是要屈辱的活,还是幸福的活。”
  说完,段耕捡起地上那根筷子,又用纸巾把莴笋捡起来,带着快要吃完的饭菜走了。
  杜默站在原地,双手用力攥紧拳头,沉下脸。
  又是杜白!
  
 
  ☆、少年时期
 
  一开始段耕并不了解杜家四兄弟。
  杜宇给他安排的都是室外的工作,他并没有机会在室内接触这四兄弟。
  他原以为自己是可以接受这样的生活的。虽然在诺大的植物园打扫卫生很累,但起码比在那条小吃街为了温饱被追着打好。
  如果他没看见前呼后拥的杜默的话。
  虽然杜默的母亲做出那种鱼死网破的事情,但杜默看上去并没有受到影响。
  大哥杜宇宠溺杜默,两个弟弟粘着杜默,杜默的身边总是欢声笑语,看上去很幸福。
  曾经他也有两个疼爱他的人,但却因为杜默的事跳河自杀了。
  而作为导致他父母自杀的源头——杜默却活的这么幸福,就算他帮了自己依旧很恨。
  “小耕,你在哪儿?”
  “诶!我在这。”段耕站直身体,朝左前方那名中年男子招了招手。
  中年男子名叫吴松,在这里做园丁已经六年了,性格温和,对他很是照顾。
  吴松越过花丛走来,脚上穿着一双水鞋,手上戴着麻布手套。
  “你在这儿呢,浇完花儿就跟我一块去吃饭。”说着他看到段耕身旁那片长得极好的娇小铃兰,把段耕拉出来一些,“又在看花儿呢,小心点,铃兰有毒,中毒你得拉肚子。”
  段耕瞪圆了眼睛,远离那片铃兰,吃惊地说。
  “铃兰有毒?”
  “有啊。”吴松说,“杜白少爷喜欢种带毒的植物,这温室里边儿大多数植物都是有毒的,你小心些。”
  段耕有些惊讶,杜白给他的印象是那种童话里走出的白马王子,绅士又聪明,对谁都很温和。怎么会喜欢种带毒的花?
  “那我们天天泡在这里没事儿吗?”
  吴松摆摆手,“害,没事儿没事儿,种在温室的都是些比较安全的,只要你不吃进去都没事。但要是小屋里头……”
  他指了指深处一扇被锁住的门,“那里头儿才是真的危险,你可千万别进去。”
  段耕背后发凉,连忙点头。
  “我懂我懂,绝对不进去。”
  吴松头往温室大门扭,“行,吃饭去。”
  吃完饭,段耕回来继续工作。走到温室大门时,听到一片熟悉的欢声笑语。
  往声源处看,杜默和他两个弟弟在温室侧对面的凉亭中玩闹,看上去很开心。
  段耕咬咬牙,钻进温室。
  “凭什么,凭什么杜默那小子什么都不做就能过的这么好,我却要为了温饱天天伺候这些破花。”
  他拿着剪刀蹲在地上一边小声抱怨一边修建花草,往右挪了一步,抬头入眼一串白色小灯笼。
  段耕睁大了眼,往后退了一大步。
  是那片有毒的铃兰!
  若不是吴松提醒,段耕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惹人怜爱的灯笼小白花居然有毒。就像是杜默,看上去是个心地善良的老好人,但其实却是害人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他上一秒还在害怕,下一秒就冒出一个邪念。
  段耕盯着盛开的白色小花,缓缓勾起唇角。
  隔天,段耕鬼鬼祟祟捏着一个玻璃小瓶溜进杜默房间,蹲在沙发边上,打开精致的瓷壶想把玻璃小瓶的液体倒进去。
  抓着玻璃小瓶的手心沁出了汗,汗水贴着玻璃瓶使其抓起来感觉有些滑。段耕双手都在发抖,心里却不断安慰自己。
  没事的段耕,已经跟松哥确认过这个剂量不会死人,最多只会让他拉肚子而已。没事的,这是他该得的教训。
  随着微乎其微的滴水声,毒液融进水里,段耕心慌意乱地盖上瓷盖准备溜出去。
  一转身,看见一双修长的裤腿,他惊得往上看。
  杜白抱着双手站在离他两米远处,脸上面无表情,眼神却是骇人的冰冷。
  “杜、杜白少爷!”
  段耕惊得跌坐下去,手上的空玻璃瓶也跌落在地,一圈一圈滚到杜白脚边。
  杜白弯腰捡起玻璃瓶,打开瓶盖闻了闻,随即冷笑一声。
  “什么表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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