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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又玩闹了一会儿,直到玉文博的声音传来才散去。
  时若也在这时松开了庄容的手,虽然很舍不得但也知晓分寸,至于思绪却一直绕在庄容的身上。
  不过偶尔他还是会去看玉文博,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大师兄,都两百年没见了到是同以前一样对庄容很是关心。
  也不知是不是这玉文博站的离庄容有些近,以至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时若也是闻着了。
  那气息闻着不像是寻常的香料,倒像是两人情、爱后留下的,而里边儿还带着一抹浅浅地莲香,闻着竟是同自家傻师兄身上的莲香有那么些许相似。
  这让他有些疑惑,玉文博刚刚离开就是去做那种事吗?
  还是说自己闻错了?
  “水云师叔还未出来吗?”玉文博并不知时若心中猜忌,只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呢喃着出了声。
  随后他又收回了目光,这回却是看向了庄容,本是想出声说些什么可却见庄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抹未散去的红晕,恍得他想起了林中从嵋姓师弟眼中看到的红晕。
  这一瞬间他觉得方才同他在林中缠绵的就是庄容,这微红的眼眸方才还在他身下哭个不停,醉了他的心房。
  “玉师兄?”庄容瞧出了他的异样,疑惑地唤了一声。
  玉文博也在这一声轻唤中清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人担忧的模样,笑着道:“可还疼,扰着你了吧。”说着便伸手抚上了庄容的凤眸,好似要将上头的清泪抹去。
  这一举动惹得庄容疑惑不已,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入了时若的怀中,这才道:“玉师兄你说什么?”
  “恩?”玉文博一听这话终于是清醒了,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好半天后才笑着道:“抱歉,这几日事有些多,恍惚了。”
  庄容听着他的话到也未多想,只以为他是真的累着了,笑着道:“玉师兄如今是峰主了,也该照顾着自己些才是。”
  “好。”玉文博笑着轻应了一声,只是下一刻却注意到了一抹冷意,疑惑之下朝着目光之处看去,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人又简单说了一番话,紧闭的殿门也在这时传来了推门声,就见门内出现了一名头发花白,面目柔和的紫衣老者。
  等候在外头的众多弟子一见老者出现,纷纷低头行礼,道:“弟子见过师尊。”
  “闭关多日到是让你们这些小弟子操心了。”水云长老瞧着底下的众多弟子低低笑了起来,想来心情极好。
  他又同弟子们说了一番话才看向了站在一侧的人,见庄容同玉文博站在一块儿笑着走了过去。
  很快他就到了庄容的跟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才道:“近来身子可还好,你师尊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那时候常常在我这儿念你,你自个儿身子都不好就别来操心我了。”
  “多谢师叔挂念,弟子身子无碍。”庄容浅笑着出了声,眉眼间也都是笑意。
  水云长老听着他说没事稍稍放心了些,随后才去看站在边上的玉文博,见他低身行了礼道:“玉华如今越来越有峰主的稳重了,云鹤峰交于你手中,你师尊若是知晓定也是心安许多。”
  他说完后也不知是想到什么,面色又暗沉了起来,恼着声道:“一说这儿我就来气,云鹤峰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杀人成性的弟子,若不是他你师尊也不会惨死更不会最后连个尸身都不得见,我闭关前听闻他死在忘尘峰了,死了好!”说着越发气恼,哪里还有之前那副温和的模样。
  “师叔......”玉文博看着水云长老气郁的模样下意识又去看站在边上的庄容,本以为会从他面上瞧出些什么来,可什么都没有。
  这让他很是不解,以前只要一提起时若,庄容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今日却是半分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已经将人给忘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底竟是溢出了一丝窃喜。
  不过他很快就将这抹窃喜给压下了,瞧着水云长老无奈地道:“时师弟想必也是一时糊涂,如今他也跪在忘尘峰十年,想来师尊应该也原谅他了。”说着再次去看庄容,可仍是不见任何反应,越发确定心中所想了。
  他们的话还在传来,站在一侧的时若却是悠悠的叹了一声气。
  这件事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至今不解为什么师尊的尸体会出现在行云流水中,明明送来的是个被野兽咬死的修士可为何却变成了自己的师尊。
  出事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去寻了给自己送身躯的义庄老伯,可从他口中得不来什么消息,再去寻他时人已经死了。
  虽然村子里的人都说他是喝酒喝多了淹死在湖中,可他知晓事情定是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那时候自己被各大仙门追杀,根本来不及去调查以至于后头所有的线索也都断了。
  满是无奈之下,他又轻叹了一声气。
  而这回他的叹气声好似是重了些,站在边上的庄容听着了,伸着食指轻轻地勾了勾他的掌心,侧眸浅笑着。
  时若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知晓这傻子是在哄自己高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心底的郁气也在瞬间散去化为了甜意。
  又过了一会儿院中才渐渐散去,弟子们在水云长老的话下离开了,不过庄容却被留下了。
  时若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指尖,这才跟上了众多弟子准备出去。
  不过他在转身时却嗅到了一丝熟悉的香味儿,只是这香味儿很快却又散去了。
  这个香味是?
  他快速抬起了头,看着四周各自交谈说话的弟子,试图从里边寻到方才嗅到的香味儿。
  可他寻了许久,直到出了院子也没能再嗅到,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奇怪,怎么会没有了,方才分明就嗅到了。”他满是疑惑地出了声,抬步打算回弟子居,兴许能寻到。
  可这步子还未跨出去到是听到后头传来了脚步声,随后是庄容疑惑地询问声。
  “怎么了?”
  他听着庄容的声音回过了身,本以为只有庄容一人却不曾想玉文博也在边上,下意识皱了眉。
  但也只是一会儿他就清醒了,低身行了礼道:“弟子见过仙师,见过玉华长老。”
  “恩。”玉文博轻应了一声到也没多想,只是侧眸时见庄容瞧着眼前的小弟子轻笑着,疑惑地道:“庄师弟认得这个小弟子?”
 
 
第一百八十三章 
  “恩?”庄容听到询问愣了一会儿,随后才笑着道:“恩,水云师叔的弟子,闹的很。”说完后又去看站在前头乖乖行礼的人,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深了。
  而这抹笑玉文博也是瞧了个清楚,虽然能瞧见他笑得如此喜悦很是欢喜,可这笑却不是对自己有那么些不高兴。
  不过这不高兴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应着他的一番话点了点头看向了时若,道:“小弟子心性还不稳确实闹,你身子不大好就别同这些小弟子一块儿胡闹,若闷了我去你那儿陪你下下棋?”说着看向了庄容。
  “让玉师兄挂念了,我在那儿一个人也住惯了,说不上什么闷。”庄容将他的话都给推拒了,接着又说了两句才离开了。
  留在后头的时若看着离去的两人皱了眉,尤其是玉文博看着庄容的目光。
  之前还未发现,现在才发现这人的目光有些令人厌恶。
  又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他才抬步去了弟子居。
  不过在行至一处殿堂时瞧见了角落中藏着的一缕黛色布料,也不知怎得竟是驱散了他那不悦的心思,低眸笑了笑才朝着前头行去。
  也在这时,那抹黛色猛地从角落中窜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扮着鬼脸,还道:“阿若!”
  “没有跟着玉师兄走?”时若看着眼前这个扮鬼脸的人,笑着将人抱在了怀中,又道:“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同小孩子一样喜欢吓唬人,传出去也不怕被笑话。”
  方才看到黛色衣料时他就确定是自家的傻师兄,还以为是在那儿等着自己,结果是等着来吓唬自己,真幼稚。
  庄容显然也知晓自己此番动作幼稚了,不过他没觉得丢脸反而是搂上了时若的颈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角,笑着道:“反正比夫君大就是了。”
  “恩。”时若笑着点了点头,又道:“确实挺大的,弟子都藏不住。”
  这话一落庄容眼中的笑意全散了,取而代之的便是震惊,惊得他张着口不知道要说什么,面色也在瞬间红了起来。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见什么人都没有,这才恼着声道:“你又胡说!”
  “哪儿胡说了。”时若当然知晓他听懂了话,可瞧着他羞涩的模样顿时又想捉弄他了,低声道:“师兄如今都快五百岁了,弟子现在也不过才二十岁,确实挺大呀。”说完后还有些委屈,委屈着被庄容给凶了。
  不过这个委屈到底是真情还是忽悠,恐怕也就他自己知晓了。
  至少庄容一点儿也不知道,只听着他的话以为是自己想岔了,羞得连颈项都红了起来,躲在时若的颈窝处装起了兔子。
  惹得时若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后又见这儿也没什么人,抱着人入了殿堂后头的角落中。
  瞧着这人还不肯出来,只得自己动手将人从怀中抱了出来,见这人眼中再次染上了清泪,薄唇轻抿着羞得不行。
  “傻子。”他轻轻地唤了一声,这才低眸去吻他即将落下的清泪,又道:“玉师兄让你走了?”
  庄容原本还沉溺在时若的亲吻中,这突然问到玉文博很是不解,疑惑地道:“什么?”
  “大师兄有些奇怪。”时若知晓他没听懂,搂着人抱在了怀中,又道:“他前头离开那会儿也不知是和什么人双修了,来时也是匆匆忙忙连身上的味儿都没有散。”
  一提到玉文博身上的气息他便忍不住皱了眉,实在是同庄容身上的莲香太像了,像的都要怀疑这人是和自家傻师兄双修了。
  但是又能嗅的出来,玉文博身上的气息只是香料而非庄容这本就带着的体香,多少也能说明同玉文博双修的人用了和庄容香味儿极像的香料。
  虽然用什么香料同他也没什么关系,可他这会儿怎么就那么不高兴呢。
  也正是他这个念头,心底的酸意涌了上来,酸的很是不悦。
  “味儿?”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认真想着方才嗅到的味儿,低喃着道:“好似是有,不怎么好闻,我说呢方才还没有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有了,原来是同别人双修了。”他说着钻到了时若的怀中,一副不想闻到那股子味儿的模样。
  时若见了轻捏了捏他纤细的腰间,注意到这人传来低低地呢喃时,才笑着道:“你好似很嫌弃啊,就不好奇自己双修时是什么味儿?”
  “也这么不好闻吗?”庄容一听猛地抬起了头,又道:“那怎么办,阿若是不是闻着不好受。”说着担忧了起来,眼底的忧色也快速涌了上来。
  额。
  时若听着这番话不由得愣了一会儿,但下一刻却是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也惹得庄容一头的雾水,疑惑地道:“笑什么?”
  “傻子。”时若低眸轻咬了咬他的唇瓣,哄着道:“师兄这么香哪里不好闻了,香的弟子都想在这儿同仙师行云雨,仙师可真香。”边说边吻上了他白皙的颈项,在上头留下了浅浅地牙印。
  他本是想在上头留些痕迹,可这人白日里还是要出门,万一让别人给瞧见了怕是得羞得不敢出门了。
  所以他就是觉得遗憾克也没有办法,不过颈项上头留不得可不代表别处也不行,这也使得每回后全身上下最干净的也就只有这人的脖子了。
  瞧着锁骨处留下的痕迹,他笑着吻了吻庄容微红的唇瓣,哄着道:“师兄可要在这儿,恩?”
  “阿若。”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薄唇轻抿着又道:“好。”
  随着他的一声轻应,时若知晓这傻子是又开始迎合自己了,虽然很高兴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轻捏了捏他的鼻尖后,笑着道:“走吧,一会儿外门弟子也该来送晚膳了。”
  “恩?”庄容这才要去脱衣裳的动作随着这句话给止住了,疑惑地抬起了头,道:“阿若不要了吗?”
  时若听着这话低低地笑了笑,又吻了吻他的唇瓣,这才抱着人离开了。
  傻子就是傻子,自己说什么都应,真蠢。
  等回了云鹤峰后,寝殿内时不时就会传来浅浅地低喃声,不过声音并不重这也使得来送饭的弟子并未听着,只应着时若的话将晚饭放在了门口。
  至于寝殿的主人这会儿有些疲倦的倚在时若的怀中,双足也因为无力挂在他的手臂上,白玉般的身子此时染上了浅浅地红晕。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他就是被闹得疲惫不堪,清泪更是一个劲的落在时若的颈窝处,哭得厉害。
  “真爱哭。”时若轻笑着出了声,伸手落在了他的后背,安抚着。
  庄容也听到了他的话,哭着抬起了头,道:“我才没有哭。”说话间又有清泪落了下来,很是漂亮。
  “恩。”时若一听愣了一会儿,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不断落下清泪的凤眸上,轻咳着道:“恩,没哭,确实没哭,就是汗太多了,没哭。”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
  而这抹笑庄容也瞧见了,他只轻哼了一声倚在了时若的颈窝处,捻着他的发丝缠绕着玩闹。
  时若见状到也没说什么低眸笑了笑,余光又瞥见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双腿,下意识轻吻了吻,这才靠在了他的额间。
  两人之间没了话音,只余下了一抹清冷,后窗外拂来的清风更是带走了里边儿残留的莲香。
  不过这寂静也只是一会儿便散了,庄容也不知是不是对玉文博好奇,抬起了头疑惑地道:“阿若,你说玉师兄会是同谁双修了?”说着越发的迷糊了,竟也是想不通。
  “你问我?”时若对他的询问很是无奈,自己都两百多年没有回云中门了,哪里知晓这个大师兄同谁双修了。
  只是单从玉文博瞧着庄容的目光,怎么瞧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就好似念上了庄容一般。
  不仅仅是这目光还有院中的话也同样如此,说的就好似同他双修的是庄容而不是其他人,事后还要问问庄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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