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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室友总在撩我(近代现代)——苏芒

时间:2021-10-13 15:11:43  作者:苏芒
  说着他突然想到什么,瞄了眼他手中的烟:“对了,你抽什么烟啊,万一等会发生点什么呢,对吧。”
  “能发生什么?他又没喝酒。”
  这话一下子给杨阞品味出来了点什么:“什么意思,他喝酒就能发生点什么了?”
  看见陈嘉树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杨阞瞬间看懂了:“靠,陈嘉树,你不是人,你他妈趁人之危。”
  陈嘉树无力反驳:“……我没有。”
  声音听着却连自己都觉得心虚,但这能怪他嘛?这明明就是景铄先勾引的他啊。
  一喝醉酒就那么……
  想想陈嘉树就觉得头疼,他最好自己在外面别乱喝酒,不然他!
  杨阞摇摇头:“你可真行,趁人之危敢,表白倒不敢。”
  听他轻飘飘的语气,陈嘉树闷嗤一声道:“你以为这么容易,万一他觉得恶心呢?”
  杨阞:“我倒觉得他对你挺有好感的。”
  “我曾经也这么觉得,你们不都说我自作多情了嘛。”停顿了一会儿,陈嘉树想想又觉得酸,“我还以为他想睡我呢,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结果他只是以为我戴了绿帽子可怜我。”
  闻言杨阞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但还记得安慰他两句:“我真觉得他对你挺亲密的,你要相信旁观者的眼光。”
  “哪有可能遇到一个就和自己一样……”陈嘉树说着说着声音就轻了下来,眸中的光也淡下来。
  杨阞:“那按照你的话来说,如果景铄是直男,你打算怎么办?”
  一看他眉头皱起来,脸色顷刻间变得难看,杨阞也收敛起玩笑的神色,安慰道:“开个玩笑,我是觉得他不太直。走吧,你赶紧回去吧,刚才的搭讪忘记了啊,知不知道你那位长得有多好看,再不看着又要有人去搭讪了。”
  果不其然两人回到包间就有人在对景铄劝酒,见状陈嘉树眉目一凛,大步迈过去。
  杨阞暗道不好,紧随其后,跟在后头喊:“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欺负人家不会喝酒是不是。”
  陈嘉树一把攥过拿着酒杯伸到景铄面前的手,单手往后一翻,只听那人低呼一声,酒杯应声而落,整个包间忽然安静下来。
  杨阞连忙上前打圆场,对着递酒的男生道:“不是,你干嘛呢?人不想喝酒,你非得人喝。”
  那男生道:“那不都出来玩嘛,谁不喝酒啊,再说我也跟他开玩笑,就让他喝一杯。”
  陈嘉树扯了下嘴角,手上陡然一使劲:“谁跟你玩?谁跟你开玩笑?”
  这下手的力道完全不是开玩笑的意思,男生倒抽了口气,也有点火了:“草,你他妈松不松手,我让他喝杯酒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会儿一部分还清醒着的人都意识到场面有点失控,纷纷开始出言相劝。
  “跟我是没什么关系,”陈嘉树一把拧过他的手,趁他哀嚎之际,把人推到椅子上,拿过一旁不知道是谁的酒杯,直接就往他嘴里灌,“那我让你喝杯酒也没什么吧。”
  杨阞在一旁抚了抚额,拍了下景铄的肩,后者转向他。
  “要不你拦着点,”杨阞头疼地说,“陈嘉树很少发火,但他发起火来还挺凶的,我不太敢拦他。”
  沉默须臾,景铄说:“我觉得他说得没错啊,喝杯酒又没什么。”
  对上景铄漆黑无澜的双眼,有一瞬间杨阞居然觉得这两人真他吗绝配。
  惹不起惹不起!
  灌完酒后那男生大概也被陈嘉树这幅凶狠的样子吓到了,愣了半晌屁都没敢放,一见人松开手就跑了。
  陈嘉树也是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在景铄面前暴露了过激的行为。
  就这么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两次撕破了乖巧的面具,暴露出他可怕的本性。
  咽了咽喉咙,陈嘉树突然不太敢看景铄,然而对方倒是不以为然,端了一杯鸡尾酒放到他面前。
  陈嘉树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他:“给我的?这是什么?”
  景铄嗯了一声道:“断片儿酒。”
  “?”
  杨阞闻言立马躲到陈嘉树身后一个劲地朝景铄挤眉弄眼——
  我让你骗他喝,没让你直接给他说啊!
  说了还有哪个傻子会喝!
  蓦地杨阞瞪大眼睛,就见傻子仰头把满满一杯断片儿酒一饮而光,连拦都不给他一丝拦的机会。
  杨阞:“……”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变成傻逼。
  无言半晌,杨阞把手中的房卡递给景铄,颇为语重心长地嘱托道:“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他也没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景铄的性格跟某个星座完完全全对上了~~
  我觉得我可以改个名叫《沙雕室友总在撩我》~
  感谢在2021-08-21  21:17:10~2021-08-22  21:24: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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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聚会到很晚才散因为太晚,陈奇凌今晚就直接留宿在了杨阞家里。
  杨阞在餐厅里就喝了不少酒,到酒吧后更是醉醉醒醒不过到家时吹了点风也清醒了不少。
  两人走进屋,他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你说他们晚上能发生点什么吗?”
  陈奇凌一脸莫名其妙,也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能发生什么?我哥喝醉了难不成还能强来?”
  “靠,”杨阞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杯子“那么大一个水壶你看不见啊,这瓶里装的是酒。”
  陈奇凌:“你是不是欺负我没见识啊这里面明明是汤力水。”
  “放屁”杨阞大骂一句抬手嗅了嗅琥珀色的玻璃瓶口。
  这一嗅发现了不得了的事这瓶里仅剩的一点还真是汤力水。
  “靠”杨阞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拿出另一个玻璃酒瓶,打开来,浓浓的烈酒扑鼻而来。
  看他一脸崩溃的神色陈奇凌好奇问:“怎么了?搞错瓶子了?谁让你买一堆中看不中用的空瓶子回来的。”
  杨阞吞了吞口水问:“你觉得,如果今天下午景铄没喝醉,会怎么样?”
  陈奇凌微微蹙眉,垂头扫了两眼玻璃酒瓶捕捉到些微闪过的一丝念头。
  “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把汤力水和酒搞混了吧?”
  杨阞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真的?”陈奇凌抽了口气,光是想想下午他们说过的那些对话,他就觉得陈嘉树能掘地三尺。
  双方皆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忐忑问道:“我就说这些花里胡哨的瓶子中看不中用吧,现在怎么办?他们明天不会就绝交了吧。”
  “……你不能往好处想想?比如如果景铄下午没喝醉,那他为什么要装醉?还有,听到陈嘉树对他有那个意思,他当时至少没表现出反感吧?晚上我还让他给陈嘉树灌了一杯断片酒,他也没介意吧。”
  杨阞分析得头头是道:“再换个思路想想,如果你刚知道有个男的喜欢你,你会愿意跟他独处一室,照顾喝醉的他吗?不怕被强上?”
  陈奇凌真的认真代入想了一下,额……
  直男的话好像确实挺难接受,至少他不行。
  然而说到这,杨阞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我们面前给陈嘉树面子,回去就分道扬镳了。”
  这句话不说他可能心里会好受点。
  陈奇凌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我哥真相?”
  杨阞看着他,眼眸深深:“这就要看你想不想被打死了。”
  陈奇凌嘴角一歪,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绝望哀嚎道:“我靠,关我什么事啊,我是无辜的啊!”
  “就你这上蹿下跳着要给陈嘉树出馊主意,他们真要绝交,你身上每一根汗毛都脱不了关系。”
  陈奇凌:“……”
  -
  一杯断片酒威力无穷,酒精一上头,趁嘉树就像一只大狗熊一样蹭在景铄身上黏黏糊糊。
  扒都扒不开,谁扒跟谁急,得谁就咬谁。
  于是两人连饭局都没结束就早早回了酒店。
  喝醉酒的陈嘉树特别难搞,尽管景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但在两人一不小心摔到房间地上,而陈嘉树顺势在地毯上滚了起来。先左边滚滚再右边滚滚,嘴里还一边招呼着景铄“这张床好大啊,一起来滚-床单啊”时,还是受到了冲击。
  陈嘉树总能凭一己之力刷新在他心里的沙雕程度。
  好不容易又哄又骗地让他去洗完澡,景铄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后,自己也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陈嘉树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从背影看有点乖乖的。
  把头发擦了半干,景铄拿了块干毛巾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电视屏被遮住,陈嘉树的目光上移到他脸上,景铄顺势兜头把毛巾盖在他头上。
  雪白的毛巾下,翘着几缕湿发,湿发下是一张白白净净,略显英气的眉眼,其间还夹杂着仍未完全褪去的几分少年感。
  手上捧着一盘酒店送的葡萄,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不久,唇色要比平常红润些,沾染着葡萄汁看上去格外吸引人。
  景铄替他擦着头发,一上一下的两道目光对视良久,陈嘉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邀请他:“坐。”
  见他没什么反应,陈嘉树一把搂过他的腰把他提拉上来,景铄只好双膝跪在沙发坐到他大腿上,手上还在一下一下地抹着他湿润的发丝。
  这样的陈嘉树看上去怪可爱的,导致景铄看着竟然有点移不开视线。
  陈嘉树把葡萄放到沙发,撷起一颗递到景铄唇边。
  景铄张嘴咬过葡萄,还没来得及咬下去,陈嘉树突然飞快地凑过来,湿滑的触感探入,一勾,分开时,嘴里的葡萄不翼而飞。
  而后就见陈嘉树得意地咬碎葡萄,因为两人极其相近的距离,浓郁的葡萄味丝丝缕缕溢到鼻间。
  然后陈嘉树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这次景铄吸取了教训,伸出舌头一勾就把葡萄含进嘴里咬碎,然而喝醉的陈嘉树胜负欲极其强烈,追赶着就跟了过来。
  一把摁住他后脑勺,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去勾寻那颗被掳走的葡萄。
  吃过一次亏,景铄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舌头抵挡住他来势汹汹地掠-夺。
  一场激烈的唇齿推拉战,只为争夺一颗剔透的果肉,而葡萄果肉在他们强势的掠夺下被搅和得稀巴烂,两人的口腔里满是葡萄稀碎的果肉和香甜的汁水。
  一番争夺,唇舌分离,眼神交缠间,互相吞咽下属于对方的气息。
  陈嘉树似乎爱上了这种甜蜜的掠夺游戏,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
  见他这幅模样,景铄颇觉好笑,但还是恶劣地不想满足他,别过了脑袋:“不吃了。”
  陈嘉树眨眨眼,自以为他们刚才玩的很愉悦,所以很不理解他现在拒绝的举动。
  “为什么?”
  景铄:“你又不让我吃。”
  眼珠子咕噜一转,陈嘉树打商量道:“我让你吃,你也让我吃。”
  景铄:“你不是吃到现在了?”
  对视两秒,陈嘉树忽然把他往下一拉,搂过他双肩,凑到耳边低声说:“我给你吃葡萄,你也要给我吃葡萄。”
  景铄搭在陈嘉树肩膀上的脸蛋有丝疑惑:“葡萄一直在你那里啊,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吃了。”
  这回陈嘉树没再回话,而是脑袋往下一垂,鼻子拱到他肩膀上来回嗅了几下。
  语气十分有小朋友的求知欲:“你为什么洗完澡还要用香水呀?”
  话锋转得突然,景铄也没觉得意外,闻言还扒拉了下自己另一侧肩上的浴袍,抬肩凑过去闻了闻,很淡的清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味道啊。”鉴定完毕他说。
  “有,”陈嘉树很笃定,鼻尖在他肩上来来回回地蹭,就像是着迷于气味的瘾-君子,嗅完肩膀还不够,又蹭到颈间,鼻头拱着颈项间流畅的线条弧度,不断来回蹭。
  “真的有,好香啊。”干涩的喉咙,痴迷的声音。
  “其实你身上也很香。”
  景铄说着低头凑到他颈侧嗅了嗅,每回靠得近都能隐约嗅到一点淡淡的香味,但之前没怎么在意过。
  然而被他一说,今天这股味道格外浓烈,像是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但又比奶香味好闻多了,或者说更令他着迷。
  毕竟他从小被逼着喝牛奶,可以说是不太喜欢奶味的,但陈嘉树身上的奶味就格外好闻,好闻到他甚至有点想吃。
  一个人身上的气味竟然能让人如此着迷,着迷到有点精神愉悦。
  景铄咽了咽口水,搂着他脖子,控制不住地嗅了又嗅。
  哎,什么奶味能这么香,这么好闻,让人这么馋啊。
  闻了半天,景铄不由觉得有点好笑,陈嘉树醉了还能理解,他晚上滴酒没沾的人这样着实有点痴了。
  陈嘉树枕在他颈侧,口气疑惑:“没人说过我身上香啊。”
  “真的很香,”景铄搂着他的双手又用力了一点,“一股奶味,乳臭未干说的就是你吧。”
  闻言陈嘉树自己也嗅了嗅,醉酒后的语气特别单纯:“没有啊,没有人说过。”
  过了半晌,景铄才声音很低地开口道:“听说……”
  “互相喜欢的人会释放荷尔蒙,这种味道只有对方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
  停顿须臾,景铄抬起头看陈嘉树,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一副表情懵懂的模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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