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菡: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出来聊一下]
[李青菡:如果走秀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帮忙拍一下海报可以吗?]
[李青菡:找了不少男生进行筛选,各方面你都是最合适的]
这一点景铄倒是挺意外,毕竟陈嘉树的各方面条件结合在一起,可以说是顶配啊!
[景铄:陈嘉树呢?]
[李青菡:感觉他不太好说话啊[尴尬]]
[李青菡:大家都觉得他会拒绝,所以直接把他排除了]
那倒也是,景铄不由笑了一下。
[景铄:好,我知道了]
[李青菡:[ok]]
十一月初的临周秋色正浓,金灿灿的梧桐落叶飘飘洒洒。
秋季昼夜气温相差极大,白天T恤薄外套就能解决的温度,到了晚上得裹上厚大衣或者毛线衫。
距离跟李青菡约好的两天后,临周悄无声息地下起了一场大雨。
当天晚上李青菡约他八点左右在学校一家咖啡馆碰面。
大约七点半左右的时候,趁陈嘉树还在图书馆吭哧吭哧自习,景铄偷偷摸摸回宿舍换了件厚外套准备去赴约。
他没把这件事告诉陈嘉树,毕竟校花这两个字确实挺刺激人,再加上他记得陈嘉树之前说过想看他穿汉服,他想给他个出其不意的惊喜。
所以趁陈嘉树还沉浸在知识的海洋时,景铄果断速战速决。
虽然他对汉服的兴趣没那么大,但还是愿意为宣扬传统文化知识出一份力的。
八点出头的时候,陈嘉树回到宿舍,没隔多久于欢、李粤明两人也一前一后进了宿舍。
“咦,今天回来这么早?”于欢随口问了一句。
毕竟校草不止长得帅,对学习也是真的很努力。没事做的时候就摸索在图书馆自习,连带着景铄现在都天天泡在图书馆。
“嗯,”陈嘉树扭了扭脖子说,“有点累了,你们知道景铄去哪了吗?”
于欢灌了一口可乐,随口道:“嗯?他没告诉你吗?你俩关系这么好,这小朋友不厚道啊。”
闻言陈嘉树摁手机的动作一顿,侧头看他:“什么意思?”
把最后一口可乐喝完,于欢把空瓶子投进垃圾桶,随口道:“听说他和校花去约会了。”
说到这笑了声,摸着下巴道:“刚还跟咱们明哥说呢,你们说这俩到底有没有可能成啊。已知校花肯定喜欢咱们小铄这个类型,但小铄嘛,很难说,但毕竟……”
这时李粤明忽然打断他:“你最近有没有在看你的耽美文学了?”
被打断,于欢愣了一下,随后气道:“没有,投其所好都是狗屁,我钻研了两个多月的耽美,天天跟她聊,聊得我都觉得自己快可以去做gay了。好了,她转身投入了一个完全对BL没兴趣的直男怀中。有什么意思,你说说,有什么意思,我就问!还好我自己又直回来了。”
李粤明:“所以你只是从耽美的世界经过了一下对吧?”
“我本来就是直男啊,但我包罗万象,”于欢说着偏头看他,“怎么?你也感兴趣了?”
李粤明笑笑,不做声,往陈嘉树那儿看一眼,他的脸色实在有点过分难看。
“没,”李粤明说,“陪我去趟超市吧。”
“你刚经过的时候不去,你是不是给我找事呢?雨下这么大。”
于欢骂骂咧咧着被李粤明拖走了。
整个宿舍又安静了下来,门外的喧闹像隔了一层膜传进陈嘉树的耳朵,令他感觉周围所有的热闹都只是一场幻觉。
静静坐了良久,他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一包抽了一半的万宝路,捻起一根抿到唇间。
火苗从指尖蹿起,染上烟头,清冷的双眼中倒映出一簇火光。
“啪”地一声,咬破爆珠,清凉的薄荷味溢满口腔。
令他想起卫生间的那个吻,那时候景铄刚刷完牙,嘴里也都是牙膏的薄荷香。
在随时可能被人闯进来的宿舍卫生间,想想还真是够刺激的。
跟校花能这么刺激吗?
陈嘉树嘴角凉薄地扯了一下,碾灭手中的烟,眼中却没有一丝光。
窗外的雨势越下越大,飘飘洒洒的雨丝从半开的阳台被冷风打进室内。
陈嘉树偏头往外看了眼,细雨被路灯照出一片斜斜的弧度。
约莫两秒,起身走出了宿舍。
咖啡厅里,景铄听李青菡讲了不少关于汉服文化节活动的内容。
这是临周首届大学生汉服文化节,对于汉服爱好者来说,无疑是件振奋人心的好事。
再加上自己爷爷也是传统文化爱好者,所以没作犹豫,景铄就答应下来了拍摄工作。
至于走秀这一块,他并不擅长,而且也不太愿意抛头露面。
于是两人商量之下,决定到时候视情况而定。
八点半的时候,景铄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有几条陈嘉树的消息。
点开来——
[陈嘉树:你在哪?]
[陈嘉树:去不去超市?]
[陈嘉树:我没带宿舍钥匙,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嘉树:或者我去找你拿]
[陈嘉树:约会很开心吧,连手机都不要了]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又要开始了嘛!
景铄打字——
[景铄:你在哪]
[景铄:我马上回去了]
[陈嘉树:约会开心吗?]
[景铄:……]
[景铄: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
[景铄:有点阴阳怪气的]
[陈嘉树:哦,那我换个问题]
[陈嘉树:喜欢校花什么?]
[景铄:……]
[景铄:没喜欢,见了面再说吧]
[景铄:你在哪啊]
[陈嘉树:你在哪]
景铄发了个定位过去。
大约十几分钟陈嘉树就到了,景铄和李青菡走出咖啡厅,在门外长廊看到了全身被雨淋湿的陈嘉树。
景铄蹙起眉,微微不悦:“你没伞过来干嘛?”
他真小看了陈嘉树能作的程度。
陈嘉树没在意,随手拨了拨湿漉漉的额发朝他们走近,然而却只往他身上瞥了一眼,就看向李青菡打了声招呼:“嗨。”
李青菡意外地睁了睁眼,也朝他打招呼:“哈喽,你好呀,久仰大名。”
陈嘉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漫不经心却又别有意味地笑:“真巧,我也久仰大名。”
景铄闻言抬眼瞅他,有点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故意让他吃醋?
如果真故意用这种招数,那他就太可笑了点。
李青菡礼貌地笑道:“刚才还跟景铄提到你呢。”
陈嘉树微微一挑眉,唇畔隐约噙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提到我什么?”
李青菡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说你比较高冷,不太好接近。”
闻言陈嘉树目光移到景铄身上,“我不好接近吗?”,说着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肩,潮湿的雨水沾染到他外套的领口。
景铄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与漆黑的视线对视半晌,陈嘉树客气又热情地朝李青菡挥挥手:“那我们先走了。”
“好啊,”李青菡应一声后,又沉吟两秒道,“我可以加你个微信吗?”
“好啊,”陈嘉树非常愉快地答应了。
加上好友后,三人在咖啡馆门口分道扬镳,景铄甩开他的手,走到长廊另一侧。
陈嘉树看他一眼,也没介意,先点开了李青菡的朋友圈,仅三天可见,有两条自拍。
挨个点进去看一眼,点到第二张的界面,照片下面显示点赞数1,评论数3,陈嘉树轻呵一声点进去,一看是于欢。
心头微微松懈,陈嘉树轻轻吐出一口气,把手机揣进兜里,侧眼看景铄。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景铄转过头来,语气凉凉道:“校花好看吗?”
这口气,可真容易让人误会是在吃醋呢!所以他自作多情是他的问题吗?
“这问题要问你啊,”陈嘉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你看我跟校花比,差哪儿?”
景铄看了他一会儿,问:“……你是女的?”
听到这话,陈嘉树也没在意,只是脚步慢吞吞地朝他靠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陈嘉树这幅模样,景铄总觉得他有点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
“我做女的应该也挺好看的吧,”陈嘉树笑了一下,语气悠悠,意味深长地说,“而且我应该比校花专一?我可以不跟其他男生说说笑笑,不加其他男生微信……”
被他逼进角落,景铄抬眼对上他直勾勾的目光,问:“什么意思?”
这是要坦白的意思?
“意思就是,”陈嘉树逼得越发近了,声音也压低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校花能做的,我都能为你做,而且,我可以只做你一个人的……”
说着挑起他下巴,在人来人往的咖啡馆边,不由分说地就把景铄摁到墙边亲了下去。
景铄不由瞪大眼,在陈嘉树微微错开脑袋时,瞥到不少向他们投注而来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看到你们的评论,我都心慌慌了。不过你们想看的都快到了,明天,那啥,可以给大家送个小福利~hiahiahia~
顺便给大家推个我的完结文吧,喜欢高中校园的可以去隔壁康康《别想骗我早恋》,欢喜冤家,前期攻受互相找茬类型的~
——霍歌被收养了。他的养父指着院子里和他一般大的少年说,这是你哥。
[一]
盛夏伊始,韩也骑车回到家,发现那个小可怜鬼搬进来了。
他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对他抬抬下巴说:这是我的碗。
霍歌:我帮你洗干净。
韩也:不用了,我有洁癖,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二]
之后,霍歌站在校门口喝奶茶。
韩也见了说:给我喝一口。
霍歌果断:不给。
韩也不爽:这么小气?我平常对你不好?哪次你问我借东西没借你?有好的先留给你。
霍歌:你不是有洁癖,从来不吃别人吃过的东西。
两人在马路边争来抢去,韩也把他拦在桥边,一只手握住他拿奶茶的手,就着猛吸两口。
满足地说:我是你哥,喝你口奶茶怎么了。
[三]
后来,炮竹连天的冬夜。
韩也把霍歌压在身下,少年呼吸粗重,眼眸炽热,极力克制着自己。
韩也:让我亲下嘴,就亲一下。
他求了很多遍,霍歌不为所动。韩也心道,去他妈的,火急火燎亲了上去。
两个青涩的少年笨拙地接吻。
用呼吸表达爱意。
#见招拆招不服就干贵公子受#
#极度双标狗活好还粘人焉儿坏傲娇大少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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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因为陈嘉树这个疯狂的举动离开咖啡馆时,景铄连头都没敢抬。
好在长廊下有片草地,两人索性直接就从旁边翻了下去。然而两腿一蹬溅起了一片泥泞,连鞋子都陷下去了两寸。
路上景铄简直跟做贼似的,一路偷偷摸摸着回到的宿舍,身上湿淋淋腿脚全是泥。陈嘉树就更别提了,全身都湿透了。
两人处理好脏衣服脏鞋子景铄抽了张纸吸掉额前碎发上的水珠瞥一眼陈嘉树道:“你先去洗澡吧。”
陈嘉树看了他两秒哦了一声直接闷头进了卫生间。
见他换洗的衣服没拿景铄还以为他还要再出来一次就没提醒。
然而没等到他出来,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而后没多久就听到陈嘉树让他帮忙拿换洗衣服的声音。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景铄默默看穿了一切,应一声后替他把换洗衣服和浴巾装到盆里送进去。
热气氤氲的狭窄卫生间里景铄把东西放到洗漱台上,正准备出去,被从隔板内探出一半身子的陈嘉树一把给攥了进去,而后从后面缠上来搂住了他。
湿漉漉的双臂裹缠着他T恤下面露出来的手臂,陈嘉树脑袋搭在他肩上,语气虚弱地说:“有一点头晕,可能发烧了,让我靠一下。”
景铄沉默了一会儿给他出主意:“我去给你搬个椅子过来,你坐在椅子上洗?”
陈嘉树有气无力,娇娇气气地“嗯~”一声拒绝。
过了两秒后,娇气包的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从他手臂往上滑,停到他T恤领口,拉扯一下紧贴着肌肤的领子,说出来的话混合在湿热的潮气中,黏腻如吻。
“你的衣服都湿了,不洗澡会感冒的。”
“我……”景铄不知怎么喉头梗了一下,一瞬间失了声,咽了下喉咙才又能发出声音,“等你洗完,我再洗。”
然而陈嘉树就像一只缠人的猫咪一样在他鬓发边蹭来蹭去,表达着对主人的喜爱与亲热。
“为什么要等我洗完,”小猫咪似是不解,问了一句后又发出自己单纯的黏糊糊地邀请,“一起洗吧。”
说着手指滑下摸了摸湿透紧贴的布料,停到衣摆处轻轻撩一下。
“要不要脱掉,等会洗说不定会感冒,感冒了要打针,也不能上课……”他的嗓音压得很低,给人的感觉黏黏糊糊的,就像完完全全贴在耳边讲的一样,勾得人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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