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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这让他愈发的不悦,眼底也渐渐溢出了一丝厌恶,仿佛手中的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些作呕的东西。
  他松了手就将人给丢在了边上,瞧着倒在地上没了声息的人,低低地出了声,“真恶心。”
  话落他也不再理会,而是侧眸看向了四周,瞧着地上堆积如山的肉块缓步走了过去。
  只是才走了一步他却又停下了步子,美眸微微一挑侧眸瞥了一眼,随后才伸手抚了上去。
  随着他的一番动作,就见指尖下出现了泛着细微亮光的银丝,而这些银丝顺着缠绕在四周,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要不是前头他就注意到了,不然还真是得栽在上头。
  他又瞧了瞧这些银丝,随后才动手将其收入了储物袋中。
  虽说这东西也不是什么仙品宝器,但杀起人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留着兴许哪天能用上。
  待片刻后,他又看向了地上血淋淋的碎肉快,衣裳碎布掉了一地,腥臭不已。
  他瞧了一眼后才在里边儿翻找着,血水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衣摆,就连那双手也都是血水,令人骇然。
  不过他也没在意这些,只想在里边儿找出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飞虹既然派人来杀自己,不管藏的多严实,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东西留下,比如指令什么的。
  就是肉块有些多,找起来实在是费劲。
  正当他翻出一块肋骨打算将其丢掉时,身后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止步在了不远处。
  注意到这一幕,他沉下了眸,随后才冷眸看了过去。
  可入眼便见庄容站在那儿,一袭青衫染满了雨水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身上,面容上更是带着惊恐。
  他看着那儿的人愣了一会儿,随后便见这人已经小跑着迎了上来,怀中一暖恍惚地低下了头,“师兄?”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这方才还在山洞里边儿睡觉的人,怎么这会儿就出现在了这儿。
  自己出来有这么久吗?
  再者自己明明交代了程宗平,若人醒来就同他说自己是去摘长生果了,怎么还让他过来了。
  意识到这,他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冷眸瞥了一眼跟在后头的程宗平。
  “阿若你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庄容从怀中起了身,哑着声掀了时若的衣裳不断的翻找着,试图在上头寻到什么伤痕来。
  他到现在都记得方才看到时若站在血块中的一幕,一身青衣都被染红了,他不敢相信这个人死在这儿自己要怎么办。
  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
  满是惊恐之下,以至于他手中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杂乱,衣裳更是半天未解开。
  “为什么解不开,为什么解不开啊!”他有些崩溃的扯着手中的衣裳,漂亮的眼眸中溢出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后头竟是落下泪来。
  他哭着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人,哑着声道:“阿若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阿若你别吓我。”
  许是真的害怕了,他的嗓音都带上了颤意,令人心疼。
  时若看着他近乎崩溃的模样低低地叹了一声气,随后才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低眸靠在他的发顶,安抚着道:“别担心,我没事。”
  “可是......可是......”庄容显然是没有被哄回来,凤眸中的清泪也是越落越厉害,很快就染湿了时若的衣裳。
  他攥着手中染了血水的衣裳,那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更是不断的袭来,让他如何相信人没事。
  时若自然也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虽然对于他这般的在意自己很是欢喜,可却也心疼他为了自己而疯魔。
  前头百年是如此,就连现在也是如此。
  他笑着又抚了抚庄容的后背,哄着道:“那是其他人的血,怎么会是我的,要真是我的师兄觉得我还能如此完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真的不是吗?”庄容仍是有些不信,实在是时若身上的血太多了,多的让他缓不过来。
  可又觉得他的话并未有错,若真流了这么多血,哪里还能同自己说话,定然早就晕过去了。
  想着这,他乖乖地靠在了时若的颈窝处,委屈地道:“阿若你以后都不要吓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怕,真的好怕没有你,四百年我真的活够了。”
  如果从未触碰到温暖,他兴许能够永远在寒冰中幻想,幻想暖意是什么样的。
  可一旦触碰过后,他便再也离不开,再也受不了那无尽的寒冷。
  四百年的寒冷却抵不过短短一瞬间的暖意。
  “净胡说。”时若见他如此担心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随后才低眸靠在了他的肩头,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哄着,“你要真这么担心,等一会儿回去后脱了让你检查,好不好?”
  他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狼狈,在血肉块里边儿翻了许久,手上身上估计也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再者还有前头溅洒来的血迹,恐怕脸上都有沾到。
  结果还让庄容看到自己这么一副模样站在尸堆里边儿,也难怪会担心了。
  想着这,他又无奈地低笑了一声。
  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依着自己听到的话侧眸看去,满是担忧地道:“那我们现在回去瞧瞧好不好?”
  虽然时若说没事,可他还是担心。
  “师兄你先去外头等等,我一会儿就过去。”时若自然知道他的担心,可他还有事要做,现在走了这些尸块也不知会被什么野兽给叼了去。
  若是仅仅只被野兽叼走也就算了,再回来仍是能寻到些线索,就怕是其他什么人处理干净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但又怕庄容会担心,他这翻找寻东西的动作也稍稍加快了些。
  密林之中很快就陷入了寂静,唯有雨水落入枝叶上传来了清脆的声响。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时若在一堆肉块中翻到了一张带有图印的纸条,纸条已经被血水染红但隐约还是能瞧出模样。
  只见上头画了半个圆,圆中还有类似八卦的印记。
  依着图印的位置这只有一半,肉堆里边儿应该还有另外半张,想是方才银丝切碎尸躯时连带着这张纸也给一块儿切碎了。
  意识到这,他又伸手在里边儿翻找着,同时还将散落到手边的肠子五脏全给一股脑推挤到了边上,血肉模糊。
  “呕——”
  也在这时,干呕声随之而来。
  时若听着这一声下意识皱起了眉,侧眸看去就见随同庄容前来的程宗平就俯在边上一阵干呕,面上更是惨白一片。
  瞧着这一幕他又低头去看自己丢掉的东西,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丢了一些五脏肠子,本就因为肉块够恶心了这会儿还同肠子搅和在一起,确实有些受不了。
  不过他就好似见惯不惯了般,没有去理会这些而是径直从最底下翻出了一张纸条来。
  纸条同样染上了血水,他将其拼凑在了一块儿,终于是拼出了一幅图,竟是自己手中的九宫珠。
  这时他再次忆起,当年飞虹也同样追杀自己,现在看来应当也与九宫珠有关系了。
  就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是谁下的指示。
  只是这九宫珠太过神秘,到现在他都没有参透半分,只知道是开启九宫门的钥匙。
  再者人人都想得,也就是说人人都有嫌疑。
  不过,前两日出现的人会不会也与这些有关系呢,那人手中有行云流水,会不会呢?
  满是不解之下,他微微拧了眉,站在原地半天未有动作。
  “阿若,可是寻到了什么?”
  也在这时,前头又传来了声音。
  时若听着话收起了心思,同时还将手中的纸条给攥着收回到了衣袖中,抬眸笑着道:“没什么。”说着缓步出了尸堆去了庄容的边上。
  看着庄容眼底染着的忧色,低笑着伸手抚了上去。
  只是这才伸手他就瞧见自己的手上染满了血水,阵阵血腥味更是随之而来,令人作呕。
  他将手给收了回来,低低地道:“走吧,先寻处地方将我这一身的血给洗了。”
  身上的血实在是太多,他这都快成个血人了,就连发丝上也都是。
  “恩。”庄容轻点头应了一声,显得格外乖巧。
  这也惹得时若又想伸手了,可他还是忍住了,这血也不知道多少人的,他可不想染在自家傻师兄身上。
  自己这个师兄只有自己才可以染脏,只有自己才可以。
  低念了一会儿他才转身准备离去,可却见边上已然有些虚脱的程宗平,眉间微微一皱显然是忘了这儿还有一人。
  他从储物袋中取了个药瓶子,随意的丢到了程宗平手中,道:“真没用,这是醒神丹,醒醒神。”说着还低低地冷哼了一声,显得很是不悦。
  还云中门选出来的弟子,不过就是些肉块五脏也能给看吐了,还不如自己的傻师兄。
  想着这,他又侧眸看了一眼边上乖乖瞧着程宗平的人,见他眼中带着些许担忧,轻哼着道:“别理他,我们去寻个地方沐浴。”
 
 
第二百九十三章 
  “那程师弟他......”庄容听着这话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虽说不知死在这儿的人究竟是谁,但将程宗平一人丢在这儿还是让人担心。
  他抬眸看向了时若,眉眼间染满了忧色。
  时若哪里不知他在担心什么,只是见他因为别人的事而这么一副忧心愁愁的模样很是不高兴。
  可也知道自家傻师兄的性子就是如此,再者这程宗平还是自己的师弟,出了事真是不好。
  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太过的话,只侧眸瞥了一眼边上有些虚脱的人,示意了一番。
  程宗平瞧见了,虽然被扰的有些不能说话,但也看出了时若的意思。
  他压下了心底涌上来的恶心,讪笑着摇了摇头,“仙师莫担心,弟子没事。”说着又取了颗丹药吃了下去,这才稍稍拂散了他恍惚的思绪。
  只是边上不断涌来的血腥味却还是让他面色一白,险些压不住又给吐了。
  “真的没事吗?”庄容看着他愈发苍白的面容很是担忧,实在是他这幅模样太过憔悴。
  时若见状眸色都稍稍暗沉了些,眼底的不悦更是随之溢了出来,片刻后才冷哼了一声。
  他真是不知,一个大男人看到这些吐了,怎么还要别人担心,真没用。
  担心也就算好了,还是自家的傻师兄。
  这让他愈发的不高兴,低眸就往庄容的颈项边凑了些,亲吻着道:“师兄,我好累啊,他都说没事了,我们别理他了。”话落还在上头轻轻地嘶磨着,甚至还故意伸出舌尖舔允着,很是亲昵。
  “阿若,程师弟面色如此差,你要不帮他瞧瞧吧。”庄容对于他的嘶磨是早已习惯,也没说什么而是又说起了程宗平的事。
  本就因为庄容如此担心程宗平而不高兴的时若此时愈发的不高兴,眉间紧皱着瞥了一眼程宗平,道:“你很难受?”话音里边儿染满了冷意,冰冷刺骨。
  程宗平被这么一瞥惊得挺直了腰板,赶忙又摇了摇头,“不......不难受,仙师我突然想起来顾师弟估计也快醒了,他们几个毛毛躁躁恐怕会处理不好,我回去瞧瞧,瞧瞧。”说着那是连半刻都不敢停留,逃一般的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后他还是觉得背后瘆得慌,刚入秘境时他就知道时若醋意大,自己就是多看了一眼都出声警告自己,此时还让仙师担心自己。
  他想,若不是仙师在这儿,恐怕自己真可能会同那些被切成数块的碎肉一般切碎了。
  想着这,他连那些碎肉带来的反胃也散去了,脚下一跃直接回了山洞里边儿。
  时若一见人离开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漂亮的凤眸里头染满了笑意。
  只是在庄容侧眸看来时,那抹笑意又都散去,轻眨了眨眼往他的颈窝边上凑了些,低低地道:“好累啊,方才好多人,可累死我了,比同师兄行事还累。”
  许是有心闹着庄容,他这话才落又亲吻着落在了他的喉间,轻咬了咬上头白皙漂亮的喉结,直扰的这人传来低低地呢喃声才高兴。
  还是喜欢师兄一直看着自己,一直关心自己便好。
  “阿若,他真的没事吗?”庄容不知他心中所想,看着程宗平离开后收回了目光,疑惑不已。
  时若才高兴些的思绪因着庄容这番话又有些不高兴了,轻哼着故意在上头咬了下去,愣是在他的喉间咬出了个牙痕来。
  见他吃痛的皱起了眉,这才笑着吻上了他的下颌,道:“死不了,师兄我好累哦,你都不关心我。”话音里边儿染满了失落,可眼中却都是笑意。
  “真的很累啊。”庄容听着这话眼中的忧色又溢了出来,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瞧着上头浅浅地疲倦心疼不已。
  时若一见他的目光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笑着任由他轻抚着自己的面庞,只是心里边儿却是又升起了一番念想。
  不过他这念想才出就被边上的血腥味给拂去了,眉间微微一皱侧眸看了过去,一眼就瞧见了那些腥臭的肉块。
  还真是被醋意给晃了神,竟然忘了自己还在这地方。
  于是他又从怀中取了个瓶子,往那些肉块上撒了些,不过是片刻间血肉模糊的肉块化为了浓水,最后消失了。
  随着肉块的消失,阵阵恶臭缓缓而来,令人作呕。
  时若在做完一切后才又回到了庄容的边上,伸手用衣袖挡在了他的跟前,掩去了涌来的恶臭,“这样暂时无人知道。”
  “恩。”庄容轻轻地应了一声,可随后却又皱起了眉,道:“阿若他们是谁?”
  如此多的肉块,可见前头有多少人,可一个秘境内怎么会出现如此大批量的人,即使是其他仙门弟子也不过才五人罢了。
  他这个疑惑时若也是看了个清楚,笑着将人揽到了怀中,同时还避开了自己手掌上的血水,道:“师兄你猜,猜对了给你奖励。”
  “真武门的人?”庄容到是对什么奖励不太在意,不过是顺着时若的心陪着一块儿玩闹罢了。
  余光又瞥见了时若的手,见上头艳丽的血迹仍是有些心惊胆战的,就好似本就是时若的一般。
  他取了锦帕就去擦拭,一点点的很是细心。
  时若见他如此轻柔的替自己擦拭下意识往他的边上倚了些,低眸靠在了他的发丝间,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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