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可这话还未出就被抱着躺入了被褥中,与此同时庄容也随之低身倚来,青丝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落在了床面上。
  瞧着这人仍是没有半句话,他低喃着道:“师兄?”
  随着他的询问落下,方才还未有动静的庄容却是缓缓起了身,下一刻更是动手开始脱衣裳。
  这也惹得时若一脸迷糊,不说话怎么还脱起衣裳了。
  不过很快他就清楚这是要做什么了,薄唇轻启着唤出了声,“师兄你......”
  “阿若你是不是故意的。”庄容并未将他的话听进去而是低眸倚在了他的耳畔,仅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话音又道:“阿若你是故意的对吗?就差那么一些我的命就没了,你怎么舍得不要我,怎么舍得又不要我了,你是不是想看我疯才甘心!”
  话音之下就连他的念想也越发疯魔,眼底的深邃在此时渐渐溢了出来,令人骇然。
  “师兄。”时若听着他的话眉间皱的越发厉害,抵着肩头的指尖因着这番胡闹轻颤了起来。
  他知晓方才发生的事吓着庄容了,抬眸想要出声哄着,想要告诉他自己并没有事。
  可这人就好似当真如他口中说的疯了一般,在他根本就没有做好任何准备时就开始胡来,闹得他险些就要疼晕过去了。
  不仅仅如此,这傻子现在根本就不可以行事。
  一想着这儿,他不得不稳下心神搂着人轻轻安抚着,哑着声道:“乖,我不是好好的吗?听话,师兄暂时还不能行事,听话好不好?”话音中染满了轻颤,就连面色也苍白了起来。
  全身好似被拆掉重组一般闹得他恍惚不已,可随后他便注意到了一抹剧痛,心房被撕开一般有暖意快速溢了出来。
  那是什么他清楚的知道,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被庄容闹得出血了。
  “不要!”庄容厉喝着出了声,又道:“就差那么一些你就死了,阿若你死了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越说他便要的越狠,甚至不顾那鲜血落在床面上,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时若还在,确定他的命还在。
  时若看着眼前人有些疯魔的模样轻叹了一声气,伸手抚上了他的颈项吻了上去,哄着他。
  可好似没能哄回来,因为这人还是一个劲的胡来,最后也只好由着他了。
  这一夜闹得有些过了头,屋中的莲香被拂去只余下了浅浅地血腥味,久久不曾散去。
  低低地哭声也在这时传来,庄容哭着咬上了时若的颈项,“阿若你别死,你不要死好不好,我真的做不到第二次替你收尸,那会要了我的命,会要了我的命!”边哭边一个劲的要着他,直将人闹着往被褥中又陷了些。
  时若听着这番话很是无奈,偏偏这人活在自己的思绪中,无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可饶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却还知晓要全留在自己身子里边儿,甚至还闹着自己陪他一块儿出声,让他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气。
  也正是他的这一声叹气,伏在上头的庄容听着了,他止下了动作乖乖地抬起了头,在看到时若无奈的神色时傻乎乎的轻抚了抚,道:“阿若舒爽吗?”说着竟是轻笑了起来。
  “恩?”时若被这莫名其妙的话给闹了个迷糊,但下一刻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轻吻了吻他的唇瓣,哄着应了一声。
  说实话他这会儿除了疼以外什么感觉都没有,可这人都问起来了若是自己说没感觉怕是得哭的更厉害了,也就只好顺着些。
  到了天明时这人才累得窝在了他的怀中,轻笑着道:“阿若你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我好累啊。”
  浅浅地一声‘累’惹得时若越发无奈,闹了一夜哭了一夜能不累嘛。
  他伸手搂上了那染了薄汗的背脊,轻抚了一会儿才道:“我会一直陪着师兄,不会再丢下你,再也不会了。”说着将人又往怀中搂了些,听着他浅浅地呼吸声陪着一块儿睡了过去。
  不过他也才睡了一会儿就被一声轻唤给唤醒了,睁眼就瞧见庄容一脸慌乱地瞧着自己,凤眸中的清泪更是在瞬间落了下去。
  知晓这人是清醒了,伸手揽着他的颈项轻吻了吻,道:“醒了?”
  “阿若我昨夜是在做梦吗?”庄容说着轻咬了唇瓣,眸色也红润了许多,显得很是委屈。
 
 
第一百九十章 
  “恩,做梦。”时若听着他的话低低地笑了一声,接着才拉着他的手落在了两人至今还交缠的位儿,道:“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吗?”说着还抚着他的指尖稍稍绕了些。
  也正是这一番动作,他下意识低喃出声眉宇微皱着咬上了庄容白皙的颈项,又道:“如何,醒了吗?”
  “阿若。”庄容才清醒的思绪在这一瞬间又被吓蒙了。
  指尖下的暖意绕的他恍惚不已,尤其是时若因为疼意而皱起的眉宇慌乱收了回来,清泪也顺势落了下来,越发委屈了。
  时若一见笑着亲了亲他的唇瓣,双足勾着他的腰际又往自己的身前倚了些,直到感觉到这人整个儿同自己亲昵相融时才道:“慌什么。”
  “阿若你昨夜为什么不拦着我?”庄容哭着轻摇了摇头,接着才匍匐在了他的身上,低喃着又道:“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哭得委屈不已。
  不过下一刻他就被自己指尖上的血迹给吓着了,忙起了身,道:“阿若流血了,流血了!”
  “恩。”时若听着他的话低低地应了一声,接着才瞥了一眼他染了血迹的玉手,显得很是不以为意。
  昨日夜里他就知晓自己被这人闹得流血了,那会儿被撕开般的疼让他差点晕过去。
  若不是后头稍稍适应了一些,他都怀疑今日是不是要死在庄容床上了。
  所以这会儿看到血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昨日夜里的大风大浪都见过了,现在这个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只是他没放在眼里庄容却是慌得厉害,哭着就想离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流血了,怎么会流血。”
  “别动。”时若这好不容易缓过来被庄容这么一闹又疼的白了脸,抱着人回了怀中,道:“别动,不然我真的要死在师兄的床上了。”话音中染上了一抹轻颤,可见有多疼。
  庄容也听出来了当即就不敢动了,可浅浅地哭声还是在传来,委屈的很。
  这也惹得时若很是无奈,明明受伤流血的是自己,可哭的却是庄容。
  他无奈地笑了笑,直到疼意散去了才轻吻了吻他的额间,低声道:“乖,陪我躺会儿。”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他小心翼翼地倚在时若的身前,看着他轻笑着,“没事了吗?”
  时若见他害怕的模样笑得越发喜悦,伸手将他散落在面前的青丝拂至耳后,这才道:“师兄昨夜怎么会出现在那儿?”
  本也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这问起来了倒也有些好奇,好奇怎么会突然出现。
  “我醒来时见你不在就去寻你了。”庄容倒也没怎么隐瞒,很是乖顺的就将事情都给告知了,指尖轻轻地戳了戳面前的锁骨,又道:“我去了云竹峰可是你没在,想到你老喜欢去药房,所以我就又去了药房,我是不是很聪明。”说着还浅浅地笑了笑,一副等着被夸的可爱模样。
  时若一见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轻哄着道:“是,我们白君仙师真聪明,一下就寻到夫君在哪儿了。”
  “夫君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庄容笑着应了话,可随后却又迷糊了,低声道:“阿若,为何嵋师弟要杀你?”很是不解。
  “呵呵。”时若听闻讪讪地笑了笑,当然是因为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所以想杀自己灭口。
  不过他可不想把这话告诉庄容,更不想让他知道那两个人做的龌龊事,尤其是玉文博。
  之前只是猜着他是把庄容当嵋轻平了,可依着昨夜听到的事应该是把嵋轻平当作了庄容,而且这两人还有了肌肤之亲。
  那嵋轻平同庄容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学起来的时候更像。
  只要一想到那人学着庄容娇羞的模样倚在玉文博怀中低吟,他便觉得恶心,恶心的他想将那张面容给毁了。
  他的不悦庄容也瞧了出来,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疑惑地道:“阿若?”
  “恩?”时若被他的轻唤给唤回了神,见他不解的模样笑了笑,道:“没什么,昨夜去炼药的时候走了小道,兴许他将我当作了入门的贼人,没事。”说着才轻抚了抚他的身子。
  庄容听着这话到也没多想什么,乖乖地应了一声才又窝回了怀中,捻着发丝把玩着。
  只是他在玩了一会儿后却又起了身,瞧着时若的目光也变得坚定了许多,低声道:“阿若以后你别一个人出去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有东西护命,可是万一,万一......”话音里边染上了一抹忧色,担心着。
  “万一什么?”时若当然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可瞧着他如此担心害怕的一幕竟是起了玩闹的心思,又道:“怕我死了吗?”
  庄容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打趣沉下了眸,眸色里边的忧色也越发深了,好半天后才道:“阿若你若死了我定也不会独活,我真的累了。”
  累?
  时若听着这个字止住了笑,清晨那会儿也听到了这个字,此时又听到了。
  本以为是因为行事才累着了,可此时再听想来应该是别的事,一下子就没了玩闹的心思,搂着人轻哄了一声道:“乖,我不会死,我还要给师兄生小庄容呢,哪里会死,是不是?”
  “阿若我真的好累,每天醒来都好怕你不在我身边,好怕都是自己在做梦,好怕。”庄容说着倚在了他的颈窝处,话音中的哭腔也渐渐溢了出来,委屈着又道:“阿若我真的好怕。”
  许是真的在害怕,他的身子也随着他的话轻颤了起来,面色更是苍白一片。
  这也使得时若心疼不已,知晓自己方才的话又扰着他了,搂着人轻哄了哄,道:“乖,别怕,怎么会是做梦呢,你还在我身子里边儿,难道感受不到吗?”
  他说着还勾着庄容的腰往自己身上又倚了些,直到彻底绕在了一块儿,他才笑着道:“感觉到了吗?”
  “阿若你在咬我。”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闹了一会儿,直到那轻咬越发重了他才笑着道:“这会儿咬的更牢了,阿若也是舍不得我的,对吗?”
  时若听着他的胡话低低地笑了一声,虽然觉得很不堪入耳,可这傻子喜欢倒也不是那么难听了。
  于是他笑着吻了吻他染了清水的薄唇,哄着道:“是啊,都舍不得师兄离开,真想咬着师兄一辈子。”说着才低声笑着。
  “阿若......”庄容听着他说一辈子时晃了神,下一刻低眸倚在了他的颈窝处,用着极浅的话音道:“阿若,你会娶我吗?”
  那声音极弱,弱的仿佛没有出声一般,可时若还是听着了。
  他侧眸看向了怀中的人,见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瞧着自己,突然想到了当初在后山崖边这人说的话,也是问自己会不会娶他。
  意识到这儿,他伸手轻抚了抚他微红的眼角,哄着道:“现在就娶你,好不好?”
  “真的吗?”庄容满是诧异的出了声,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好半天后才道:“阿若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糊弄我的吗?不是吗?”
  时若听闻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恩?”
  “没有。”庄容捂着额头轻摇了摇头,凤眸中的笑意也越发深了。
  而他这高兴的模样落在时若眼里却是傻里傻气的,轻抚了抚他漂亮的眼眸,道:“那我们现在去拜堂,如何?”
  “拜......拜堂!”庄容原本还高兴地心思全因这两字给僵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从时若口中听到拜堂两个字。
  就在方才他也只是以为时若是哄着自己,可却不知后头竟然会愿意同自己拜堂,愿意同自己这个男子拜堂。
  这也使得他被拉着穿喜服时也都是恍恍惚惚,半天回不过神来。
  时若也瞧出了他的迷糊,疑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道:“之前不是看你挺高兴嘛,怎么真拜堂了就这么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还是说师兄不想同我拜堂,你想同别人拜堂?”说着有一抹酸味儿溢了出来,很是不高兴。
  “没有,我没有!”庄容一听这话猛地就清醒了,凤眸微红着深怕时若会收回拜堂的话,忙摇着头道:“阿若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真的只是太高兴了。”话音中渐渐染上了笑意,真的很高兴。
  他笑了时若也就跟着一块儿笑着,片刻后才动手将红盖头盖在了他的头上,“师尊平日里最疼的就是师兄你了,我们去见见师尊,好吗?”
  “好。”庄容乖乖的应了一声,抬眸想去看看身侧的人,可眼前是一片血色什么都瞧不见,他害怕地攥紧了时若的手,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而他的这抹不安时若也瞧了出来,笑着捏了捏他白皙的指尖,轻哄着道:“别怕,我一直都在这儿。”
  他哄了一会儿,直到庄容不再那么害怕了才牵着他的手出了寝殿。
  夜色下,云鹤峰内显得格外寂静,暖风拂过吹散了两人的衣裳同时也将庄容的红盖头吹得微乱。
  两人一路行去很快就到了青玄长老的碑前,许是才下过雨,碑上还染了许多的清水。
  时若看着眼前冰冷的墓碑晃了神,他知道里边儿并没有师尊的身子,不过是庄容做的衣冠冢罢了,真正的身子在自己的行云流水中。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那溶了师尊的一页给撕了,撕了兴许便会回来了。
  可他知道那书撕不了也毁不去,一旦被溶就是彻底没了。
  满是自责之下甚至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痴呆地看着那座碑出神。
  庄容虽然没瞧见他的神色可多少也察觉出来了,他轻轻地捏了捏牵着自己的手,低声道:“阿若,师尊他不会怪你的。”
  “恩?”时若低低地应了一声,接着才看向了身侧的人,低声道:“师尊的死......师兄不恨我吗?”话中染上了一抹无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