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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闲狐

时间:2021-10-13 15:12:33  作者:闲狐
  新文《渣攻和反派为替身打起来了》预收中,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到专栏收藏一下叭 OvO
  ——★ 文案 ★——
  【文案一】
  喻水欢穿成了渣贱文里的贱受,原身死缠烂打嫁给渣攻,在主角受出现后痴心不止,最后下场凄惨。
  看着剧本,喻水欢乐了:来啊,互相伤害啊!
  渣攻为白月光出头毁贱受容貌?谁虐谁还不一定!
  身娇体弱的白月光来奉茶?他含泪喝下,扭头就扑进大反派怀里嘤嘤告状。
  把渣攻的生活搅得鸡飞狗跳,喻水欢却字字泣血,控诉渣攻负心无情,最后甩下一纸和离书离开。
  然而刚一出门,就被人拽进怀里,书中杀伐果断、喜怒无常的大反派捏着他的下巴:“听说你很喜欢我弟弟?”
  喻水欢抹掉未干的泪痕,勾上大反派的脖子,笑得明艳动人:“谁让你们兄弟长得这么像?”
  【文案二(渣攻视角)】
  京城人人都知道,国公家的小公子喻水欢爱惨了二皇子莫归铭,
  即使莫归铭心有白月光,依旧心甘情愿嫁给莫归铭,成为一个解决需求填补空虚的替代品。
  后来,莫归铭要扶正白月光,逼喻水欢让位,
  喻水欢甩出一纸和离书,莫归铭嗤笑着同意了,
  连替身的本分都忘记了,不出三日,喻水欢势必跪着求他复合。
  后来,莫归铭匍匐在新后脚下,被唤作皇嫂的前妻言笑晏晏将他扶起,
  曾经对着他的深情笑意全给了另一个男人。
  莫归铭这时才知道,喻水欢心里爱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往日的情深意重不过是喻水欢打发时间演的一出闹剧,
  而他,也只是喻水欢消遣的一个替身罢了
 
 
第27章 
  连隐炼自知理亏,  对着聂临风心虚得紧:“什、什么男宠?我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聂临风闻言低低笑了,带着几分醉意的笑容懒懒的,一双凤眼半阖,  眼底有光,流而不动,款款深情映着连隐炼的影子。
  “那你去找丛不弃做什么?”聂临风笑着问他,语气却带着秋雨似的凉。
  连隐炼想再说一个谎,但看见聂临风的眼睛,忽然又半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可能在聂临风心里,他被自己心爱的人背叛了。
  可……他不是那个人啊。
  他最终只是咬了咬唇,  没说话。
  “陛下!”聂临风见他不言不语,心里蓄起点火来,“身为一国之君,断不可如此荒唐!”
  连隐炼心里有点难受,聂临风到底是为他着想,他却在骗他,拿着刀在他心上割。但这是他的任务,他想回家,  回那个他长大的、熟悉的家。
  连隐炼干脆垂下眉眼,  不再看他,  破罐破摔道:“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荒唐了。”
  “念念。”聂临风的声音忽然轻了,  怒火瞬间熄灭,剩下一片灰烬,  堵在心口难受得发涨,发疼。
  他多想要他。
  连隐炼听着他的声音,有瞬间的心软,他想坦白,  他不想做那个拿着刀的人。
  “其实唔……”
  双唇忽然被柔软的触感覆盖,脱口而出的解释被堵回嗓子眼,酒气顺着潮熱的气息蔓延过来,连隐炼一下醉了,目光惊愕和茫然交错,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身上的人。
  他耳朵瞬间烧红,瞪着聂临风的眼睛泛着水汽,看不出半点怒意,反倒像被欺负哭了,只有声音还有些气力:“你疯了?忽然干嘛?!”
  聂临风却是轻笑了一声,很轻地唤了一声“念念”,又重新吻上连隐炼,用力抵开他紧咬的牙关,强硬地逼迫他跟自己接吻。
  没有心动,没有曖昧。
  连隐炼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推了一下没能推开身上的人,心一横,重重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腥锈的味道瞬间冲淡了酒气,趁着聂临风愣住的时候,连隐炼才用力推了一下身上的人,挣扎间牙齿和皮肤磕碰,酒味彻底被血腥味替代,但聂临风的酒却依旧没有醒,依旧是那样疯狂又熱烈,甚至贪婪地舌忝了一下连隐炼唇上磕出来那个细小的伤口。
  连隐炼心里动荡得厉害,几乎是用尽气力,才勉强从这个粗暴的吻里逃脱,哑着声音吼道:“聂临风!你看清楚我是谁!”
  聂临风已经红了眼,满脑子都是连隐炼那个荒谬的决定,一想到连隐炼身边会有别的男人,他心脏就难受得好像要爆炸,连连隐炼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只是再一次吻了上去。
  血的味道再次在口腔中蔓开,唇瓣疼得微微发麻,鼻息彻底被男人的味道占领,心脏逐渐加速,像是叫嚣危险的讯号。
  连隐炼是真的急了,推着聂临风的手几乎下了死力气,指甲隔着柔软的衣料在他皮肤上掐出几道深深的血痕,眼眶都憋红了。
  他有点害怕这个聂临风。
  这人是真的疯了,疯得认不清人,疯得把他当成另一个人肆意占有。
  可他不是聂临风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不是一个替代品。
  愤怒挟裹着委屈涌上来,连隐炼终于是没忍住眼泪,含糊不清地咒骂了聂临风两句,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心里舒服一点。
  他以为这是在做无用功,却没想到聂临风竟是停下了。
  感受到湿意,聂临风眼底的疯狂如潮水般逐渐褪去,留下惊惶和愧疚,又在连隐炼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后添了一抹难过。
  “念念,念念……”聂临风低低叫着连隐炼,他想亲亲连隐炼泛红的眼尾,又怕再惹他生气,只能压下那阵冲动,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我只是忍太久了,我错了,对不起。”
  忍什么?对他的讨厌吗?还是对心上人的苦苦思念?又或者是倾注在自己这个替代品身上的冲动?
  连隐炼在心里笑了一声,不知是难过还是生气,皱起眉看向聂临风:“其实你没必要忍。”
  聂临风有些摸不清他的情绪,但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忽的腾起一阵小小的希望,以至于开口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哑:“什么意思?”
  “就是不关我事的意思。”连隐炼目光重新亮起光,狠狠剜了聂临风一眼,怒道,“你喜欢谁跟我没关系,我养不养男宠也跟你没关系。”
  他的话很决绝,像把刀一样重重在聂临风心上插了一个血淋漓的伤口,疼得聂临风甚至忘了呼吸,看着连隐炼的目光逐渐幽深,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又开始翻涌。
  好半晌他才颤着声音说道:“那既然这样,你又何必推开我?”
  聂临风说着抬手,手背在唇上狠狠擦了一下,抹掉血迹后才冲连隐炼扯出一个略带讥讽的笑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聂临风道,“你养男宠,不就是想这样?”
  连隐炼一愣,心头也烧起一把火,自顾自把人当替身耍流氓,完了还带侮辱的?!
  “那也跟你没关系!”连隐炼怒道,“我就是养百八十个一天换一个睡都是我乐意!”
  “好。”聂临风某种闪过冷意,“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养!”
  他说着起身,留下气得哇哇直骂的连隐炼,拂袖而去。
  *
  第二天,崇政殿的气氛异常压抑。
  众人看看皇上,再看看摄政王,不敢说话。
  听说摄政王昨夜连夜进宫,众大臣都胆战心惊的。
  毕竟有什么大事,从来都只有别人赶去跟摄政王报告,摄政王什么时候跟陛下报告过?虽说可以自由进出皇宫,但这么多年,摄政王晚上入宫的次数才多少?
  众人都猜这是要变天了,等天一亮,这江山就要改姓了,来上朝的路上还有大臣通过气,用什么表情说什么话都商量得明明白白的,结果一来看见龙椅上这位的脸色,腿都软了。
  连隐炼揣着一肚子火,黑口黑面地坐在龙椅上,吓得底下百官背脊发凉,目光不住地往摄政王的方向瞥。
  然而摄政王的脸色比皇上还难看,就是前年因为贪污舞弊导致大军粮草不足连吃败仗的时候,摄政王脸色都没这么难看过。
  两人就这么互瞪,僵持着不说话。
  众人看看皇上唇上的伤口,再看看摄政王唇上的伤口,更不敢说话了。
  好奇吗?
  好奇。
  敢问吗?
  不敢。
  有年迈的大臣眼看着这朝议是开始不了了,只好出声提醒:“陛下,王爷。”
  聂临风这才收回放在连隐炼身上的目光,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今日议立何事?”
  那老臣松了口气,另一个大臣站出来,说:“臣郑宜有奏。”他说着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两人的脸色一眼,见两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说起正事,“近日京中有谣言……”
  百官见状都松口气,还好,这朝议还进行得下去。
  但这个念头,在郑宜报告结束时就被掐灭了。
  皇上登基以来,上朝次数屈指可数,早朝向来都是大臣上奏,经由百官商讨,最后摄政王下决策,其他官员有什么意见再上奏。
  这么多年了,众大臣早已习惯这个流程,却没想到今天忽然变了样,从来不在朝议上发言的皇上居然反驳了摄政王的决定,提了自己的想法。虽说有些稚嫩,考虑得也不够全面,但初学乍练,已经算很好了。
  因为皇上不问政事的态度而心灰意冷的保皇党一下都沸腾了,立时站到皇上那边,一边完善他的提案,一边跟站在摄政王那边的人吵。
  好不容易吵完一件事,等上奏下一件事的时候,摄政王下决策,皇上竟再一次反驳了摄政王。
  这几乎可以说是皇上登基至今,最热闹最刺激的一次的朝议了。
  而连隐炼跟聂临风两个当事人,脸色也是越发难看。
  “陛下。”聂临风终于还是没忍住,铁青着脸打断了连隐炼,“朝政大事,岂能儿戏。”
  “我没有。”连隐炼也知道自己有点幼稚,但他现在肚子里憋着气,听见聂临风说就忍不住想怼他,“我以前不懂这些,现在学不行吗?”
  聂临风却是冷笑:“陛下准备跟谁学?藏在金屋那些娇俏美人?”
  没想到他会在朝议上提这事,连隐炼耳朵瞬间羞红了,反驳道:“你瞎说什么!”
  “臣难道说错了?”聂临风继续道,“依臣之见,日后再有送女人来的,就说陛下好男色,一律拒了罢。”
  “聂临风!”连隐炼这回气得脸都红了,又不知怎么反驳,只能瞪着眼睛气呼呼看他。
  百官也都被说蒙了,陛下好男色?什么时候的事?那后宫那些妃嫔又是什么情况?
  “摄政王,慎言……?”有个老臣站了出来,语气有些犹豫,看向连隐炼的目光也带上了打量。
  如果是别人说,他可能还不信,但聂临风实在不是会乱说话的人,就别说说的还是这个荒唐事层出不穷的皇帝了。
  聂临风闻言只是“哼”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连隐炼也不再说话了。
  朝议气氛一下冷了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说话。
  等了一会,见没人再上奏,连隐炼才一甩袖子:“退朝退朝!”
  他说完气冲冲回了延和殿,连批奏折时的字都因为生气潦草了许多。
  都说写字修身养性,这对连隐炼也不例外。
  他今天的批的折子已经不是历史遗留了,虽说依旧有不少请安折,但也有一些聂临风认为可以随他批的奏事折子,让他原本被请安折折磨到恍惚的脑子逐渐清明,人也冷静许多。
  等所有折子批完,天色已经晚了。
  太监掌灯进殿,细着嗓子问道:“陛下,要传膳吗?”
  连隐炼正做眼保健操,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抬眼一看,发现是福瑞,忍不住皱起眉:“你怎么来了?”
  福瑞被问得一愣,脸上出现了些许无措,立刻跪下来抖着嗓子道:“是、是陛下让老奴来伺候的,陛、陛下忘了吗……”
  连隐炼也被跪得一愣,但转念一想,原身估计之前对福瑞的态度差得很,福瑞会这么一惊一乍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我的意思是说,你身体不好,可以多休息一段时间。”
  福瑞闻言心头一暖,面上扬起笑容来:“谢陛下关心,老奴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那以后有问题记得找太医,要用什么药尽管去取。”他说着一顿,看了桌上的折子一眼,“吃饭吧,饿了。”
  “是。”福瑞轻声应下,退了出去,没一会便带着御膳房的人又进了屋。
  之前刘福伺候着的时候,都是依着原身的习惯,也不管喜好,连隐炼尝过一口的东西就不声不响撤了,连隐炼跟着吃了些日子,已经习惯了。
  但福瑞明显不是这样,他更依着连隐炼的喜好,连隐炼多下一筷子的菜他便放着,连隐炼只挟一点点的菜很快就给撤了,到最后留的便都是他喜欢的了。
  连隐炼也是吃了一半才注意到,忍不住笑道:“不是说皇帝膳食要注意?”
  这事聂临风也提过,据说是怕下毒,但连隐炼始终觉得苦逼,每次吃饭都觉得像上刑。
  福瑞笑眯眯应道:“太后吩咐过,陛下喜欢就好。”
  连隐炼微微挑眉:“太……母后什么时候吩咐的?”
  “很久以前了。”福贵应着,没了下文。
  在这之前,皇帝身边一直都是刘福伺候着,这个很久,想必是非常久了。
  连隐炼垂着眸子边吃边想,良久才问道:“你跟我多少年了?”
  “这……”福瑞想了想,沉吟道,“陛下四岁时老奴便跟着,算起来也有十几年了。”
  “四岁……这么久。”连隐炼有点惊讶,看来他让福瑞伺候还真选对人了,“那你……对摄政王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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