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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重生以来他最不敢问的就是这件事,当初寄了许多的信飞往云鹤峰,想同庄容解释,解释自己从未害过师尊。
  可那些信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什么回应都没有,渐渐的他也就不再写了,因为他知道庄容定是恨自己,所以才连个回音都不给自己。
  此时听着他说师尊不会怪自己,那他呢?
  “我不恨阿若。”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乖乖地侧过了头,轻笑着又道:“因为我知道阿若不会害师尊,虽然阿若总是给师尊甩脸色,可我知道阿若在心中是敬佩师尊的,所以你不会害师尊。”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
  师兄。
  时若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
  他一直以为整个云中门的人都认为是自己杀了师尊,以为自己杀了许多的人,却不曾想庄容竟是从未怀疑过自己,从未。
  这也使得他心底的郁色稍稍散去了许多,就好似吃了糖一般甜腻了起来。
  瞧着身着红衣的人,心尖的甜意更是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下一刻低低笑出了声。
  庄容听着耳边的笑声轻应了一声,不知他是怎么了,伸手就想掀了红盖头。
  只是这动作才落就被攥住了手腕,随后更被搂着入了一处染满暖意的怀中,低喃着道:“阿若?”
  “师兄想做什么?”时若低笑着抚上了他纤细的颈项,接着才捏着他的下颌面向了自己,轻笑着道:“师兄不知道这红盖头只有夫君才能掀吗?难道师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夫君了?”
  浅浅地话音透过红盖头入了耳,庄容虽然瞧不见时若可依着自己被禁锢的身子也知晓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而那话更是贴着自己的耳畔说着,面色微红了些。
  他乖乖地应了一声,接着才抬起了头,透过红盖头看向了眼前的人,娇笑着道:“想见夫君,好想见。”嘴角的笑意也随着他这番话越发深了。
  时若听着这话低低地笑了起来,捏着他的下颌又往自己的面前倚了些,轻哄着道:“那我们见见,恩?”
  这话落下他便瞧见庄容点了头,这才动手掀了他的红盖头露出那染着清水的薄唇,微仰的唇角仿佛在邀请他品尝一般还带着甜甜的莲香。
  本是想直接将红盖头都掀了,可瞧着眼前这邀请的一幕他却又停下了,轻抚着他白皙的下颌低眸吻了上去,细细地绕着他同自己缠绵。
  也在这时,暖风拂来吹散了两人的发丝,同时也将时若攥在手心的红盖头也给吹散了,露出了庄容俊美的容颜来。
  “师兄生的真好看。”时若看着他微颤的凤眸轻笑了一声,又道:“我这辈子只为你一人而生,若弃你将魂散云中,白骨化腐,命丧你白君。”
  只想为庄容一个人活着,也只想为他一人嬉闹,若有一日自己真的背弃了他,那宁愿魂散云中也不愿看见他为自己心神俱损。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轻应着,可下一刻却是落下泪来,哭着道:“我不要阿若死,不要这个婚契好不好,不要好不好,我不想你死,真的不想。”话音中染满了哭腔,哭得越发厉害了。
  时若见状轻轻吻去了他眼角的清泪,哄着道:“如果有一天我弃了你,你就用你的剑亲手把我的心剐了,我这颗心永远属于师兄,那具身不要也罢。”
  “不要!不要!”庄容哭着一个劲地摇着头,可无论他如何哭如何闹婚契都已经结下,若有一日成了真即使他再不愿也会亲手剐去时若的心,就同忘尘峰那时一样。
  林中传来了他浅浅地哭声以及无奈的轻哄声,时若搂着人坐在了地上,看着他哭得像个小泪人一样,笑着道:“我又没死哭什么,还是师兄你觉得我以后会变心?”
  庄容听着这番话缓缓睁开了眼,可眼中的清泪却是如何都止不住,委屈着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时若伸手抹去了他落下的清泪,无奈地道:“一天天在想什么呢,师兄就这么不相信我,恩?”
  他是真的无奈了,这漂漂亮亮的脑袋里为什么总是装些无用的东西,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气。
  也正是这一声叹气,哭哭啼啼的庄容终于是止住了一些,可瞧着还是有些可怜,撇着嘴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时若一见没忍住笑了起来,同时还伸手捏了捏他红润的唇瓣,哄着道:“傻子,若有一日你寻不到我了就乖乖站在原地等着,我会来寻你,永远都不会弃你,好吗?”
  “恩。”庄容听话的点了点头,接着才低眸倚在了他的怀中,伸手攥着他的衣裳就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这一幕惹得时若心尖微颤愣了好一会儿,片刻后才清醒了过来,笑着轻捏了捏他白皙的鼻尖,道:“才成婚就暴露了?居然攥我的衣裳抹眼泪,也不知道害臊。”
  “那夫君不给我抹吗?”庄容抬起了头疑惑地询问着,手里边的衣裳却又抹了下颌处的泪痕,扬眸笑了起来。
  时若见状哪里舍得说他,搂着他亲昵缠绵着,低声道:“抹,哪儿都让你抹,想洞房吗?”
  “恩。”庄容笑着应了一声。
  很快两人离开了云雾密林回了寝殿,屋门紧闭一整日都未见开,就连送饭菜的小弟子们都没能瞧见他们的仙师出门。
  只是他们虽然没有瞧见仙师出门,可却听到里边儿传来的细碎声,说什么太紧了,慢些,淅淅零零惹得他们很是疑惑。
  仙师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这样的日子连着又过了几日,庄容的身子也渐渐养了起来,不再同前些天一样昏昏沉沉的。
  时若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人,伸手将他贴在面容上的发丝捋到了耳后,笑着轻唤出声:“师兄?师兄?”
  “恩?”庄容迷糊地睁开了眼,待瞧清眼前的人是谁后他才笑着倚在了怀中,低喃着道:“阿若。”
  浅浅的话音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娇气,惹得时若心尖微颤了几分,接着才搂着他低声道:“我有事得去趟后山,师兄你乖乖睡会儿,恩?”
  “后山?”庄容疑惑地抬起了头,又道:“阿若去后山做什么?”说着还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显得很是疲倦。
  而他的疲倦时若也瞧了出来,知晓昨夜闹得有些久累着了,心疼得抚上了他柔顺的青丝,哄着道:“没什么,只是有东西要去取,等师兄睡醒了我就回来了,听话。”
  “阿若。”庄容这会儿也有些清醒了,他抬眸还想再询问两句可听着那句‘听话’终究是没有再出声,只乖乖地点了头应了。
  时若出门的时候已经是片刻后了,将人哄睡着后又收拾了屋中的残局才离开了。
  这会儿还只是清晨,许是才下过雨地上染满了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染在了衣摆上。
  “你不打算告诉他?”白童子从云鹤布包中爬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肩头。
  时若并未去看他而是继续往前头行去,在踏上云桥后他才轻应着出了声,“昨夜闹得有些狠了,师兄也才睡了一会儿还是不告诉他了,再者只是入筑基又不是什么大事。”
  “那倒也是。”白童子轻点了点头,可下一刻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低下了眸幻化成了白衣道袍小童,道:“对了,你寻到聚魂铃了吗?”说着回眸看向了那被晨光所笼罩的云鹤峰。
  时若听着聚魂铃下意识瞧了过去,见他正看着云鹤峰也一同瞧着,片刻后才道:“没有,师兄一直将这东西瞒的很紧,不过他说我已经回来了所以聚魂铃不会再抽他的魂,至少暂时没什么事。”
  “他真这么说?”白童子回眸看了过去,眼底染上了一抹诧异,只是这抹诧异又很快就被他藏了起来,低声道:“你还是多注意些吧,你师兄他......”
  这话只说了一半他便没有再继续下去了,也不知后头是打算说什么,惹得时若很是疑惑。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入了后山,时若并没有去之前常去的莲池反而是往深山里边又走了一会儿,直到行至一处山林洞府才停下。
  “往生洞府?”白童子瞧着边上写着的四个字愣了一会儿,接着才又去看身侧的人,道:“你打算在这洞府里边入筑基?”
  时若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的话,接着才按了边上的机关入了里边。
  这洞内也不知是摆放了什么,才入里边就嗅到了阵阵恶臭同时还有低低地啼哭声传来,显得格外惊悚。
  白童子忙飘到了时若的边上,瞪着眼四处张望着,道:“这里边不会有鬼吧。”说着那是又往时若身侧挨了些,可不敢一个人站着。
  他这么一副害怕的模样,时若见了不由得轻挑了眉,接着才将他往边上推了些,道:“前辈保持距离,我家师兄若是知晓我同其他人如此亲昵,他会不高兴的。”
  “切,上辈子也没见你多关心你师兄。”白童子低低地嘀咕了一声,可身子却仍是下意识往时若的身边靠,一副害怕的模样。
  时若连着推了好几回都没有办法,最后也只好任由他这么挨着,可瞧着他害怕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前辈怎么还怕这个,这儿是往生洞府,你听到的看到的全部都是自己经历过的,哪里有什么鬼,还是说前辈在地府里待过?”
  他说着有些无奈,外头的往生两字可是写的明明白白,就算是有鬼那也只是心里有鬼罢了。
  “你是说这儿能见到的都是自己经历过的事?”白童子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低低地在心中念着。
  下一刻他看向了前头不远处,就见那儿出现了一道身影,接着又有三个小童跑了出来,笑嘻嘻地倚在那人的身侧。
  也在这时,前头的几人突然转过了头,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正朝着他招着手。
  “老三你是不是又在偷懒了,公子唤你呢。”
  “老三最没用了,公子怎么还不把你丢出去。”
  “三哥公子在唤你呢,你怎么还站在那儿?”
  浅浅地话音缓缓而来,无一不是在喊着他。
  这也使得他痴楞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时若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伸手在他面前轻挥了挥,道:“前辈?前辈?”
  “恩?”白童子被这一声轻唤给唤回了神,侧眸看去仍是有些痴楞,但片刻后便清醒了,讪笑着道:“我刚刚好像瞧见了一个长头发的女鬼,怪可怕的。”
  女鬼?
  听着他的解释时若不由得轻皱了眉,接着又见他一个劲的催促着进去,顿时好奇他是在这往生洞府内瞧见了什么。
  只是白童子好似并不想多说,他也只是好奇了一会儿就不再询问而是沿着台阶继续往下行去。
  约莫走了片刻后终于是到了一处平台,淡淡的暖光从顶上落下照在了平台上,掩去了它本该有的寒意。
  时若瞧了一眼前头的平台,侧眸又去看白童子,道:“前辈就留在这儿吧,我入定的时候还望前辈能多照看一番,若一日还未突破前辈回趟云鹤峰看望师兄,无事再回来吧。”
  “怎么感觉你和交代遗言一样。”白童子听着他的话轻撇了撇嘴,接着才点了点头,道:“不过就是筑基而已你怎么还紧张起来了,还要我去看你师兄,又不是瓷娃娃做的,你一天不在他那儿就出事了。”说着还轻挥了挥手,显得很不以为意。
  他的话说的随意可时若却是极其无奈,下意识还轻叹了一声气。
  是入筑基还是入金丹他倒是不担心,他担心的只是庄容而已,依着他如今黏自己的模样,若是醒来时还未见自己回去怕是会同前两日一样跑出去寻自己。
  虽说自己此时已经到了瓶颈,吃了筑基丹就能入筑基,可也难保中途时间的耗损会超过自己的预算。
  这般想着,他又是一声叹气,道:“前辈。”
  “知道了。”白童子也听出了他的无奈,皱着眉应了话。
  很快,两人席地而坐没了话音,周围更是陷入了寂静,偶尔还能听到浅浅地风声但更多的都是寂静。
  时若看了一眼坐在对头把玩金莲的白童子笑了笑,接着才从玉瓶子中取出了一枚筑基丹,丹药呈现乳白色,浅浅的香味儿缓缓而来萦绕整个往生洞府。
  一开始他还是想自己练筑基丹,可连着炼坏了数炉后他还是选择要了庄容手中的,早些入筑基也好比自己耗在筑基丹上。
  丹药入口传来了一抹凉意,香味儿更是瞬间充斥在口中,芳香四溢。
  不过是刹那间丹药便化在了口中,随着灵气的渲染渗透入奇经八脉,再由灵气运转带入丹田。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灵气的变化,不仅仅如此就连周围的灵气也能清晰的感知到,耳边传来了低低轻唤声。
  “林小......”
  “林小......”
  “阿若......”
  一开始的轻唤声都是关于林小的,他知道这是属于林小最后的记忆,是林父林母对他最后的念想,而后头这些声音渐渐消散化为了庄容的轻唤声。
  洞府内的灵气也在这一瞬间渐渐化形,就见一只只红顶白鹤盘旋在洞府内,好似在护着他一般不断地飞舞着。
  白童子瞧着这一幕到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撑着下颌嘟囔了一句,“终于要入筑基了。”
  就在两人专心突破筑基时,云鹤峰内却出现了异样,就见挂在后窗边上的清铃突然有了动静,一开始只是低低地碰撞声可下一刻却是变得刺耳,不断地在屋中回荡着。
  熟睡中的庄容更是被这清铃闹得快速睁开了眼,他侧眸看向了那盏清铃,轻启着口便要出声。
  可什么话都还未出却被喉间涌上来的腥甜逼得起了身,一口鲜血直接涌出吐在了地面。
  他看着青石地砖上的血水眼底染上了一抹暗色,指尖更是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哑着声道:“阿若......”说着才撑着身子下了床。
  许是那一口血抽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下床时脚下一软险些摔在地上,直到片刻后他才拖着步子走到了门边上,推门看着外头的景物眼前一片恍惚。
  明明连多走一步的力气都没了,明明眼前模糊一片,可他还是扶着门框走了出去,在瞧见院门外行来的身影时笑着道:“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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