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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闲狐

时间:2021-10-13 15:12:33  作者:闲狐
  “皇儿。”姜雁岚急忙忙跑到床边,饶是提前做了心理准备,在看见人真的活过来时还是有些愕然,但很快又变成欣喜。
  “母后……”看见姜雁岚,连隐炼心里更愧疚了。
  姜雁岚这几日明显也不太好过,  明明粉黛不施,  脸色却依旧纸白,  两只眼睛有点肿,  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得不行。
  “你吓死母后了。”姜雁岚一开口,眼泪又落下来了。
  连隐炼见状赶紧挣开聂临风,  伸过手去给她擦眼泪。
  “母后你别哭,我保证以后不会乱来了。”
  姜雁岚一听哭得更厉害了,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像在骂他,又像在安慰他。
  连隐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沉默地由着她哭,等她哭声渐息才伸出手抱了抱她。
  姜雁岚轻抚着连隐炼的头,小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连隐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刚刚太医看过了。”
  “传膳了吗?你这些天滴水未进,很难受吧?”
  “传了。”聂临风接过话来,眉心紧蹙,看着姜雁岚的目光有些复杂,既渴望又有些不好意思。
  姜雁岚一眼看明白他的心思,换了以前她就松手了,但这回她却是收紧了手。她的心肝宝贝才回来,是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让出去的。
  聂临风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拉过连隐炼的手放在手里把玩,沉默地一根根捏他的手指。
  他应该是有话要问的,但问不出口。
  他有点不敢问连隐炼,为什么要寻死,他怕那个答案是他或是姜雁岚都无法解决的,那连隐炼是不是还会做出一样的事?
  但聂临风不敢,姜雁岚敢。
  “皇儿,你告诉母后,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姜雁岚柔声道,“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我们多伤心。”
  “母后……对不起。”连隐炼垂下眼,愧疚得不行。
  虽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他既然选择回来,便不打算再瞒着他们,组织了一下语言,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两人全程都只是静静地听着,连点惊讶都没有,好像除了他的死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能再触动他们了。
  直到连隐炼说起自己是国师送回来时,聂临风脸色才有了点变化。
  “怎么了?”连隐炼看聂临风眉心紧皱着,有些担忧。
  聂临风生气也没事,他不会以后都不理自己了吧?
  “没什么。”聂临风摇头道,“本来想说国师失踪那么多年,是该换一个了。”
  连隐炼闻言笑了:“公报私仇?”他说完见聂临风眉心锁得更紧,干咳了一声,端正道,“那现在呢?”
  “看在他还知道劝你回来,算了。”聂临风叹了口气,如果是之前,这种事他大概真的会大发雷霆,直接把人找出来杀了,但失去连隐炼这件事于他打击实在太大,现在只要连隐炼好好的,他便什么都不想追究了。
  “所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姜雁岚也叹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你也不知道我是你母后?”
  连隐炼点头:“但是我觉得我知道母后。”连隐炼说着顿了一下,迟疑道,“我第一次见到母后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我以为是模样的缘故,现在想想可能不是,只是因为你是我母后。”
  姜雁岚一听脸上出现了浅浅的笑容:“那是自然。”
  但聂临风脸色就不大好了:“那我呢?”
  连隐炼闻言咬了咬唇,有些无辜。
  聂临风见状差点被气晕过去:“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我、我哪知道。”连隐炼缩了一下脖子,整个人往姜雁岚怀里躲,“而且你现在跟以前也不一样吧?你第一次见我好凶。”
  “第一次?”聂临风皱着眉想了一下,按连隐炼的说法跟他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宫里发现探子那日的事了,“那天我刚下朝,就听宫里来人说你……把妃子杀了,一进院发现你后宫居然藏了个探子当男妃,你想我有什么好脸色?”
  连隐炼脑海中立刻浮起前些天的事,脸一红,顿时不敢看他了。
  “所以我叫你的时候,你才会那么抗拒?”聂临风叹了口气,他可真冤。
  姜雁岚也有些无奈,伸手摸了摸连隐炼的头,柔声问道:“现在都想起来了吗?”
  连隐炼摇头。
  “没关系,可以慢慢来。”聂临风说着拉过连隐炼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实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可以记住的事。”
  连隐炼闻言抿着嘴笑起来,的确,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他只要知道自己现在喜欢聂临风就好。
  想着想着,心里还没泛起蜜,又被一阵疑惑觉替代,他奇怪地看了聂临风一眼,要是聂临风以前对自己其实不好,那他恢复记忆发现自己跟聂临风滚一起,会不会崩心态?
  他抬头转过眼睛去看姜雁岚,小声问道:“他以前没有欺负过我吧?”
  姜雁岚闻言一愣,想明白后忍不住笑了:“你不欺负他不错了。”她说着神色柔和下来,在连隐炼发上落了个吻,“临风曾经跟我有过一个约定。”
  “什么?”
  “那你就要自己问他了。”姜雁岚说着终于松开抱着连隐炼的手,一直紧绷着的精神因为连隐炼的苏醒瞬间松了,她也有些累了,“总之你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们商量,不要再自己莽撞了。”
  “好……谢谢母后。”
  姜雁岚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起身离开了延和殿。
  几乎是他刚踏出门,聂临风立刻伸手把连隐炼抱进了怀里。
  “念念。”聂临风贴到连隐炼耳畔小声唤他。
  大约是知道真相的缘故,现在再听聂临风这么叫,连隐炼心里不再像以前那么难过,反倒有些害羞起来。
  “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叫我?”
  “自己想。”连隐炼微微蹙眉,“你只要知道,我只这么叫你,也只有我这么叫你。”
  “那以前那个人呢?”连隐炼道,“你这么叫过他吗?”
  “一开始有过。”聂临风道,“他不喜欢,我也觉察不对,没再叫过。”
  “那你跟他唔……”
  连隐炼还想多问两句,唇就被堵住了。
  聂临风的气息蔓延过来,滚烫的呼吸胶着几乎要燃烧起来,他霸道地抵开连隐炼的牙关,却在勾住他的舌头时又变得温柔起来。
  连隐炼顺从到了极点,张着嘴任由聂临风在自己口中肆意,手虚虚地搭在他肩上,有些使不上力,腰也有点发软,心跳逐渐加快,吵得他耳朵里几乎只剩下这“咚咚咚”的声音和唇舌相交时轻微的水声。
  直到福瑞带着膳食进来,聂临风才舍得放开,小声道:“不提他,不想说。”
  “好、好。”连隐炼红着脸低下头,想起身下床,又被聂临风按了回去,他有点懵,“吃饭也不行吗?”
  “我来。”聂临风让人把桌子搬到床边,挑了点菜在小碟子里捣碎,扔到碗里跟粥混一起,舀了一口给连隐炼后又挟了一块肉给他。
  连隐炼乖乖吃下,这才问道:“你这几天也没好好吃东西吧?”
  聂临风没有回答,只是又舀了一口粥喂给他,但下一筷子递过去的鱼却被连隐炼转头拒绝了。
  “吃。”聂临风语带命令,末了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便又软了声音,“你不是爱吃鱼吗?没骨头的。”
  “不吃,怕有毒。”连隐炼撇嘴,“你先试了我再吃。”
  “念念……”
  “你不吃我睡觉啦!”
  “好,我吃。”聂临风叹了口气,将那口鱼自己吃了,又挟了一块给连隐炼,见他乖乖吃了这才松了口气,一人一口慢吞吞吃完了这一顿饭。
  饭吃完夜色已经很深了,福瑞在旁小声道:“陛下,可以沐浴了。”他说着看了聂临风一眼,又问道,“王爷今晚是要……”
  “我留下。”聂临风道,“去拿我的衣服来。”
  福瑞会意地应了一声,快步走了。
  “我之前就想问了,你怎么会有衣服在我这?”连隐炼说着无声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为当皇帝准备好了。”
  聂临风现在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解释道:“以前为了帮你,经常住在宫里,所以……”
  “所以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了衣服。”连隐炼接过话来。
  聂临风一愣:“你记起来了?”
  “没有。”连隐炼摇摇头,“就是忽然冒出这个想法来。”
  “没关系。”聂临风弯了弯眼睛,伸手抱起连隐炼,“慢慢来。”
  连隐炼点点头,看他抱着自己往浴桶的方向过去,顿时紧张起来:“你要干嘛?”
  “沐浴。”聂临风道,“这几日守着你,我也没有好好洗过澡。”
  他一说这事,连隐炼本来想拒绝的话就那么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谁让自己理亏呢。
  “那、那也可以,但是你要先答应我,不准乱来。”
  “怎么算乱来?”
  “就是、就是……不准做那天晚上的事。”连隐炼说着,耳朵都红了,“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准再那么做了。”
  “好。”聂临风点头应下,“那抱你算乱来吗?”
  “不算。”
  “亲你算乱来吗?”
  “也不算。”
  “摸你呢?”
  连隐炼被问烦了:“哎呀反正只要不做那件事,都不算!”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注意到聂临风微弯起的唇角,被脱了衣服放进浴桶里时候还乐呵呵地感叹浴桶够大,坐两个人也没什么问题,看到聂临风脱衣服还不好意思地瞄了几眼。
  那身体他以前用过几天,身材多好他是知道的,但用自己的身体去看又是另一回事了,总感觉更加的……暧昧。
  想到这连隐炼脑海中又浮出一些旖旎的画面,除了换身体那次,他现有的记忆中见到聂临风赤身裸体的机会可就那么一次。
  他发呆的时候聂临风已经脱了衣服入水,从背后抱了上来。
  连隐炼整个人都僵了,小声道:“你说不乱来的。”
  “你说抱你不算乱来。”聂临风说着低头亲了亲连隐炼的耳朵,“我可什么都没干。”
  连隐炼闻言耳朵更红了,要不是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他可能就信了聂临风的鬼话了。
  但这种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好整个人往前挪一点,但浴桶再大也就那么大,何况聂临风抱着,他也不怎么能动,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偏偏聂临风好像察觉不到似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又一点点往后,最后在后颈上轻吮了一口。
  “你别这样……”连隐炼有点想哭,他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被喜欢的人这么撩拨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聂临风也觉察了,低低地笑起来,唤道:“念念。”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带动着连隐炼的心也躁动起来,他刚想再躲开一点,忽然被聂临风握住了。
  水声很快缠上喘息,连隐炼几乎全程都扒着桶沿,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敢回头去看,任由聂临风握着自己,轻哼出声时聂临风才柔声问道:“臣伺候得陛下满意吗?”
  “闭嘴。”连隐炼脸都烧红了,这让他怎么回答?
  聂临风笑道,“臣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不该赏赐臣……”
  “赏赏。”连隐炼连忙打断他的话,“你想要什么?”
  聂临风闻言蹭了蹭他,连隐炼已经羞得想一头撞死在桶壁上了,好端端洗什么澡,但箭在弦上,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聂临风得不到缓解会用别的方式让他想撞墙,只好点点头:“你别、别太过。”
  “那便借陛下的腿一用。”
  连隐炼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聂临风已经抱着他跪在桶内,屋内很快响起晃荡的水声,等聂临风放开时连隐炼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
  这跟做了区别也不是很大了。
  聂临风明显心情很好,将人从水中抱起来,擦干身子后给他换好衣服,抱回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不准抱我。”连隐炼一躺到床上就把人踢开了,抱着被子躲到里边去,他现在腰还软着呢。
  聂临风“嗯”了一声,倒真的没有再靠上去,而是伸手过去轻轻拍着他的手臂,哄道:“睡吧。”
  “睡不着。”连隐炼睁着眼,精神得很,“我都睡好多天了。”
  “那我陪你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连隐炼说着顿了一下,翻了个身看向聂临风,“母后刚刚说,你跟她有个约定,是什么约定?”
  “有什么好说的。”聂临风重复了连隐炼的话,“都是以前的事了,再说我也违约了。”
  连隐炼狐疑:“那母后为什么要特地提。”
  “不知道。”聂临风道,“娘娘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但是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连隐炼板起脸,严肃道,“你不告诉我我就趁你睡觉踹你下去,不让你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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