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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闲狐

时间:2021-10-13 15:12:33  作者:闲狐
  是他护着长大的小皇帝。
  现在……他的小皇帝回来了。
  还好,回来了。
  想到这,聂临风闭了闭眼,很轻地笑了一声。
  *
  连隐炼睡得很沉,迷糊间他感觉被转移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但怎么也醒不过来,很快又睡了过去了。
  后来温暖的地方似乎漏了缝,有风带着夜晚的凉意灌进来,他想睁眼,但耳边有人说着、哄着。
  “还没到,再睡会。”
  紧接着鼻尖便被一股清淡的味道覆盖了,冷冷的,同之后吹来的风一般,只有怀里靠着的是暖的,并不柔软,却有种让他熟悉的安心感。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有过这种感觉,存在于他久远的、已经模糊的幼年记忆里,那时候似乎也有一个人,像这样背着他回家。
  是什么时候?又是谁?
  会出现在梦里吗?
  连隐炼迷迷糊糊地想着,强撑起眼皮看了一眼,只扫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但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个人。
  “……哥哥。”
  聂临风一僵,脚步顿了下来,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背上还在呓语的小东西,唇边泛起笑意。
  大臣们总说皇帝就该有皇帝的样子,不该撒娇,不该闹脾气,扯着礼仪的旗子,连一声“哥哥”也不肯让他叫,小家伙说不过,明面上总是摄政王长、摄政王短的,但私下里始终改不了这口。
  “陛下,君臣有别。”
  “摄政王……”
  连隐炼并不记得这么一个小插曲,他回到寝殿后又睡了好一会才醒,看见还算熟悉的环境时懵了片刻。
  “醒了?”
  聂临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连隐炼立刻兔子似的警惕地左右看了看,就看见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摄政王。
  连隐炼问道:“我、我怎么回来的?”
  “不记得了?”聂临风半眯起眼,有些不满。
  连隐炼吓得一缩脖子,脸上的表情乖巧且无辜:“我这不是怕自己睡懵了,误会。”
  聂临风抬抬下巴:“说说。”
  “我、我记得是被背回来的,是不是你……”
  聂临风没回答,而是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过去在连隐炼头上揉了两下,轻声道:“你还记得就好,念念。”
  他的目光温柔像水,承了满满的欢喜和疼爱。
  被这样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连隐炼心中一动,他忽然想起回来时那个温暖的背,像聂临风这样的冷冰冰的人,血也是热的,心是柔软的,大约也会说些甜言蜜语。
  这些东西,全给了他心里这个念念。
  但是这个人又在哪呢?他看见这样的聂临风,会不会想抱抱他呢?
  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他的脸,神色也温柔起来。
  聂临风一愣,忽然猛地退开了,垂着眸子恭恭敬敬道:“陛下,自重。”
  连隐炼有些愕然,自、自重?
  “什、什么意思……”
  聂临风看着连隐炼那双茫然的眼,下意识舔了舔唇。
  “你、你是皇帝。”聂临风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将来会有自己的子嗣,等、等小皇子长大,我……臣会负责教好他,让他成为一个好皇帝。”
  连隐炼还是没反应过来,但聂临风已经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了,留下连隐炼心下凉凉的连隐炼。
  敢情他真的那么讨厌自己吗?
  讨厌到都想好换皇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哥哥两秒,念念你不对劲!
 
 
第26章 
  但是,真的讨厌到了这种地步吗?
  连隐炼没想到聂临风反应居然那么大,有些愕然,也有些无措。
  这种无措不同于之前面对折子的茫然,而是另一种,从根本被拒绝无措。
  那瞬间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聂临风对他的讨厌,甚至到了自己碰他一下都会恶心的地步,他一直在忍,只是这次……自己似乎越线了。
  是什么线?
  自己做了他的白月光不会做的事吗?
  是他忽然觉得拿自己当替身对不住白月光吗?
  还是……只是日积月累的厌恶忽然在瞬间爆发了?
  连隐炼心里忽然有点乱,也有点委屈。
  虽然他的确要让聂临风杀了自己,但面对扑面而来的恶意,还是不习惯,还是觉得难受。
  被人讨厌就是很难受。
  “你怎么了?”顺子看连隐炼垂头丧气的,拍着翅膀飞到他面前落下,“今天触发哪个关键词了?”
  “乌……”连隐炼张了张嘴,后面那个字没敢说出来。
  顺子明显顿了一下,奇怪地看了连隐炼一眼,说:“怎么最先触发的是这个,那是大易的盟国,在西边,他们皇子还在京城做客。”
  “做客?”连隐炼这才有了点兴致,霍游月当时问聂临风乌歌的动静,他还以为是敌国,没想到人居然在大易。
  “都住好多年了,他在京城挺有名的。”顺子转头梳理了一下羽毛,没再多说什么。
  “你确定那是做客,不是来做人质的?”
  “还能明说?”顺子无语,“倒是你跟聂临风,什么情况这是?”
  提到聂临风,连隐炼原本那点兴致瞬间又崩了。
  “我觉得我根本不用特地去招惹他,他已经讨厌死我了,你刚刚没看到吗,他、他……”
  顺子点头:“看到了,没看出来多讨厌你。”
  “你瞎。”连隐炼丧气道,“我才碰他一下,他就吓到整个人弹出去,这不是讨厌是什么?”
  “如果他真的是讨厌你碰他,干嘛背你回来?”
  连隐炼一愣,的确,他这一路碰得不更久,为什么没那么大的反应?
  连隐炼更懵了,总不能说聂临风不喜欢别人碰他脸吧。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不是讨厌你,而是他……讨厌男人?”
  连隐炼再次愣住:“可他自己也是男人啊。”
  “可能就是讨厌断袖呢,毕竟你刚刚的表情实在是……”顺子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但那个动作的确有些亲昵了。
  连隐炼想了想,的确,念念听着像女孩子的昵称,聂临风是个直男的话,应该很讨厌断袖吧?
  “说起来还有个传言……”顺子忽的说道,“聂临风一直没有娶妻,府上伺候的丫鬟也少,曾经有大臣怀疑过他是断袖。”
  连隐炼闻言心跳慢了一拍,咽了口口水:“然后呢?”
  顺子答道:“然后聂临风发了很大的火,还说以后谁再说这种话他就杀了谁。”
  连隐炼点点头,看来真的很讨厌了。
  “我看你不如从这个方面下手。”顺子道,“反正你对后宫的兴趣也不大,不如收几个男宠,我一样当你完成任务了。”
  连隐炼原本还兴趣泛泛,听见后面那句时一下就来精神了,他不能跟女孩子说话,难道还不能跟男的说吗?
  但……总不能直接把人收到后宫去吧?
  或许可以建到宫外?
  但要怎么建呢?
  他下的圣旨势必得先经过聂临风那一关,聂临风绝对不可能让他这么乱来,直接早朝提……那估计都不用聂临风开口,大臣就能反对完了。
  连隐炼皱着眉想了半天,实在没想出点好法子来。
  “不如你试试去找我们刚刚说的乌……皇子。”顺子说着有点卡壳,这惩罚没绊住连隐炼,倒把它绊住了,“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他很有门路,带上几坛好酒过去,他应该会帮你。”
  连隐炼:“……”这人质做得这么逍遥的吗?
  但他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翌日。
  连隐炼下了早朝就按顺子说的,带着酒出宫去找了“定居”在京城的乌歌皇子丛不弃。
  敲开门时那人刚睡醒,衣服散得随意,凌乱的头发微卷,立体的五官有一种异域的美感,一双浅色的眼睛看见连隐炼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个歪歪的笑容。
  他的声音有点低,明明是笑着,却半点轻浮的感觉也没有:“这不是皇帝陛下,这么早来我这,有何贵干?”
  “有点事想找你帮忙。”连隐炼开门见山,“想请你帮我找处适合金屋藏娇的宅子!”
  丛不弃原本在打哈欠,听见连隐炼这话一口气没上来,硬生生噎在了喉咙里,呛得他直咳嗽:“你、你说什、说什么?!”
  “怎么你们那跟我们语言不通吗?”连隐炼道,“我说,想请你帮我找个藏娇的金屋。”
  丛不弃被说得哑言,嘴张了好半天,愣是没想出来下一句该接什么。
  他一年就见这大易皇帝一次,虽然平时对这人的荒唐也略有耳闻,但这也太过了!
  连隐炼看他震惊的神色,补充道:“这是我自己的事,跟易国没关系的哦。”
  丛不弃:“……”你要代表易国来那才是真的疯了。
  但他也不能直接把人赶走,只得邀人进屋,嘴上拒绝道:“我怕是帮不了你。”
  “就算有金风玉露也帮不了吗?”连隐炼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酒坛子,这是顺子让他带的,宫里珍藏的佳酿。
  果然,丛不弃一听“金风玉露”四个字,表情都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丛不弃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挣扎,“这件事我真的没、没办法……”
  “宫里还有。”连隐炼打断道,“这事做得完,我再送你几坛,宫里还有上好的流霞跟般若汤。”
  丛不弃:“……”
  屋内陷入沉默,丛不弃打量了连隐炼好半晌,目光最终落到他手里的酒坛子上。
  他伸出手:“你到底想干嘛?”
  连隐炼把酒给他,等他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我想建个南风馆收纳男宠。”
  “咳咳咳……”丛不弃直接被呛了口狠的,重重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惊恐地看着连隐炼,“你要纳男宠?”
  连隐炼点头:“房间要多,大不大是次要,你能帮我吗?”
  丛不弃看看手里的酒,又看看连隐炼,犹豫地点了一下头:“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多钱。”
  “没关系,我有,我自己付钱。”
  “那行。”丛不弃终于还是答应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是谁告诉你我喜欢喝这些酒的?”
  “你喜欢酒难道是什么秘密吗?”
  丛不弃:“……不是。”他说着叹了口气,说,“三天后你再过来。”
  “谢谢。”连隐炼脸上绽出笑容,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丛不弃的宅邸,又去茶楼听了会评书才回宫。
  他今天心情很好,回寝殿后批了不少奏折,等到日头西斜时,折子已经减少了很多,按这个进度,明天就能解决了,那他下回说不定可以混个奖励!
  一想到这,他心情就更好了,晚饭都多吃了半碗。
  但等到入夜准备睡着时,宫人忽然来报,说是摄政王进宫了。
  原本都准备睡觉的连隐炼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难道是聂临风要谋反?
  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处理,门忽然“砰”一声被踹开,惊飞了正打瞌睡的顺子,紧接着聂临风从门口走了进来。
  屋内熄剩一盏蜡烛,光线只能勉强照出他的身影,连隐炼顿时紧张地看着他。
  连隐炼端起架子,说话却紧张得结巴:“摄、摄政王这么、这么晚了,有、有事?”
  聂临风没有回答,长腿一跨几步走到床边坐下,借着烛光,连隐炼这才发现聂临风似乎有些不对劲,两颊微微泛红,眼神也有些迷蒙了。
  “聂、聂临风……?”连隐炼试探着唤了一声,摊开手在聂临风面前晃了晃,但聂临风的眼睛并没有聚焦,也没有动,好像坐下来的瞬间他忽然成了一尊雕像。
  连隐炼有点奇怪,正想收回手的时候,“雕像”却忽的动了,一把捉住他的手。
  连隐炼吓得一僵,挣了一下,但下一瞬眼前的景色忽然飞快略过,背陷进在软被里,手腕被分开压在两侧,眼前立刻被聂临风那张脸占据了。
  “陛下……”聂临风唤了一声,微微弯下腰去,目光一寸寸地打量着连隐炼,他最喜欢的眼睛,喜欢的鼻子,以及想要的嘴,他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念念。”
  吐息间带着酒气,连隐炼微怔了一瞬:“你喝酒了?醉了?”
  “那点酒……”聂临风垂了垂眸子,往连隐炼的方向靠了一点,“金风玉露,般若流霞,好酒,好酒。”
  连隐炼僵住了,什么意思?他搞小动作那么快被发现了?
  “聂临风,我……”
  “念念,我的念念。”聂临风打断了连隐炼,又靠近一点,唇几乎是贴在连隐炼耳廓上,起初是亲昵的摩蹭,渐渐成了恶狠狠的碾轧,抓着连隐炼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声音很低,也很轻,好像酒气散开了迷蒙蒙的,语气却是坚定到近乎愤怒。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道:“听说陛下要纳男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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