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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闲狐

时间:2021-10-13 15:12:33  作者:闲狐
  最好的办法,可能还是去见见本人比较好。
  永寿宫。
  太后姜雁岚坐在罗汉床上品茶,听见宫人传皇帝要来也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微低头呷了一口茶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直到连隐炼进屋才停住动作,放下茶盏。
  连隐炼还不大明白这些皇家礼仪,差不多都是学着看过的电视剧做的,进屋后便在姜雁岚跟前跪了下来,乖巧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他说完,就静静等着姜雁岚让自己起身,但等了片刻什么都没等到,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姜雁岚脸上满是惊讶,仿佛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事。
  连隐炼心里咯噔一下,糟了,难道原身昏到对着太后也没有行礼的习惯?
  但跪都跪了,再起来显得有点欲盖弥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跪着。
  还是姜雁岚贴身伺候的宫人小声提醒,她才回过神来,笑眯眯过去扶起连隐炼,柔声问道:“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
  “休沐,有空就……”连隐炼说着抬眼,目光落在姜雁岚脸上的瞬间直接愣了——眼前的人跟自己现代的母亲长得实在太像了,尤其是脸上那两道浅浅的笑纹,有瞬间他甚至怀疑他妈是不是也穿过来了。
  连隐炼知道自己跟原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他照镜子时并没有觉得违和,却没想过太后居然会跟他妈长得那么像,这就是所谓基因的力量吗?
  他原本只是来看看情况,看见姜雁岚的脸后被震惊得大脑一片混乱,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他妈,但那种熟悉感又总在心头萦绕,两种感觉拉拉扯扯的,拉得他心里有点难受,看着姜雁岚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
  但姜雁岚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对他的态度非常好,笑眯眯地让她吃东西,嘘寒问暖,看得出真的很疼这个儿子。
  这让连隐炼心里更奇怪了,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眼前这个人忽然“兴起”,想杀了已经当上皇帝的亲儿子?于情于理好像都不太能说通。
  还是……
  连隐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目光四处转了一圈,最终落在姜雁岚屋内的桌上,那里摊了几本书,远远看不见写的什么。
  他又扫了一下旁边的东西,忽然起身,一脸好奇地对着一个摆件走过去,边看边说道:“这个真好看。”
  等走到摆件旁边,连隐炼状若无意地斜过眸子瞟了两眼桌上的书,这不看还好,一看背上又冒了冷汗。
  这本书的内容跟他在聂临风那看见的一模一样,所以太后很可能跟聂临风在谋划什么,而这件事还跟这本书有关。
  最重要的是……跟他有关。
  难道太后真的跟聂临风搞邪术把什么东西往他身上招吗?
 
 
第19章 
  “皇儿喜欢,拿去就是。”姜雁岚温柔的声音打断了连隐炼的思考,她抬手冲连隐炼招了招,语气就像在哄尚未长大的孩子,“御膳房送了糕点,都是你爱吃的,快来。”
  连隐炼“噢”了一声,回到姜雁岚面前坐下,接过她递来的糕点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有股清淡的花香,他一下笑弯了眼,方才心里那点不舒服瞬间扫空。
  “好吃,母后也吃。”连隐炼说着也拿起一块糕点递过去,嘴里吃东西还没闲着,“我都没拿东西来,怎么可以再拿母后的东西。”
  姜雁岚闻言轻轻笑起来,催着连隐炼多吃一点,又让人把连隐炼刚刚夸奖的摆件送到延和殿去。
  连隐炼对姜雁岚很有好感,便在永寿宫多逗留了一段时间才走。
  临出门时,姜雁岚忽然叫住了他:“皇儿。”
  “是。”连隐炼立刻应道,“母后还有什么吩咐?”
  “刘福这人心思不正,你莫要听信谗言。”姜雁岚说着低头呷了一口茶,不再说话。
  她说得没头没脑的,但连隐炼心里那颗种子却是埋下了。
  他这两天就在折腾刘福的事,姜雁岚为什么会知道这事,是聂临风告诉她的?忽然提醒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连隐炼脸上也藏不住事,一脸心事重重出门,看上去心情好像不大好的样子,刘福立刻上来问道:“陛下,是又同太后吵架了?”
  原身经常跟他妈吵架吗?
  连隐炼心里有点奇怪,但只是摇摇头。
  刘福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仔细打量他的神色,见连隐炼依旧不太开心的样子了,犹豫了一下,试探道:“听说京中来了个卖艺的,模样可清秀了。”
  连隐炼微微皱眉,卖艺的跟模样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连隐炼问道,“你这成日呆在宫里,宫外的事也这么清楚?”
  刘福闻言讨好地笑起来:“这……奴婢也是听说的。”
  连隐炼微微挑眉,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
  他穿过来到现在一直是刘福在照顾,这人对后宫“热情”得有点奇怪,询问他是不是要翻牌子是工作,但他心情不好或是闲暇,刘福总会见缝插针地问他去不去,几乎都养成习惯了。
  连隐炼声音缓和下来,问道:“这是第几个了?”
  刘福一愣,看连隐炼笑眯眯的模样,心中一喜,谄媚道:“不多,就几个。”
  果然,看来后宫有几个妃子还是刘福弄进来的。
  连隐炼又笑道:  “说起来你在宫外有几个义子吧?这是他们跟你说的?”
  “是、是。”刘福迟疑应下。
  “挺好的。”连隐炼含糊地安抚了一句,目光沉了下来。
  原身就是个沉溺声色的人,朝中大臣跟各个附属国经常会送些美女进宫,换官换钱总之就是换赏赐,刘福肯定也没输过,时不时送个人进来,也难怪会那么受“器重”。
  估摸着太后跟聂临风都知道,但说不得,说了原身还得发脾气。
  头疼。
  “以后别再提了。”连隐炼叹了口气,离开了永寿宫。
  他对皇宫并不熟悉,瞎逛容易逛到不知道哪去,抬眼看见一个小门时连隐炼都都傻眼了,这是走到哪了?
  他看了一眼跟在身旁的刘福,也不知该不该问这是哪。
  问吧,怕露馅,不问吧,不知道怎么回去。
  他正犹豫的时候,门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哭喊的声音:“王公公,师父他身子不好,跪不了这么久,我……”
  王公公?
  连隐炼疑惑一瞬,接着推门进去了。
  便看见一个老太监坐在地上,被一个小太监护在身后,还有几个太监宫女正不断往地上磕头,而站在他们面前的,也算连隐炼的“熟人”了——王二平。
  “吵吵什么呢?”刘福看见那几个人,脸色有点不好,细着嗓子骂道,“没看见陛下在这,惊扰圣驾你们担得起吗?”
  他一说,所有人都顿住了,立刻转身朝着连隐炼方向磕头高呼万岁。
  “起来吧。”连隐炼摆摆手,“发生什么事了?”
  “禀陛下,没事。”王二平接过话来,目光往老太监的方向暼了一下,“这老东西做事不认真,正罚着呢。”
  “是吗?”连隐炼看向那个老太监,却见他只是低下头,往小太监身后藏了一点,那模样看上去倒不像在害怕,反倒像……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的脸。
  倒是护着他的小太监不服地反驳:“师父年纪大,本来就做不太得重活,你让他砍柴挑水又不给休息,师父已经累病了,你还不放过他!”
  连隐炼点头,又看向王二平,王二平立刻解释道:“这老东西仗着陛下余威,最会偷懒耍滑,教的徒弟也是有样学样,陛下明鉴。”
  余威?什么意思?
  连隐炼微微蹙眉,看向方才磕头的几个宫人,问道:“你们又在这干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没敢说话,低下头去继续跪着,只有一个小宫女怯生生抬起头来,说:“福公公人很好,不是王公公说的那样,求陛下不要罚他……”
  她说着又重重磕了几个头,其他人便也跟着磕,连隐炼有点无措,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怎么又都拜起来了。
  “你们别让陛下为难。”这时那老太监忽然说话了,他撑着起身,走到连隐炼面前跪下,嘴里还不断在咳嗽,“几个孩子也是关心老奴,陛下若要降罪,老奴愿……”
  “师父!”
  几个宫人又闹哄起来,连隐炼脑子里却都是刚刚老太监走路的模样,步履沉重,短短几步路走得好像在滚刀山,那个瞬间,连隐炼几乎已经信了那个小太监的话了。
  若这老太监真病了,那说谎的就是王二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哪来的底气这么做?
  连隐炼眉心锁得更紧,眼中腾出明显的愠怒:“传太医来看看就知道了,让我知道谁说谎,饶不了他!”
  他这话一出,王二平脸色明显变了,频频看向刘福,却只换来刘福一个责怪的眼神。
  太医很快被喊来,大约是跑得太急,跑出满额的汗来,看见连隐炼后行了礼便去查看老太监的情况。
  很快,太医得了结论:“回禀皇上,福公公估计先前就累着了,这两日又受了凉,两相作用,这才病了,当务之急是要好好休息。”
  连隐炼点头,看向王二平:“你还有什么说的?”
  王二平脸都白了,战巍巍跪下来磕头求饶。
  但连隐炼还是一肚子火,王二平是刘福的人,他能这么嚣张,仗的谁的势根本不用想,亏他之前还想留着刘福,这次过去了,那以后呢?
  “这段时间他就好好休息,病好了再说。”连隐炼吩咐完一顿,忍不住看了刘福一眼,正好瞥见他盯着福公公不善的目光,忍不住皱了眉,“算了,带回延和殿,我看谁敢找他麻烦。”
  他说完带着一肚子火掉头就走,转弯时正好撞见迎面走来的几个人,顿时一愣:“聂、聂临风?你来干嘛?”
  “听说出事了,来看看。”聂临风语气很淡,好像是回家拿件东西那样的语气,但话却让连隐炼有点摸不着头脑,“福公公年事已高,陛下不喜,不看便是,没必要多为难。”
  连隐炼被说得有点不开心:“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吗?”聂临风眼皮微阖,眼中的锋芒也被敛了去,声音有些低,“对你来说,过去的事,不都是能抛则抛,何时心慈手软过。”
 
 
第20章 
  可能是错觉,连隐炼总觉得聂临风说那句话的时候好像很难过,那双总是刀一样锐利的眼睛里藏的东西在那瞬间都浮了出来,像是溺水求救却被信任的人推进深渊,愤怒,绝望,但更多的是失望和巨大的难过。
  连隐炼被问懵了,过去的感情?什么意思?
  有什么事是他应该知道的吗?聂临风的反应为什么怪怪的?
  连隐炼忽然紧张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但又不知道原因是什么,这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就好像慢刀割肉。
  他微微撇过头去,没敢再看聂临风的眼睛。
  “回去吧,等福公公好些了再说。”连隐炼小声说了一句,便迈开步子,逃似的离开了现场。
  等走出好一段路,连隐炼才发现他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每一下都带着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很沉,好像是砸在胃上,不疼,却有点冷,跟怀里捂了块冰似的。
  什么情况,他早上明明吃东西了。
  连隐炼难受得捂住肚子,走也走不动了,干脆蹲下来,准备忍过这阵再说。
  跟在后头的刘福见状一惊:“陛下?可是胃病又犯了?”
  哦,原来他有胃病。
  这身体真是……跟破锣烂鼓也没差多少了。
  “怎么?”
  聂临风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连隐炼就感觉胃又抽了一下,干脆把脸埋进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御敌的刺猬。
  刘福对着聂临风始终是战战兢兢的:“回、回禀王爷,陛下怕、怕是又犯胃病了。”
  聂临风淡淡看了蹲在地上的人一眼,吩咐道:“正好太医也在,一起抬回去。”
  他这话一说,跟在身后的人立刻过来拉了连隐炼一把,但也只是意思意思拉了一下衣服,蹲在地上的连隐炼动都没动一下。
  连隐炼毕竟是皇帝,他想蹲着,没人敢让他站着——除了一个人。
  聂临风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一点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伸手过去拎小鸡似的直接把人拎了起来。
  连隐炼也不挣扎,但是就是低着头不敢看他,看上去好像是在闹脾气。
  “陛下。”聂临风皱起眉,语气不善,“保重龙体。”
  连隐炼闷闷“哦”了一声,还是别扭地不动。
  聂临风无法,干脆过去一弯腰,直接扛米似的把人扛了起来,吓得连隐炼一僵,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听聂临风冷着声音恐吓道:“再闹把你扔了。”
  连隐炼相信这人是真的干得出来。
  这回人终于乖了,聂临风把人送回了延和殿后,他坐在罗汉床上跟个娃娃似的任人摆弄,目光一直盯着乖巧站在一旁的顺子。
  聂临风也注意到了,目光落在那只花哨的鸟身上,微微蹙眉:“什么时候养的?”
  连隐炼没回答,而是看向刘福。
  刘福立刻答道:“前几日忽然飞来的,陛下看着喜欢,便没赶。”
  聂临风淡淡“嗯”了一声:“福公公呢?”
  “在屋里歇着呢。”太医回道,“看完陛下就过去。”
  他说着收回搭在连隐炼腕上的手,语气带劝诫:“陛下本就胃寒,平日里总喝酒,伤。”
  “以后不喝了。”连隐炼撇下眼睛,一脸的委屈。
  别人种因他摘果,摘的还是烂果子的,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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