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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穿越重生)——龙九九

时间:2021-10-13 15:21:37  作者:龙九九
  只他们言说的,便是自己用脚趾猜测。
  也是凌祉。
  他深吸了一口气,上前笑道:“小朋友,那鬼宅在何处?”
  孩童们被他吓了一跳,又瞧是位漂亮人,便七嘴八舌地替他指着路。
  最后干脆扯着他的衣袖,要领他过去。
  他摆摆手,立马笑道:“不必了。我已知晓了,那鬼宅就在朱雀街的尽头。多谢,这糕点你们拿去吧。”
  他晃悠着到了那朱雀街近乎尽头的位置。
  那是一条死胡同,似乎还有些阵阵腐败的气息传来。
  萧云谏掩着口鼻错后了一步,望向那传闻中的鬼宅,如今凌祉的住所。
  低矮的房檐仿若压得人喘不上来气,门口蹲着的石狮子,也缺了手脚、眼睛。
  就连微风刮过大门,都仿佛下一瞬便会掉下的吱呀作响。
  这般地方,如何能真的住人?
  凌祉那般如谪仙人的人,从前最是在意此事的。
  便是无境峰上的竹子,每一根都要经过他的筛选。
  他又怎得肯真的住下这脏乱破旧的屋子呢?
  萧云谏倏地想起方才他问那些个孩童:“你们可知那人,为何会择了那处鬼宅?还非要买下?”
  几位孩童你看看我又我看看你,终是推了一个出来,说道:“我听阿娘言说,是因着他爱的人住在这朱雀街上,而这附近,唯独只剩下这一间鬼宅了。”
  萧云谏应了一声,心中百感交织。
  有心塞、有不解,亦有稍稍点点的惧怕。
  凌祉这般暗自跟着他,察觉到他并不是向着南方而去。
  而又没有再在自己的面前现眼,却是叫人捉摸不透。
  他微微打了个冷战,凌祉这般聪慧——
  会不会一早便瞧了出来,他根本没有失忆。
  不过一切都是自己伪装出来的?
  萧云谏回过神来,眯起眼睛又看向那座鬼宅。
  垂下的槐树枝轻飘飘地搭在低矮的院墙之上,一进的院落成了回字形,将此树恰好圈在其中。
  恰有一阵寒风刮来,他忙不迭地禁了衣衫。
  也刚巧未曾留意那院中的脚步之上。
  他只闻吱呀一声,破旧的院门被拉开。
  晃悠了几下,仿若还要落下灰尘来。
  凌祉自内而出,只虚掩上了门。
  萧云谏来不及离开,只得侧身先藏进两户人家的墙壁间隔中。
  那缝隙狭窄,若非不是他的瘦削,根本藏不进去。
  凌祉似也没什么急事,只缓步到了街角处。
  那里正正巧巧是萧云谏的新宅。
  他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笑意。
  那般温柔的触目,一直停留在院门之上。
  萧云谏挤在缝隙中难受得紧。
  素色的衣衫也被土砾泥渍所污,更令他难以接受。
  他咧咧嘴,此刻倒是恨不得凌祉莫要再犹豫,快些去敲响他的院门。
  他也好早些解脱。
  可谁曾想,凌祉不过多瞧了几眼,便转过了身去。
  恰逢家中有仆从开了院门,见他那未曾毁容的半张脸一闪而过,眼中几分惊艳。
  仆从问道:“您是?”
  凌祉只道:“路过。不过瞧你们高门阔院,好不热闹,便多瞧了几眼。”
  他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尽头而去。
  萧云谏仍挤在那狭小的缝隙中,左右看不真切,他便也歇了一口气。
  他当真没想到,凌祉不会去寻他。
  方才他脑中已过了无数的思绪,琢磨着如何搪塞过去。
  可却未曾想到,如今凌祉竟真的不去再叨扰自己的生活了。
  萧云谏呵了一声,这不便是他所求吗?
  他的周身也落下了几分舒心,倒是比那时候救活了顾铮还要欣喜几分。
  险些要哼出声来。
  他听着凌祉的脚步声轻轻地落在了自己的鬼宅外,吱呀一声推开房门而进去。
  终是回首探头,瞄了一眼。
  凌祉回去了。
  他从缝隙中钻出,舒展了一下筋骨。
  闲庭阔步般地回了自己宅院,恰巧错过了凌祉站在门扉处,深深看他的那一眼。
  哼着小曲进了门,乳母瞧他一身污渍,忙不迭地问道:“这是怎得回事?”
  萧云谏垂头一看,却满不在意地道:“路上不小心沾到的,不妨事。”
  乳母略显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今日出行所为何事?瞧您满脸喜气。”
  “有吗?”萧云谏轻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兴许有吧,天大的好事。”
  那时候在九重天上,他重逢凌祉的时候。
  他心中却也有过几丝波澜,就像是几块石头落入水中,涟漪交叠在一起驶向岸边。
  可如今与凌祉再多纠缠,他却忽觉自己当真想要放下了。
  他不在乎了。
  如今知晓凌祉有了分寸,不再日日相缠。
  他竟是半分失落皆无,只觉得胸中舒畅。
  他回了房间换下衣衫,将脏衣服直接裹着扔了出去。
  不要便是不要了,本就没什么可留恋的。
  两年一晃而逝。
  顾铮如同一棵小柳树般,抽条伸枝,高了许多。
  他逐渐明了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母亲,便也不像是从前那般哭闹非要找娘亲。
  如今倒像是个小大人一般,自己分了房间睡,不必有旁人来伺候。
  凌祉却是最叫他匪夷所思的了。
  从前那般日日相随,如今却也是搁置了。
  若非瞧见他每次不小心撞见自己时候,那一双灼灼桃花眼。
  他却是有几分疑虑,可是凌祉也全然放下了?
  凌祉如今倒是真真成了他们和平共处的邻居。
  他虽是鲜少出门,可毕竟同住朱雀街上,却是时常能打个照面的。
  萧云谏每每瞧见他,便觉得他揣了一肚子的话语要同自己言说。
  可到头来,却又生生咽了回去,不想平白惹自己腻烦。
  倒是他这般行径,反而引得萧云谏几分于心不忍。
  眼瞧着顾铮已到了该开蒙的时候。
  自己虽是有那九重天上停云殿中半柜子的书海知识,却不能教顾铮修习武艺。
  凌祉虽是大多时候用的灵力,可到底无上仙门的剑招未忘。
  萧云谏在乳母好说歹说地相劝下,方才端了一碟精致的点心,敲响了鬼宅的门。
  那院门仍是风一吹便要鬼叫般的姿态,叫他不禁咧咧嘴,抽回了手。
  凌祉不过一瞬便展开了门扉——
  他半张脸是倾国姿态,剩下半张虽是好了皮肉,可仍歪歪扭扭地堆在面颊上。
  让人看得十分难受。
  他眼底欣喜仿若要冲破牢笼,呼喊着告知萧云谏。
  可他却忍住了自己心底如擂鼓般的悸动,问道:“你怎得来了?”
  这话听于萧云谏耳中,却成了他上赶着来瞧凌祉了。
  眼眸一斜,他便说道:“也是闲来无事,家中多做了几盘点心。新拿的样子,先让你尝尝。”
  便是将他只当做一个试吃之人罢了。
  凌祉也未曾含糊,便用纤长而又分明的指尖,从碟子中夹了一块放于口中。
  似是细细品味后,道:“味道很不错,想来顾铮应当爱用。”
  他既提及了顾铮,萧云谏便顺势而说:“今日我来是为了——”
  萧云谏话还未曾说完,便听外面熙熙攘攘。
  大家皆是高呵道:“承蒙女皇天恩,愿天佑我姜国,天佑新诞皇子!”
  萧云谏心中立马咯噔一下,盘子瞬间落地,散碎了一地。
  他有些惊异又无意识地扯住了一旁的物件儿,喃喃问道:“又有皇子?那是……穆恕戎吗?”
  可除却穆恕戎,又有何旁人呢?
  萧云谏立马反身回家,却是依旧没注意到自己手中还攀扯着什么
  便是回家也没撒开手。
  乳母开门也去听此事,正巧瞧见了有些火急火燎的萧云谏。
  她张大了嘴巴,惶惶道:“您、您怎得将凌……拽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谏真的,都整出心理阴影来了快
  哈哈哈哈哈!结果还把人提溜回来了
  阿谏:我都干了啥蠢事啊QAQ
  小剧场:
  萧云谏:快乐地唱起歌~唱的什么歌~凌祉不打扰我的歌~
  凌祉:……默默弹琴和个声吧。
 
 
第53章 木剑
  萧云谏垂头往自己手边看去。
  那里扯着的,是一截素白色的袖子。
  宽大的袖口,依稀瞧着的就是凌祉平日会穿的模样。
  目光上扬,便是凌祉掩下那几分诧异,刻意维持着平静地面庞。
  萧云谏忙不迭地撒开了手,脚步后错了两步。
  他几分慌乱地道:“方才当真对不住,只是听了这般消息,一时间令我有些……”
  “不知所措?”
  凌祉倏地开口。
  他已是许久未曾与萧云谏攀谈了。
  如今却是萧云谏起的头,萧云谏拉的他。
  他可是……能再进一步?
  可又瞧着萧云谏那错后一步的楚河汉界。
  他抿着嘴,心中又是了然。
  他若是不能正视自己如今的位置,便会使这两年来做的所有努力。
  皆化作泡影。
  他长叹一番,只道:“是我不知所措了。”
  街角又是传来喜讯,似是有官衙挨家挨户地发着喜糖。
  众人皆是一片祥景象。
  只这朱雀街萧家府上,却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做如何言论。
  萧云谏看了一眼站定在门口的凌祉,皱皱眉头,仍是说道:“先进来吧,总站在此倒是叫旁人查出不对劲儿了。”
  这是凌祉第一次入了萧府。
  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庭院中支着一棵葡萄架。
  来往仆从安然自得,却又井然有序,打眼瞧上去便是主家调/教得好的缘故。
  未等萧云谏开口,仆从便搬来了舅甥二人自己用藤编的矮椅。
  萧云谏瞥了一眼,却终是没有出言驳斥。
  凌祉甫一落座,还未开口,便听外面敲门声起。
  驿站官差扬声说道:“公子,您那位亲亲表妹,又来信了!”
  萧云谏给乳母使了个眼色,她立马迎了门去,取回了信件。
  又是分了一丁点的散碎银子给官差,也亏他隔三差五就乐意来萧家送信。
  萧云谏接过信件。
  那上面用米糊封的胶痕瞧着依旧规整新鲜,并没有被拆开又重新封上过。
  信封的题字亦是萧云谏熟悉的模样——
  是陆扶英亲手所书的信件。
  他撕开信封,将薄如蝉翼般的信纸抽了出来,轻声念道:
  “亲亲表哥,见字如晤。虽久未联系,可妹心甚思。”
  “近日多事,只字片语而不能言,望与汝相见。”
  “都城郊外十里坡上有八角亭,三日后此处相会。”
  “妹,英字。”
  萧云谏皱了皱眉头。
  凌祉高挑的身子蜷缩在低矮的藤椅上面,腿折在一处,不知该往何处去伸。
  一时窘迫间,便听那亲亲表妹的话语。
  倒是忘却了自己的腿还不知该摆到哪处去。
  他的心又是如同被一双手紧紧攥住,任圆任扁地被无形捏了个遍。
  酸涩烧得整个胸腔难受。
  他以为两年沉淀,他应当对此般事能多几分淡然。
  可他却忘却了,从前三百年都没有淡忘的事情。
  如今怎又会不一致刻骨铭心地烙成了他的枷锁?
  只多了几句,他便听见了那个英字。
  好似从前自己从未在意过陆扶英与萧云谏之间的弯弯绕绕。
  如今想来,那会天后还言说要将扶英公主许配给萧云谏。
  凌祉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叹道:“是陆扶英?”
  萧云谏瞥他一眼,却没先回了他的问句。
  只是将信纸一团,递给乳母说道:“烧了吧,麻烦看着它燃烧殆尽,便是一丝灰尘粉末都不要留下,就如往常那般。”
  乳母从善如流地接过信纸,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信就算是在萧府上,亦是只过二人的手。
  不敢再叫旁人触碰。
  就连方才念出,亦是声音细若蚊蝇般。
  除却凌祉,这梦中的常人便是听不见的。
  萧云谏一晃神,他这般久了,都忘却凌祉的五感也同他一般异于常人了。
  他点点头,面色却有几分犹豫。
  “你可要赴约?”凌祉低声问道。
  如今没了什么劳什子的静音诀、隔音罩的,倒也有些不方便极了。
  凌祉目不转睛地看向萧云谏。
  他已是许久未曾这般坐下,萧云谏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萧云谏几分神不守舍,并没有在意身侧之人是谁,亦或又说了些什么。
  他总觉得那信件有哪处不对,可奈何翻过身去问乳母之时。
  已是成了一抔尘土。
  他叹了口气,仰面躺倒在自己的最爱的摇椅之上。
  椅子晃了两下,他方才偏头直视着凌祉的目光,道:“此刻,我才说一句许久未见,可是有些晚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目,萧云谏抬手用手背遮了遮。
  他生得极白,便是凌祉这般玉雕般的人都及不上。
  光晕透过他的手掌,却是透光了一般。
  什么都遮挡不住。
  萧云谏有几分泄气。
  凌祉环顾四周,却见木口放着一柄深色的油纸伞。
  他快步走到伞前,取了伞,又在萧云谏的面前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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