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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闲狐

时间:2021-10-13 15:12:33  作者:闲狐
  聂临风闻言笑了,这是还让他睡的意思?
  不说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能不能踹他下去,不让上床还是算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聂临风闭上眼,小声答道,“我对你的心意,我父亲知道,娘娘也是知道的。”
  连隐炼有点惊讶,当初他以为聂临风喜欢的可能是个女孩子,聂将军知道也没什么,但现在知道事实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姜雁岚也知道,敢情就他不知道吗?
  “前些年,父亲一直想让我娶亲。”聂临风道,“起初我还能借口年岁小拒绝,但近两年这借口也不管用了,说不出理由他怎么可能放过我,我便说……我有心上人。”
  “那聂将军一定不会算了的。”连隐炼想了想,说道,“他一定会问你心上人是谁,你一表人才,能文能武,还是我们大易的摄政王,不管是什么女子你都配得上。”
  聂临风听完笑起来:“嗯,父亲的确是这么说的,还说替我提亲去,所以我跟他说……我心上人是你。”
  “然后呢?”
  “他很生气,没说话。”聂临风说着也沉默了。
  的确,就算聂将军开明可以接受儿子是个断袖,但连隐炼是君,他是臣,臣子惦记皇帝,这是真的大逆不道,要是聂将军真跑进宫提亲,那可是杀头的事,相较之下断袖这事好像也就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那……聂将军就算了?”连隐炼对聂将军不了解,便瞎揣摩起来,“他没想过把你掰直或者硬给你塞几个人。”
  聂临风摇头:“父亲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何况我也不是会接受的性子,又何必为了这点事闹得我们父子不和。”
  “那母后呢?”连隐炼道,“母后总不会管你的终身大事吧。”
  聂临风又摇头:“是娘娘发现的。”
  “怎么会?”连隐炼有点惊讶,聂临风可不是藏不住情绪的人,尤其他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发生这么多事,估计真能忍一辈子。
  “可能是……母亲的直觉吧。”聂临风道,“娘娘同我说,别人对你是好是坏,有什么心思,她一眼就能看明白了。”
  连隐炼会意,私下跟聂临风说,大概是料准了聂临风不会让自己难做。
  “她阻止你了?”
  “那倒没有。”说到这件事,聂临风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自从三皇子和陛下去世后,你几乎成了娘娘的一切。”
  连隐炼点头,聂临风不说他也能感觉到,姜雁岚很疼自己。
  聂临风继续道:“娘娘看着公正,其实心偏着呢,对她来说,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所以我答应他,除非你主动,否则我这辈子都不能表露心迹,让你为难,反之……若有一天你真的喜欢我,她会支持我。”
  “那你一直帮我,也是因为跟母后的约定?”
  聂临风摇头,声音变轻了:“你想得起来最好,想不起来,便算了。”
  他这话就跟猫爪似的在连隐炼心上挠了一道,痒得很。
  “你说了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连隐炼催促起来,但聂临风没有反应,他又唤了几声,还是等不来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撑起身子看了一下,发现聂临风已经睡着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守在延和殿,累也是当然的。
  看他熟睡的模样,连隐炼不禁有些心疼。
  顺子送他到现代,让他美好地过了几年,但聂临风呢?他这些年多少的挣扎和妥协,是为了成全自己那点不能说的心意?
  他对自己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聂临风,他现在对着聂临风甚至生了一种怯意。
  他得多好,才能承受起聂临风这份喜欢?
  如果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怎么办?
  这些念头让他有些烦躁,越发睡不着了,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翻翻屋里的东西,说不定能想起点什么。
  他已经尽量把动作放轻了,但下床的时候还是便聂临风捉住了手。
  聂临风明显很困了,眼睛半睁不睁的,但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轻。
  “别走……”
  “不走。”连隐炼软着语气,抓过聂临风的手给他塞回被子里,“我就在屋里,不走了。”
  聂临风闻言还是不肯闭眼,连隐炼只好低头下去亲亲他的眼睛,守在床边,等聂临风又重新睡过去才起身,朝书桌那边过去。
  之前的人换掉了屋里很多东西,但不可能全换掉,所以连隐炼挑的都是那种平时不怎么被注意到的地方,尤其是落了灰的地方。
  但找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顶多就是一些孩子的涂鸦,但这大概率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先帝留下的。
  连隐炼看了几眼便收起来了,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歪了旁边的书,那套书很厚,连隐炼甚至没看一眼,真正吸引他的是被书挡住的地方后门有一块凸起来的石头,看上去好像是个机关。
  但是他房间的机关,是做什么用的?
  连隐炼试着按了一下,一阵响动后,屋内某个地方传来了石头推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念念:懂了,是父皇藏小黄书的地方。
 
 
第37章 
  连隐炼循着声音摸过去,  本以为会像电视里一样哪个地方的墙壁开了个房间,却发现开的是地板。
  就藏在床不远的地方,上头本来放了件花几,  地板这么一开,一只脚陷进去整张花几都歪了,上头放的小花瓶正一点点往下倾斜,眼看就要摔了。
  连隐炼吓了一跳,赶紧冲上去花瓶抢救回来,又看了床的方向一眼,见聂临风还睡着,  这才放心,把花几挪好,放下花瓶后立刻跑去拿了烛火来,往下探了探。
  这入口就一人多宽,底下多大不清楚,也不知多少年没人来了,空气很浑浊,而且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
  但……这地方在他房间,  应该就是之前哪个皇帝留下的,  可以找别人来看吗?
  连隐炼正纠结的时候,  忽然有只手从往他肩上拍了一下。
  连隐炼吓得一僵,  下意识看了一眼床的方向,没来得及看清,  聂临风的声音就在响在耳边:“这又是什么地方?”
  “你吓死我了!”连隐炼软软地横了聂临风一眼,往旁边挪了一点让出空来给他,“我刚刚本来想看看自己的东西,不小心看到的,  是个机关。”
  “哦?”聂临风一下来了兴致,也跟探头看了一眼,“你别乱动,我下去看看。”
  连隐炼一听紧张地拉住他的手,摇头道:“别了吧,还是等天亮找几个人来看看。”
  “你忍得住?”聂临风失笑道,“再说这种密室放的,也不是能随便公之于众的东西吧?”
  “是没错啦。”连隐炼撇撇嘴,还是有些犹豫,“要是有毒怎么办?”
  “你以为先人都傻,在自己屋里放毒,要是透着地板渗出来,那不是害了自己。”聂临风道,“顶多就是空气不好,有虫子,没事的。”
  他说着接过连隐炼手里的烛台,就要下去。
  “等等,我觉得你还是蒙一下口鼻比较好。”连隐炼道,“保险一点。”
  聂临风闻言淡淡一笑,点了一下头,但也没去拿,直接抬手用手一捂,直接就下去了。
  “你小心点啊!”
  “知道。”聂临风顺着阶梯往下,他们刚刚在外面蹲了一会,里头的尘土大多落地了,他烛光照了一圈,可以很清晰地看见里头的情况。
  这里地方不大,估摸着连延和殿的一半都不到,里头摆满了架子,除了一些看着挺贵重的摆件外,还堆了不少书,除此之外连老鼠都没一只。
  放开手又等了一会,确认没问题了聂临风才朝上头的连隐炼喊道:“没事了,下来吧。”
  连隐炼应了一声,这才拎着衣摆下去,看见里面的场景,忍不住发出惊叹:“这不会是什么秘密宝库吧?”
  “也不算。”聂临风说着随手拿了架子上一个小瓶子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花纹很奇特,不像装饰,更像是什么什么文字,“有些年头了,很特别倒是真的,但不算值钱。”
  “你还会看这些。”连隐炼也跟着拿了一个起来看,那是个青铜香炉,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头也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文字,看不太出是什么。
  连隐炼看了好一会,实在没看懂,干脆放下了,又去看其他架子。
  走过一个架子时一块玉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玉形状像个逗号,半个巴掌大,成色温润,上头刻了一只精致鸟的,说不出来是什么品种。
  连隐炼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东西,但实在想不起来。
  “临风你看,这玉好眼熟啊。”他说着朝聂临风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聂临风立刻过来了。
  看见那玉时,聂临风脸上浮出了明显的惊讶:“这东西怎么会在这?”
  “你见过?”
  “嗯。”聂临风点点头,放下手上的烛台,从腰间解了一块玉佩下来,展示给连隐炼看,那块玉跟架子上这块几乎一样,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块玉跟那块还是不一样的,架上那块是右半边,聂临风这块是左半边,还打了穗子。
  犹豫了一下,连隐炼试着把两块玉合起来,居然真的可以。
  他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一百万种和缘分有关的答案,看着聂临风的眼神复杂起来,难道这是传说中拥有就会在一起的那种神物?他跟聂临风就是命中注定的人?
  看连隐炼神色变来变去的,聂临风有点哭笑不得:“想什么呢?”
  “在想你为什么有这个。”连隐炼说着顿了一下,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看聂临风要开口,立刻抬手打断了他,琢磨了一下,迟疑道,“这是我给你的?”
  “想起来了?”聂临风笑道,“的确是你给的。”
  但连隐炼却是摇头,他只是有这么一个念头冒出来,但再多的又实在想不起来。
  顺子说过,他是要去追才行的,意思得顺着这念头想下去吗?
  那他为什么会把一半给聂临风,另一半却在这密室里?他以前来过这密室吗?
  不对,他没来过,但玉佩的事他好像有点印象……好像是他皇兄给的。
  *
  拿到玉佩的时候,是在二皇子的寝殿,他当时已经病得很重了,大部分时候都在睡觉,偶尔醒着也说不了几句话。
  连隐炼跟二皇子并非一母所生,但两人的关系很好,连隐炼几乎明天都会去看他,有时候碰上人醒着,还会陪着说两句话。
  一日下了雨,他赶过去的时候全身都淋湿了,特地带的糕点也化了,为这事伤心得不行,二皇子听说这事,命人又去重新拿,连隐炼心情才好一些。
  “隐炼,过来。”二皇子唤了连隐炼一声,抬手在床头的抽屉里拿了个小木盒出来,递给他。
  “这是什么?”连隐炼拿着小木盒打开,里头就摆着那对玉。
  二皇子重重咳了几声,解释道:“给你。”
  “送我的吗?”连隐炼看着这对玉,喜欢得不得了,见二皇子点头,更开心了,“谢谢皇兄!”
  二皇子这会身体不行,说话有气无力,但对着自己这个弟弟还是尽量让语气听上去温柔些:“别弄丢,知道吗?”
  连隐炼点头,已经在心里琢磨着要去打上穗子,把其中一块送给聂临风了。
  后来雨停,连隐炼便回寝殿里等,等聂临风进宫了,亲手给他挂上。
  而二皇子,拖着病体熬了好几年,还是没能熬过去,在送出那对玉佩没多久,便去世了。
  二皇子的死,给连隐炼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听到消息后他在寝宫里哭了好几天,出现在葬礼上时眼睛还是肿的。
  连隐炼去上香时,大臣们总是偷偷打量他,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换了前两年他可能不懂,但随着二皇兄身体愈来愈差,身旁的人总有意无意地给他说可能要继承皇位的事,他再怎么傻,听多了也是懂的。
  他的不喜,聂临风也看出来了,上过香便去问他要不要先走。
  连隐炼眼睛红得不行,声音因为哭了好几天有些沙哑,“他很疼我的,要是我就这么走了,二皇兄会伤心的。”
  聂临风看了那些大臣打量的目光一眼,劝道:“你也说二皇子疼你,看见你这么不开心,他也会不开心的。”
  “可是……”
  “走吧。”聂临风揉了揉连隐炼的头,“你想守着,等入夜了我们再来。”
  连隐炼这才点点头,又到灵前上了一炷香才走。
  从灵堂出来时,正好碰上皇上,他明显也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很憔悴,看见连隐炼连笑容也没有了,只是叹了口气。
  那瞬间连隐炼心里更难过了,对皇兄的死难过,也对自己的无能感到难过。
  但下一刻,在看见聂临风身上挂着的玉佩时,他脸色就变了,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问他东西是从哪来的。
  聂临风觉察不对,又不会说谎,干脆抿着嘴不回答。
  眼看着皇上越来越生气,连隐炼在旁解围道:“是我送给临风哥哥的。”
  “这怎么能送?!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不、不知道……”连隐炼很少被这么凶,整个人怂得不行,若不是面对的是自己的父皇,他早就躲到聂临风身后去了。
  “你真是胡闹!”皇上冲他吼了一句,又看向聂临风。
  聂临风立刻解下腰间的玉佩交给皇上:“是临风不懂事,同殿下无关,请皇上不要怪罪殿下。”
  “等过些时日,再补你别的。”皇上说着收回了聂临风手上的玉,又看了连隐炼一眼,看他正气呼呼地瞪着自己,便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拿着玉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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